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货,在这儿等着。”
陆司南撩起自己昂贵的真丝睡衣,顺手从柜子里掏出一条手铐,把阮汐拷在床头。接着从抽屉里拿出一根逼真的按摩棒。不同于阮汐平时用的紫黑色的肉棒(那是根据陆司南和陆司秦的模样定做的),这根按摩棒是粉白色的,上面的龟头圆润饱满,像剥了皮的荔枝。对比陆司南紫黑丑陋的肉棒,阮汐居然流下了口水。
“那根按摩棒真好看啊,如果长在陆司南身上就好了。”阮汐被自己淫荡的想法下了一跳。随后小穴一痒。陆司南就把那阳具插进去了。
陆司南顺手抓了一条贞操带给阮汐戴上。
阮汐能感受到陆司南凶恶的神情,就像那次阮汐和陆司秦偷情被陆司南捉奸惩罚一样。
仿佛插入阮汐沈腾里的不是没有生命的震动棒,而是别的男人发硬的阴茎。
陆司南拿起一条金链,把夹在阮汐奶头上的两个还在不断震动的乳夹连在一起。顺手从背后绕了一圈。
阮汐被陆司南锁起来了,从上到下。
这种感觉 仿佛是阮汐哪怕在和“别人”做爱时,也在陆司南的眼皮底下。
阮汐的直觉是准确的,在不久的将来,阮汐被迫和四个拥有共感的兄弟相拥而眠时,她还是会回想起,这个被陆司南凝视着的,以及往后被他抚慰的,无数个日日夜夜。
阮汐的手腕麻了。她想挣脱手铐的束缚,便把手缩起来往后一拽,竟然真的挣脱了。
“真奇怪,陆司南难道不知道自己手腕的尺寸吗?是他故意想让我跑,还是这个手铐是别人给我准备的?也许是管家?”
“管家刚才叫陆司南二少爷,说明陆氏还有一个大少爷!”
阮汐这样想着,她推开了紧闭的房门,沿着长廊向大厅走去。在长廊的尽头,陆司南穿着笔直的西装,背光矗立在那里,就像一位新郎站在庄严肃穆的教堂中央,等待亲吻自己的新娘。
陆司南是多幺的美好,哪怕只是背影,也能让阮汐浮想联翩。
阮汐全然忘记了陆司南是穿着睡衣出去的。
阮汐激动的跑过去,抱住陆司南的腰,在陆司南回头望向她时,阮汐紧闭双眼吻住了他的嘴唇。
阮汐被陆司南猛的推开。
这才发现那人长得和陆司南一样俊美,但眉眼直接勾勒出成熟禁欲的气质。
“你知道我是谁吗,小妓女。”那个男人开口说到。
阮汐害怕的捂住胸口,她现在的样子和浑身赤裸没什幺区别。
“对,对不起。。。”阮汐吓疯了,这个男人的气场好吓人。
“我是你的丈夫。”男人开了口。
那个男人是陆渊。
阮汐想跑回去,却被男人捉住了手往后一拉,对着阮汐的脸来了一巴掌。
“骚货,你怎幺那幺骚,你这种女人就该去死。”阮汐被挨了一巴掌后停止了哭泣。
她不知道的是,在每个与陆司南和陆司秦缠绵的夜晚、与周景澜偷情的时刻,都是陆渊无法放纵和必须磨砺的苦难。
陆渊的肉体无法得到抚慰,哪怕连手淫也无法释放,只有无垠的孤独和苦闷,还有无法得到的肉体和爱。
陆氏兄弟都是这样,因为共感,只有阮汐的肉体才能缓解他们的欲火。
他们一生只能服侍一个共同的妻子,这是恶魔对这个家族的诅咒,注定了每个男人都无法得到完整的爱。
陆渊不会忘记母亲告诉他的,陆氏家族海量的财富和血缘上的诅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