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他阳物碰触她穴口尚可忍耐的话,那物的冠头随着两人的动作而抵住和碰触到她的花核,每一次的抵碰都叫她神经反射似的想要弹开,但是又被他的手掌牢牢地按压回去,她忍耐着发出的微微的呻吟就在他的耳侧,他一面把手从衣裳伸了进去,她确实感受到了他的手在抚摸她的背,那种酥痒从脊骨一直通达到头顶,她的脸也在微微发麻,她缩了缩肩膀,露出的肩头蹭到了他的发,他以一种绝对束缚的姿态拥着她,帘布透进来的光线正好映在她的肩头,他便转而舔舐她的肩头,她想要使劲,但是双手因为被缚住而没有支点,她在又一次的刺激当中夹紧了腿,而他的阳物更深地横嵌入她的穴口,她的穴肉因为挤压而使穴内漫溢出更多的穴水,她感到口干舌燥。
“若如此,你要如何应对你的父亲与兄弟呢?”
她一面抵抗着来自他的身体带来的兴奋,一面问他,“你想要我,而你能够保全我吗?”
他是太子,不得不考虑声名,即便是他使计叫她真的同他在一起,夺弟妻的名声难道不会影响到他的储位吗?
“还是说,你想叫我做被世人唾弃的祸水?”
他捏住她的腰,声音很近,却又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我定不会叫你受世人指摘。”
他轻而易举地擡起了她的臀,在姜聂的怔愣中狠狠地将翘起的阳物捅入她的穴内,她的穴肉本就因为他的摩擦而变得敏感,在他的冲击之下,她感觉到从腹部迅速收缩的快感,而两人的姿势也稍作了些改变,她的脸贴撞在他的胸口上,他不用力时胸前的肌肉并不是硬实的,而是温热的弹软,她因为快感而震动的身体被他束缚而无法登时做出要逃离的反应,嘴唇贴在了他的胸前,他感受到了她带着些许凉意的唇,姜聂看着他的胸膛上的疤痕,鬼使神差的,她伸出舌头舔了一舔那微微凸起的疤痕,还没叫人反应过来,她的腿便被他用力地掰开,他的阳物更深更重地捅刺到她穴内,她感觉到自己要被贯穿,穴内的胀满感使她手脚都无法再动弹,她被他剧烈而深重的插入所禁锢,在她再次想要动弹之时再次被他抽出和捅入的行动所阻拦,行动轨迹彻底变更,在马车的颠簸和他的擡起与放下之中感受到了无法纾解的刺痛和通达全身的快感,她想要叫出声,但是只是紧紧地皱住了眉头和窒息般地摒住了呼吸,哪怕是呼气都会叫她因为他激烈的律动而泄出无限的欲望和难以抑制的呻吟。
他本就难以忍耐住自己对她的渴望,在她的舌头贴近他胸口的那一刻,他抛却了任何的顾虑和不甘,要将所有的情绪通过身体一并交给她,他感觉到她微微颤抖的手臂和缩紧的穴肉,掰开她的腿,只希望她能更多的,更加宽容的,接纳他,融合他的一切,他想要倾泻的不只是欲望,远远不止,他要向她剖开胸膛与心,这样才能像打开她的穴一样通往她的心。
无论宣王与姜聂之间是如何的关系,辛池都不要去相信这种关系会比他与她的连结更加的紧密。
“父亲想要的都可以轻易得到,而我只是想要一个小耳。”
若是成王呢?
成为王,就可以得到想要的一切。
只是这种念头从前从未在他心中生出,但是他察觉到了宣王对于姜聂的不轨之心,他痛苦于这段不可得的关系之中,他对于父亲对于王的崇敬在某一刻产生了裂缝,只是当下,他仍旧寄希望于通过父亲的理解和自己的谋划来得到机会。
“他与昱都是宣王栽培出来的儿子,又怎幺会忤逆他的父亲呢?”
她上升的体温和他的眼神融化在一处,姜聂在他暴风般的动作当中溃散的思绪仍旧有着这样的觉悟,他的阳物在无限的扩张她的花穴,而她也在这种绝望的快感中,试图去猜想和寻求自己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