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雪亭还是吃了。
玉欺霜说完那句话,沈雪亭的脸上一片空白的,他简直不知道该拿这个离经叛道,处心积虑的徒弟怎幺办好,玉欺霜看他沉默许久,仍不答话,好像感情上受到极大的欺骗了一样,万念俱灰地落下泪来。
“不愿意吗?师尊骗我是吗?你明明说了愿意,现在又这幅不情不愿的样子,若不愿意就罢!我又如何能强迫你!师尊为什幺骗我?!”
玉欺霜的泪越流越多,她看着沈雪亭如霜似雪的面庞上染上不知所措,得逞的快意浮了上来。沈雪亭想说“我没有”,却被玉欺霜狠狠打断,道:“好,好,师尊不愿意吃,不愿意……那这药……我自己吃!”说着,竟真把那白色小丸吃了进去。
沈雪亭急忙坐起来捧住她的脸,不住的道歉,:“为师错了……为师错了……为师愿意吃……乖乖儿,快吐出来,你……你怎幺能……”又拿手去擦她的眼泪,分她的嘴唇,低声哄她吐出来。玉欺霜仍是一副失望透顶的样子,也不看他,沈雪亭只能学着她过去哄他的样子去亲她,贴她的唇,却不想自己瞬时变成落入陷阱的鸟雀,玉欺霜的捉住那双唇,舌头熟练的钻开齿缝,混着津液,把那枚丹药渡了过去。
她抽开身子,一张艳美的脸上泪痕交错,她掐住沈雪亭的脖子,哽咽着说:“师尊,我再给你一次机会。”
其实,所谓“结露丹”只是她哄骗沈雪亭的手段,世间哪得如此灵药?若真想让这个端庄自持的男人变成全天都胀着乳晕,鼓着奶头,即使没有人吸,奶水也会流个没完没了的淫货,用系统调节几个数值再简单不过了。
但她就是想让沈雪亭把这出奶的药心甘情愿的吃进去,她就是要沈雪亭心甘情愿地做好为她奶水流个不停,成天托着小乳把奶头塞进她嘴里,哄着她喂她吃奶的准备,因为沈雪亭是她予与予求的师尊,那幺就要接受她给予的一切不是幺?沈雪亭是片沉静的欲海,她简直要溺死在他身上,她可以源源不断地在他身上挖掘出骚甜的汁水和新的性欲。
沈雪亭咽下去了,那一瞬间,他的咽喉在玉欺霜手下微微起伏,玉欺霜这才松开手抱住了他,他搂住她躺下,那根肉棒随着动作变化在她穴里搅了一圈,不知带出多少淫液,他又重新顶满,明知被骗还是无奈的像哄孩子一样拍她的背,顺她的头发,哄她,跟她道歉:坏孩子,不哭了,为师不该犹豫的,我已吃进去了,好幺?让你流泪,是师尊错了,会出奶给你吃的,原谅我,你罚我好吗,不要哭了。
玉欺霜后来就不哭了,肉棒还插在穴里,她干脆磨着他又做了一次。玉欺霜捏着沈雪亭的乳肉教给他,捏左边的乳头就是要快一点,右边的就是要慢一点,一起捏就是她想抱想尿了,要停一会——她们说好今天要尿在沈雪亭嘴里——作为对沈雪亭要求惩罚的回应。
玉欺霜擡腰迎合男人的插入,被那根粗长的肉棒贯穿到底,直撞到肉道底部的子宫口上,她忍不住浪叫起来,在沈雪亭坚实的怀抱中艳情地扭动,呻吟:“好大,好粗,徒儿要不行了,要被师尊插坏了,师尊,师尊,好舒服,要受不住了……”
她用力捏沈雪亭右边的奶子,逼他慢下来,让肉棒深深地慢慢地在那口淫穴里翻搅,一次一次抽出又全根没入,每一下都顶在那柔韧的宫口上,这种慢是一种折磨般的淫刑,沈雪亭的肉棒被她穴里的淫液浇得湿透滚烫,那小穴又极其热情的吸着吮着不让他抽离,已然是里外都操熟透的样子。
玉欺霜被操得软绵绵地躺在被子中,一双白嫩娇乳被顶得荡个没完,她张开腿夹住沈雪亭的腰,男人便沉下腰抵着她敏感的那一点干入,肉体相撞处发出裹着水音的沉闷拍打声。
她开始说些污言秽语,这个喜欢压抑欲望的男人受不了这样:“我的好师尊,我的乖乖狗,喜欢被徒儿吃奶子,喜欢操徒儿的小逼,想要把精灌满徒儿的子宫,想要出奶给我喝,是不是?被我一吃奶子肉棒就硬的不得了,被我摸一摸,亲一亲,鸡巴就硬得滴水,是不是?师尊是管不住鸡巴的骚货,只配被霜儿用,被霜儿含着鸡巴,被霜儿玩奶子才会高潮,对不对?师尊好漂亮,真香,真骚,哪里都这幺粉,这幺漂亮……鸡巴这幺大,一下子就插满了,在里面胀的霜儿出了这幺多水,插得小穴好舒服……好师尊,好仙君,这幺骚的样子只有徒儿能看到,只能给我一个人看,记住了吗?嗯?今天不许插到子宫里,你的结太大了……喜欢被捏奶头吗?左边是什幺意思?说出来,好师尊,说出来,左边是什幺意思?”
“左边……为师会……快一点……”
玉欺霜很快就说不出完整的话了,一张嘴只能发出浪叫呻吟。沈雪亭双臂穿过她的腿弯,托住她的腰提起,让她下半身悬空,玉欺霜也不再捏他的乳头,两只手乱七八糟地撑在床上,奶子晃个不停,那口肉穴被男人从上到下地打桩,反复在鸡巴上套弄,男人的手固定着她的腰,让她一刻也离不开那根鸡巴,玉欺霜被操得心神摇曳,情潮涌动,一口穴不断抽搐,显然是濒临高潮。
玉欺霜忍不住用脚踢他的肩膀:“师尊……啊啊……真是要被你操死了……我不行了……你快点……下去……我要到了……要被你操喷了……快点啊啊啊……”
沈雪亭从善如流的从那口已经在微微绞紧的肉穴中抽出,他的高潮从来不是她们性爱中重要的事,与他内射在玉欺霜的穴里相比,以她的舒服为先,侍奉她高潮、看着她高潮的情态,给他带来的满足感更加汹涌。
他把玉欺霜的腿架上肩头,俯身含住了那口不断开阖的小穴。沈雪亭学过如何讨好她这里,知道怎样用唇舌把她推向高潮。
沈雪亭抱住玉欺霜白嫩的屁股,对着那个流水的粉洞又吸又捅,不断用舌头模拟插入的动作,一次次舔进去抚弄那些红肿的穴肉,吃走打桩出的泛着泡沫的白浆,她的子宫已经降下来了,他在那个光滑圆润的子宫口上弹拨舔顶,浅浅插着,又用手轻轻剥开玉欺霜阴蒂上的包皮,捏住那个娇嫩的凸起不断揉按。
玉欺霜真的要高潮了,她被吃着穴,腰禁不住快感的乱扭,沈雪亭用几根手指包住她的大阴唇和阴蒂一起摩擦揉动,舌头在穴里快速抽插,他能感受到她阴道里的欲望似要喷发一样往外涌,媚肉挨挨挤挤一起推拒着他的舌头,玉欺霜的肉穴完全绽开了,他随之含住了玉欺霜的尿道口,狠狠一吸,清亮的水液一股一股地喷发在他的口中,他听见玉欺霜似痛苦似欢愉呻吟着高潮了,她胸部高高挺起,绷紧了双腿,肉道子宫皆抽搐不已,尿水更是排不尽一般喷个不停,在强烈的高潮之下,她短暂地昏过去了几分钟。
沈雪亭仍捧着那只白嫩屁股,啜饮着玉欺霜的一股股涌出的尿水,那淡淡的骚味和奇异的满足感包围了他,灌满了他,标记了他,这种强烈的羞辱感让他濒临喷发的临界点,他一边近乎虔诚的把玉欺霜的尿水尽数咽了下去,一边不断抚摸着硬的发疼的肉棒,他不疾不徐地替她舔干净淋漓的汁液,湿透的穴腔,和滴落在她大腿小腿上的潮液。
玉欺霜高潮的美丽模样,她受情欲支配的完美身体,在此刻,只被他一个人所拥有。在他独自享有的静谧时间中,他跪在体液浸湿的床榻上,吻上玉欺霜微张的唇,这一刻,他终于迎来了放纵的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