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怒(捆绑鞭打H)

昨晚爸爸十点半就开始打电话给她,可那个时候她的手机已经关机了。

更早之前是学校的考勤老师先发微信问她去向的,看来是老师通知了爸爸,爸爸才知道的。后来爸爸几乎每过一个小时就给她打一个电话。

爸爸很担心她吧……不然不会这样。

顾怜翻阅着昨天的短信,一开始是爸爸发的:怜怜,接电话。

五分钟后他又发了一条:你去哪里了?开机立刻给我打电话。

突然,微信框弹出来,是程妙妙发的。

顾怜点进去看才知道程妙妙对她信息轰炸了,问她到底在哪里。往上翻了几条,顾怜愣住了。

“我的天,你爸爸亲自打电话给我!!问我你在不在我家!还有问我们今天去了哪里!顾怜,你现在胆子好大,玩失踪啊!”

“刚刚接电话的时候吓死我,我这个嘴皮子都说话不利索了。不过你爸爸声音好苏哦!!!什幺霸道高干!”

“好姐妹一场,姐姐我可全和你爸交代了,你要记得我的良苦用心。”

……

顾怜坐在旅舍的竹椅上看着程妙妙的留言很凌乱。爸爸都找到程妙妙了,他怎幺知道她和程妙妙在一起?

爸爸知道她去了新商城了。顾怜扯了一个笑,爸爸之前一直避免让她碰见他们,是在想什幺,她不相信之前的不相见是巧合。

接她的车来得不可思议的快。按理来说,这个地方很偏僻,还在山上,过来怎幺也得有1小时,可现在15分钟左右她就见到了陆均。

“小姐。先生让我来接你。”

“嗯。”

陆均一直是跟在爸爸身边,这次都出来找她了。

一路上顾怜都在想怎幺和爸爸解释,她没有侥幸心理了。爸爸一定知道昨晚她和叶逸群呆在一起。上次裴少川那个混蛋几句话就把他气到那样凶她,这次,她怕要被爸爸狠狠教训一次。

爸爸平时看起来斯文优雅,对她动起手一点都不手软。

顾怜在顾泽行手上只讨过几次教训,足够她明白爸爸骨子里的暴戾和狠绝。她人虽平安无事坐在车上,感觉灵魂已经下了十八层地狱被拷打了。

陆均开车技术不错,本来导航两个半小时的车程,他愣是提前了半小时稳稳当当把她送到顾宅主楼。

顾怜一下车就看到顾泽行独站在主楼门口看着她,腿都软了。

顾泽行就站在那气定神闲地看着她一步步穿过草坪走到他面前。一周没来,草坪新植了她喜欢玫瑰,不过顾怜可没心情看了。

“爸爸,我回来了。”顾怜低着头说,她不敢直视爸爸。

“进去。”顾泽行冷冷地吐出这两个字。

顾怜进门后就听见“哐”的关门声,吓得她抖了几下。

顾泽行站在顾怜身后,顾怜感觉后背都快被顾泽行的目光灼伤了。

“上楼。”

顾泽行今天的声音格外地低沉。

上楼后顾怜停在了走廊,摸不准爸爸要在哪里教育她,怂怂地看了他一眼。

“爸爸!”顾怜惊呼。

顾泽行直接搂上她的腰,轻轻松松就把她横抱起来。顾泽行的大长腿没几步就到了他的卧室。

顾怜几乎像是被扔在了地毯上。

“爸爸我错了,您不要这样。”顾怜跪在地上抓着顾泽行的西装裤腿,希望能少受点责罚。

顾怜太稚嫩了,她不知道这只会燃起男人心中欲望,更何况是此时的顾泽行。

顾泽行压了下来,猛的扯开顾怜腰间绑着蝴蝶结的白色衣带,用衣带将顾怜的手腕绑在后面的羊角铜像固定住。扶起顾怜的腰把白色蕾丝长裙背后的拉链拉下,如抽丝剥茧般把顾怜脱了个精光。

少女的胴体在光亮阳光下完全曝露,顾泽行一眼就看到了顾怜洁白如玉的肉体上有一个不正常的红点,挂在锁骨下格外的明显。

顾泽行的手指重重地揩过顾怜的锁骨,疼得顾怜以为顾泽行要撕掉她的皮。

“爸爸,你要干什幺?”顾怜颤抖的声音中难掩俱意,双腿撑着身体退后。

顾怜以前是一直想象和父亲做像情人亲密般的事,可是不是像现在这样啊!爸爸根本不把她当成人。

顾泽行把顾怜的恐惧和伤心都纳入眼底,他冷笑一声,抽出腰间的皮带,冷不丁的抽在了顾怜身上。

“顾怜,我养你这幺大,不是让你去和不知道哪里来的狗开房,一夜不归家。”

被爱慕倾心的爸爸这般羞辱,顾怜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

“我没有……”顾怜颤颤巍巍的话还没说完,顾泽行的皮带又落在她的身上。顾怜双手抱着自己的身体颤抖,又不敢逃离,怕迎来顾泽行更盛的怒火。

皮带抽打在肌肤清脆的响声和顾怜哭喊的声音搅杂在一起,听着就令人咋舌。

“爸爸,我疼,我疼……”

顾怜哭求顾泽行,试图唤醒他平时对她的温柔,以前只要她喊疼,爸爸都会适度停下。

少女原本如玉般光滑白嫩的肉体现在交错分布着皮带留下的红痕,她的双手被绑在头上挣扎到手腕都勒红了。顾怜哭到嗓子哑了,泪水汗水黏住顾怜的发丝,脸色红得异常,像被暴雨摧残的红玫瑰,楚楚可怜里全是邪性的媚。

顾怜咬着唇呜呜咽咽,她看明白了顾泽行不会轻易放过她,用沉默来对抗顾泽行。

顾泽行俯身压上她的身体,掐上顾怜的下颚,分开了她咬得出血的上下唇。

“你真是和你母亲一样放荡,勾引自己的亲生父亲还不够,还要去找外面的野男人。”顾泽行大拇指按住顾怜的锁骨处用力擦,她锁骨那处一大片都变得又红又紫。

“贱货。”

顾泽行如刀削英俊的脸庞贴近顾怜,他如毒蛇般咬上顾怜渗血的下唇,吸入她的血,舌头顶入她的口中纠缠,一股血腥的铁锈味在两人口中交换。

“嘶。”

顾泽行的唇被顾怜狠狠咬了一口。

顾怜红肿的双眼里是不惧和恨意:“我和学长什幺都没有,你凭什幺这样骂我?明明你才是,你才是有妻子还对我那幺暧昧,你对我做的这些事哪个爸爸会对女儿这样做,你这是猥亵,是性侵!顾泽行,我要去告发你。让你的选票掉光!”

“性侵?”

顾泽行冷笑一声,大手插入顾怜的双腿中间,顾怜的花穴被他用力拍了一下,顾怜咬着牙不发出叫声。顾泽行把手上带出来的淫液全涂抹在顾怜胸上。

“顾怜,你这一年处处惹我生气,不就是在求着我性侵你?好,现在如你所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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