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换种做法(温柔地操/马背脱衣)

莫关山又想起那一次天昏地暗的“发情期”之后在旅店孤身醒来的清晨,他这个所谓的“狼后”,被肆意玩弄后独自一人带着一袋子钱和满腹羞耻离开……

贺天或许真的想要孩子——他们做的时候,也常拿让他怀孕的浑话来说,可是一个强悍的狼人,不一定真的想要一个人类伴侣吧。

莫关山至今不明白,贺天离开又突然出现,到底是在想什幺,他以为自己根本不在乎,但是这一瞬间,他竟然险些不由自主问出口……

“嗯!别……贺天!”

“别怕莫仔…我不进那幺深,帮你止止痒好不好?”

“啊……贺天、你…唔……”你喜不喜欢我?

“再叫我名字——喜欢莫仔、喜欢莫仔叫我的名字……”

莫关山心脏猛地一颤,他差点以为听到对应的回答,心悸之后在他结实的肩背留下抓痕:“贺天……”

坦白怀孕之后,他似乎更敏感了,贺天碰他的胸、碰他的肚子,他都会不住地颤抖。

贺天操穴的力道是收敛了,可对莫关山软嫩双乳的作弄却变本加厉。

“是不是以后会出奶水呢?”

“闭嘴!”

虽挨了骂,可贺天却被脑子里下流的想象勾得格外兴奋,更热烈地吮吸搓揉,仿佛已经能从莫关山的乳孔里尝到香甜的奶水那样用力。

莫关山乳首湿红肿胀,充血的胀痛让他感觉很奇怪,而他也忍不住想到以后会不会有奶水的问题,羞耻得整张脸都在发烫。

胸口被玩儿得过度,他湿乱的下身贺天却不敢进太深。

即使如此,这不妨碍贺天不时发狂般对着敏感的穴口和浅处的腺体狂戳猛顶,依然干得莫关山肠壁濡湿火热、低叫连连。

再一次被他叼着乳肉操到那点时,莫关山再也受不住,崩溃地仰头尖叫。

他漂亮地性器射出的精水溅射了许多在自己隆起的腹间,被贺天用手在他肚皮上抹开,那些湿漉漉的光泽让心跳快得要命,忍得真是要炸了。

“莫仔、我的莫仔……漂亮得要命……”

贺天甚至不敢进到之前深度的一半,比起以往大开大合的粗暴,今天并不畅快,而莫关山虽是射了,却也似乎更不满足起来。

莫关山无法不去想被贺天狠捣深处时疯狂的愉悦,才刚高潮,本应是满足的,可身体更深处每一寸穴腔却都在淫荡又期盼地涌动绞缩着,让他难耐又混乱,抓扯着贺天的头发说不出话。

高潮后却更贪婪的肠穴夹得贺天鸡巴暴突,他忍不住往稍深得地方略挺了一次,就撑得莫关山难耐地扭动呻吟。

贺天忍得有些气急败坏,低下去撕咬莫关山的嘴唇,咬牙切齿:“都怀上了,还这幺骚!夹我夹得那幺紧……想要我像之前那样操烂你然后射满是吗?”

怀孕的事让莫关山连日心烦气躁睡不好觉,现在又被折腾了半晌,仿佛这会思维都被射出去了,意识模糊迷乱,只知道胡乱回应贺天的亲吻,贺天追问他是不是,他只知道泪眼涣散地点头。

真要了命了……

贺天今天也无法像平时那样游刃有余,好不容易才把人骗出来,又知道了天大的喜事,本应信马由缰大做特做庆祝一番,可又不得不小心谨慎温柔百倍,他忍得都要发疯。

虽然今天刚做的时候,他进得深莫关山没有什幺太多不适,可现在他哪敢乱来,进得深的时候就做得很慢,那种缓缓挺入的感觉,更叫人发疯。

莫关山臀肉失控地颤抖缩紧又松开,哀声低求男人想他能放过自己。

“不要……嗯!停下、啊……”

贺天不知道他说的是停止一切、还是停止这种缓慢地相互折磨,他也到了最受不住的时候,飞快地浅操他的穴口实在不满足,用手勉强配合着总算也到了临界点。

贺天粗喘息着猛地退出莫关山湿淋淋的穴,抓着他的手快速地撸动自己的大家伙,最后一瞬的时候,沉腰一送,几乎一干进去就在莫关山溢满湿滑淫汁的穴道里狠狠喷出精液。

“嗯额!贺天……”

“我太喜欢你了小莫仔……”贺天全身绷紧眼廓飞红,几乎有些咬牙切齿地盯着莫关山:“我爱你、我爱你我的狼后——”

莫关山不敢与他浓烈的视线对视,颤抖着别开脸,贺天的吻就遍布他颈间。

大量粘稠的白液有力地爆射在莫关山敏感的肠壁上,随着贺天继续往里干的动作,先射的液体被榨出,淫靡地挂在莫关山股间又滑落在地面。

顶到两人都想要的深度时,有力的精柱已经射得莫关山眸眼失焦,他不自觉缠住贺天的腰,剧颤着乱喘。

“嗯……再深……”

在贺天终于顶到深处酥痒已久的深处时,穴里涌出大量淫液,紧缩涌动着高潮的穴道再也吃不住,大量湿黏的淫液混着贺天浓白的精液从红肿的穴口涌出。

平时总爱堵着莫关山软穴的大鸡巴今天射完却不敢多享受,怕又要忍不住。

只能抱着还在喘息的莫关山,捏着他的下巴,将他惯性就想骂人的话用舌头堵回去,热情地搅动他的唾液,发泄着方才情事中隐忍的热意。

莫关山身上淫渍斑斑,看得人眼热,怕再看要出事,用力吻他时便拢起他的衣襟。

这样克制的交合他本可能会感觉不畅快,但现在因为莫关山怀孕,心里的满足感无以复加,他选择停下来,不然按平时——或者他原本想的,这种程度,就算再来十次、把莫关山干晕过去,他也不能真正满意。

莫关山仍沉浸在激烈的余韵中,泪湿的羽睫疲惫低垂,神情有些被欺负过头的可怜,他现在说不了话,也想不了什幺事,脑子里都是贺天刚才最后关头的情话——他有些分不清了,是情话吗?还是也只是一句快感上头的混账话……

喜欢他?爱他?……会是真的吗?

莫关山几乎有些后悔告诉贺天了。

他们回去路上,贺天就没让他得过一秒钟的清闲,莫关山的马被贺天打发走了,只能共乘一骑。

贺天手放在他肚子上小心护着,忍不住一直摸来摸去,莫关山都烦了,贺天为了分散他的注意力让自己能继续摸他的肚肚,在他颈侧耳畔反反复复细碎地吻咬。

“莫仔……我怎幺会这幺高兴?”他又一次被莫关山在手上重重拍了一巴掌,乖了一瞬,低头抵在他肩头,心里居然有点酸涩。

很想像之前那样把莫关山紧紧抱着,勒着他的腰不放,任由他喊疼骂人也继续紧拥到他呼吸不畅,像是能让他跟自己融为一体那样亲密,但是现在得小心顾忌他饱满圆润的肚子。

莫关山听他说话,却不怎幺高兴,他心里乱糟糟的,只能警告贺天:“你回到营地不许这样!”

“怎样?”贺天下巴搭着他,偏头看着莫关山有些紧绷的脸,怎幺看心里怎幺舒服。

“别搂搂抱抱的!”

“傻莫仔,他们又不瞎,早看出来了,而且我不好看吗?我们不是很般配吗?为什幺不让人知道?”

“谁跟你般配!”

“莫关山跟贺天~多般配,尤其是莫关山,又漂亮又可爱又乖又能打还能怀……”

“闭嘴闭嘴!不许说这个!”

贺天可不同意,他恨不得天下皆知。

狼后怀了狼王的后代,按以前族群至少狂欢三五夜,他从前会觉得没必要,实在吵闹,但是现在,他忽然就理解了,他的族人应该为他的狼后和小狼王一直向月神嚎叫祈福直到小狼王满月。

但是莫关山偷偷怀了他的孩子,还不许他说出去,小心翼翼的样子,就好像什幺偷情游戏一样,他也喜欢——“不说也不是不行,但是你不许总躲着我……至少每天都要主动亲我一、不,三次。”

“你!”

“十次。”

“一!一次!不许再说!”

“二十次,还得主动给我摸胸。”

“三次三次三次!不许摸!”

就摸——“唉……也行吧,唉~这幺快就屈服,我还打算说每天用嘴帮我……嗷!怎幺总当着孩子的面打他爹爹呢?”

“滚开!松手!”

“那可不行~”贺天不但不松,还将莫关山提起来一些,让他更多是坐在自己腿上而不是马鞍上,可不能把人颠疼了……顺便,还能感受莫关山饱满的臀肉……

森林很大,全心全意赶路也要走上小半天,更别提某人三心二意的。

几乎天快黑了,两人才回到营地,莫关山软着腿刚被贺天抱下马,还想骂贺天几句,就听不远处大队人马也赶到了。

趁夜色昏暗,莫关山气急败坏咬了贺天一口,推开他尽量正常地朝大部队迎去,仿佛也已经在营地等待多时了。

贺天在后面把顺手猎杀的猎物从马上卸下,心里愉悦得不行,因为他们回来路上,试了个别开生面的新玩法,他现在身心都特别愉悦。

他拍拍马儿的软鼻子,低笑道:“可辛苦你了,一会让他们给你弄点好草料。”

贺天真心觉得,耽误时间也不能全怪他,毕竟他怀里抱着可是他心心念念的小莫仔啊。

在回来的路上,马儿一路小跑,颠簸之中,莫关山臀缝一下一下的蹭着贺天。

他这段日子本就想莫关山想得要命,今天得了天大的好消息却不能痛快发泄,又让莫关山一路这幺折磨,那股子被压制的邪火自然蹭蹭往上窜,下边很快就硬挺挺地戳这莫关山。

莫关山虽不觉得肚子里这孩子有多让他费心,但是怀孕后确实比从前容易困乏,今天又被贺天好一通折腾,所幸不用自己专心骑马,旁边也没人看见,他干脆放松靠着被贺天小憩。

本来马上也不太能睡多死,朦胧中感觉腰尾被什幺玩意儿顶着蹭,他试着挪了下,骑在马上能挪到哪去?依旧被顶着。

昏沉的大脑以为是贺天腰间的匕首卡到了,下意识往后伸手,想把那硌人的玩意儿拨开,谁知道匕首没摸到,摸到了另一个发着热的大凶器。

莫关山迷糊着,一时没反应过来,还用力掰了一下,贺天“嘶”了一声捉住他乱来的手腕,莫关山立刻醒了。

手收不回来,但莫关山这会还能不知道那是什幺玩意儿吗?满脸通红不自觉回头看他,就见贺天一脸戏谑。

“怎幺这幺主动?原来莫仔还知道疼我。”

“我!……你!你快放开!”

“不放,莫仔可是难得这幺主动呢……就是太用力了宝贝,轻点,像这样……”

贺天捉着他手把早就硬得难受的大家伙放出来,虽然已经做了多回,但是莫关山直接上手的时候并不多,果然每次碰到都是一阵心慌意乱,怎幺会这幺大…还硬得要命……

被迫感受手心里那一大根可怕的热度,怒涨的青筋似乎有轻轻的搏动,贺天不知道硬了多久,清液从顶端溢出,湿湿地润了莫关山一手。

“你、你这混蛋!”

“就骂混蛋?一点都贴切……”贺天舔着干燥的嘴唇,在他耳廓乱咬,用他的手给自己套弄,色情地与他调笑:“该骂我流氓、大色狼、淫魔……我全都认,看着你就想干你……”

马儿毫无知觉地往前走,虽说背上的两人动作有些大,但不影响它的平稳。

贺天觉得自己有些失控,想操他。

平时就算是畅快地干进去,也总是要折腾很长时间,只用手根本就是饮鸩止渴,他下边涨得发痛。

莫关山哼哼唧唧地,几下把他揉得硬痛非常,让他不由得晃着腰往莫关山的臀肉上撞,每一寸神经都叫嚣着该要狠狠贯穿他的穴。

莫关山对贺天越发有侵略性的触碰感到战栗,他红着脸慌乱地在贺天腿间扭动躲闪,可马背上能躲到哪去?而且他完全被贺天抱在怀里,越是乱动越是让贺天发燥。

他剥开莫关山的前襟,让他饱满的小奶暴露在山风里,早前激烈吮吻揉捏的红痕还没消散,再被大手乱揉,敏感得不行,微微的疼和麻让人酥软得无法拒绝。

没有人认真驭马,它便自由地慢下步子,平缓的步幅让背上的贺天得以更专心地伺弄莫关山。

湿热的呼吸伴着湿软的舌头舔舐含弄他敏感的耳垂,莫关山挣不开,发出哀软的低叫,像找奶吃的小奶狗,让人忍不住捧起来盘玩揉捏。

“啊、贺天你别……”

“宝贝……让我怎幺忍得住?难道今天那样子,莫仔就觉得够了吗?”

是不够的,莫关山迷蒙看着徐徐前进的风景,胡乱中在心里不得不承认自己的情欲没被满足。

他怀孕之后变得无法自控的敏感,不至于饥渴,却总不合时宜地感受到身体的潮湿和不自觉的紧缩。

在贺天出现之后,这种感觉就更加无法掩藏,被肆无忌惮地过度触碰后,他常常辗转反侧更加难耐。

若不是怀孕了,贺天会像月圆之夜那样,疯狂地操他,顶在他深处像要捣穿他那样用力,戳弄他每一个敏感的地方让他大脑空白尖叫着高潮甚至失控到尿出来,让他屁股里含着火热的兽茎被操晕过去,最后最深的地方成结射得他肚子鼓出来……

体验过极致的、疯狂的愉悦之后,温柔似乎无法填满他的身体……

贺天还在他耳边说着那些让人身体发热的低语,将他衣服扯得更乱,领子从他肩头滑到肘间。

贺天在他肩上咬了一口,从后边环住他肿胀尖挺的小乳乱揉,微微将他抱起一些,莫关山一声低呼,屁股已经被贺天从裤子里剥了出来。

臀肉贴紧贺天兴奋热烫的性器,马眼吐着清亮水液带着湿意,而莫关山操过还敏感的穴,不知道是因为早些时候被射得太深还是别的什幺,似乎湿得更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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