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夕当日,何韵霄着了风寒,不能出府看热闹,
罪魁祸首偏偏不在。
喝完药,小睡片刻越想越气,她裹紧被褥,碎碎念骂:慕贺舟混账!
昨夜闹到大半夜,她累极说不要。他仗着月余不在家卖惨求怜,蹭蹭细白脖颈,温声诱哄:“卿卿,乖乖,最后一次。”
充满情欲的嘶哑,喷薄耳畔的灼热低喘,何韵霄最是抵抗不住……
顺着他意,又是要她坐在池边,双手抱腿玩b给他看,又是要她撅pg,扭腰含吃巨物……
池水渐冷,加之她近些日子操持府内节庆琐事没好好休息,白日里不舒服,七夕夜发起低烧。
慕贺舟现下主管京畿防卫,重大节庆城中不设宵禁,人流密集,他需在军中坐镇直至子时。
无法陪她看花灯,他甚是愧疚。下值时特意拐去城东买了份她爱吃的汤团圆子。
慕贺舟提着吃食回府,“卿卿。”
“世子爷,世子妃人不舒服,刚吃完药。”侍女撩珠帘而出,端着圆盘行礼。
“怎幺没派人说声?”慕贺舟拧眉入内,迎接他的是一个绣花枕头。
何韵霄倚在床头,“哼!你再晚点来就能好了,说到底还不是怪你。”
病中娇妻面若红霞,声调软侬,又娇又蛮。慕贺舟更是怜爱,积极认错:“是为夫不是,累卿卿受苦。”
大手抚过雪额,体温略高。他替她掖好被角,轻哄:“快躺下睡。”
“睡一天好乏。府医说无大碍,再闷闷汗就好。”何韵霄看着他滚动的喉结,倏而倾身落吻。
慕贺舟沉了脸色,推开她:“别闹,快睡。”他向来经不起她的撩拨,她又还在病中。
风寒滋味不好受,何韵霄可不要独享,她勾着他的颈,呵气如兰:“我偏要。”
巧手解开官服,抚摸块垒分明的腹肌,渐渐往下滑。
慕贺舟摁住她,低声警告:“卿卿,莫要挑战为夫耐性,你还在生病。”
何韵霄趴在他肩上,娇声呢喃:“听说生病的花穴会比较烫。”
另外空着的手探入,握住热铁滑动。她如愿听到一声低吟。
“何韵霄!”慕贺舟抓过皓腕,单手撑被压着她:“今夜非要挨肏?”
“唔,妾身身体不适,伺候不了呢。”何韵霄笑,指尖轻戳腹肌,“你今夜再胡来就去睡书房。”
她生着病,他顾惜她的身子,不会进来,这点把握何韵霄还是有的。
可惜,她一时得意,忘记自家夫君有的是其他办法!
“不给肏,又要惹火?”慕贺舟含舔红唇,吮咬软耳:“卿卿,发烧小 穴热,手脚也热。今夜不碰花 穴,就用小脚灭火。”
“慕贺舟,你敢!你明日起去书房!”何韵霄再扯过一床锦被盖牢腿。
“卿卿,今日事今日毕,明日之事,明日再说。”
乏力的娇娇哪里抵得过永猛郎君。娇娇软软的小脚夹着巨物,慕贺舟舒爽得闷哼低吟,直言:“这是卿卿送的最好七夕贺礼。”
“你不要脸,谁给你送礼!等我好了非要你好看!”
恼怒狠话消失在缠绵唇齿间……
守夜的贴身侍女摇摇头,世子妃每次与世子较劲都输,还非不信邪!
唉,又得叫伙房的人烧热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