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关山在楼梯间就看到一座伟岸的背影。
三年了,眼前的男人早已不是熟悉的高中生。
比当年更壮,身型更拔高。光是背影,气势就逼上当年的贺呈。
但莫关山知道,他不会认错。
就是贺鸡巴天!
莫关山迟疑良久,他讨厌这种陌生感。似乎这三年只是睡一觉,醒来却必须面对经历了许多的贺天。
「喂!」莫关山的嚣张语气,如同初识那般不羁。
「你来啦。」贺天转过身,疲惫的眼里尽是温柔。
莫关山瞇着眼,想看清眼前这男人。
他看过贺天年少时的精明、狡诘、狠劲、霸道,但这样的温柔,是第一次展现地那么露骨。
可莫关山不想再信他了。
被一句「等我」呼咙了三年还不够吗?
莫关山与贺天相差五步之遥,这是他习惯与人保持的安全距离。
以前曾被贺天攻破,但多年来他已经不让人靠那么近了。
「你他妈的还找我干嘛?我很忙,拿着你的外套快滚吧。」莫关山将外套袋子丢在贺天身上。
这智障穿那么少不冷吗⋯
「莫哥,多年未见,一上来就要赶我走阿?」贺天苦笑,打开袋子,那是当年他怕莫关山回家路上冷给披上的。
贺天没想到莫关山还留着。
他想走上前靠近莫关山,但莫关山像受不得惊的小动物一样,始终对他抱有警惕。
「不准退。」贺天微愠,他讨厌莫关山对他的疏远,还有眼里的抗拒。
贺天不满,他有千言万语想跟莫关山解释这三年的经过。但对方却将他拒之于千里之外,似乎只有他在用生命想念对方。
「为什么不让我靠近,你有人了?」贺天将莫关山逼到墙角,全身散发着野性的杀气,似乎下一秒便要咬上猎物的颈项以此标记。
但他舍不得,只能自控地抚着莫关山的背,不让其贴到冰冷的壁上。
比起贺天的怒气,莫关山更气贺天的怀疑。
莫关山鼻尖一酸,多年的委屈终于爆发!
「你娘的说什么狗屁话!是你不告而别的!现在凭什么来质问我!有人了?!你知道你走后这三年我是怎么过的吗?!」莫关山被激得脸红脖子粗。火气上头有如见一上身,霹雳啪啦地骂一堆。
贺天微怔,原本怕吓到心上人而压抑的怒火在瞬间烟消云散。
对比莫关山的怒喘,贺天现在笑得灿烂。
「你笑个屁阿?」没意识到自己刚说的话有多像撒娇,莫关山被盯得头皮发麻。
「小红毛,那你告诉我,你这三年是怎么想着我过的。」贺天笑着搂过莫关山的腰,让他更贴近自己的身体,另一手抚上莫关山的头发,把玩着他偏硬的红发。
莫仔身体好暖阿~好想把手放在背上取暖。
但会冻着他吧。贺天想想便作罢。
莫关山这才发现自己说溜嘴了,脸一红,支支吾吾地努嘴想说点什么。
「你⋯你要不要脸,谁说想你了!你手撒开,别搂我!!」
贺天乐呵地承受莫关山的挣扎,但怎么也掰不开贺天环抱在腰间的手。
这一刻,他们仿佛变回高中在走廊打闹的少年。
当时见面不用理由,他们能在学校合理地年少轻狂。
学生时的他们也不急着说爱,毕竟来日方长。
可谁知离别来得那么突然,在一个阳光明媚的午后、在一句后会有期、在一次拥抱间的轻吻。
谁能预料再见面已是沧海桑田。
彼此之间空白的时光,该如何认清熟悉又陌生的他。
其实不光是莫关山,这次见面贺天也充满了不安。
他怕莫关山不屑以前的回忆、有别的人陪在他身边。
贺天还没大度到能感谢对方代替自己照顾莫关山。
他会节制地使手段处理掉贱人,如果那人没做过逾矩的行为。
可如今看来他的担心是多余的。
现在莫关山就在怀里,憋着泣音,使劲压抑肩头的颤抖,怀里的小人儿已经羞到不敢擡头了。
贺天不傻,他知道莫关山心里至今都有他的位置。
贺天哈着气将双手捂热,捧起莫关山气恼到发烫的脸颊。
「莫仔,告诉我,我还有机会吗?」贺天直勾勾地望进莫关山的眼眸,试图找到他心底的答案。
莫关山一惊,那眼神,他再熟悉不过了。
高中时莫关山多次察觉到炙热的视线,一撇头便和贺天对上眼。
当时莫关山不懂,只觉得危险。
如今同一个眼神,他懂了。
从前这笨拙的男人,只敢用玩笑试探莫关山的底线,生怕认真了会把人给吓跑。
如今贺天按捺不住了,全身散发着急切的渴望。
莫关山再迟钝也晓得贺天的心思。
「你先跟老子交代,你这三年死去哪了?」莫关山拽住贺天大衣的领口逼问道。
奶凶奶凶的。
「莫仔我好冷喔。让我进你房间说吧~」
还是莫仔最好了,看来还是在意我的。贺天抱着莫关山,满足地窃喜。
莫关山脸色一变,表情马上暗了下来。
莫仔是不肯让我进房间?贺天准备闹脾气了。
「我⋯我忘记带钥匙了⋯」
最怕空气突然安静。
「操你妈的贺鸡巴天,你笑什么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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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关山跟着贺天来到他下榻的酒店。
酒店位于城市蛋黄区,光是地段便知房价不斐,况且贺天按了电梯最高层的楼房。
一开房门,莫关山简直要被精致的装潢闪瞎。
这他妈太高档了吧!
「你家挖石油的吗?住那么好?」该死的M型社会,莫关山不齿地撇了撇嘴。
「我被家人圈禁了三年,能不好好讹他们一笔吗?」贺天轻松地笑了笑,拖了外衣,坐上了KING SIZE的双人大床。
莫关山虎躯一震,无视贺天赤裸的眼神,挑了正对贺天的沙发坐下。
莫关山环顾四周。
没被动过的摆设、未开封的行李箱。可见贺天一到就赶去莫关山家。
怪不得站在夜里的背影,看起来那么疲倦。
但该算的还是得算清!
「说吧。敢呼拢我就踹飞你。」莫关山翘起二郎腿,用最凶狠的姿态逼供,已然反客为主。
贺天到莫关山跟前单膝下跪。
「莫哥,我真没想到当时一走就是三年。我被家人困在美国,那帮坏人只差没绑住我,逼我继承家业了。」贺天恳切地握着莫关山的手,只差挤出眼泪来。
「那你现在是偷渡来着?」莫关山半信半疑。他虽然知道贺天家大业大,但这野兽谁能绑得住。
「莫哥,能偷渡我三年前就跑回来了。虽然花了点功夫,但我已经处理好家里的杂事,才敢来见你。」
贺天怎可能告诉他,这三年他接受了贺家的斯巴达训练,精晓各大经济动向、周旋于政商名流,并接手一半黑白两道的生意。
贺天这次能回来,也是费尽心机并吞了国内最大敌商,以方便管理之名,才得以回国。
这三年在美国,父亲紧盯着他,以让莫关山父亲减刑为由,强押贺天接掌家族事业。贺天虽不屑家里参杂着社会黑暗面的肮脏生意,但他知道,入狱的父亲是莫关山心里最痛的伤,他无法回到从前保护喜欢的人,只能用接下来的时间代替。
看着莫关山狐疑的眼神,贺天赶紧解释道
「莫仔,我这几年被关在国外,每天都过着无聊的日子。我根本不在乎家里的事业,但现在我已经能养活自己了。莫哥,你收留我吧。」贺天挨着莫关山,盯着莫关山湿润的唇,不敢轻举妄动。
「你别恶心了,我宁愿养条狗,也不留你这没心没肺的。」莫关山被贺天瞧得心慌,只能用手背挡住半张脸,算是遮掩。
其实莫关山也不需贺天什么说词,他懂得每个人都有难处,他有经济的压力,贺天也有家庭的难关。谁又是真正地自由呢?他只要知道,贺天就在他面前,握着他的手,说他回来了就好。
贺天看莫关山气消了大半,表情也不再委屈了,便俯上身亲吻莫关山的嘴角。
莫关山先是一震,随后闭上眼,努了努角度,将双唇贴上他的。
贺天没预料莫关山会主动吻了他,心里发泡的同时,肉棒坚硬地勒在裤里。
贺天不再试探,舌头扫过莫关山的唇珠,便一举闯入牙关。
莫关山无力拒绝,只能任由其横扫敏感的上腭,他痒得发出闷哼,又被卷起舌头,被带入陌生的口腔。
那人的吻劲极强,不断吸吮莫关山舌上的琼浆,且有意无意地发出淫弥的黏稠声。莫关山害臊地不行,发力推开吻得入迷的贺天。
「你他妈禽兽阿?给不给呼吸了 ?!」看着从贺天嘴角牵出来的银丝,莫关山的裤档竟也有点胀?
贺天眼神迷离,看着磨蹭着腿间的莫关山,他的欲望飙升到极点。再不释放恐怕只会引来更大的狂风暴雨。
「莫仔的初吻是我夺走的,我会负责到底。」贺天邪魅地舔了嘴角,是莫仔的味道。
「我操你娘的!!!负责个屁啊!」莫关山骂道。
贺天伏在莫关山耳边说道
「开操的人是我。」便抱起莫关山走向大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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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别搓了,会射⋯」莫关山难耐地咬牙,用指尖想推开贺天撸着肉棒的手。
「小莫仔颜色这么嫩,很少用吧?瞧他可怜兮兮地流着口水呢。能不多疼他一点吗?」说罢,贺天用宽厚的舌面舔了顶端的浆汁。
「嗯~~啊~~」莫关山最敏感的前端被粗砺且柔软的厚舌扫过,又看到贺天张嘴吞吐自己的肉根,莫关山爽到发出诱人的呻吟。
「先让小莫仔射出来吧,等等才经得起操。」贺天手口并用,口腔软肉吸附肉棒,深入时顶弄喉头,拔出时用舌尖钻弄。
「啊~不要⋯不要这样操我的鸡巴~」莫关山从未如此爽利,他本身自慰就少,敏感的肉棒更从未体会过左手以外的服侍。他全身抖了抖,达到了极乐的高潮。
「嗯~射了~贺天,我要射了,老子要射你的嘴。」公狗腰挺进,莫关山将肉棒挤入贺天的软喉,双手按住贺天后脑抵了几下,便射出几波浓精。
莫关山摊在床上闭着眼。他好久没这么爽了。之前都没能好好自慰,每次都在脑中打断他的罪魁祸首算是将功折罪了。
贺天双臂枕在莫关山脑袋的两侧,一手箍着脑门,一手捏开嘴,强硬地深吻了莫关山。
莫关山高潮后无力拒绝贺天突如其来的强吻,想着这狼狗方才表现得这么好,由着他去吧。
突然嘴里便尝到一股腥味,操!那是老子的精!!
莫关山瞪大眼,双手不断拍打贺天的后背,但刚射精的他,力气哪如正发情的贺天。
贺天不只将莫关山的精液渡给他,还用舌面在莫关山的舌床拍打起泡,顿时两人的嘴里都是莫关山浓精的味儿。
贺天爱死莫关山的体液了。竟让他找到这一次尝两味的方法。
就在莫关山以为贺天总算结束这漫长的吻时,他才发现还有更大的难关。
莫关山瞪大了眼,他的肉棒虽生嫩,但尺寸绝对算大的。
可眼前这散着热气、尿道口牵起透明液体的男根,足足大了莫关山的一圈。
底下垂着两颗卵蛋彰显著庞大的藏货量,浓密的硬毛加上棒身亮褐的色泽,莫关山想,那精壮的粗腰发力的话,真的能干死人。
莫关山在床头退了退,他不敢想像接下来他要怎么承受眼前这勃动着的肉棒。
他知道男人交媾是用后穴承欢,但他没自信,这样的凶器要怎么进入自己。贺天看出他的不安,抱着莫关山温柔地说
「别怕,我会温柔的。但一定爽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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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贺天漫长的拓张,莫关山的肉穴总算能容纳贺天的巨大了。
莫关山靠着枕,仰头与贺天深吻,舌头彼此交缠,滚动的喉结显现出他们对爱人唾液的饥渴。
莫关山正承受着贺天的抽插,他还无法感到爽利,但被爱人填满的充实却让他满足地发出闷哼。
贺天用肉棒在莫关山软腻的嫩穴变着角度辗压,他曾听哥哥说过,男人之间做爱,无法用单纯的抽插得到快感,要找到前列腺,并将其辗弄,对方才能感受到射精的快感。
贺天扭着腰,粗胀的肉棒向前凸进。
他观察莫关山脸上细微的变化,莫关山虽哼得欢,但肉棒还软着,得找到莫仔的前列腺才行。
就在他插到莫关山深处一个被肠肉裹住的凸点时,莫关山的哼调突然变成高亢的淫叫,垂在肚皮上的嫩棒也慢慢胀起,贺天再朝那多捅两下,莫关山的龟头竟还浸了黏液,油亮油亮的。
贺天伸出舌,舔了舔嘴,好想咬莫仔饱满的龟头啊,前列腺液都流到肚皮上了,真浪费。
但贺天知道现在不是逞口腹之欲的时后。满足自己的小兄弟、干死身下的妖精才是当务之急。
此时的莫关山被干得浪劲百出,扭着细腰想逃离后穴带来的快感,画面却变成硬挺的肉棒甩着淫汁,在阴毛与肚皮间跳舞。
莫关山哼出淫叫声,还不时唤着「贺天~太深了~会被干死的~啊⋯」贺天看着身下这幅场景,只恨这几年真是白活的了。
贺天扣住莫关山的细腰,逼着与他的韧腰做反向运动。
贺天粗壮的肉棒在莫关山多汁的淫穴转动,试图照顾到每寸水灵的肠道。
粗长的阴毛磨着冒水的穴口不断刮搔,且有几根还调皮地挤进翻出红肉的穴口。
「嗯⋯狗鸡巴贺天~别这样干⋯穴好胀啊~捅死我了!嗯~~」莫关山欲拒还迎地撑开屁肉,似是想缓解后穴的酸胀,但在贺天看来,简直像是自己打开穴眼,让男人干进来。
贺天被眼前的场景熏红了眼,腰间不再变着戏法,直接以最原始的深插逞罚这勾引他的人儿。
「让你再骚!我让你扭腰求人干!」贺天急不可耐地将逞凶的鸡巴深入紧窄的肠道深处,并握着莫关山流水的鸡儿摩擦自己卷曲浓密的阴毛。
「啊~~穴好爽~别插阴毛进去我的鸡巴啊!要尿的!嗯~~啊~~」莫关山反手揪着床单,看着自己最羞耻的器官被贺天掌握却舍不得出手阻止,他还想让贺天多弄弄他。
「老公搞得你爽不爽,你不是一直叫我狗鸡巴吗?我今天就让你尝尝被狗干的滋味!」说罢贺天宠溺地啵了莫关山一嘴,就着深插的姿势,将莫关山翻了过来。
「啊!!肉穴要脱了!嗯~~阴毛磨肉穴好爽~~」莫关山将脸埋进松软的枕头,咬着牙关消化着被翻身后肉穴的快感。
贺天半蹲,胯贴着莫关山肉嫩的屁股蛋,手揉了几下,便抓着莫关山的公狗腰,大合大合地在肠肉奔驰。
「小莫仔!你看!我们像不像野狗在交配?宝贝有没有在路上偷看过小狗被干?小狗要会嗷嗷地叫啊!」贺天恶质地欺负着莫关山,看能不能欺负狠了,莫仔害羞地撒娇求饶。
「呜呜呜…我不是小狗…嗝…是做爱…不是交配…嗝…」莫关山带着哭腔,埋在枕里的小脸一回眸,奶凶又打着嗝的语调把贺天萌得一脸。
「对~宝贝,我们是做爱,不是小狗。老公干得小穴爽不爽?」贺天改呈跪姿,满覆肌肉的身子贴上莫关山汗津津的后背。
贺天身下的动作温柔许多,但两颗睾丸拍打着臀肉,发出啪啪啪的声音,依旧烫红了莫关山的耳根。贺天撩开莫关山耳边的碎发,含住他的耳垂在唇间辗弄。
莫关山侧着脸,享受贺天贴在身上的重量。
贺天深深插入的瞬间,方才麻利到极点的那处又被辗过,莫关山肉臀抖了抖,穴肉缩紧,似是阻止利器进出,又似是咬着不让走。
「贺天~干那里~啊⋯那里好爽~帮我摸摸肉棒~肉棒也想要舒服~呜~~」莫关山的请求无非是最强的魅药,一举击溃贺天最后的理智。
「想射吗?你看你的鸡巴湿成这样了。像不像融化的冰棍?嗯?宝贝不准蹭床单,鸡巴汁等下要留给老公舔。」贺天一手握住莫关山浸满前列腺液的肉棒,不时用另一手揉捏那两颗晃眼的懒蛋。
「好~干爽了给老公舔~嗯~蛋好爽啊~」莫关山已被操干到失神,浑然不知自己说出的话让身上的人兽性大发,孽根又胀了一圈。
「宝贝,是你逼我的!」贺天咬着牙,将鸡巴从水灵的肉穴抽了出来,并将莫关山抱到沙发,让他靠着椅背,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屁穴被男人的鸡巴肏干。
「莫仔,我的大宝贝!你看,你的穴眼都被我干翻了,还冒泡呢。让老公射在里面给你喝好不好?」
「别⋯别射里面⋯洗不掉的呜呜呜」莫关山看着自己被肏翻的屁眼,紧咬着贺天的肉棒,上面还亮着汁水,自己的鸡巴更不知耻地磨着贺天的腹肌,他已经受不了这高强度的性爱了。
「那你说,你要老公射下面的嘴,还是上面的?」贺天到底还是不想莫关山被内射后闹肚子。但他及切地想将第一泡射进爱人的深处,让他里外都是自己的体液,谁也抢不走。
「射进嘴里呜呜⋯要吃贺天的精液~」莫关山羞地哭出声,但仍擡起身子追着贺天的唇。
他喜欢贺天的味道,即使此时他们嘴里都是精液腥臊的味儿,他们仍卷着对方的舌在嘴里翻腾。
空气的温度节节上升,贺天听着怀里的人儿被操干地发出碎乱的淫叫,肠肉也越绞越紧,他知道莫关山快到了。
贺天将莫关山放倒,使其屁眼朝上,他要由上干他。
「啊!太深了!贺鸡巴天!别这样干啊!嗯~~撸鸡巴好爽~我要射了!啊啊啊~」
在莫关山去了的同时,贺天也锁住精关,将肉棒拔出,一并射在莫关山的脸上。
莫关山迷离的脸上沾满了两人最淫秽的体液。贺天将莫关山的双腿放下,将其脸上的精液拮下,涂了莫关山满身,并俯身亲吻。
「…你这变态。」莫关山仍粗喘着气,看着贺天这一连串行为,最先的想法就是吐槽。
「宝贝,我还有更变态的呢,下次咱们试试,嗯?」贺天抱起莫关山,在头顶吻了吻,往浴室走去,又回到衣冠禽兽的贺天。
「妈的,我就知道你平常人模人样都是装的。」莫关山捏了一把贺天的腰,贺天赶紧将他放进浴缸。
「宝贝,你试试这水温,这酒店可厉害了,全程备着热水,想洗就洗。」贺天讨好地守在池边,只用手拍着热水,丝毫不敢进去跟莫关山抢着洗。
「切!你省省吧!我明天直不起腰你就给我等着。」莫关山掬了一手热水为贺天浇上,怕他冷着,却又不好意思开口让他进来一起洗。
贺天在边上帮莫关山洗头,一搭一搭地说着这三年的经过。
回到床上,贺天捡着词汇小心地说
「莫仔,我既然回来了,就不会再走了。我们错过的三年,用今后的时间补上好吗?」贺天说完,吻了莫关山的手背,等着莫关山的回复。
莫关山沉寂了良久。贼贼地说
「这回换你等我了,等我睡醒了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