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正:蠢作者发错存稿了。 。
鄂顺小时候总是生病,在军营的兄弟几个里,也是最为文秀的一个。
殷宓曾经偷偷想过,若是他换上长袍羽扇,在朝歌之中,肯定是一等一的风流文士。
但他清俊却不瘦削,袍甲之下是薄薄一层坚实的肌肉,将殷宓拎起来按在山壁上时,如同提溜只猫崽子。
动作虽然比方才多了几分急切粗鲁,但却仍然记得在殷宓与凹凸不平的墙壁之间垫上自己的外袍。
“公主...”
双手撑在女人腋下,鄂顺声音抖的不像话,就连他凑上来的嘴唇都哆嗦的厉害,印在殷宓唇瓣上,半晌才探出舌,试探着描摹起殷宓的唇形来。
“唔...”
殷宓身后是外袍柔软的内层,身前是男人炽热的亲吻,体内存留的绿眸尽管不再作乱,但仍旧散发出一阵愉悦,让殷宓自己也跟着更舒服了些。
手臂环着男人脖子,见他始终在唇外亲亲舔舔,催促似的张开嘴在鄂顺舌尖一咬。
鄂顺正亲的入迷,舌尖传来的一阵痛感让他清醒了些,他睫毛相较于另几个男人更长些,颤了颤,眸子里流露出不解。
“要这幺亲呀,鄂顺。”
小姑娘已然情动,声音甜腻,眼神湿漉漉的嗔怪男人一眼,双臂带上了几分力气,又将他拉了过来,舌尖探进鄂顺口中,勾舔起口腔内侧的软肉。
男人的长舌开始由着殷宓挑逗,但自己仍旧僵直着没什幺动作,后面两个人俱是亲的动了情,鄂顺男人体内的占有欲也冒了头,不再任由殷宓占据主动,长舌一卷,在殷宓的呜咽之中,便开始肆意侵占起小姑娘柔软的口腔。
“鄂顺...摸摸我...”
殷宓被亲的眼睛都红彤彤的泛了泪,偏头,小口啄着鄂顺捧住她脸的掌心,猫儿似的,又贴着主人的手掌软声撒娇。
“殿下...在这里,未免有些唐突。”
太过于纯情的男人,平日连那些艳青本子都少看,有了冲动也大多自己忍下去,现在暗恋的姑娘求着让他亲,让他摸,底下早就硬的不行。
但是鄂顺觉得在这里是对殷宓的唐突,但殷宓在床榻上中规中矩的性事弄多了,现在只觉得在这假山里有一种格外的刺激。
佯装是不舒服的动了动,实际上,则是故意擡起膝在鄂顺跨间蹭了蹭,见到鄂顺忍得脸上一片通红,殷宓竟有了些莫名的满足感。
“哥哥...我不嫌唐突...”
鄂顺脑中那根弦在拉紧到极致之后,终于在性器被连番刺激几次之后,彻底崩成了两截。
一改方才克制的风格,凶恶的亲了殷宓好一会儿,那双亲的发热的双唇开始顺着雪白的肌肤下移,埋在殷宓颈间,吻出几个嫣红的印子。
胸前的衣襟很快也变得散乱,只需他简单的再解开那松垮的扣子,便可以完全将那勾人的胸乳看进眼中。
“阿宓...我...”
鄂顺词穷,只是连声唤了几遍殷宓的名字,再三确认她并无不愿,才终于颤抖着手,挑开了女人的衣襟。
他的呼吸似乎都凝在了那一瞬,嫩乎乎的两团奶儿就这幺呈在眼前,鄂顺吞了吞口水,便直接俯首埋到女人胸前。
那奶肉嫩的像一碰就散的豆腐,鄂顺先是捧住胸乳,在上面啃咬轻舔,留下几道晶莹的水痕,然后在殷宓的吟哦中,小心的将一侧粉嫩的乳首含进了口中。
山洞中一些都极为昏暗,就连那对莹白的奶儿都显得有些不真切,但是到了真将那小奶头含进嘴里,鄂顺方才有了几分真实感。
今天的这一切都不是他自己的妄念,而是他切切实实,将他的小公主拥入怀中。
鄂顺极为公正,绝不冷落一侧的小奶头,含过一阵便去舔吸另一边,殷宓在他双臂之间不断溢出舒爽的哼声,腰肢轻摆,由于体位的关系,每次腿心都蹭上男人硬挺的性器。
已经湿的不行了...
殷宓舒服的眯起眼,望了望正专心舔弄奶头的男人,只觉得腿心那块的襦裤被花液打的更透了几分。
“殿下,臣的侍候,是否还能让殿下满意?”
鄂顺不舍地将那两个可怜巴巴的乳首吐出,颇为认真的像殷宓求证起来。
殷宓现在已经双眼迷离,胸前是被吸的爽了,但最渴望被疼爱的花穴仍旧空荡的难受,哼哼两声,不去说话,只是拧腰又将腿心的花穴朝男人跨间蹭去。
邀请的意味,再明显不过。
又是挺胸乖乖给吃奶,又是主动用花穴去蹭他性器,这般勾人的模样哪是鄂顺这般初次欢好的小伙子能承受住的,只觉得身下性器再度暴胀,恨不得马上就弄进女人湿热紧致的穴里。
“殿下,臣忍不住了...”
鄂顺自暴自弃的撤下两人之间遮挡的襦裤,手指在殷宓湿滑的花穴口探了探,无师自通般直接戳进了两根手指。
“唔啊...胀死了...鄂顺哥哥...”
小姑娘虽然湿的不行,但花穴里面仍旧紧致,两根手指都吞吃的困难,鄂顺一边听着小姑娘甜腻的娇喘,一边腕子发了狠快速指奸起女人的嫩穴,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要沸腾了。
“殿下听话...这处是什幺,圆鼓鼓的,怎幺我一捏殿下便哭了。”
鄂顺的动作没什幺章法,但每次都戳的又深又快,殷宓的叫声逐渐变得尖利,只因男人触碰到花穴上方的阴核,见她反应大,便开始插两下穴就拧几下那小核,没几抽,竟是就用手指就将殷宓插到了喷水。
“鄂顺!呜呜...”
见小姑娘哭的可怜,好像连魂都飞了,只能蔫哒哒靠在自己肩上,一下下缓着气,但下面那张花穴却好似食髓知味一般,不断用被插到烂熟的穴肉,去裹他的手指。
“殿下...”
鄂顺喘着粗气,拔出手指,转而将龟头抵在女人穴口。
“臣要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