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帏扬起,一个天旋之后,祝听寒深深陷进喜被里。晏祁还含着她的手指,吮过一阵,随后唇落到她耳边,一寸一寸往下嘬吻她的皮肤。
祝听寒身子僵硬,很快就软下来,他细微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皮肤,酥酥麻麻的,让她呼吸发颤,连换气也小心翼翼。刚才捣鼓半天也不争气的地方,他一靠近,就兀自发热湿润,好生奇怪。
晏祁继续往下,咬住她衣角,慢慢往下撩,少女带着馨香的身子一点一点露出,直到寸缕不存,烛灯旖旎,她的肌肤好似比窗外的月光都要莹润雪亮……
或是因为年纪小,她瞧着哪里都小,胸脯不够一掌,粉晕很浅,乳尖似她一般害羞,微微内陷藏在里面,晏祁用舌尖扫过,含住吮吸之后,才怯生生地露出来。
“你……”
祝听寒喉间发出低吟,陌生的感觉在她脸上晕出两团绯云,渐渐往外扩散。又是一阵酥麻,是他转头去逗另一边,让她眼光渐松散,胸口因为呼吸起伏着,抓着褥被的手松了又紧,紧了又松———
晏祁短暂松口,明知故问:“怎幺了。”
“痒。”她咬着唇。
“哪里痒?”说罢伸出舌头重新复住她的乳尖,那里已经被他舔得湿润,好似颜色也艳了几分,俏兮兮立在那。
湿热的舌尖快速拨动,又深深含住,向外拉扯吮吸,祝听寒在他身下颤抖起来。
她觉得哪里都痒,尤其被他咬住的那里,又痒又痛,只听“啵”的一声,从他湿热的口中逃离。
“啊———”随着这一下,她忍不住拧紧腿,启着唇,大口喘气,眼里水汪汪的。她陷在被褥里,忍不住蜷缩身体,晏祁握住她两只膝盖,又将她彻底打开。
红色喜被中央,静静生出一朵纯白色海棠,只有花心一点透出生嫩颜色,祝听寒闭上眼,微微沁汗,觉得一身都是黏腻。
晏祁的压下来,男人的身体滚烫如铁,凑近就要将她融化:
“抱着我。”
祝听寒擡手攀上他的脖颈,指尖轻轻扫过他喉间凸起的一点,他突然用力,抓着她胳膊将她整个人都带了起来。
他跪坐在床,祝听寒环着他的脖子坐在他腿上,晏祁亲吻她的鼻尖,要她睁开眼。祝听寒犹豫了一会儿才睁开,深深对上他的,目光缠绵迷离。
“你不是讲这事儿很简单的幺。”
她气息紊乱,小声回答:“册上画得十分简单。”只需插入拔出,几个回合便结束了,是他非要……这样又那样。
晏祁笑得有点无奈,一直往下,摸到她腿间的入口,那条窄小的缝隙:
“这儿,”他揉了揉说,“这儿太小了,要是不够湿润,你会受伤。”
说罢祝听寒低头看了一眼他那里,与画册上一样又有些不一样,看上去比他这个人还要强势,实在是……大得有些夸张了。
晏望一手兜着她的腰,一手在她身下有意无意地拨弄,祝听寒突然倒吸一口气,她感觉到他的手指进来了。
是常年舞刀弄剑的手,指腹的薄茧刮过内壁,又涩又麻。之后他慢慢加快速度,揉的力道也更重。
身体逐渐变得陌生,快感从腿心蔓延到四肢,祝听寒软倒在他身上,埋在他颈窝里,小声啜着气。
下面的水声也越来越明显,肌肤透出红色,她只能将软掉的身子全倚靠在他身上,带着呼吸也断断续续,难受得发不出声。
奇怪的感觉让她下意识排斥,想合上腿,反而更夹紧了他的腰。
在她快要丢出魂的时候,晏祁突然抽出手指,手掌顺着她脊骨滑落,一直到股沟出,最后托着她的臀,往自己身上按。
勃发的那物抵着湿透穴往前抵进,肉头一撞上去她便缩着要躲,被他按住,继续往深处走。一边进,一边低头吻过她锁骨,哄着骗着:
“要做夫妻必须疼上那幺一回,替我忍一忍,好吗,不要躲了。”
听他这十分讲道理的语气,祝听寒只能说好,放开包容,任由体内蛮横的东西将她撑开填满。
晏祁反倒狠起心,穴口一圈将他吞得紧,勒得他不上不下,只好按着她的臀同时往上一顶,龟首的棱头滑过里层的肉壁,狠狠破开她,抵到最深处。
祝听寒倒吸着气剧烈呼吸,无声地喘。
晏祁问:“疼不疼。”
她噙着泪点头,疼还是疼的,只是他刚才的功夫没白做,让她少吃了不少苦头,几次呼吸的功夫,她便适应了。
晏祁感受到她放松下来,咬紧牙,收腰往外抽出一截,又顶进去。
两人身下黏连,花径里蜜液充沛,层峦交叠,抽送间水声咕涌,内里媚肉紧紧吞咬,一下一下裹吸着他,晏祁叹出一口气,含住她颈间一滴汗水,带着她加快颠簸。
祝听寒已经娇声发颤,攀着他的背,摸到他身上凹凸不平的皮肤———
突然眼睛酸涩,问出她一开始就想问出的话:“怎幺这幺多疤。”
刚刚给他脱衣服时就看见,身上到处是大大小小的伤痕,有的在已在他皮下深深沉淀,有的还透着翻长出新肉的颜色,深浅纵横,触目惊心。
他二十五的年岁,却已有十一年戎马生涯,祝听寒不敢想他这一身伤究竟经历过多少生死杀戮,她总是有点难受的。
“不管它。”晏祁如今觉得自己再挨上几刀也是公平的,此刻他已经拥有最好的一切。
他将她放倒在床,抓着脚腕拢起两条腿抗在肩上,大掌托起她的臀贴上自己的耻骨,晏祁看见她穴口一圈被撑得发白,可怜兮兮,多一丝都不行了;
一边慢不下来丝毫,越撞越深,越顶越重,卷起一阵兜头而下的快感,绵绵密密渗入骨髓。
祝听寒的泪珠被他撞出眼角,分不清这眼泪是心疼他还是心疼自己,此时平躺下来就能看到,他送进来时小腹隆起一个小丘壑,好似稍不留神就要被捅坏。
她哭着,在他身下颤动,只觉全身越来越酸软,她还听见晏祁低沉愉悦的喘息,他正侧着头亲吻她的小腿肚。
她在他的进犯中不断颤抖,呻吟还怯于开口,只能乱七八糟哼着喘,难耐地弓起身子,泄出一波潮热的汁液,兜头浇在那龟眼上。
“嗯……”晏祁压抑出声,咬牙感受那蚀骨销魂的缠吸,顶撞间又重了几分,两手在那一柳腰间掐出指痕。祝听寒终于忍不住叫出来,抓着他的小臂求饶,他权当没听见。
抽出再插入,整根进出,囊袋拍打着她的臀部发出肉响,祝听寒被他撞的在床上晃来晃去,背脊贴着身下的丝被,摩擦中不断升热。
交合处体液被搅成泡沫,发出古怪水响,晏祁垂眼看着,他颈上和胸口都发红,渗出薄汗,却依旧咬着牙,不想太快缴械。
穴肉好似已经与他纠缠熟络,与那肉柱越来越难舍难分,肉腔不断泌着水儿供他进出,一点点缠得更紧,吮吸,带着他往更深处。
他都舍不得浪费时间来换姿势,从头到尾,就这一个姿势失控地插入冲撞,柱身的筋络都卡入肉褶的缝隙,凌虐似的搔刮摩擦。
喜嬷嬷说初次会疼,没想过会这样疼;还说眼睛一闭一睁,用不了多久就好了,她却生生挨到现在;她还流了那幺多水,也不知是不是正常的。
祝听寒只觉身下越来越热,疼痛和快感同样强烈,矛盾的感觉让她脚趾蜷缩,绷着腿,做不得一点反抗。
数百下之后,祝听寒在他身下又泄过一轮,淫液湿哒哒挂的他大腿上全都是,晏祁终于精关一松,耸腰深深往前一送,抵着深处灌入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