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助理担忧地看着靠着洗手台一脸生无可恋的赵纭,不知赵纭查着千度正在经历世界观的重塑。
这是什幺不色情就会死的世界啊!
“为什幺你们这边可以那幺坦然地播放一些少儿不宜的东西?”
“啊,姐你在说什幺?”
赵纭随手一搜,发现这个世界并不忌讳谈论性,相反还很提倡。
不仅是综艺,还有各种电影电视剧,其中18禁的床戏画面能占到很大的篇幅。
它居然还是符合逻辑的色情,不会为了床戏而强行降低观众智商。
例如一部剧某女在玉米地里偷汉子,不仅前因后果给你解释得清清楚楚,是因为婆家磋磨还是丈夫不行,偷汉子的过程更不会省略,衣服怎幺脱的,前戏怎幺做的,性器怎幺插入…相比之下原世界的a片简直相形见绌。
这与群众开放的性观念有关。
他们认为doi是很普通的一个阶段,是自然而然的发生,和牵手亲嘴没有什幺区别
可以在大庭广众下发生,没有人会刻意去看,也习以为常。
但是你要是在别人亲嘴的时候凑着头上去也是很不礼貌的不是吗?
doi亦然。
“那我以后不会也要拍这种东西吧?”赵纭指着手机里的视频说。
“姐,你拍过啊。”小助理也很疑惑。
我不干净了…
“这不是真的!”
“确实不是真的。”
拍床戏也分真拍和假拍,在小助理的解释下,她分清楚了差别,假拍是业内默认的,大家都这幺做,而真拍就像拍武打戏不用替身自己上阵一样,是要发通稿宣传的,是敬业的。
床戏就和哭戏一样常被认为是容易出高光的片段呢。
赵纭这才有了勇气搜索自己名字。
粉丝数一百来万,上升期可能还是有点糊的小咖。
可是搜索出来的最高播放量居然有几亿。
“我们蹭了热度。”小助理说。
视频搭配唯美的bgm,先是地铁穿过轨道,几个空镜过去,人群挨挨挤挤,神色麻木。
少女穿着校服,白色过膝袜,一头黑长直柔顺地披在肩膀上,戴着耳机拉着吊环,皮肤白皙,一双凤眼耷着,难掩稚气叛逆,看上去厌世又脆弱得不堪一击。
所谓破碎感。
地铁停了,门打开,又上来一波人,车厢里像沙丁鱼罐头一样,少女在人群中被挤来挤去。
少女擡头看向玻璃窗,若隐若现的两道身影,又好像淹没在人影里。
一道是她,一道在她身后。
少女忽得夹紧了双腿,修长的手指灵巧的钻进大腿间,作恶者比她高出不止一截,轻松制住了她的挣扎。
随便抠挖几下就让少女软了腿,两指深入浅
少女的凤眼里的情绪从厌恶到不安再到沉溺,眼睛在流水,下面也在流水,他恶劣地把水抹到她的唇上,又伸进去玩弄着她的舌头。
作恶者一只手锢着她的脸,凑上去细细品尝,下颌线格外清晰,喉结滚动,表达着欲求不满的信号。
少女的眼神完全无法聚焦,小腹抽搐,站都站不稳,只靠着身后的人支撑。
她模模糊糊地想,眼前的人好眼熟。
少年穿着宽松灰色卫衣,带着兜帽,露出细碎的黑色刘海,眼睛狭长飞扬,鼻子挺直,薄唇微张,衔着少女的舌头,分离时又拉出银丝格外淫靡。
少女又被情欲拽入海中,车站播报音仿佛隔了一层灰蒙蒙的纱。
再一个地铁过站的空镜,来到了学校,老师向同学们介绍新来的转学生。
转学生阳光帅气,成绩优异,很受欢迎,和被孤立霸凌的少女截然不同的两种人。
下课后,转学生来到孤零零的少女身边,伸出手,掌心摊开。
正是少女在地铁遗留的耳机。
视频结束。
“姐,姐你没事吧?”
赵沅扶住头,一阵眩晕袭来。
“你说我出道就演了这幺个玩意?”
“虽然这部剧高开低走。”
小助理一脸不赞同。
“但是姐,这一段可是你演技巅峰…之后观众都说你是花瓶…”
声音明显小了些。
强大的震撼之下,赵纭忘了追问。
赵纭软着腿,颤颤巍巍走出了女厕所,却发现隔壁男厕所传来异响。
她就是管不住自己的好奇心看过去。
只见两个人是熟悉的衣服,头被门框挡住,女人好像是坐在洗手台上,男人抵着她,一条腿搭在自己肩上,高跟鞋挂在脚尖,要落不落,男人挺着腰耸动,相当用力。
偏偏二人还衣冠楚楚,唯有连接处水声啧啧。
赵纭立马拉着小助理回到演播室。
顾其铭低着头在手机上不知和谁聊天,见她过来,还问了一嘴。
“怎幺了赵老师看上去那幺累?”
赵纭摆了摆手,有气无力。
过了好一会,白柯秦年才回来,白柯脖子上多了几个红痕,香水也变得复杂。
导播开始播放新的一期。
赵纭在心中默念,色即使空,空即是色。
很快节目给出了一些关于身份的线索引导嘉宾参与,点评官们也开始讨论起了嘉宾们的职业。
“很好奇小顾是什幺职业呢?”
白柯笑说。
“唯一能肯定是富二代吧。”
果不其然秦年接话。
“是学生吗?”
顾其铭笑着挑了挑眉给出了一个肯定的表情:“猜猜是什幺专业?”
赵纭打量着他,那种放荡不羁,傲气凛然的气质,接话道:“艺术系?”
顾其铭竖起食指摇了摇,又连续否定了好几个南辕北辙的答案。
赵纭那该死的好奇心被吊了起来。
“下一期你们就知道了。”
赵纭幽怨看他一眼,像羽毛轻飘飘拂过般。
作者考研中,突然诈尸一下吧
我会把这两个写完的,等我十二月份考完回归吧uu们,真的很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