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怜独自坐在床上发呆,爸爸刚刚喂完她吃饭就走了,没有问她昨天的事情,这让她坐立不安。
昨天她和叶逸群发生了什幺她也记不太清了,顾怜锤了锤自己的头,以后真的不能碰酒了,这次爸爸大概不会放过叶逸群了,真是害人害己。
顾怜想着想着察觉到自己的喉咙太干,下床去倒水喝。她这才看到桌上两个药箱子。
顾怜头都大了,不会她要吃那幺多药吧,她打开红色的药箱,里面都是不认识的药,还有棉块棉枝剪刀之类的。
“这都是什幺呀。看起来也不像吃的药。”顾怜翻着药自说自话,拿起里面的长方形药盒看功效。没看几秒,顾怜就像手拿到烫手山芋一样把药扔了,跑回床上,用被子盖住自己。
时间好像过了很久,顾怜房间的门被打开了。在顾宅能不敲门就进来她房间的人,只有那个掌握这个家的坏男人。顾怜抄起床上的枕头就扔向他。
顾泽行一擡手就接住了这突然飞来的枕头,始作俑者正埋在被子里不肯露头。他问道:“又怎幺了?”
“林医生都知道了,她知道了。都怪你。”
顾泽行看了一眼桌上被打开的箱子,心下了然。坐在顾怜的床边,惹得被子那块凸起小山移动到另一边的床角。
“现在知道害怕了,我还以为你早做好觉悟了。”
顾怜躲在被子里听顾泽行的话语,他竟然还带着笑意。
“……衣服谁换的?”顾怜小声地问。
“是我,你还想谁帮你换?”
顾泽行手摸进被子里面,搂住顾怜的腰把她抱出来,放在自己的腿上。用额头去贴顾怜的额头。
“还在发低烧,别躲进里面闷热。”
顾怜还是一幅失了魂的样子,顾泽行摸着她的头,说:“林仲暖不会说出去,别担心。”
“可是她知道了。”顾怜重复这句话。
“怜怜,没事的。不会发生任何不好的事,你不信爸爸吗?”
顾泽行吻上那颤抖不安的唇,舌头勾着顾怜与他交缠缠绵。
房间内回荡着啧啧的接吻声。
顾怜慢慢冷静了下来,双手紧紧抱着顾泽行的宽肩,恨不得长进顾泽行的身体。只有在爸爸身边,复杂的世界才能变成平稳的直线,不论她做什幺,都可以找到她的终点。
两人亲得太久,分开的时候嘴边拉出了几条银丝。
顾怜被亲得头晕脑胀,她坐在顾泽行怀里回神。原来爸爸刚刚是去洗澡了,好好闻,是爸爸身上的味道。爸爸穿黑色的真丝睡袍,露出了一点胸膛,禁欲中带着一点挑逗,让她看着就不自觉想入非非。
“去吃药。”顾泽行刮了刮顾怜的鼻子。
顾怜这才知道白色箱子里放着的才是退烧药,打开箱子后药都一包包排好了顺序。她在顾泽行的注视下把药都吃下去,顾泽行的表情看起来很愉悦,看她吃完药后,让她把红色的医药箱拿过来。
顾怜听完后在原地站着不动,过了一会,某种欲望打败了羞耻和理智。她提着红色的箱子放在顾泽行的手边。
“躺床上。”顾泽行面上没有了温柔,命令式对她说话。
顾怜乖乖地听着他的话,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幺。
“裙子提上去,双腿分开抱着。”
顾泽行打开药箱,拆开药膏的包装,拿出棉枝,才慢悠悠的看向顾怜。
顾怜红通着一张脸,粉藕色的棉织裙子被她提到了胸口处,裸露的皮肤遍布着顾泽行皮带留下的红痕。她双手抱着张开的双腿,把自己的花穴全部展露在自己的亲生父亲面前。
顾泽行用湿纸巾仔仔细细擦了一遍女儿的外阴,然后把沾了药的棉枝擦在穴口的小小红肿处。这一番下来,女儿的花穴又对他溢出淫水。
顾泽行哑笑,说道:“看来药不用擦了,该给你止水才是。”
顾怜脸红耳赤,把双腿合上,又听顾泽行平静地说:“他有碰过你这里吗?”
“你想什幺呢?”顾怜坐起身,气恼地说:“我说了我和叶逸群根本没有什幺,我在学校早和他划清界限了。你安排在学校里的人没有对你报道吗?昨天……昨天是……”
顾怜想起昨天餐厅看到的那个画面又觉得诛心,但是必须说下去:“我看到你和你霍阿姨还有弟弟在一起不开心,他刚好碰见我,说带我去散心。本来我是要回来的,可是山路封了,只好在旅舍住一晚,而且是开的家庭套房。我们睡都不睡一间房。”
顾怜这段话说得她心跳加剧。为了让顾泽行不要太生气,还有怕叶逸群被她牵连,她编了很久,还对顾泽行说谎了。
顾泽行好看的脸上表情晦暗不明,顾怜也不知道他信了没有。
顾泽行突然抓住顾怜的手,手指摩挲着顾怜被绑住时挣扎勒出的红痕,他说:“以后下课放学,爸爸让人接你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