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暴流鸣(咬、脱臼、吞)

你终于醒了。不知道是什幺时候了,房间里居然点了灯。

睡得太久,你的大脑都有些迟钝了。你微微张开嘴呼吸,眼神懵懂迷离,在一旁看了你许久的娄崈望没忍住,亲了亲。

“真乖。”他亲了一口,大拇指撵上你的嘴唇,摩擦着,“怎幺办?我又硬了。”

听到娄崈望的声音,你的大脑响起了警铃,你的下身被使用过度,现在还火辣辣的疼。你急忙想撑着身子躲开,却被娄崈望先一步摁住了,“紧张什幺?”他笑着看着你,“我又不会吃了你。”

你紧张地瞪大着眼睛,警惕地看着他,你的唇被你紧紧地咬着,都泛了白。

“别这幺咬,一会儿咬破就不好了。”娄崈望掰开了你的嘴,将你的嘴唇从牙齿下拯救出来。他紧紧地盯着你的眼睛,微笑着。

“不做好不好,我下面真的好痛”你的眼睛泛起了水光,下身火辣辣的,扎得你腿动都不敢动,生怕动作大了,给你带来又一轮的痛苦。

“好啊,不用小穴做。”娄崈望答应的很爽快,你错愕地看着他,发现他笑得很狡诈,他用拇指碾压着你嫣红水亮的嘴唇,继续说,“我一直都很想知道用娃娃的嘴来做是什幺感觉的呢。”

你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然后,你紧紧地抿上了嘴。

娄崈望松开了你,坐到了床边。他笑着,等待着你,可是,你还是紧紧地闭着嘴巴。

“我的等待是有限的哦?”他眯起眼睛,像一只狼。

你将嘴巴抿得更紧,无声地抗拒。

“好吧。”娄崈望叹了一口气,他有些惋惜地说,“看来你还是没有学会乖乖听话。”

他将两只手压在你的身侧,近距离地盯着你的眼睛,笑着,“为什幺总是不愿意乖乖听话呢?你知不知道,不听话的孩子,是会被惩罚的。”他拿起一只手,捏住了你的脸颊,用力地揉捏,“为了不让你被惩罚,就让我来好好教教你,该怎幺做一个乖孩子吧。”

上一刻,你还在因为他那乖孩子言论而不屑,下一秒,你的眼睛就因为他的动作泛出了泪花。

他的手指在他说话的时候,划到了耳根外侧,在话落的那一刻,他猛地按下凹陷处,然后狠狠地将你地整个下巴往下一扯。咔哒一声,你还没有因为他毫不留情地动作痛呼出声,你就发现你的下巴因为他的动作散着尖锐的疼痛,更让你绝望的是,你的下巴动不了了,你的嘴巴,合不上了。

突如其来的疼痛让你的泪水猛地往外砸,你说不出话,你急忙想用手扶住你的下巴,可是娄崈望快你一步,将你的两只手,按住了。

你啊啊啊地说着话,娄崈望看你控制不住流出外边来的口水,笑,“娃娃在说什幺?我听不懂。”

你哭着,啊啊啊了一阵,疼痛让你发出声音都痛苦,更别说脱臼处还传来一阵又一阵的疼痛了。

娄崈望不知道听懂你的话了没,你看见他点点头,笑着看着你,“帮你可以,用嘴让我射出来,我就帮你合回去。”

疼痛不断侵袭你的大脑,温热的口水挡不住地划过你的下巴,滴落到被子上。你的思绪早就被疼痛夺走了,只要能摆脱痛苦,只是帮他用嘴巴弄出来而已,不算什幺。

你用力地点头,又因为牵动到下巴,让你的眼泪又开始汹涌。

娄崈望笑了一声,后仰,用手撑着上半身,“来吧。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你的手被他压得麻麻的。你看着他,他却迟迟不动。他看见不动,好心提醒你。

“来,把裤子脱下来。”

他没有动作,你只好硬着头皮去做。

你爬到他面前,你的口水打湿了被子好大一块,洇出了好大一块印记。你爬到他张开的胯间,双手颤抖着。

他不催你,但是你的下巴实在是痛得受不了,口水不断打湿所到之处,也在冲刷着你的羞耻心。

你心一横,手搭上了他的裤子,将他的休闲裤脱了下来。离开了休闲裤的掩饰,你直面到了他所说的“硬了”。

他胯间的凶器早就已经苏醒了,明晃晃地,提醒着你它的存在。它的轮廓隔着一层衣物都如此清晰,让你有些胆怯。

“不快点的话,万一掰不回去...   ...”

娄崈望说话了,你深吸一口气,将最后一层遮挡拉了下来。

他粗大的阴茎因为没有阻挡物,直直挺了出来,差点撞上了你的鼻尖。

你看傻了,这还是你在生物课之外,第一次这幺直观地打量男性生殖器。

有着鸡蛋大小的龟头在最上头,颜色粉嫩,最中心有个洞,此刻向外溢出了清液;下边有比你手腕粗一圈的柱身支撑着,四周盘亘着粗壮地血管,一跳一跳,生机勃勃。

“含住它。”

娄崈望又说话了,你深吸一口气,收起了打量,努力地张开了嘴。你痛得龇牙咧嘴,泪水凶猛地往外涌,你努力张大嘴巴,最后还是忍着痛,将最大的龟头挤进了嘴里。

进到嘴巴的那一刻,你们俩一齐吸气,他是因为你的牙齿刮到爽的,你是因为碰到下巴痛的。

你不敢动了,你生怕更疼。娄崈望也不动,他享受快感的余韵。

“用舌头,舔一舔。”

你的舌头被压在最底下,你不想用舌头的,因为你的舌头动了,你的脸颊会很痛。

但是长痛不如短痛。你摒住了呼吸,擡起舌头,慢慢碰了一下龟头。

“对,继续。全部都要舔一遍。”

你只能照做。舌头是味觉的来源。你照做了之后,又咸又腥的味道让你很是反胃,你忍不住干呕,但干呕的动作,只能让你更加痛苦。

“动一动呀,含深一点。”

你忍住干呕,将他的长戟含得更深一些,又被娄崈望提醒,舌头不断地舔弄着他的长戟。

“啊!”他长长地叹了一声,“真舒服。”

他笑着提醒,“没含到的,用手帮帮忙呀。光凭这样,什幺时候才能掰正?”

不得已,你只能听他的,用手摸上了暴露在空气中的柱身,嘴里不断吞咽,痛苦又难受。

你的口水不断往外流,打湿了他的长戟,让他的长戟在灯光下泛着光,你的动作让他的呼吸越来越重,粗到犹如在你耳际。

就这幺做了一阵,你的嘴唇和舌头都已经发麻,甚至盖过了下巴脱臼的疼痛,你累得大喘着气,不动了。娄崈望不开心了,他一手捏住了你的后颈,迫使你仰起头来,

本来他面无表情,看你闪着泪光的眼睛,他忽然眼神柔和了。“既然你累了,那我就帮你一把吧,谁叫我,喜欢娃娃呢?”

怎幺帮?

你的下巴还在痛,你迷离的眼睛,下一刻,因为他的动作水雾更多。

{鱼:想说:垃圾就是垃圾。就算是高档小区、别墅区的垃圾桶里的垃圾,再好,再新,它们的本质还是垃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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