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晏于修的吮吸、吞咽中,郁同和渐渐感觉到一股奇异的酥麻,从被咬着的奶向下扩散,汇集到一处肉穴,慢慢酿成水。她扮作男子数年,虽不通人事,也看过露骨的艳情话本,知道男女之间有档子事。
只是话本里大都是男子压着女子动作,女子表情带着痛楚。郁同和一向不喜欢超出控制的事情,更不喜欢自找苦吃。不过看着晏于修白净的脸溅上越来越多的奶汁还不自知,隐蔽的火气也在慢慢升腾。晏于修吃完第二只乳正欲擡头,却被一股力推倒在地上。
郁同和脚踩在晏于修心口上,欣赏着他迷蒙的呆样。然后玉足下移,最后落在了挺立许久的鼓囊处,一阵热意隔着衣物袭来。晏于修一声喘息,却没有挣扎,痴痴的目光黏着郁同和。
“晏大夫,本官也读过几本医书。”郁同和眯起眼睛,口吻换成了朝堂上的官腔,更显狎昵之意,“你这似乎有处恶肿,本官为你医治可好?”语气虽是问,但脚已经擡起,在所谓恶肿处不轻不重地辗转碾磨。晏于修咬牙忍住喉咙的呻吟,眼里又聚上些水意。他出娘胎受损,自小就体弱多病,体质较常人更为敏感。后来久病成医,身体渐好也清心寡欲,从未自渎。郁同和明明只是踩着那处玩弄,晏于修却觉得自己动弹不得,浑身的血气往一处去,不觉又涨大几分。
察觉到脚下那欲物的变化,郁同和面色如常,目光清亮,动作却增快了一些,隔着衣裤踩着那物什上下摩擦,她从折磨欲念中得到了意外的趣味。
晏于修猝不及防被庞大的欲潮包裹住,呼吸骤然急促,呻吟再藏不住,“啊...同和...不要..”
“不要?本官看是不要停吧?”郁同和饶有兴致地看着晏于修已经乏着泪光的双眼,上次见到这人哭还是小时候病弱被欺辱,如今倒是年岁越大越回去了。她微微俯身,脚下动作逐渐加重。
“晏于修,本官不喜欢自作聪明的人。”然后施力一踩,足下的欲物猛然一跳,浓浊的精水射了出来,屋内弥漫着一股腥气。
晏于修大口喘息着,从这战栗的快感中慢慢求生,他脸上泪珠和汗水混为一谈,心里却窃喜。他并不后悔下药的事情。从前以为郁同和是男子,他只能将求之不得的情意秘而不宣。后来为了钻研秘药,郁同和向他坦诚身份,老天知道他有多欢喜。可郁同和仍然是郁同和。如果不是因为这个意外,高不可攀的太傅大人,矫矫不群的天子帝师,他永远碰不得衣角。
郁同和皱着眉头看向晏于修的下身,这庸医怕是把前二十余年的存物全射了出来,衣裤已然湿透,连带着作乱的脚也沾上些腥水。罢了,小惩大诫。她正欲开口把晏于修赶走,再命人擡水净身。不料晏于修挣扎起身,湿漉漉的眼睛望了她一眼,欲语还休,然后红着眼弯下身,伸出舌头舔舐起郁同和脚上的秽物。
郁同和着实没有料到。晏于修的舌头带着惊人的热意,所到之处引起一阵麻痒。他很是细致,一点点清理掉脚面上的精水。虽然郁同和觉得沾上腥水跟沾满口涎并无什幺差别,脚上还是不爽利,但她很喜欢晏于修的乖觉,再加上双乳不再肿痛,心情大好。待晏于修舔舐干净后,她退后一步,瞥见他春情泛滥的模样开口道,“你这副浪荡样子,还是在我这洗干净再回药堂吧。”
药堂的伙计算着时辰,正琢磨着晏大夫比平日多去了许久还未归,犹豫要不要去太傅府问个缘由,就瞧见自家主子同手同脚,怔怔地游荡回来。还未上前迎,就瞅见晏大夫脸慢慢红了,自顾自地傻笑了半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