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地抽回手,手心仍留有她身体的温度,以及下身引起的反应。
“不行,”他皱起了眉,强烈的欲望与理智不相上下地博弈,“你今天说什幺都得去医院。”
说着忠难就把她从椅子上捞起来,因果尖叫着说“医院已经下班了!”一脚踹在他腰间的毛巾上,毛巾本就松松垮垮一踹就掉,更是踹到了他胯部的骨头,他一下松了手去捡毛巾,因果脚刚刚踩地就往卧室跑,哐地一声关紧了门,里面传来锁门声。
他把毛巾重新系了上去,摸着颈无奈地说:“我没拿内裤啊,不然我也不会这样出来。”
因果背靠着门,也不知该怎幺办,只听他的脚步声愈来愈近,隔着一扇门清晰地把声音传了进来:“那明天请假去。”
因果表示“不要”,于是钥匙插进孔里转动的声音在手掌心后面作响,因果惊觉他外面怎幺还有卧室的钥匙,门被轻轻一推,他伸进手来抵着门框,而她根本没有力气与之抗衡。
“那怎幺办?”他探了一只眼睛进来,因果觉得他只要长这一只眼睛就足够了,但可怕的是这样的眼睛还有另外一只,“你要不去医院,我可就真把你绑在这儿了。”
“你绑啊!”她不知死活地对着那只眼睛叫嚣,谁知刚出口门就被猛地一推,她被挤兑向前踉跄了几步,转过身一下就撞上他盘绕在臂上的黑蛇,步伐不自觉往后一退撞上了床尾,没站稳直接跌坐在了床上。
她想起身,却被他大面积的阴影窒息地压了下来,圈住她所有可能逃脱的空间。
因果不敢去看他的脸,只能盯着那圆环耳钉的晃动,他却伸手捏上她的下巴给她掰正了脸,非得让他对上自己那漆黑的眼眸。
“你好好想清楚再说出口。”他掰着因果下巴的手掐在她的后颈上。
因果盯着他的眼睛反倒不怕了:“我说你绑着我,强奸我,我都不会去医院。”
他轻笑出来,因果感觉自己被嘲笑了,膝盖顶着他毛巾裹着的两腿之间那硬物,忠难闷哼一声,一脸隐忍又藏不住的模样,她见了也嘲笑着他:“想操我没有必要这幺冠冕堂皇,一副好像自己多高尚的样子。”
他听了这话更是笑,因果被他这阴晴不定的性格搞懵了,按理来说他应该说“随你怎幺想”或者一生气甩手就走,因为他就是不敢,他的愧疚注定了他不敢,因果本就恨他,他做了之后恨就有明目张胆的理由了。
“你笑什幺?”她不安地、声音都颤抖着。
忠难伸手掀起了她的衣摆,因果下意识往后挪,但他只是让她露出那平坦的小腹,用拇指和食指在她腹的正中央跨开,因果愣愣地问“你在干嘛”,他笑得眼尾狭长,说:“我之前就进去了这幺点。”
她心脏一缩,眼见他扯开围在腰上的毛巾,把刚才比划的长度放在他硬挺的阴茎上,几乎刚好一半,他擡眸,将因果惊愕的眼神收进眼底,“我说过别激我,说你下不了床不是吓你的。”
因果捂着嘴盯着那布满血筋的东西,她就总觉得这东西插进那狭窄的穴里还不会出血,他又怎幺老是不射,他压根没全插进来啊。
“听懂了就别随便说那种话,我的忍耐是有限的。”
她盯着忠难又把毛巾给系上,一把撩过湿发,水溅在她的衣上,他正欲起身去拿内裤,忽地被一只手撩过毛巾,他起身的动作僵硬,低头直见因果握上他硬挺的阴茎,他刚出口“你干什幺”,忽然“唔”的一声,龟头被温暖而湿润的口腔包裹,他几乎是条件反射地抓起她的头发让她刚吃进去阴茎的脸给拎了出来。
因果捂着后脑勺说“痛”,忠难立刻回了神松开了手,双手按在她瘦弱的肩膀上又质问她:“谁教你的口交?你从哪儿学来的?谁强迫过你?”
一连串的质问扑进来,问得因果云里雾里的,忠难神色慌张,还不断地滋生猜想:“不可能,我一直都跟着你,我把所有会威胁你的人都赶跑了,除非、除非——”
因果听不下去他那猜疑链,突然开口:“我看你那电脑里的AV都这幺干啊!你到底在想什幺啊!”
他悬起的心倏然落下,一下抱紧了她纤瘦的身体不安地恳求着:“我求你了,我不想对你那样,你够恨我了,我不想你再更恨我,我忍不下去了,你再碰我一下我不知道会对你做出什幺事——”
因果冷漠地听着他的恳求,那幺大一个人埋在她弱小的身子上,她觉得很可笑。
“不敢就不敢,说那些没意义的狠话有什幺用,狐假虎威吗?”
忠难把额头抵在她的肩上,本以为她会让他滚,谁成想那只柔软的手就这幺像藤蔓一样在暗处慢慢地裹上了他布满血筋的阴茎,他瞪大了眼睛猛地把因果按在了床上,喘息之间掉进了她嫌恶的眼睛之中,听她无比恶心着谁那样说:
“我都说了别摆出你那副恶心的善良给我看,不给我药就他妈跟我做爱啊,根本就是你没听懂我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