蹭到(h)

液体似乎又打湿了钟夏的内裤,同样的也打湿了钟雨。

“哥哥...”钟夏声若蚊蚋,抱着钟雨的脖颈喘息。

钟雨的睡裤很薄,他可以清楚地感知到钟夏的小穴是怎幺样的翕合,穴因为情欲而发着颤,沁出水来。

钟雨缩回腿。

窗外又开始下雨了,秋天时棠城的天气总是这样,开始变得很冷很冷,他只能俯下身去抱住钟夏,妹妹也乖巧地回抱住他。

他们从小在这个房子里长大,在这张床上度过了许多年,幼时,母亲会抱着他们在上面睡觉。而现在,他和钟夏却在上面做着这种事。

“哥哥,压的我喘不过气了。”钟夏小声地抱怨。

钟雨直起身,又翻了个身躺在了钟夏旁边。

夜晚阒然,只剩下呼吸声,钟雨身上倏地一重,钟夏趴在了他身上。

钟夏的乳房挤压在他的胸膛处,他身下也因为情欲而胀痛,将睡裤都撑起一个小包,就这幺抵在了钟夏的小腹上。

“夏夏。”钟雨哑着声道。

“嗯...”钟夏应道,似是感觉到了小腹的怪异,她伸手向下探去。

阴茎不偏不倚地又被她包在了掌心中,灼热的、发硬的物什因为钟夏的触碰而颤栗。

“夏夏,”钟雨想要把她拉下来,“不要这样。”

“哥哥,”钟夏跪坐起来,手轻柔地抚摸着,像是在说一件平常的事,“我帮你好不好?”

钟雨不会拒绝她,她的触摸对他来说即是春药。

内裤被扯下,硕大的阴茎一下弹在了钟夏手心,龟头泌出液体,被钟夏柔软的手带到柱身上,一下又一下地套弄着。

钟雨重重喘气。

雨被狂风拍在窗户玻璃上,钟夏也发出呻吟,“哥哥...”

钟雨用手包住她的后脑勺,攫住了她的唇,重重地吻着。

舌齿相撞,津液交融,钟夏身下又开始发痒,她呜呜出声,套弄阴茎的力度都变重了。

钟雨被她突如其来地力道撸得发疼,“轻一点,夏夏。”

钟夏根本没听进这句话,她身体被腿支撑着,舌尖被钟雨吮吸,被吻得大脑缺氧,就连身体都在抖,手掌的动作也逐渐变得无力,最终,她猛地倒下钟雨身上。

钟雨的阴茎被松开,就这幺不偏不倚地打在了她的私处。

钟雨被这突如其来地变故弄得身体紧绷,连吻都停止了,钟夏得以出声,“嗯...啊...哥哥...”

她的内裤早已湿透,两人最隐私的部位就这样的贴合,独一无二地触感再次将钟雨席卷,柱身贴合着阴阜,因为发痒,小穴正小幅度地翕合。

从小穴中淌出的水打湿了钟雨的阴茎,龟头被妹妹温暖的液体所包裹,钟雨感觉整个脊柱都跟着发麻。

他想将离开钟夏的私处,不料钟夏攥住了他的睡衣,开始在阴茎上面研磨。

钟雨没忍住闷哼了声。

钟夏的动的很缓慢,只贴着阴茎轻轻地磨着,灼烫的阴茎让她感到舒服,“哥哥...哥哥...”

很舒服,特别是龟头被阴阜无意识地夹住时,钟雨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

因为身体的贴合,钟雨能感受到妹妹心脏的跳动,扑通扑通——在为他跳动。

龟头大概是蹭到了敏感位置,钟夏在他身上骤然发起抖来,“啊...哥哥...好舒服...”

黑暗中,她嘴唇微微张着,秀气的眉因为情欲而皱起,她望着他,明亮的眼像是蓄着泪水,“哥哥,你也动一动嘛。”

他们的眼睛是那样的相似,钟雨也看着她,双手缓缓地握住了她的腰,开始动了起来。

他的动作比起钟夏更大,力度也更重,龟头紧紧地贴着阴阜碾过,只一下就让钟夏颤栗,“嗯...哥哥...”

水汩汩流出,全部粘在了柱身上,整个脑袋被欲望充斥的满满当当,钟雨连呼吸都变得很重。

灼热的鼻息洒在钟夏的脖颈处,她很敏感,又是止不住的轻颤,“哥哥...”

窗外的雨骤然变大,风敲击着窗棂,但无人在意。

钟雨的动作无意识地加快,阴茎滚烫的仿佛要将身下融化,钟夏浑身都变得软绵无力。她趴在钟雨的身上,胸罩因为身体的晃动而脱落,乳尖不小心跑出,抵在他的胸膛被刮蹭。

刮得发痒,钟夏直了一下身体,身下的阴茎却因这一下的偏差从边缘蹭了过去,内裤被阴茎带起,龟头就这样卡在了里面。

钟雨浑身僵住,停止了动作。

钟夏刚直起的身体猛地软下,卡在内裤边缘的阴茎就这样长驱直入,碾过花核,钟夏呻吟起来,“哥哥...啊...”

没有了内裤的阻隔,触感更加的清晰,钟雨的阴茎贴合在上面,阴阜吮吸着柱身,灭顶的快感从此迸发,钟雨明知道不该,但还是贪恋着这一刻。

身下胀痛的厉害,钟雨强忍着欲望想将阴茎抽出去。钟夏却率先动了起来,她缓缓地挪动,灼热的阴茎贴着身下磨擦,“啊...哥哥...好舒服...”

钟雨也很舒服,全身的器官都在感知身下,龟头挤进阴阜间慢慢移动,龟头接住小穴中沁出的水,他被烫得大脑空白。

“哥哥...哥哥...”钟雨抱住钟雨,小声地在他耳边呻吟。

龟头碾过花核时所带来的快感无与伦比,钟夏迷恋这种感觉,熟悉后,她的动作越来越快。

一次次地磨擦、一声声地喘息都让钟雨感到混沌,妹妹的身躯、穴肉是那样的柔软,仿佛间,他与钟夏好像回到了母亲的子宫里,浸泡在温热的羊水中,他们浑身赤裸、彼此袒露。

“夏夏...”钟雨情不自禁地呼喊。

钟夏应道:“嗯...哥哥...哥哥...”

巨大的快感犹如巨浪扑面而来,浇在他们身上。钟夏身体开始颤抖,阴阜也快速翕合起,终于在阴茎再次蹭过花核时剧烈地痉挛起来。

尖叫从喉间溢出,她喊着哥哥,全身都软了下来,趴在钟雨身上颤栗。

钟雨也感觉自己要射了,他吻住钟夏的唇,开始快速顶弄起来。大片大片的水漫过眼睛,在那里,只有他和钟夏存在,像如今这样相依。

精液射出来时,这个幻境也跟着堙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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