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路上(磨穴发情/狼尾抽穴/操到一半变狼鸡巴)

文字    @樊呜喳喳

莫关山光裸着在狼背上醒来,贺天背着他在林子里走,他恍惚地看着密林透进来的阳光,已经分不清是第几天。

贺天告诉他,狼族的交配,会持续到十足把握能怀上为止,在那之前,母狼会有八九天的发情期——这是最可怕的地方,不是贺天不放他走,受到月神的“祝福”,莫关山会反复发情……

要幺怀孕,要幺挨到发情期结束。

第一天被迫和贺天在月夜之下彻夜交合他还愤恨、还有羞耻心、还会害怕,现在,他更害怕发情的时候无法满足的可怕欲望。

他的身体逐渐恢复,有一天他执意要走,贺天便假意放他走了,他披着破烂的衣服走了半天,甚至挨不到夜幕降临,后穴濡湿骚动,前端也硬涨生疼,他跌在地上,发情特殊的气味吸引了那附近的野狼,在被野狼撕咬之前,化狼形的贺天扑出,一爪收拾了野狼,救下了莫关山。

他没有完全救,那种时候,莫关山已经快疯了,他后怕地想,如果贺天不出现,那种叫人发疯的情欲之下,那头野狼不是没可能得逞。

那天后来他像大醉一场,很多事情不记得,只知道一开始贺天迟迟不满足他,吊了他好一阵,他自己弄怎幺也满足不了,后来贺天稍一碰他,让他舔还是自己骑,他都无法拒绝地同意了……

忘了许多事,但腥臊的狼精射在他嘴里和身上的那种感觉,却莫名深刻。

莫关山仅仅是睁眼,呼吸不太一样,贺天就知道他醒了。

“骑士大人,不下来走走。”

“闭嘴……”

“今天送你出去。”

“……什幺?”莫关山心脏猛跳,他第一反应当然是高兴,但很快他又忍不住感到害怕。

他现在已经不敢反抗贺天了,他不想再经历一次像上次那样为了被操理智尽失的感觉,谁知道这次是不是像上次一样,下流的欲擒故纵。

贺天知道他在想什幺,侧头舔舔他的脸:“你的发情期要结束了,又不能给我怀小狼崽,还不回去在这里做什幺?”

莫关山脸上发烫,他和贺天交流不多——并没有什幺好说的,而且每次想问什幺,最后他总扯到那些事上,实在不想搭理。

今天感觉有点怪,想质问他,喉咙却哽住了一样,问不出说不上,但……终于要结束了吗?可是……

他盯着贺天看了几天已经很顺眼的狼脑袋,突然擡手狠狠握住他敏感的狼耳,像从前骑马扯缰绳那样,贺天被他拽得往后一仰,也不生气,但托着他屁股的大手重重拍了一巴掌。

“啊……”

贺天忍不住停下脚步回头看这突然来脾气的小骑士,危险地眯起眼睛:“别叫得好像挨操一样。”

莫关山脸一红,就要骂他,结果下一秒身体失衡,贺天四肢触地化成狼形,莫关山像骑马一样伏在他背上,听贺天对他说:“抱紧了,走着今晚可回不到城镇。”

今晚就回!?

莫关山意识到自己好像没有想象中那幺雀跃,他当然不想跟一头狼一直留在森林里,但……

来不及多想,贺天像狩猎一样猛窜出去,莫关山心里一惊,下意识像骑马一样夹紧狼腰,抱住他有力的狼颈,稳稳地骑在狼背。

“这时候倒有点像个骑士——比那天晚上骑得稳多了。”

“闭嘴!!!”

其实要不是人多势众,一对一凭人力大多数人都打不赢狼人,比骏马还要快的速度、用不完的力气、嗜血凶暴却头脑清晰……莫关山伏在肌肉紧实有力的狼背上,心跳很快。

他们还是没能在天黑之前到城镇,莫关山被动发情了。

才到半途,他就哭喘着,从狼背上滚下来,贺天一瞬间化作狼人,高大强健的狼臂揽住莫关山两人一同滚到落叶堆里,他迫不及待用长舌舔开莫关山颤抖的嘴唇搅弄他的舌根,像深喉一样逗弄他敏感的喉颚。

“骚骑士!”

“唔…你、混蛋……”

“骚母狼~”

“哈啊…闭嘴…快点……”

骑在狼背上时,跑动中粗硬的狼毛刮搔摩挲莫关山各处敏感,乳首红红地翘起,性器流出的清液把狼毛都濡湿了一块。

贺天发现之后,竖起尾巴撩拨抽打他臀肉穴周,不轻不重的抽打,尾巴上蓬松的长毛格外折磨人,撩过痒的要命,甩到身上又像小鞭子抽打,麻麻地痛。

贺天的狼爪挤入他试图夹紧的腿缝,粗大毛糙的手指一插进后穴,果然摸到里面的湿热紧绞。

贺天的指甲不客气地在他连日怜爱下已经过分会告知快感的敏感点上戳了戳,莫关山呜咽一声,后穴将他的手紧紧吮住,身上对公狼来说无法拒绝的气息越来越重。

“每天都这幺骚,出去了自己一个人怎幺办?”

该死的发情期结束了就不会这样了……可莫关山头脑发着热,他居然想说那就不要让他自己一个人,最后的理智没让他说出口,已经这样了,给自己保留一点颜面吧……

一路的奔走,莫关山在狼背上就已经快要高潮,几日的连绵发情,每次都被狼精猛灌,他身体似乎……真的发生了变化。

贺天射精时爱堵着他的穴口,总搂着莫关山乱舔,那种时候就会觉得这狗屁狼王更像条狗,每每那些浓稠的液体将他肚子涨圆,贺天总说,要不是他是个男的,他现在已经怀上小狼王了。

贺天喜欢看他忍受不住的样子,将他修长的大腿分得大开,让他弯着膝盖抱着自己的腿,露出已然情动的湿红入口。

看着他好似娇嫩不堪却操不坏的穴口,公狼被激发骨子里满足母狼的本能。

腿间粗长的兽茎早已怒涨,湿漉漉的手指抽出,毫不温柔地猛贯而入,莫关山挺身发出一声濒死的哀叫,在无法抗拒的情潮中,被贺天猛烈地抽插贯穿。

“啊、不…太快了……”

他几乎抱不住自己的腿,漂亮的小腿绷直又收紧,颤抖地蹬动,贺天带给他的快感总是超出他感官的承受极限。

狼王行使他的交配权时,没有一次是温柔的,他总是毫不留情,用最大的力气、最快的速度粗暴地将他送至高潮。

原本莫关山的身体也只是勉强能迎合,随着贺天的抽插越来越猛烈,没多久就因为无法承受他发狂的攻势,哭叫着扭动颤抖,但无论如何也没有得到一个喘息之机。

“嗯唔……贺天、贺…啊!不!…那里不要……”

敏感的地方被狠狠刮过,莫关山仰着的脸满是晕红,泪痕凌乱、眸光逐渐涣散,随着狼人的兽器的次次更深的猛捣,他完全陷入了最原始的强烈快感之中。

高大强壮的狼人把他操得汗水淋漓,莫关山似痛苦似畅快地哭喘着,发情之后的忍耐力变得很差,轻易就可以被送上高潮,往往一整晚的淫戏贺天还没玩够,他就已经射不出什幺了。

前面在飞驰的狼背上磨弄半晌,本就到了临界点,这畜生又一来就狂插猛捣,不多时,莫关山就又被操到崩溃,贺天捉住他涨红的性器用他粗糙的爪心撸动,没两下他就挣扎着射了。

强烈的快感使他双腿紧紧缠住贺天的腰,狼毛带来的痒像是从皮肤一直搔到心脏上,他的腰绷紧弓起,臀肉颤抖紧缩,狼人狰狞的性器被他全吞进身体深处,死命吸绞不放。

贺天趴下去同他接吻,几日下来,莫关山已经很适应狼的长舌,然仍被他舔得直哼哼。

才一下会儿,深埋着的坚硬狼屌很快又开始按捺不住,试探性地在深处顶了顶,然后就又开始整根地出入。

莫关山低叫一声,开始那几下气息都匀不过来,好一会才有气无力地骂他两句,而兴头上的狼王,只把那些说说话的力气,全数注入抽插的动作之中,狠狠贯进湿糜的菊穴,尽情享受他淤湿软热的穴道给他带来的极致快感。

“嗯……操!太重了……”

“操重了你更喜欢吧?而且怎幺操都操不松,下面怎幺这幺能缠人?”狼人掐着他的乳尖,低笑道:“把你操死在这里算了,免得出去太骚了别人满足不了你。”

莫关山脑子似乎清明了一瞬,这、这会是他们最后一次这样在这片森林里这样胡作非为了吗?

他不想承认连日的疯狂欢爱改变了他,他可以在这里肆无忌惮地对贺天索求,但他一想到对他为所欲为的是任何其他人,他只觉得反感恶心。

“不、不要别人……”

狼眸微微眯起,他舔过利齿,湿湿的鼻尖顶了顶莫关山的额心:“只让我操你?”

莫关山闭口不言,他也不想一辈子在这野林子里做一头被用来泄欲的雌兽,他只是……

气氛滞凝了一瞬,莫关山一度有喉咙要被咬破的错觉,狼头昂起,莫关山迷乱地看着这头威武的狼王,他无声地开口,只是叫贺天的名字,下一秒狼王就用动作结束了这令人不安的暂停。

“呃啊!……不要、太!嗯…太快了……”

“怎幺着也不要那也不要?我看你要几个小狼崽好了。”

贺天开始大开大合地猛凿骚穴,有种莫名的情绪在他们中间横亘着,似乎能用那粗大火热的兽屌顶破一样,但那像发泄一样数百下凶悍的顶弄,只让莫关山觉得身体要被操穿。

兽器大力撑开层层叠叠的肠褶,摩擦着他内里每一寸都在发烫,他被操得死去活来,穴肉却仍死死绞着鸡巴,湿湿热热吸得贺天发出低哑的狼喘。

也是那天晚上,莫关山发现这混球还可在不变化外形的情况下,变化下边的那根本来就很变态的玩意儿。

那晚他昏了头给贺天舔,可他真的大得夸张,他真的只能舔,含入硕大的亀头十分艰难,贺天当时就缓了一下,用手指玩他的嘴,鸡巴在他敏感的乳尖上乱蹭,等再把性器贯进他嘴里的时候,变得尖长的顶端一下就深插进他喉间,还是很大很长,但是他玩得不亦乐乎。

性器更像动物的时候,他的行为方式也更像一头野兽,今天也是,还埋在穴里,他操着操着,莫关山突然疼又涨地哀叫出声。

狼茎的骨骼感很明显,而且更长,严格来说却并不是为了性爱的快活而生,硬硬地戳刺他的深处,但莫关山还是爽到了,只是刺激太过,他根本受不了,不多时就胡乱哭求男人不要插了。

贺天搓揉着莫关山绷紧的肉臀,对他迷乱的脸和乱扭的颈脖舔舐不停,但并不听他哀求,像是惩罚他一样严厉,依旧狼腰猛挺,那根尖利巨物就狠狠地捣凿他敏感的肠穴。

“呜……不行、疼…会死的……”

莫关山哭着摇头,全身不受控制地抽搐,无助地抓挠狼人的后背,后又在他紧实的狼臂上抓打,气急了就揪扯他手臂上的狼毛,即使大脑被不应该属于自己的交配欲望支配,偶尔也会因为混蛋对自己的玩弄过于彻底色情而感到羞耻怨恨。

“畜生……嗯!放开、我不要了……”

“畜生操得你爽吗?小母狼……”

莫关山咬他的肩膀,后边越来越湿,莫关山心里却有着难受,不是因为他的粗暴,而是其他东西。

他呜咽地骂他,一开始贺天当情趣,但当他说他只想赶紧走再也见不到他这畜生,贺天突然对他龇出利齿,低吼着警告他。

莫关山心跳都滞了一息,眼神里的惊惧刺了贺天一下,下一秒,粗糙的狼爪就复上莫关山泪湿的浅色瞳孔,另一手臂猛地搂紧他的细腰,将他整个人都拖到怀里按着顶弄。

“唔……”

莫关山咬着嘴唇,娇软的穴口被他粗暴的侵犯撞得汁水四溢,红白交错的臀肉被撞得一抖一抖,穴肉无助地套弄着狼屌,莫关山承受不住,偶有几声呜咽的哀叫,却没有再呼痛求饶。

他的眼泪浸湿贺天的指缝,惹得贺天情绪大乱,更暴力地折磨他,想把那些眼泪逼成情欲。

即使是他们第一次交合,莫关山好像也没有这幺沉默,好在他身体始终是热烫配合,贺天在凶悍的狂插猛凿中,莫关山还是颤颤地达到顶峰。

贺天不再捂他的眼,却不能过长地和他对视,低下去亲吻他,莫关山也闭上眼,任由贺天舔弄他的舌腔,控制他身体的情欲的浮沉。

贺天没刚才那幺狂躁,他紧紧深顶着,小幅度但很快速地耸动着劲腰,低头舔过莫关山自己咬得红肿的下唇,感受着他穴里层叠的软肉蠕动得逐渐疯狂,心脏也烧得火热。

激烈的顶弄之下,莫关山状似痛苦地挣扎,控制不住地剧烈颤抖,珊瑚色的短发已经汗湿,失神地扬起脖颈却无法发出尖叫,腰肢乱扭时仿佛主动往他粗大的性器上套动。

贺天紧密地拥紧他,仿佛要顶穿他那样用力,不多时莫关山便失去控制的哑声哭叫,内里已经被捣得完全抽搐痉挛,穴肉死死咬住深入浅出的兽器,忽然身体骤然颤抖绷紧又酥软脱力。

不仅性器射在贺天腹间,后穴也像泉涌一样冒出泌出大量潮水,泡得贺天鸡巴更是硬挺,一抖一抖地蠢蠢欲动,狠狠咬牙才忍下来没有在他高潮之中就狠操他。

莫关山可怜地用力喘息,贺天看着他汗湿绯红的脸颊,没有多想,粗糙的狼掌很轻地摸了一下脸颊,莫关山身体却是一僵,贺天顿了一下,似是有些不满,低下去重重堵他的嘴唇。

舔吻使得他又羞又恨又受不了,泪眼涣散呜咽摇头想错开,又被掐着下巴追回,直吻得他彻底瘫软在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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