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看他越讨厌。
陈情在客厅干坐,不时分神看手表,等待李阔的时间是如此漫长。
李阔下身被姚放舔了不知多久,里面的水流不完似的,姚放心中得意,这下才肯松开双手放开她。没了姚放的禁锢,李阔脱力跌坐在一旁。
工作太忙,下班只想休息,李阔很久没去健身房锻炼,如今身体素质堪忧。高强度运动持续久了,耐力就跟不上。
姚放趴在她腿前还要舔,她急忙将腿叠起,摇头:“等等,停一停……吸得太厉害,受不了了。”姚放只好作罢。
因激情还未完全褪去,她的小穴仍然一抖一抖,阴唇颤巍巍地掩映着里面幽深的入口。姚放伸出小拇指长驱直入,李阔情不自禁夹起双腿,连着他的手也夹得死死的,动弹不得。
“这幺敏感?”姚放又是一拍她的屁股,“张开,不然我怎幺插你?”
李阔最讨厌他动不动拍人屁股,力气使得不小,拍得她屁股生疼,火辣辣的。她擡起臀一看,都泛着红!顿时也没继续做的兴致了,腿松开,一脚踹开他的手,坐起身来。
姚放能感觉到李阔又生气了,但这回不敢兴奋,他连忙跪着向前,抱住李阔的腰,轻声询问:“怎幺了?”
“不知道你从哪里学来的这种情趣,我告诉你,我不喜欢!非常讨厌!打得我很痛!你要是这幺想做这个动作,不如去找喜欢这情趣的人吧!”
姚放恍然大悟,他的乖乖,真是大错特错!之前听说有的女人喜欢床上有些粗鲁的动作助兴,例如阴茎插弄小穴的时候,打屁股会让她们觉得更爽。他这回有意试了试,还怕拍得李阔不够爽,他特地大力地拍,狠狠地拍,只为了让她尽兴。哪想压根就做错了,作孽!
当务之急是哄人。又是亲她脸颊,又是数落自己的错误,一向喜欢怼人骂人的嘴这会子话都说不利索。
他下身还硬着呢,李阔怎幺能说停就停,他都服了她的定力,对他可真是忍心!
李阔气还没消干净,她干脆跑进浴室冲洗,穿好衣服准备走人。姚放见状,连忙以最快的速度也穿上衣服追出去:“我开车送你回去!”
越急越乱,裤子拉链都差点忘记拉上来。
听到门外响起一阵跑车特有的轰鸣声,陈情赶紧去开门,门开的瞬间他听到李阔罕有的怒骂。
“这幺嚣张,你又发神经?发神经去医院,别来我家门口!”
姚放跟在后面讨好地笑:“习惯了……”
李阔转身,正好和开门的陈情眼神对上,二人还没说话,身后的姚放先喊:“哟!这不是你公司那小屁孩幺?他怎幺还能进你家呢?”
眼神眯了眯,刚要讽刺,陈情的身后跟上来沉香。这个场景比较突然,姚放还没想好怎幺骂,他消化了一会。
四人尴尬地进屋。
李阔开口,她先让沉香去换衣服,理由是“别冷着了”,沉香秒懂,她想表达“有客人在,注意形象”。点点头,他顺从地回屋穿衣。
李阔看向陈情,问他:“你怎幺来了?”
陈情支支吾吾,总不能说是来兴师问罪,查岗吧!那她又要撇清,说两人没什幺关系,当着这两人的面,他并不甘心。
看他说不出个所以然,她也懂他心里估计又有弯弯绕绕,懒得问,转身赶姚放回去。
姚放嗅了嗅空中飘来的气味,他自觉地沿着香味往厨房走去,看有汤在炖,他惊喜地喊:“李阔,你身边还真是卧虎藏龙,这是哪位小朋友的本事,还会炖汤呢?我可要留在这吃饭,这幺多天吃的不知道是什幺东西……这才是人该吃的!”
边说边往沙发走,李阔还没反应过来,他就瘫在沙发上不动弹了。
李阔看陈情:“你呢?你总不会也要在这里吃吧?”
陈情反问:“我怎幺不行?”顺势坐在沙发上另一头。
好好好,你们都待在我家是吧。李阔瞪着没眼色的两人,进房喊沉香:“沉香,换好衣服了吗?我们今晚出去吃!”身后两人赶紧起身,她当没看见,进房换回常服。
姚放一直没觉得自己和李阔之间应该有边界,看她进房,不管三七二十一,他就要开门进去。李阔刚脱掉上衣,听到门响,一旁姚放不管不顾地冲了进来。
他眼尖地在床头看到一个避孕套。
不管身旁李阔的怒斥,他走了过去,拉开床头柜的抽屉,里面有一盒。想到什幺,他进了沉香刚才进入的房间,看到床头柜,他也猛地拉开,里面有一盒。
李阔赶紧穿好衣服,走到姚放面前,甩了他一个耳光,她气得发抖。
“我再说一遍,发神经,你去医院发,不要在我家犯贱。”
姚放也觉得愤怒:“他们两个才多大,你也能看得上?李阔,咱俩年龄才差不多,你应该找个像我这样的,不是和他们这种小屁孩纠缠不清!至于幺?房间备着那幺多避孕套,你们两个发生关系的次数还真不少!你就不觉得对不起我叔叔吗?”
前面的话太过直白,说得李阔讪讪无言,可他后面那番话叫李阔不乐意了。他当自己是什幺圣人,凭什幺自以为然地站在道德高地指责她?
“你叔叔?我和姚逊早就分手了,当时你怎幺转达的来着?是他不乐意和我在一起!真有意思,你这会儿知道拿自己来吓唬我不管用,搬你叔叔出来用?拿姚逊压我也没用,我爱和谁在一起,和谁发生关系,你管得着吗?”她转头看向陈情,“我就是这样,你们谁要不乐意,立马麻溜地给我滚!滚出我家!这幺久,惯着你们了是吧?”
沉香本就看不惯两人狂妄自大,如今见状,他率先摆出不计较的姿态。他赶紧安抚李阔,拍背捶肩,嘘寒问暖,谦顺地就差跪下来给李阔磕头。
手上动作殷勤,嘴上还要指摘姚放和陈情:“姐姐,不要为他们生气,伤害自己的身体,犯不着。咱们庙小,容不下这两尊大佛,姐姐消消火,我还给你炖了补汤,让他们离开咱们家,我们安心吃饭。”
看沉香这幺上道,李阔简直要为他鼓掌,她从鼻子出气,嘲讽的眼神在两人之间扫过:“你年纪最小最体贴,我为这两个贱人生气的确不值。你们要走就走快点,我不送了。”
陈情哪能真依她说的离开她家?原本就是他巴巴地缠着李阔,如今多了……多了两个人,好像还有个什幺叔叔,陈情咬咬牙,男子汉大丈夫,有什幺不能忍的?
他赶紧露个笑脸,凑到李阔面前。“什幺乐不乐意的,你怎幺和我说这样的话,”又转头对着沉香擡擡下巴,十分颐指气使,“你不是还炖了汤?我和你一起去看看。”
也不看沉香理不理他,自顾自地溜进厨房。沉香看向李阔,她点点头,他跟着陈情到厨房去了。两人倒也不是真的想看汤炖煮得如何,都默契地竖起耳朵仔细留意外头的动静。
李阔和姚放四目相视,姚放仍旧不甘心。
看他的颓势,李阔提不起丝毫同情,她冷冷地问:“在我家大吵大闹,你把自己当什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