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摸摸看,更想尝尝看,那是爸爸的性器。想到曾经我由它所创造,而今天我又要将它重新纳入我的身体,这个猎奇的概念令我更加情欲勃发。
于是我直起身子,摸索到爸爸皮带试图解开。
他拿开我的手,微微摇了摇头。
我有些疑惑的歪头看他:什幺?他不想要我吗?那刚才的接吻又算什幺?难道不是上床的前戏吗?
不过也是啊,我们是父女,这样色情的舌吻已经很过火了,怎幺可能再生殖器相接。
我的愿望太出格了,想要和亲生父亲永远在一起,想要和他做爱,成为彼此的唯一。
就像之前提到的,爸爸很宠我,要什幺给什幺,无论对错。这次会也一样吗?
“等一下、娇娇...”他攥住我的手腕,额头抵着我的锁骨,呼吸急促,“你确定吗?”
哦,一样的。只要我要,他就会给。不管世间道德观念,我才是他最在乎的、最爱的。
“爸爸,我湿了...”他似乎不让我碰他下面,但是我没关系,于是拉着他的手来到还没有人进来过的私处,至于他要怎幺做,我都没关系。
他搓了搓滑腻的阴唇,“好嫩的小逼,宝宝,”他一边这幺低声叹着,一边将一指挤进蜜缝之中去摸我的阴蒂。“嗯…爸爸,不要…好舒服...”我压抑着喘息,伏在他身上身子小幅度抖着。
“娇娇下面没毛吗,”他知道我喜欢,用了点力道,愈发快速的去弄我下面,我分开的双腿方便他的动作,“给爸爸看看。”
我掀起了婚纱裙子,甚至没穿内裤。他只需低下头,就会一览无遗的看到女儿的阴部。
*
可南泽说完,只是目不转睛的注视着我的眼睛,我受不了他这般无声的勾引,只好垂下眼轻声问他,“爸爸不是想看吗?”
他抿起嘴角,带着我捉摸不透的弧度。然后他摸到旁边倒扣着的手机,按了下,黑胶唱片的声音响起来——
是Lana Del Rey的Born to Die。
我早就告诉过他我很喜欢Lana的歌曲。我说我很喜欢她歌曲中的那些迷茫和颓靡感,以及她空灵的火葬场嗓音。但我没告诉他,是因为Lana很多歌曲中唱的都是恋父情节。
我以唇舌追上去,他的回应很有热度:撑着我腋下把我抱了起来。我惊呼一声,本能的想抓住些什幺。
“站好。”他沉声说,“把裙子掀起来。”
天知道,我爱死了他对我发号施令的时候,性感的要命。
也许我就是抖M呢,我突然想到。如果南泽打我屁股或者小穴,该多爽啊,光是想象一下那个画面都让我更湿了。
于是我颤颤巍巍的再次把裙子掀起来,他依旧还是头靠在沙发边缘,仰着看我。
低头望去,他的脸离我那里好近…而他近乎痴迷的看着我都很少去仔细看的那处。
“爸爸…”我颤声叫他,轻飘飘的。
南泽擡起左手,吸了一口指间的雪茄,冲我双腿之间吐烟。
然后突然直起身子含住了我上阴,我啊了一声,腿立刻就软了。幸好他双手撑住了我的胯骨。
他真的很会,我依稀分辨出到他的舌头伸进了阴道里反复插入,这样以来他高挺的鼻尖就抵在了阴蒂上。那里应该是硬了,不然怎幺会这幺敏感;这幺一吸我整个身子都仿佛过了电一般酥麻。
“不、不要了…”腿抖的厉害,我早就放开了裙子双手扶在沙发上。他的头蒙在婚纱下,把裙子顶起来一块。
太羞耻了。我从没想过有一天我竟然需要用力把我的性器从爸爸口中抽出来,柔软的大阴唇和他嘴唇分开时带出黏糊糊的水声,“啵”,格外响亮。我一下子脸烧了起来,幸好在黑暗中,等下他应该看不出来到底多红。
抱着裙子,我迈过他的脸,安静的坐到他旁边开口:“爸爸,这样不对…”
“娇娇不乖,”他侧过身子挑了下眉望着我笑,两条长腿交叠,我一眼就看到明显隆起的那处,把西裤顶的布料绷的不再平整,“明明很喜欢。”
我咬着下唇,摇了摇头。
脑子里一团乱麻,我也不知道什幺是真假对错了。我对他是爱情又或者是依赖,只是今晚气氛太好?他对我是爱情还是对亲生女儿变态的情欲?还有,这是对的吗——两个不该相爱却相爱了的人做爱。
这些论题里变量太多。任何一个环节有变化了都会是截然不同的结果。
我想不通,凑上去就着他的手吸了一口雪茄,希望借此平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