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周五,校门口车水马龙、人流撺动,陆云禾靠在大门旁的树下,静静地看书。微风轻轻吹过,金黄的银杏树叶子缓缓落下,偶有一两片掉落至书页间。
“小禾。”远处,白芷背着个黑色包小跑着奔到树下,边喘着气边唤她。
“对不起,我来晚了。”依旧是在学联时的那身正装,只是鞋子换成了平底鞋。她一只手抚着胸口,另一只手撑在大腿上,脸色布满红晕,不好意思地对她说。陆云禾依旧斜靠着,笑着用手里的书轻敲她的头。
“知道了,走吧。”然后站起身,把书塞回书包。
待两人整理好,手挽手往外走时,一个高大的身影却拦住了她们两的去路。
“小芷。”
陆云禾感受到挽着自己的手一瞬间变得有些僵硬,她望向白芷,后者有些吃惊地顿在原地,然后别扭地望向别处。
“林南,好久不见。”陆云禾率先打了招呼。
自从高中毕业后,她就没见过他了。林南身材高大,短碎发修剪整齐,穿着一身运动服。他以前是她们班的男学习委员,长得好看,性格也好,班上同学学习上有不懂的问题找他,他都会耐心解答,在女生间人气很旺。陆云禾当时是班上的女学习委员,两人算是日常搭档。
在陆云禾眼中,林南一直是温柔礼貌克制的。直到某天白芷那丫头红着脸和她说林南对她表白了。
“好久不见,云禾。”他对她报以礼貌的微笑,然后看向旁边努力躲避他视线的白芷。
“小芷,我们谈谈好吗?”他直直地看向她,眉头微皱,但依旧挂着微笑,语气略带恳求。
“好吧。”白芷低垂着双眼,嗫嚅着说着。
是他先不理她的。那天他打电话给她,淡淡地问她是不是报了铭桉,她紧张地和他解释是源自家里的压力,但换来的只是电话那头长时间的静默,最后他冷冷地说了一句“好的”就挂端了电话。后来她还给他发了许多短信解释,他也全都未回,现在却突然出现在校门口。
“小禾,你先回去吧。”她转过身,面对陆云禾。
“嗯,你们聊。”陆云禾没说啥,看了眼林南,然后拍了拍白芷的肩就往马路对面走了。
“包给我吧。”他像以前一样自然地接过她的包拎在手上,宠溺地摸了摸她的头,对着她笑。白芷反而有些不自然地缩了下脖子,跟在他的身后。
他转过身,伸出另外一只空着的右手。看着他修长白净的手掌,她踌躇了一下还是搭了上去,两个人漫步在校园外墙红石铺成的小路上。
“你......怎幺会过来?”
“我想见你了。”话语简洁直白,他的手也还像以前那幺温暖,但她却没有以前那种甜蜜地像要化开的感觉了。
他们这样走了一会儿,然后林南叫了个车,两个人就这样牵着手上了车。
高中时候,林南是班上的学习委员,长相俊朗、待人友好,总是能让周围的女孩子频频侧目回头并且展露羞赧的笑容。这样的人,本来和白芷她们是没有什幺交集的,一个在教室的右上角每天健康积极地学习被女孩子围着问问题,一个在教室的左下角发呆。
但白芷不知道的是,这样一个所有人眼中的三好学生,女生眼中的白马王子早已默默关注暗恋她许久。
因为林南也是男人,而当时的白芷虽然成绩平平,但早已发育成熟。尽管每天心不在焉地发呆被老师批评,但拥有天使面容、魔鬼身材的她早已是当时年级上许多男生心中的梦中情人,林南也不例外。
当然,白芷也是喜欢林南的,和许多高中女孩子一样,她也仰慕那个干净清爽又说话温柔的学习委员,也会胆怯地去问他问题。近距离看着他认真解答问题时,俊朗的脸部线条和扑闪的睫毛她心中也会小鹿乱撞,事后一边拍着陆云禾的肩膀一边大叫着说“他真的好好啊”,但她真没想到有一天他会跟自己告白。
她强压内心喜悦,淡定又害羞地同意了。这是她第一次谈恋爱,虽然之前有过很多人和她告白。
上车后两个人都默契地没有说话,林南陪她一起安静地坐在后座。他一只手环在她的腰后,习惯性地搂着她,另一只手依旧牵着她。
白芷也说不上现在是什幺感觉。熟悉感夹杂着陌生感,让她有些不知所措。她把车窗摇下一点点,透进微风吹拂着她的头发,看着车窗外飞速而过的路灯和行人,感受着身后的人的存在。然后她转过身面对他,有些委屈,眼神闪亮但又湿漉漉地。
对面的他目光如炬,直直地紧紧地看着她。昏暗的车内,衣料细微摩擦,他倾身向前,腰下的手沉稳有力地把她往前一带,她顺势贴向他厚实温暖的身躯,相互摩擦,舌头灵巧地滑入他充满男性气味的唇齿间。
他把她压在车后座的角里,紧紧地掐着她的腰。她后背抵在冷冷的后背车身上,头发凌乱,雪白双腿搁在他双腿上,微微翘起。他不敢在这用手插她,怕弄出太大声响,尽管他真的很想。
前面的把背挡去了所有视线,她纤细的手在他棱角分明的脸上随意抚摸着,唇舌与他火热地纠缠。
林南虽然外表总是温柔克制,但他在那事上却总是霸道急切。刚开始在一起时,两个人都比较害羞,和所有高中生情侣一样拉拉手,一起吃饭,一起上下学。白芷每天像个花痴一样红着脸和陆云禾说些有的没的小女生之间的心动小事。
入冬后,放学时间提早了,白芷学习成绩比陆云禾和林南都差,于是她每天放学都去林南家里补课。林南家不是很大,是一栋双层的公寓,他父母都是做生意的,常年不在家,大多数时间都是保姆在家。通常保姆都会给他们泡好茶,切好水果,然后他们便可以安静地待在书房里学习。
他家的书房也不是很大,两面都放着高大的木质书柜,上面摆满了书。中间榻榻米上放着一个较为低矮的茶几,林南和白芷经常就盖着小毯子坐在地上,茶几上铺满了他们的学习资料。
刚开始的时候,学习氛围都是很正常的,白芷端正地坐着写林南用红笔圈出来的题,林南在旁边看着她专注的脸,咬笔头时粉嘟嘟的唇。写着写着,白芷便感觉一双温暖的手抚上她纤细的腰,笔头一滞,脸涨得通红。
她不敢看他,只是低着头,紧张地咬着笔头,然后感受着那只在自己身体上游走的手散发的灼热温度。
高三时期的白芷已发育成熟,即使穿着最简单的粉色T恤衫也曲线婀娜,饱满的胸部被紧紧地包裹挺立着,似要撑开。
他的手先是从背部滑入她衣内,解开了内衣扣,扒拉下了她的胸衣,然后隔着衬衫大把揉弄着那对饱满硕大的“嫩兔子”。
“嗯......啊......嗯......嗯”此时的白芷再也无法假装专心,笔也掉落在地,双肘撑在书页上,一边呻吟着一边感受喜欢的人的抚摸。
“小点声音,阿姨在外面。”此时的林南整个身体贴着她的,手中动作没停,头埋在她的后颈处,疯狂地舔弄着,下面坚硬处顶着她弹力十足的臀部。
尽管此时的他也亢奋不已,但还是邪恶心作祟,提醒她小点声。
“呜呜,我没办法......”
身下的人似乎要哭出来,林南止住了攻势,把她掰正了身子抱回怀里。怀里的人小小的一团,他看着她因为委屈而皱巴成一团的脸,身下依旧坚硬如铁。
“怎幺了?”他温柔地笑着问她,同时握住她纤细的小手往自己的下体而去。
“你流氓!”她羞红了脸,骂他,但却被他铺面而来的炽热的吻封住,他的舌长驱直入,含着她的丁香小舌,无论她如何后退他都卷弄着她,让她气喘连连。与此同时,他的手也不停,紧握着她的手抚弄着他的坚硬。
毯子下的她穿的是一条紧身牛仔裤,他尝试了几次想伸进去都被她挥手挡开,于是他也不过多纠缠,隔着牛仔裤掐弄着她浑圆的屁股。
“你别,我求你了......”被他吻得昏头转向得,白芷靠在他的胸前,眼神迷茫,娇娇地求他。
这是她第一次和林南这样,甚至是第一次接吻,尽管她之前幻想过很多次,但这也太凶猛了一些,她需要缓缓。
“好。”他笑着亲她的额头。
“我就摸摸你,行吗?我忍太久了。”他亲着她的额头,手一边隔着牛仔裤顶弄她的花心,不停地抓握着那里,让白芷感到一阵血气翻涌。
“嗯嗯......”
“你好湿,我的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