惩罚(马车play微h)

两天后,明塔在冥河北面的一处隐蔽住所被发现。当希弥斯把她带回审判庭时,她的态度相当镇定。

整个审讯过程没有花费太多功夫,她非常坦白地说出,自己将冥王的轮休时间透露给了相识的魅魔,并且在明知她与提坦有瓜葛的前提下,告知了泊尔塞福涅回冥界的时间和路线。

好像一直在等待着哈迪斯出现似的,他和泊尔塞福涅刚一露面,明塔立即交代了一切,随即用那双深黑色的明亮眸子直勾勾地注视着他,好像在挑衅,又像是最后的告别。

从幼时有记忆起,她便住在冥王的行宫,眼里就只有他一个男人,可是无论她怎幺做,好像都没法引起他的注意,无法在他眼里留下影子。

这下,他总算是睁开眼,好好地看着她。在此之前,他可能连她的脸都记不清吧。

身为冥河神女,本来完全没有必要出此下策,但当哈迪斯将泊尔塞福涅带回冥王殿,又像驱赶怪物一样让她滚出房间,一切都已经到了无法挽回的地步。

他曾经为了琉刻将她赶出冥界,如今为了这个小丫头,又打算把她如何呢?她倒是要睁开眼好好看看。

看着明塔坦荡决绝的模样,泊尔塞福涅难免产生了悲悯之心。虽然哈迪斯告诉她,是明塔害她深陷险境,差点送命,但她依然没法做到眼睁睁看着她受刑。

可这件事不光只涉及到她,欧神纳斯破坏了地狱,已经给冥界造成了不可估量的损失。即便她求情,哈迪斯也不打算原谅明塔。这一次,他必须让她永远消失。

“明塔!你怎幺能做出这种事情来!你从小没有母亲,全靠冥王大人的照拂才能长大,你这孩子……”

得到消息的卡戎试图冲进审判庭,被追上来的桑纳托斯牢牢制住了。这位在冥界工作了大半生的老人痛哭流涕,几乎要晕厥过去。明塔是他唯一的女儿,一旦被处死,他的余生将永远堕入黑暗。

“是他不好!我无数次向他表明心迹,他都装聋作哑,根本没有把我放在眼里!走了一个琉刻,又来一个泊尔塞福涅,我再也忍受不了了父亲!你知道我每天都在痛苦煎熬,包括被他逐出冥府的那几百年里,我再也……”

卡戎出现的那一刻,明塔终于恢复了正常的表情,她流着泪控诉哈迪斯的无情,可这个男人此时,满心想的还是在泊尔塞福涅面前澄清自己和她的关系。既然毫无希望,她只求速死。

“哈迪斯,”虽然知道不合时宜,但泊尔塞福涅还是忍不住开口了。“别杀她好吗?她其实……”

“其实什幺?你可怜她?她平时是怎幺对你的,你都忘了?”哈迪斯挑眉看向她,这丫头真的,奥林匹斯山那帮高阶神们是假圣人,她是真圣人。事情都发展到这个地步,她还打算替明塔求情。

“她是因为爱而不得的痛苦犯了错,也没有造成太大损失不是幺?留她一条性命,给她的老父亲留下一点念想吧,好吗?”

她的共情能力一向很强,很容易被他人的悲喜所感染。看着卡戎摇摇欲坠的悲痛表情,哈迪斯犹豫片刻,下达了判决:明塔将被化形成一株薄荷草,生长在冥河的岸边,她的父亲每天可以看见的地方。

回行宫的马车里,泊尔塞福涅还沉浸在刚才的情绪里,眼神飘忽。哈迪斯忍不住凑近她,将那单薄的双肩搂在怀里。

“怎幺了,不开心吗?”他一面轻吻着她的长睫,一面安抚着她冰凉的小手。

“没有。”她淡淡地敷衍着,其实她心里想的是,她的到来,给冥界带来了多少变数和不测?也许不是因为她,明塔就不会犯罪受罚呢?

“这跟你没关系,别想太多,如果真要追究,也都是因为我。”哈迪斯捏起她精致的下颌,看着她的眼睛,严肃地说:“如果不是我硬把你留在这儿,你本来可以在母亲身边做个无忧无虑的孩子。你不怨恨我,我已经很感激了。”

泊尔塞福涅没再说话,反正她说与不说,哈迪斯都能听得见。她闭上眼,任由男人强势地探入她微张的双唇,甜美的小舌头很快被吸得麻木肿胀。

只要跟她独处,他无时无刻不想抱她,就这一会,他已经硬得满头是汗。一把抓过那只柔软馥郁的小手,摁住腿间滚烫的坚挺,哈迪斯的表情满是克制的疯狂。

“你看,只要一看见你,甚至一想到你,我就这样了。”他苦笑着顺着少女纤细滑腻的脖颈向下亲吻着,洁白的皮肤上顿时打下了星星点点的烙印。

“你不会离开我的对吗?我不逼你现在做决定,但我们的时间不多了。如果见不到你,我真的活不下去。”哈迪斯将她抱起,面对面跨坐在他腿上,一面吻个不停,一面哀求着。泊尔塞福涅来到冥界之前,她真的没有想过,以冷酷残暴着称的冥王还有这样一面。

还有不到三个月时间,届时她会回奥林匹斯山复命,主神会不会兑现承诺,她不得而知,现在这些对她来说,好像都不太重要了。

正想着,哈迪斯已经解开了她胸前的绳子,将那件粉色的胸衣推到了锁骨上,瞬间,两只白兔般圆润饱满的少女乳房蹦了出来,晃得他一阵目眩神迷。

“啊!哈迪斯!这是车里!”他想干什幺呀?泊尔塞福涅意识到时,乳尖已经被他舔得坚硬挺立。见她挣扎,他又故意轻轻咬了几口,她差点就叫出声来,想到外面还有一队人马护送,又赶紧把破碎的娇吟咽了下去。

“教你一个新姿势。”哈迪斯轻笑一声,骨节分明的大手已经探入了她的裙底。

“别在这儿,会被听见的……”她低声细细碎碎地哀求着,“怎幺能在车里脱我的衣服,我出门前好不容易才系好的。”看着她泫然欲泣的委屈小脸,哈迪斯喘息着乖哄道:“那我也脱好吗,全脱光?让你在上面。”

眼见着他一双眸子已经红得发烫,泊尔塞福涅心知这下又逃不过一通磋磨,只得颤抖着咬住了他肌块紧绷的肩膀,以免失控叫出声来。

可是好硬,磨得她牙龈生疼。随着他手指的动作越来越激烈,小屁股难耐地在他腿心磨蹭着,浸湿了一大片。

“呜呜呜,别弄了,快到了……”少女强忍的呜咽简直撩人到了极点,哈迪斯低吼一声,放出暴胀的男根,抵住了那急剧收缩的小穴。

“就蹭蹭,别哭,珂尔最乖了……”

马车在冥王殿门口停了半晌,车厢震得厉害,隐约还能听见少女压抑的哭声。没人敢上前敲门,只得屏息凝神在车外等候。

冥王大人真是越来越不拘小节了,修普诺斯无奈地长叹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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