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放开……”莫关山意识单薄,但勉强也能分辨情况不妙,他眼睛被血污糊住,模糊地看到不远处自己的剑断成两截插在土里。
他因为重击昏迷的身体正在逐渐找回知觉,很痛,很糟糕……要被吃掉了吗……
骤然间湿热柔软的舌头舔过他的脸,明明是温热的触感却让他感到如坠冰窟……狼舌似乎在品尝那些血液,来自动物的呼吸,粗重不堪地喷在他脸上,发现他能说话之后,那畜生竟敢舔他的嘴。
“唔……滚开、滚…肮脏的混蛋……”
一声危险的低吼在耳边响起,显然莫关山惹它不高兴,下一秒它龇牙扑咬,两足重重踏下,莫关山以为自己要被咬死了,可那畜生却咬只是住他的衣襟猛地一扯,他整个人都被扯得跌趴在地,衣服被撕裂,但肉体并没有被撕咬的疼痛产生。
他渴求地一直看向他的剑,但他现在爬的力气都没有。
今晚月圆,他们和他的伙伴们,刚经历一场殊死搏杀,奋战整夜,却凄惨败下阵来。
从几个月前开始,国王受巫师蛊惑,开始下令全国剿杀狼人,除了大力向民间发放除狼赏金之外,世代守卫皇族的皇家骑军也被大批外派,莫关山只是其中一个,虽大家都不情愿,但命令必须服从。
他们分成小队陆续向充满诡异不详的森林进发,一开始他们还猎杀了几个狼人,但很快就在遮天蔽日的森林里迷了路,随着月圆之夜的到来,原本面对猎人骑士四下奔逃的狼人们,开始奋起反击。
等他们莫名开始碰见其他队伍,在阵阵狼嚎环绕之中,他们才意识到已经陷入了狼人的围剿陷阱,但一切已经来不及,四野让人汗毛倒竖的狼啸,比他们先前遭遇的都要多得多。
狼人也分三六九等,很少的一部分血统十分纯正的狼人,平日化人形让人根本看不出端倪,他们自控力极高,除了发情期之外,普通的月圆之夜受影响不大,这种狼人一般会选择隐与市井而不是藏身荒野,但莫关山他们遇到了。
有一头显然特殊的狼人,变身时体型明显比别的狼体型大出两倍,站起的时候比人还高,他在月下仍然保持头脑清醒,统领战斗,在暗夜之中轻易将他们分散撕咬得溃不成军。
最不巧的是,现在显然是万物复苏的时候,世间万物,几乎都处于需要交配的发情期。
虽然他们碰上的发情期狼人,神志还不完全被兽性侵蚀,却也比寻常时候更嗜血凶残。
这场战斗之中,莫关山以为他必死无疑,但现在却被这畜生舔醒。
周围已经变得安静,那头狼将他衣服扯坏之后,绕着他走了两步,莫关山终于看清这狼格外庞大的体型,这下知道他为什幺还没死了——这是那头让他们全军覆没的狼王,他不仅没有失去理智,甚至还能悠闲地思考别的事情。
可莫关山快不能思考了,他虽然活着,但他不知道自己为什幺活着,是做为存粮吗?
还是说……这头狼还有一点人性?
莫关山只是服从命令,虽说是来杀狼,可这一路上,争抢功劳的人多得去了,他连狼毛都没摸过,他想活着回去……
狼王发出戒备的低吼,他靠近的时候,莫关山忍不住闭上眼,如果要杀,一口就可以把他咬死了,不会太痛苦……
鼻头湿润冰凉,嗅着莫关山的身体,仿佛在想从哪里下口,莫关山忍不住颤栗,等来的却又是湿淋淋的狼舌,他像给同类梳理一样舔过莫关山的身体。
莫关山昏沉的大脑想不明白它在做什幺,难道是母狼把他当成幼狼了吗……
很快莫关山发现事情没有那幺简单,身上残破的衣服被撕扯除尽,然后被狼爪扒过身子躺平,那畜生居然开始舔他的胸口,确切地说,是在舔他的乳头。
这他妈该死的交配季节!这是把他当做母狼了吧?!
“滚开……”
莫关山不知道自己伤到哪里了,身体半天恢复不过来,寸步难逃。
狼王不知道是不是听懂了,凝视了一会莫关山不甚清明的眼眸,便转身往外走。
莫关山还没来得及松口气,狼王走到他的断剑旁,骤然一爪猛扫,被抽飞的断剑翻转着朝莫关山凌厉刺来。
莫关山躲不开,下意识紧闭双眼,却只听见铛的金石之声,他睁开眼,断剑赫然斜插在身侧地上,他不由得心惊,这力气,怪不得能一爪子将人脑袋挠断抽飞……
他确实不是要杀莫关山,他要莫关山向他立誓臣服。
一直有人说狼人哮月是汲取月光特殊的力量,莫关山今天终于见到。
因为狼王咬住他无力的手往剑锋上撞,狼爪也顺着刀锋划出血珠,血液在在剑刃流合,狼王向穹空圆月引颈长鸣,莫关山眼看着剑刃上的血珠竟然逆流向上飞入黑暗中消失,月光似乎在瞬间骤然莹亮得刺眼,狼王嚎声未落,整个山里,百里千里,都响彻高亢的呼应狂哮,莫关山在狼王收声低头之时,丧失了意识……
莫关山又一次被舔醒,他身体的感知似乎慢慢回归,似乎没有那幺疼了……他挣扎着挪动了一下手指,身体上舔舐的动作微顿,他居然在荒野听到了人说话的声音。
“你醒了。”
莫关山瞬间全然惊醒,他没有被救出来,狼也没有离开,他只是……听得懂狼说话了?
他震撼地看着面前的黑狼锐利的绿眸,确认狼王还没有从狼化中挣脱,而自己身体比上次醒来好些,但好像依然很难腾挪。
“对月神和狼神立了血誓,从今往后,你就是我的狼后,族群上下都会护你安全,以你我为首,在那之前——”狼王逼近他,眦出让人胆寒的利齿,“你该和我交配了。”
莫关山大惊,他不想听懂狼说什幺!不想做狼后!更不想和一头狼交配!
“不、不……”
莫关山试图撑起身体逃跑,但又跌了回去,他全身虚软发热,狼王无视他的挣扎,低头在他身上舔着,莫关山痛苦地发现,他身体绝对出了问题,狼舌扫过他胸口时,从未经历过的酥痒感觉袭来。
“唔!停下……”
“这是月神给你的赏赐,人类的身体承受不起了我们狼人的交配,不过你很快就能像一头强壮雌狼一样发情,不用害怕。”
不用害怕?莫关山眼泪都要下来了,他想死!
狼王很快放过他的胸口,那两颗乳果已经被舔得成熟饱满,硬挺饱胀地立着。
而身下情况也是如此。
莫关山从前上过关于猎杀狼人的课,那是个下流的猎人,课总讲不好,但热衷于详细讲解与杀狼毫不相关的内容,狼的交配。
公狼会先将母狼的下体舔湿,便于更好地进入,这是第一步——显然狼王现在就在这样做。
他要刺激莫关山更快地发情,湿淋淋地长舌吧嗒吧嗒地舔弄他昏睡时就已经立起的茎身,莫关山不住地发颤,可怕的发情……好像真的要来了。
他的腿早已经大开,狼王舔弄他愈发湿痒的后穴,而沉重狼爪搭在他腹上,粗粝的掌垫和锐硬的钩甲仿佛在提醒他,敢逃跑就让他肚破肠流。
他跑不了了,他不光动不了,莫关山难受地喘息着,他似乎真的开始发情了……
他发热的头脑让他茫然,对狼王甚至生死的恐惧都逐渐弱去,只有令他感到陌生的潮热不断上涌,他的眼睛莫名看向了不该看的地方——狼王的下腹……
狼人同时拥有人和狼的身体特征,而性征也会随着形态而变化,他现在是狼的形态,且也在发情,那根鼓胀通红的东西,长长地探在体外,尖端朝他湿漉漉杵着……
“不要、不行……”莫关山开始害怕,那可怕的长度会要人命的……他大脑因为恐惧恢复一点清明,狼茎有骨,狼人还会成结……
狼王对他的拒绝感到不满,低低地发出危险的吼叫:“你该吃点苦头。”
莫关山越来越害怕,他颤抖地强行挪动麻软的身体,他要逃跑、要逃跑才行……
莫关山费尽气力才勉强翻过身来,狼王不阻止他,看戏一样蹲坐下,若不是下腹那根东西还昂扬刺出,莫关山都要以为他放过自己了。
他艰难地向前爬,才不过才爬出去半个人远,就已经大汗淋漓,他的腿软得厉害,根本无法站起来跑,更可怕的是腿心现在正胡乱发着痒,硬起的性器受不了他在草地上搓磨爬行,可耻地吐出水来……
远处不时传来错落的狼啸,似乎预兆着他无路可逃。
“嗯,这样也好,似乎更方便一些。”
他什幺意思?
莫关山害怕极了,动作却无法快上一分,直到狼王扑上来,狼爪按在脊背上,他终于不堪支撑,无用地重趴在地。
臀肉被热烫的东西碰了,莫关山痛苦地哀求,可话未说完,那一大根硬挺的狼茎就刺入他未经人事的后穴。
“嗯啊!”莫关山猛地一颤,被压在腹下的性器无辜射出,湿漉漉一片。
狼王低附下身,舔过莫关山惊恐苍白的脸,低吼着将那根尖长的鸡巴深入他两腿间软嫩慌张的软穴,当那些湿润的穴肉不知死活地缠上来时,狼王嘶吼着,把那根红色兽根深戳到底,从未遭过这番折磨的可怜肉穴一下被撑成一个边缘失去血色的圆洞。
“啊啊…….不…好疼……呜……”
疼痛让莫关山清醒地知道发生了什幺,被野兽侵犯的事实使他崩溃,而正上兴头的狼王不打算怜香惜玉,他知道发情的母兽不会被操坏,月光下发酵着嗜血的本性,兽性似乎正在杀灭理智,让他在交配中发狂。
他开始快速地摆动有力的狼腰,用它那根鲜红的猛兽锐茎前前后后、一次一次深刻捣弄。
莫关山被羞愤悲哀折磨,脸上一片潮红,他本就浑身发软没有挣扎余力,此刻肉穴又被狼王粗暴的插操弄得胀痛又奇怪,狼王却只觉得过分爽利,挺动腰肢恣意享受着莫关山身体的紧致湿滑。
“啊..不、好疼…啊!禽兽、放开我……”
莫关山不知所措,才不多时,那种奇异酥麻的感觉似乎又回来了,刚被进入时因为疼痛和惊惧暂时清醒的头脑又开始迷乱,在最开始可怕的烈痛过去之后,在身后狂捣的那根狼茎似乎逐渐变得可以忍受,被那野兽狂顶的痛苦竟慢慢变成难耐的愉悦。
敏感柔软的穴肉无法自控地将狼王的肉柱夹弄含裹,似乎想得到一些温柔对待,但只换来一次次更深重的冲撞。
随着狼茎一刻不停的狂暴抽插,莫关山穴里变得越来越湿,不再生涩之后,狼王不住地发出护食一样的低吼,显然是越发的爽了。
莫关山模糊地意识到自己真的像一头发情的母兽,可即使这样,被一头巨狼用粗长的鸡巴反复狂操不止,即使是真正的、强壮的母兽,也会哀叫然后崩溃。
一直按在莫关山腰上的狼爪撤到他身侧,狼王发现这人类实在有些细皮嫩肉,不过是按着他操一会,腰上竟被印出一个深粉色的爪印,圆润的,倒是适合他。
狼王夜里依然能清晰地看到猎物的瑟缩,这个为他雌伏的人类,长时的情事下来,脸上满是被过度蹂躏带出的迷乱绯红,泪水不知道是爽还是痛,身上因为这场激烈狂暴的人兽交配汗津津的,浑身潮红,看起来实在可口。
莫关山自己不知道,他正散发着对动物伴侣来说及其诱人的味道,这是能让雄兽知道母兽需要交配的信号,这个气息正愈发浓烈地从莫关山身体里透出来。
这代表着,他开始真正进入发情期了。
莫关山精神是痛苦的,可饱受摧残的肉穴却在身后那人的捣弄抽插中搅岀扑哧扑哧水声,他又哭又骂,却不住地向更深的欲海沉沦。
“唔嗯、混蛋……太深了……”
刚被进入尚且还有几分清醒,能勉强挣扎痛骂的几句,可在狼王疯狂的进犯之下,莫关山好像已经彻底臣服月神,迷乱成一头渴望交配的母狼。
狼王贪婪地舔舐莫关山光滑的脊背、修长的脖颈,那些汗水催情一样勾着狼王,让他不放过任何来自伴侣的香甜。
莫关山被狼舌舔得浑身皆酥,修长的身体在夜幕下不住地发颤拧动,脖颈仰起,漂亮的眼眸透出浪荡又失神的光,他难耐贪婪地哭叫着,到后来就越发无法自控地沙哑勾人。
“啊….天啊……要不行了……不要…不要、饶了我吧…饶了我……“
狼王控制着一口咬在他后颈的原始冲动,迅猛地撞击身下彻底沉沦的人类骑士,突然强壮的狼躯蓦地绷紧,粗黑的被毛倒竖,狼躯一瞬不歇地猛顶,已经粗硬得可怕的狼茎再度暴涨,霸道地涨满莫关山的穴道。
“嗯啊!不行……好疼……啊啊!”
成结的狼茎贯穿撑开血刀的每一寸软肉,可怕的茎骨像是刺破皮肉一样死死钉到湿滑抽搐的可怕深处,让母兽孕育这样最原始的欲望带来狂暴可怕的发泄,在最后疯狂的高潮里,比人类有力百倍精柱灌射在莫关山脆弱穴道。
“呜——啊啊!不要、不能这样……嗯啊……”
极度狂猛的精液冲刷让莫关山崩溃哭叫,他感觉到小腹在变得满涨却无法反抗,承受不住的体液灌满却无法溢出流走,尽数被霸道成结的狼茎死死堵在体内。
狼王射得太久,很快莫关山修长漂亮的身体震颤得近乎抽搐,窄瘦的腰无法自控地弓起又发软颤抖地塌下,明明是可怕地胀痛,却竟又在狼王成结后被射得再度高潮,性器溅出大量精水,淅淅沥沥得滴流在腹间……
莫关山显然被这场情事折磨得有些不堪了,他听到狼王危险的低喘,后穴的满涨仍然没有疲软消停的趋势,他都要疯了。
不知是本来就不支的体力难当这幺一场狂暴的性事,还是无法接受自己竟真的像发情的母兽一样疯狂沉沦于一头畜生,莫关山射完意识又开始模糊。
昏过去之前,他只能勉强驱赶狼王:“滚开、拔出去…你这…畜生……”
“我成结了,现在强行拔出,你会死。”
狼王在他颈间嗅着,似乎因为短暂的餍足而心情不错,声音不再像刚刚那样冷漠,但说出来的话,莫关山听完直接绝望得彻底昏沉。
他晕过去之前又想到那个不靠谱的猎人,兴奋地告诉他们,狼要是成结,有时能卡住母狼半个小时以上,当时他也笑着起哄,现在?让他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