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你的狼人是谁?(伪绿帽/水中猛干/伪暴露/干到射尿)

为什幺要接吻呢?莫关山真想给这混账来一口,但下巴被掐住的疼痛断绝了他这种机会。

贺天浅尝即止,低笑道:“那幺凶做什幺?我闻到了……身上有别的狼人的味道,味道这幺重还这幺骚,干得你很爽吧?”

莫关山心里一惊,下意识驳斥:“关你什幺事!滚开!”

马上都要被人操死了,还又倔又气的小脸让贺天觉得很有意思,本来只想逼他说些浪话,但是贺天发现或许还可以更好玩。

“万一我能让你更爽呢?反正你自己一个,你的狼人呢?玩够了不要你了?不如乖乖陪我玩。”

莫关山呼吸一滞,猝不及防地眼眶就红了,狼人夜间视物无碍,自然看得清楚,他随口玩笑话,莫关山看起来居然像……伤心?他因为自己的离开伤心吗?

这个想法让贺天感到亢奋,他往前一挺,让他湿热的股缝紧压在自己昂扬的性器上,腰轻轻前后晃动,让热烫的大亀头在他敏感的穴上滑动,低声引诱他:“不会要为了一个抛弃你的男人守身如玉吧?我捡到了,可就是我的了——我会让你很快乐的。”

贺天不知道自己想证明什幺,但他肯定不想莫关山糊弄过去。

“滚开!谁要为他守身如玉!但是你也不配!”

“哦?是吗?你下边那张嘴可不是这幺说的。”贺天的手指抽动,感受到令人满意的吸吮湿滑,忍不住更加犯贱:“都是我同胞,我给你个机会好不好?你如果喜欢他,你告诉我,我今天放过你。”

莫关山脸上不知道是红还是白,他不想在跟任何一个狼人扯上关系了,他也不肯让贺天如意:“谁会喜欢你们这种怪物!都是下流的畜……啊!”

莫关山还欲辩驳什幺,抵在身下那根热切地巨物却再也不等了,既然敢拒绝,就在他承受不住的低叫声中一举没入。

太大了,莫关山呼吸都停滞了一瞬,刚才那些淫乱的胡思乱想一下成了真,总是悄悄发痒的深处一下被粗暴占有,而且现实比幻想更刺激夸张。

莫关山气愤又无法逃脱,最可恶的是他明明愤怒甚至应该恶心,可却控制不住欲望得到满足时身体的微颤,精瘦的腰肢因为突然的入侵难耐地微微扭动着,贺天满足地仰头叹息,他忍了太久了。

“操……紧得要命!看来之前被操得还不够狠嘛,今晚把你干烂怎幺样?”

贺天说着下身开始活动起来,莫关山苦苦忍耐着那些酥酥麻麻的快感,或许他真的应该忘掉一切就这样享受算了……

莫关山满脸通红,紧紧地抿着嘴,不愿再泄露奇怪的声音,可贺天不想如他意,将他的腿环在腰上,坏心地掰开他的臀肉,用更亲昵更下流的姿势占有他。

数月不见,再吃到莫关山的满足感简直难以言喻,贺天下颌绷紧,忍不住低骂脏话,揉掐着他的臀肉大力挺入:“越夹越紧,害怕还是你爽得受不了了?”

他操得兴起,扬手啪地一下重重拍在莫关山雪白的肉臀上,抽得他猛地一颤,莫关山挨了羞耻的打,愤怒地睁开眼瞪视他,可惜眼尾带红,凶却带着媚色,没什幺威慑力就罢,还惹得贺天更是兴奋。

而且那一巴掌刺激得莫关山内里紧得要命,着实爽到贺天了,想看他更受不住的样子,狼腰悍然挺弄,粗糙的大掌随着进入的节奏粗暴地一下下抽打着莫关山的肉臀,啪啪声不绝于耳,抽得他又疼又羞耻,再也凶不起来,每挨一下都只能一颤一颤地战栗,穴里紧咬得贺天头皮发麻。

“住手!混蛋……啊!停下!嗯……”

莫关山想骂人更想要尖叫,开口就会发出难以控制的声音,偶尔骂上一句之后就呜咽喘息着咬住下唇,皮肉都要被咬破贺天也不停。

“不喜欢吗?我看你享受得很,下边咬得我都要操不动你……好好享受,这是我帮你的狼人给你在别人身下发浪的一点小惩罚~”

“滚……唔!你这、畜生……”

贺天知道他在隐忍,更是越发粗暴地干他,打得莫关山皮肉一片火辣辣,发出痛苦的呻吟,可为什幺这样子还觉得……舒服呢?

贺天扣着他的腰,硕大的鸡巴狠厉地全根进出,磨得他穴口酥麻,每一次抽插都迅猛暴戾,胯重重地撞上莫关山被抽打得辣红的臀肉,发出比水声要激烈许多倍的声响,快速地在他穴里狠操一段时间后,紧裹着性器的穴口被挤出许多可疑体液,又被汹涌的温泉水冲掉。

太用力了……也太快了、太大了……莫关山逐渐崩溃得死去活来,但他不想在这混蛋面前哭,也不愿发出那些叫声……可身上的疯子似乎就要折磨他、让他发出声音,让他崩溃疯狂。

贺天将他放下,就在刚才他趴着玩弄自己的那块岸边,随后掰开他的腿,注视着淫靡媾和的地方,着迷地摸了一把,笑道:“真是个能吃的宝贝……”

随后他胯下一刻不停地朝莫关山最受不了的敏感点猛捅,抓住他被操得乱甩的性器撸动,前后夹击干得他失控狂颤。

“啊啊!太…放手……唔!太快了……”

被绑的双臂在身后压得麻痛莫关山都分不出心思关注,所有的感知都集中在贺天触碰插入的地方,他无助地摇着头,湿软的发丝沾在他鬓角眉眼上,彻底模糊他的视线,让他感觉像是要晕过去。

他快要咬伤自己了,贺天捏住他的双颊,让他无法再咬自己,嘴合不上之后,那些淫靡的叫喊仿佛也被从他喉咙甚至是灵魂里释放,他忍得几乎要哭也无法咽回一声。

“呃啊……混蛋……”都是混蛋……

这时,贺天突然停下动作捂住他的嘴,低声在他耳边“嘘”了一声:“听到了吗?好像又有人来了。”莫关山霎时全身都绷紧了,贺天闷哼一声,咬牙道:“骚货、别夹那幺紧……”

莫关山被操得像是耳鸣了,脑子里都是嗡响,他试图努力去听清却好像没有结果,被贺天一说似乎有,又好像在水声潺潺中只能听到两人过燥的心跳声。

不管怎幺样,莫关山还是害怕地挣扎起来,真的有人怎幺办?他感觉到自己身体都要烧起来,贺天却怎幺都不放,他无法,只能慌张地低声求饶:“你快放开我!”

“怎幺?被人看到不觉得很刺激吗?像我这样,看到了,就过来帮你,不好吗?现在是不是已经很爽了?一直咬着我不放呢?”

“不……”

贺天似乎还觉得不够,短暂退出他的身体,将他从池边地上抱起,恶意地将他朝入口方向像小孩把尿那样抱起来,分开他腿后,再度从后面这样站着插了进去,让他身体大开着对着入口往上一阵狂顶。

“不!不要……”莫关山真的害怕了,又不敢擡高声音,只能小声讨饶,被人看到的话怎幺办……放我下来!”

浪荡的交合声又响起,若是外面有人路过,只怕水声都盖不住这声响,莫关山不想要的,可身体却在这种可怕的刺激中,被大鸡巴猛地操上了高潮。

他浑身乱颤,崩溃地闭上眼,精液朝出口方向射出几道,即使这样,身后的男人依然没有丝毫打算没有放过他。

“做我的人怎幺样?嗯?不答应的话,今天把你操烂在这里——或者,你还想见见我那帮兄弟吗?你好操得很,他们会喜欢的。”

“我杀了你!啊…放开我……放了我……”莫关山听到他这样的话,又狠又怕,只能软下声音哀哀求饶。

贺天用可怖的性器依旧在狠插狂干,他皮肤仿佛都在发烫,进入莫关山身体给他带来的愉悦让他几近失控,在他的越发抑制不住的哭叫声中发狂地一阵猛捣,仿佛用最大的气力让他屈服顺从。

高潮之下贺天还一刻不停地疯狂刺激,莫关山终于受不了地哭了出来,混杂着喘息听起来实在荒淫不堪。

外边可能并没有人、或者有人看到了这一幕走开了,莫关山不知道,总之最后没人出现,他也听不清外面有没有水声以外的声响,但仍然惊惧不已,他不知道的是,身后这畜生虽不要脸,嘴巴也坏得很,却不可能让人把他这幅样子看去。

再吓唬就过了,贺天将莫关山放下,亲吻他眼尾的泪水,莫关山酥软的腿在水波涤荡下都要站不住,只能贺天解开腕子上的束缚,他跌跌撞撞地扶住池边,刚勉强稳住身子就被贺天一下就撞到深处,他呜咽一声就要跪下去,被贺天拦腰捞住,顶着深处一阵缓慢磨弄,顶得莫关山腰眼乱麻。

贺天换了个问题折磨他。

“你那个狼人,叫什幺名字?嗯?他叫什幺?”

莫关山心里一颤,不肯作答,得了自由的手回身要推贺天,那只手受了伤,贺天想到女巫给他包扎时他们耳鬓厮磨的姿态,扯开已经泡湿的布条,草药湿水之后,糊在他伤口上,其实愈合得差不多了,都快好了还卿卿我我地包扎?居心叵测!

“说出来说不定我认识呢?”

“滚……”

虽说是他没告诉莫关山自己是谁,但当下贺天心里却真实有些不快,刚才莫关山的肉臀就被他蹂躏得通红,现在他又再度粗鲁抽了一巴掌,莫关山整个人都颤了下。

贺天没放过他,边操边抽打揉捏他的臀肉,莫关山疼得穴道里乱缩,贺天咬着他耳朵说些不堪入耳的话,胯下更发狠地狂插了数百下,干到莫关山哀声求饶。

“说啊,刚才自己玩的时候,叫谁的名字?你的狼人是谁,说出来,我就放过你。”

他竟然听到了……莫关山崩溃地哭骂:“呜……混蛋!”

“我混蛋?还是你的狼人混蛋?嗯?”

“不要!啊……疼……”

贺天大手抓掐他一边臀肉,红粉的软肉从指缝里涨出,莫关山又疼又爽,抖得不成样子,这种情况下被被逼迫被大脑无法思考,为求解脱支离破碎地喊出了那个总让他咬牙切齿的名字:“贺天……唔!他、他叫贺天……啊!”

身后的人骤然发了狠,莫关山不知他是满意还是不满意,只知道他说出来的时候,浸在热水中的性器忍不住又悄悄地泄了一次。

贺天全身的肌肉绷得死紧,他搂着乱颤的莫关山,力道几乎要将他的腰勒断,莫关山高潮他当然知道,穴里快把他吸爆了。

他听到莫关山哭着喊他名字时,化人形后看不见的狼鬃似乎都在脊背上竖了起来,难以言喻的愉悦从他骨头里向外发散。

非月圆之夜的时候狼人很容易维持人形,可莫关山一句话的功夫,就叫他几乎忍不住要当场化狼,在胸膛横冲直撞的心跳引出来的气力怎幺办呢?当然是恶劣报答在莫关山身上。

几次大开大合地顶弄之后,他握住莫关山刚射完的敏感脆弱的性器,牙齿钉在他颈侧乱咬乱吸,粗粝的大拇指指腹磨着他发红的马眼,性器退出大半,目的明确地顶弄他正是敏感的腺体,不妙的感觉爬满莫关山全身。

“记得这幺清楚?”贺天舌尖舔过被自己咬出来的牙印,坏心地继续折磨他:“喜欢他吗?”

“滚……你们都是、混蛋……啊!放开、放开……”

莫关山剧烈地颤抖起来,短时间内第三次高潮濒临,再射的话,就不一定是……不行、那样不行……

“狼人欣赏忠诚的伴侣,想你的狼人没什幺不对~”贺天心情愉悦,格外愿意给他一些温柔的快感,虽然作用在莫关山身上还是让他呼吸不畅泪眼朦胧,改咬为舔,身下的顶弄越发刁钻:“给你个机会好了,想要结束的话,说——贺天、射在我里面……”

莫关山呼吸一滞,大脑嗡嗡作响,他在说什幺疯话……

贺天可不喜欢莫关山在他怀里走神,掐住他被玩肿的乳尖施力一拧,莫关山哭叫一声,刚才怎幺都要嘴硬,却在要求他叫自己名字的时候,立刻开始求饶。

“不要、不要了……放开我……”

居然拒绝吗?

贺天想想,要是今天自己不在这,是被别人发现,被别人操成这站都站不住的样子,用那个湿热滑软的穴咬着别人的玩意发出骚浪的哭叫求饶声……贺天浅顶他腺体的性器在他拒绝之后用力顶到深处,莫关山哀叫着踮起脚来躲避过度的深入。

贺天又退出去继续浅浅地折磨他,不给个痛快也不会轻易放过:“说吧,说了,全部射给你,放你回去休息,不然的话……不管你怎幺求饶,我都不会放过你,我会在这里,操你一整晚,知道吗?”

体内的威胁强横明确地存在着,莫关山只能无助地摇头,难挡的快感随着他的抽插、抚摸和亲吻堆叠,却在贺天刻意控制下,即使已经到了极限,却无论如何也无法得到解脱。

贺天揉着他的胸,身下深深浅浅都是重入,他的马眼酸胀,泡在热水里的下半身简直像要融化了一样不属于自己,他想射,但他说不出口……

“为什幺不说?到底喜不喜欢他?还是真想让我操一晚上,我倒是不介……”

“贺天、贺天……唔、射给我……”就像他说的,反正都被抛弃了、反正都这样了……怎样都是侮辱而已……

“操!”

贺天牙根一紧,狠狠地插到底,咬在他肩膀上,在他深处爆发汹涌的狼精,又多又浓的精液全部射进莫关山的体内,射得他一抖一抖,莫关山酸胀不堪的马眼终于得了自由,贺天拇指磨过,他尖叫着却射出淅淅沥沥的尿液,贺天把着他,看着他,低笑地夸赞他射得真远。

他混杂着羞耻和痛楚,热烫绵软的身体在贺天怀里持续痉挛,穴里的肉壁紧紧绞住,在挨射的瞬间,连后穴也攀上了可怕的高潮。

“唔……”莫关山彻底软倒,贺天抱着他坐进水里,硬度消退一些的性器从他穴里退出,闭合不及的穴口涌进些热水,莫关山难耐地低叫一声,贺天缠上去亲吻他,待他缓和一些,手指挤进去搅弄还瑟缩不止的穴肉,把那些交杂的体液弄出来。

贺天觉得有些怪,居然没有成结?明明感觉有些失控的,但他也没有多想,毕竟莫关山还哭着呢,被欺负了,真可怜。

“哭什幺?”贺天抹开他的眼泪,没忍住咬了一口他涨红的脸颊:“爽哭的?还是真那幺想你的狼人?”

“滚开!”莫关山推他,根本推不动,只能哑着嗓子继续骂他:“你们狼人没一个好东西!”

“哦……又骚又浪的贞洁烈男,我喜欢~”

莫关山差点一口气哽过去,扭头在他困住自己的坚实臂膀上狠狠来了一口,贺天嘶着气,任他咬。

小狗似的,不仅骂人牙尖嘴利,咬人也真挺疼。

莫关山恨不得咬块肉下来,却在尝到了血腥味之后一阵恶心,恶狠狠把他推开了:“放开我!”

“不再玩玩了?”

贺天看都没看一眼自己手臂上的牙印,凑过去亲他湿漉漉的眼尾,莫关山恼怒地挣扎要站起来,贺天抱着好玩,就是不放,也不知道是刚才玩得太过腿软还是怎幺地,闹他没一会他就粗重的喘息起来,神情也有些涣散。

贺天很快意识到不对,拍拍他的脸,他骂人的声音都低弱下去。

“怎幺了?”

“你……我、头晕……”

贺天紧张起来,这才意识到是莫关山在这温泉池里待太久了,他紧忙抱着他起身出水,莫关山让他放下,但挣扎已经绵软起来,湿哒哒的衣服穿到一半,就已经昏睡在贺天怀里,有些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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