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药

一道门关上,书房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看似娇小可人,天真无邪的公主,与传说中心机深沉,性格孤僻的魔法师。

“这个月的药做好了呀~?”

她一眼就看到摆在书桌上的金杯,欢快地跑了过去。指尖才沾到杯子的边缘,那只金杯就被细白的男性手指夺走。

“您的眼里只有这魔药吗?”他不满的声音从她的背后响起。

她还没来得及回话,男人有力的长臂从掩盖身体的袍子里伸出去,环抱柔软的腰肢。

她的身体软了下来,亲昵地呼唤:“老师……”

“这不是普通的药,”贝利德威尔宠溺的口气里带着轻微责怪,“您不能随随便便喝,得小心着喝。”

她仰起头,眼中带笑,天真地望着他:“那幺老师,这药应该怎幺喝呢?”

他为她做了示范。

贝利德威尔手握金杯,抿了一小口里面的药汁。药汁的味道是苦涩的,他以手捏住小公主的下巴,让她张开檀唇,低下头,含住她的唇。

用舌头把药汁递了过去。

唔,一进入她的嘴,药汁就变甜了。

她是很敏感的,一下子就燃烧起来了。

“嗯唔嗯唔嗯……嗯……”

那声音如蜜一般粘稠,黏上他的胸膛。

只喂了一小口的药汁,他却喂了很久。那药很快就被她吞咽下去,是他的舌头迟迟留恋,在她口中逗留不去。

男人的舌头勾住公主的丁香小舌,缠着她逗弄。等到他们分开,公主无力地倒在他的手臂上,急促地喘息。

她的嘴脸滑落一行液体,说不清是口水,还是药汁。

他舌头一伸,舔去她唇边的水渍,“不要浪费”,作为她的老师,他一脸严肃地教育,然后舌头又伸入她的口腔,勾着她缠绵。

“老……老师……”好不容易才分开的,她喘着气,含着脉脉情意唤道。

“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他目露不满。

他不喜欢这个称呼,这个称呼太生分,像是隔开了他们的距离。

“那……”她在他怀中转过身,靠在他的胸前,金发在他手中散落。出来前她已经换了一条高腰长裙,冠冕也已经被收起来,装饰发辫的是浓绿色的缎带。

他很轻松就扯下来了。

“贝利……”他的手掌往下摸去,简单的名字硬是在她口中停留许久,双臂抱着他的脖子,她喘了好几声,才唤个完整,“……德威尔。”

随着她的呼唤,长长的裙摆后面探出一条腿,难耐地磨蹭着魔法师层层袍子下的长腿。

“贝利德威尔。”她眼眸水润,似喝醉了一般。

她低语:“我好想你。”

他不喜欢她说“想念”,因为她说想念,意味着他不在她的身边。

而那时候她也不知道在哪边和哪个男人厮混。

真想把她关起来,关在塔楼的顶层,由他给她吃,由他给她穿,她应该如一个乖顺的瓷器娃娃,乖乖待在他的身边,只做他一个人的公主。

可是,尊贵的公主殿下不允许他人的冒犯。

贝利德威尔讨厌蠢人,但学生太聪明也不行。她几乎学遍他教授的所有有关魔法的知识,想要束缚公主可没有那幺容易。

公主双眼迷蒙,眼中不再有理性的一席之地,顷刻就被情欲覆没。他简单的动作,就勾起她心中的骇浪。

“贝利德威尔。”她急促地呼唤他,诉说某种隐秘的渴望。

他捧起她月光般金黄的长发。

她十六岁那年来找他,也是这样如瀑布般散开的长发。

如今,公主殿下私生活方面的放荡已经是王都半公开的秘密。有过前车之鉴,上流社会的人士对这件事缄口不言,以隐秘的方式提及相传,又或者,他们中的某一人随时可能接到公主的邀请,进入她的寝殿,成为她的裙下之臣。

夏茜公主十八岁,成人的同时,婚姻大事开始提上议程,任何一个出身不俗的男人都有可能被选中,一跃成为公主殿下的丈夫,为家族带来荣光。

但是,公主在十六岁的那一年,她的生日那一天,就失去了她的童贞。

那头金发在那一天,那一个夜晚急匆匆跑进来,踏碎了庄园的星光。

时至今日,贝利德威尔依然不知道,到底是哪个男人带走了公主的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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