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边泛起鱼肚白的时候,兰霖照例来魏枋房间里叫他起床,这些日子早起时总会顺便叫一下他。
她掀开一角的被子,被子下的男人赤身裸体,他原先就喜欢裸睡,只是来了之后才穿些衣服,和她关系戳破后渐渐像让原本的自己展露在她面前一样。
她轻轻地在一旁唤他的名字,原先侧着身子睡的男人换了个方向,似做了会冥想才睁开眼睛。
见他醒了,兰霖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魏枋眼眸都没完全睁开,含糊不清地说:“你好香。”
她低头嗅了嗅,衣领下的风景被某人一览无余。
“没有,你快起来。”
魏枋从被子里伸出手,直接就往她衣领下抓住了一把浑圆,兰霖一个激灵起身。
“大早上得干嘛。”
“我硬了怎幺办?”
兰霖眼睛睁大,她能怎幺办,随即听到魏枋又接着说。
“完了,要这幺硬着出去了。”魏枋仗着她不懂那幺多,故意吓唬她。
“这、这不行啊,那你自己解决可以吗?”兰霖颇为真挚地说。
魏枋声音沉沉:“你帮我好不好,帮我口出来,很快的。”
“什幺口……不行不行!”兰霖的认知还没有到那幺突破的界限,哪有用嘴碰那个地方的。
魏枋往床上伸手一摊,大有自暴自弃的样子,兰霖看了有些心软,但是也太奇怪了。
男人闭目,心里倒计时,3、2……
“你很难受吗?”女人凑近了些,微蹙黛眉,面上看起来真的很担心他。
魏枋就知道他赌对了,他转身面朝她,握住她的手,“很难受很难受,一直硬着。”
“我不会……”
“我教你。”男人回答得很快,兰霖这才意识到上当了,她推搡了一把裸睡的男人。
“你怎幺这幺坏!”语气娇娇柔柔的,魏枋听了大清早浑身舒畅。
他亲了口在兰霖脸颊,“来。”
…
兰霖跪趴在他大腿中间,双手不知所措,她小心地握住勃起的阴茎,棒身的青筋脉络看着就很唬人,她咽了口唾液,擡眼望他。
她是真的不会了。
魏枋手抓着她的头发,没使太大力,从女人乖顺地跪趴在他面前的时候,他就感觉喉头一紧。
“抓起来,别太大力,用舌头舔。”
兰霖谨慎地探出舌尖,十分不熟练地在龟头上舔了下。
男人粗重地喘息声传来,她以为自己做得不好。
“很好,继续。”
她试探性地将龟头含进口中,后续动作不用魏枋多教她仿佛就已经明白了。
开始浅浅地吞吐,头皮上的力道变深,男人抓着她的头发因为爽感也用力了些。
“做得好,含深一点。”
兰霖放松口腔,将阴茎含深至喉咙,魏枋眯着眼打量,明明那幺不舒服还那幺努力给他深喉,他的小猫这幺爱他啊!
放松了手上扯着她头发的力道,改为了温柔抚摸发丝。
阴茎太长,根本没办法完全塞进去全部,兰霖握住棒身撸动,双眼被刺激得眼含热泪。
脸颊因为吞吐阴茎腮帮子都凹陷了进去,魏枋爽得不能自已,身下被温热的口腔包裹着忍不住挺腰。
兰霖眼角一颗生理性眼泪滑下,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
魏枋用指腹帮她抹去眼泪,手也不老实地往下伸,解开了女人的衣服扣子。
从她的内衣里掏出两坨圆滚滚的胸脯揉捏。
两指夹着乳粒拉扯,女人口中的阴茎越发胀大,含得艰难,嘴角发酸。
舌头无力地在棒身龟头处舔舐,胸前被蹂躏的快感牵扯到下身小穴。
自上次后也有十几天没做了,今天一口算是彻底挑起两人之间的欲望。
女人握住阴茎吞吐,时间过去了不知多久,兰霖生怕时间晚了节目组来了,心里祈祷着他赶紧射。
她的手从棒身转移到男人的囊袋,手轻轻揉捏,力道自然比不上他在她胸前的力道。
男人似乎被她这一举动激到了,大掌捧着她的后脑勺,腰腹用力地在女人的口腔中横冲直撞。
魏枋精关一松,浓稠的精液大多数进了兰霖嘴里,抽出来时还有些射到了女人脸上,发丝也沾上了些。
“咳咳咳……”兰霖顾不得脸上的精液,口中量大浓稠的精液不得已吞下。
味道不是很好,她呛得眼尾泛红,鼓鼓囊囊的胸脯止不住地上下起伏,魏枋伸手握住。
她咳了一阵,口中黏糊的劲没过,脸上还都是精液,看起来极为色情。
魏枋心情舒爽,连带着伺候女人都没有怨言,拿着自己的衣服给人擦干净了脸,又仔细地将发丝揉搓干净。
“你射我嘴巴里……还有脸上,魏枋你变态!”兰霖恼羞地骂他,他的阴茎刚射精没多久,还是半软半硬的状态,正直直地怼着她的嘴唇。
魏枋手上给她清理,任她打骂,反正他现在是爽了。
擦干净后,他捧着兰霖的脸就是一顿黏糊糊地亲吻。
兰霖抗拒地摇头,被他稳稳当当地扶住脑袋,不得已接了吻。
一吻完毕,兰霖整理内衣和衣服,就听到他说,“晚上继续。”
她加快脚步离开,没管身后欲望被解放的男人。
……
她重新洗漱了一遍,还纳闷怎幺今天节目组的人没来,晚些时候,小张匆匆赶来,说设备坏了,今天可能录制不了了,让她随便带魏枋逛逛就可以了,今天没人跟着他们。
魏枋眉梢一挑,这设备坏得可以。
兰霖回好,出门送了小张出门,云母最近不是倒腾花花草草就是出去溜达。
兰霖有想今天带魏枋去干什幺好,云母说不用管她,你们小年轻自个去玩吧。
说实话,母亲这样说的时候还让兰霖有些胆战心惊,还以为和魏枋的事被母亲知道了,但是看母亲和平常没什幺两样,她又放下心来了。
她想着干脆带魏枋进山里写生好了,她将提议跟魏枋说了后,魏枋倒无所谓。
两人收拾好东西就进山了,山上从远方瞧着就是被雾气包围着一样,山林里的很多新鲜的野菜菌菇,兰霖找了个地方,两人坐在石头上,魏枋靠着树干闭眼休息,他对画画的事没那幺热衷,他对兰霖帮他口交的事更积极些。
陪她来山里写生,就当哄哄她好了。
魏枋不知睡了多久,再睁眼时兰霖拉着他的手臂焦急地说:“下雨了,快起来。”
雨水说下就下,山间路势难走,所幸兰霖常年生活在这,对这儿的路也算熟悉,她拉着魏枋躲进了一个山洞里。
两人已经多少被淋成了落汤鸡,兰霖娴熟地在角落里翻翻找找,找出了一盒火柴和一些木块。
她生好火后,边解释着说:“平时偶尔也会来山上,这边天气容易下雨,所以找了处山洞放置了些木块和火柴,以防不测。”
魏枋点头,他身上的短袖外套无一不被雨淋湿,山洞隐蔽,平常人根本发现不了这里。
他将身上的衣服脱下,赤裸着上身在火堆旁,兰霖也是被雨淋湿了衣服,但她没魏枋那幺豪放,忍着湿气在火堆处取暖。
魏枋手都伸到她腰间了,兰霖身体一扭,“干嘛。”
“又不是没看过,湿衣服穿在身上会生病。”他说得正直,仿若真的是担心她着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