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交(H)

口交。

字面上的意思。

青筋盘虬的性器冒着热气不轻不重的顶在她唇上,朝槿鼻尖闻到一股冷香和性器特有的腥气,圆钝的龟头吐出透明粘液抹得她唇上到处都是。

朝槿在这个时候无疑是绝望的,心脏破了一道口子,然后裂缝向四周飞速延伸,整颗心脏瞬间支离破碎。那根性器滚烫的温度几乎要烫掉她唇上的一层皮,她尝试着奋力挣扎,但被他一声低呵“不要动。”就无法再做任何反抗。

身临其境才真实的感受到任人宰割的无力与屈辱,而这是朝槿自己的选择。她有过无数的设想,对任何可能出现的情况也坦然接受。可是现实终究与想象不同,因为现实永远比想象更残忍更痛苦。

朝槿眼含泪光,一点一点把自己敲碎,然后像沙子一样被风吹得四散。

同样在这一刻,泪眼模糊的朝槿其实难以看清身上男人的神色,可她的内心无比宁静,也无比坚定。那颗破破烂烂的心脏再度有力的搏动,朝槿陷入一种堪称激昂的情绪中。

一个人的力量何其渺小,朝槿愿意贡献绵薄之力。

在朝槿内心经历复杂的斗争到坚定的过程,跪坐在她身上的男人早已掐住她的下颌,强制性的让她张开嘴,那根粗大的性器慢慢插进了她嘴里。

可性器太大,朝槿最大程度的张开嘴也只能勉强吃进一个头部,长长一根肉柱危险的留在外面。

口腔内又湿又热,裹住他的性器像个小火炉又带着丝绸一般细腻顺滑的触感,舒服得谢判向前挺腰,压住她的脑袋把性器肏得更深。

可是口腔不比阴道,粗硬的性器压在舌面重重抽插,明明是一根肉物,龟头却像有棱有角的硬石头,划在朝槿脆弱细嫩的上颚,刮破了她口腔内的组织。

谢判耸腰肏她的嘴,进得深一点便感觉肉棒一疼,朝槿腮帮子鼓鼓,牙齿咬到了他的性器。

他不是很满意,往里顶了顶似乎真的到了她的极限,肏进喉口时喉咙被强行撑大的痛苦和生理性的反胃才让朝槿没有收住牙齿。

谢判显然没有尽兴,插进去半根不到,朝槿被肏得大张的嘴含不住口水,肉棒上全是她的口水。不是不够湿,而是已经到了朝槿的极限。沿着她嘴角留下的津液中夹杂了一点红色,应该是口腔内有伤,且嘴角也有些撕裂。

谢判停下动作,肉棒还插在她嘴里,一只手握住外面大半截肉根手撸,认真看着破败的朝槿认真思考。

倒不是心疼,而是他还没有爽够,可她眼下不堪忍受的样子表明已经使用过度。谢判当然可以强制性的继续,怎幺爽怎幺来。

只是他觉得自己不能太过分,一顿肉和顿顿肉他当然会选后者。因为这个女人虽然是外围,但意外的合他口味。被操成这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嘴上、脖颈、沙发到处都是口水和他的体液,本应该有些糜烂和肮胀的画面,此时却是纯净的,闻起来都是香香的。

说白了,谢判有些喜欢,虽然她是一个下贱的外围,但好像一点也不脏。

到这里,谢判理应结束并放过朝槿,他黑沉沉的眼睛没有任何波动,按在朝槿脑后的手没有收回。

今天小吃一口,做到一半没有停下的道理。谢判掌着朝槿的头,肉棒在她嘴里小幅度抽插。肏干的动作温柔了很多,可是机械的抽插却持续了很久,一直到朝槿嘴几乎失去知觉时他才射出来。

美妙的性体验,谢判浑身肌肉紧绷,克制的退出一点,肉棒沉甸甸的压在舌面,他一边揉捏两颗饱胀的精囊,一边堵住朝槿的嘴射精。

稠白的精液灌满了朝槿的口腔,过多的精液从嗓子眼流进食道,呛得朝槿咳嗽。他抽出性器,精液随着她咳嗽吐在了地板上。

白浊粘稠的精液即使被咽下不少,仍然在地板上晕开一大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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