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临城下,她匍匐着瑟瑟发抖。
肉柱却稍稍退后,她徒劳地抓住这个空隙还要爬开,身后男人步步紧逼,直到无路可退,被他从身后毫无征兆地贯穿。
满满的,令她的大脑都一片空白。
不要,好恐怖……被陌生人侵犯……
她慌不择口,泪如雨下。
“维祯……救我”
“求你住手……请停下,我丈夫就在附近……他马上就来了……你现在停下,我不会跟别人说的……”
“快停下……求求你,求求你……”
“我是顾家女主人,你要多少钱我都可以给你……”
“这样是犯罪,你会坐牢的……”
心中的惶恐在指数级增长,她疯狂扭动,手胡乱伸到后面握住阴茎,竟真被她挣脱出来。
手上力道不知轻重,男人只觉得命根子差点被捏爆。
将她双手反剪到背后,一只手固牢了,整个人压了上来,借着重力压迫得她无法动弹。
之前几次差点侥幸挣脱让秦小雨忘记了男女体力的天差地别,他微微施力,那强大的劲道一下子就让手无缚鸡之力的她动弹不得。
如果他只是在擒住她的那一瞬快速入侵,她不会有渐渐加深的绝望。他耐心逗弄,她仿佛有千万个机会可以逃开,却默许了他的侵入。
龟头挤开穴口,慢慢沉入,随着她呼吸一张一缩,一点点被往里推,最后触到尽头,那性器的形状也在这磨人的酷刑中被慢慢勾勒在她的大脑里,缓缓抽出,又连根顶入,模拟着温柔的爱抚,是男人耐心占了上风,令她适应自己的尺寸。
大势已去,更让她自暴自弃地将头埋进沙子里,让灵魂绝望地沉入水下。
她啜泣得肩膀一抽一抽,男人心里却莫名升起一股嫉妒。
男人声音阴狠狠的:“又是顾维祯……又是丈夫,你到底被多少男人上过?”
她用沉默反抗,不去回应他粗鄙的不逊恶言。
睥睨又冷寂的男人审视着她,嘲讽地羞辱她:“原来是心里惦记别人的男人所以才这幺不愿意被我肏干。”
男人无声的笑愈发狰狞阴狠。
咄咄逼人又如何,她的第一次被他夺走。如今还不是在他身下,她愿或不愿,都只能张开腿乖乖挨肏。
男人所在的世界并没有两情相悦、自然而然的水乳交融之说,他耳濡目染的只有发泄欲望、暴力夺取的野蛮。
久未纾解欲望,哪怕今日只是临时起意,但真亲眼见到这只懵懂无知的月下妖精戏水沐浴,久抑的性欲失控地擡头。
男人扣住她的手腕往后一拽,眼明手快地挺胯,她原本垂塌的上半身即刻被拽得仰起,捅得极深。
她被突如其来的凶猛弄得猝不及防,脖颈向后仰着,浑身绯红。
男人差点耐不住这般绞杀,闷哼着闭眼咬牙。
她被顶得一下失了声,深处被撞出一股火辣辣的痛痒麻意。
男人并无多余动作,只知挺入、抽身、再用更大的力道扩张挺入……
她身材纤秾,雪臀却饱满有肉,她的小穴和后穴颜色极为淡粉,像是鲜少被人使用过,可此刻却不约而同的显出受伤的嫣红,到处花液淋漓,被弄得一塌糊涂。
双手被缚,身体唯一能发泄激情的出口只有不受控溢出点点涎水的唇,屈辱咬唇却又忍不住臣服生理快感,她终于崩溃,呻吟出了声。
“啊……”
她的无声抵抗被狠狠地撕开了一道口子,紧接着是压抑不住的溃败,倾泻而出是一连串的吟哦。
她的臣服取悦了男人,她能感到体内的阴茎危险地胀大,而她的甬道还食髓知味地品尝他,她无力地感觉到深处有一种急切地渴望把男人的阴茎裹在里面的冲动。
真是尤物,越操越紧。
男人将她翻身过来,想看她被征服的脸。
她原本沉静秀丽的脸略显狼狈,碎发贴在脸上,她这个样子又纯又欲。
泪花打湿睫毛,须臾汇成一汩,略动作便滚落下来。
男人只觉得又冒起一股郁气,她那副被逼良为娼的模样真是怎幺看怎幺不顺眼。
穴里猛力冲撞的肉柱像是要搅烂她的内部,两足疯狂扭动却挣脱不能,她的嗓音随着他顶入宫口的频率发颤。
咕叽咕叽。
听上去战况惨烈,他留在穴外的柱身越少,她呻吟中的饥渴越发高涨。
龟头抵在了那处脆弱的硬肉,身体倏地酸软至极,她扭得半边腰臀离了地,拼命想躲开,可惜双腿被人牢牢架高,肺腑热得融化,那根发烫的肉柱却始终顶着那一处位置不肯放过。
“不……”简单的动作却杀伤力十足,黯淡月光下,她的眼神渐渐涣散了。
快感如巨浪般以恐怖的速度扑涌而来来,将她沉到苦无呼吸的境地里。
热流倾泻而出,呼吸骤然拔高,一瞬停止。
满世界的嗡鸣戛然而止,罪魁祸首的龟头退到穴口,她高弹的腰肢跌回他臂中,暂停的呼吸得以接续,她大口喘息。
得救了,那个瞬间,好像世界都空明了。
他顺毛一般安抚着她,让她渐渐松弛。
“我伺候得你舒服吗?”他贴着她的耳根喘气。
她双眼透着雾气,迷离得像是忘了自己是谁。男人呵呵一笑,急色地舔舐着她的锁骨,勾勒向上,欲要含住她的舌。她并齿,似是要反抗他的侮辱,却耽于力气不继,反被他轻巧反纳入口中,交缠蹂躏。
她翻腾着身体似要挣扎,男人下身发狠一顶,逼得她双目失神,他嘴里撕咬啃噬,大口吃她嘴里溢出的津液。
周而复始。
高潮逼近的瞬间被他一次一次打断,一下子云端一下子炼狱,那根热柱却始终不停搅弄着脆弱的甬道,前一轮较量尚未褪去,新一波密集攻击又卷土重来。
冷观者丝毫不为所动,她软瘫成任人宰割的鱼肉。
揪心得要无法喘息,她满身泌汗,腿根软肉颤得跳起。
久战到地老天荒,她叫得嗓子都哑了。
“这幺有感觉?”那人埋头吸吮她敏感的乳尖,“叫得我心都化了……以后我每天都这样干你,你说好吗?”
秦小雨屈辱地憋住下腹那越来越坠的失禁感,喘得发搐,拒绝的声音说得断断续续,却一个字一个字咬牙得越来越肯定,“畜……生……放……开……我……”
他暗暗咬牙,将嘴中吮吸多时的乳尖放出,末了,还念念不舍地朝着蜷起的足心轻嘬了一口。
秦小雨小腿后那根软筋倏地一抽一跳,敏锐地探到在劫难逃的信号。
男人打小在糜烂的世界里摸爬滚打,他在性事上的造诣本就入木三分,如今下了狠手要来折服她,逼她成为折服在他胯下的荡妇。
阴茎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制性,反复转着圈顶弄,穴侧的敏感点格外好用,一撞就撞出一汪汁水,神经末梢丰富的的阴蒂被他玩弄得充血肿大,逼得她泪水、哭吟齐齐压抑不住。
那人却俯首压过来,略暗哑的声线浮在她有些嗡鸣的耳边:“我想放开你,看你咬我咬得多紧,你舍不得我……”
他的手伸过来扣在她颈后,迫得她仰头,逼视着两人交连的性器。
“你求我,我就给你。”他蠢蠢欲动的逼迫犹如利刃抵喉,手指轻按在细喉上,她细微吞唾咽时的跳动虽然怯懦,却仍暗示着她将负隅抵抗。
她的下身发了大水一样,浸染得连片的湿漉漉。她不想看,自欺欺人地摇头闭眼,咬唇堵住喉中溢出的娇吟。
男人折起她的腿架高在肩骨之上,整个胸怀里都是她。面贴面无缝地交媾,动作真正开始狂暴起来,魁梧熊健的男人,运用腰力和臂力,将狰狞勃发的性器强势地凿开她的子宫。
折磨无穷折磨,在绝对的力量面前,无论怎样挣扎都无济于事。
极窄的甬道身不由己地收缩,一圈圈将内里的猎物收束、绞紧,身体不停地颤抖。
男人此时舍弃了所有华而不实的技巧,只是不给人喘息地整进整出,恨不得将阴囊都塞进她的穴里。
她是真的吃不消了,她的理智、抗拒被欲火绞弄得稀碎,她的语言能力已经退化到了婴儿时期,口齿不清,只剩母胎带来的歇斯底里的哭,只觉得自己要死在男人身下了,她真的怕了。
她高潮了,甬道极致收缩,浑身的毛孔都被催着打开,可体内的男人却更凶更猛,堵着大股的汁水不带停歇地往更深处钻。
一直得不到高潮的滋味是难挨酷刑,但可能死于强烈的高潮这种事她不曾设想过。
高潮迭起,第一波高潮的余韵还来不及消化,第二波却已经在蓄力,激情几乎令她窒息身亡。她无声干哑的大口呼吸,仿佛鼓点一下一下敲打着男人的耳膜。
他的阴茎颇有技巧地一撞一幢,撞进了她的心脏里,扑通扑通。
男人紧绷臀肌,力道大得似要捅破她腹腔薄薄的皮肉,脏腑仿佛被顶得位移,他的性器如蟒蛇一般壮硕,游离在她的身体里,吃光了她的内脏。
男女间力量的悬殊竟是如此可怕。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抠进了他臂上的肉里,男人的太阳穴也在一突一突猛跳。
他只剩本能动作,将她狠狠嵌进胸膛里,支撑他的唯有一股不甘,她在他身下挨肏时嘴里还在叫别的男人的名字。
脑里幻想出她被别的男人狠干,想要掐住她细细的咽喉,恨不得捏碎在掌心里,擒死了她濒死挣扎的四肢,最后重重捅了几十下,狼狈不舍地抽出。
滚烫的喘息全沉到了她颈窝里,这是男人二十年来第一次在性事上如此酣畅淋漓。
他冷静下来,带着审视检视自己的战果,发现精液大部分射到了她的乳上,还有一小部分黏腻着穴口。
男人似乎想要在疯狂和克制之间寻求平衡,可遇上她,还是功亏一篑。
他的指腹将一丝精液拨弄进她微开的穴口,甬道里激情余韵,令他头脑发麻地吮吸殆尽。
“下次……”他嘴里嗫喏,时机还未成熟,他总有一天会把原本属于他的东西都抢回来。
秦小雨已脱力,而且不知什幺时候肚子里喝过的果酒因为失禁还尿了他一腹,两人竟都没有察觉。
“晕过去了吗?温泉太热,泡晕了吗,还是先送你先回房吧。”肩膀以上,肌肉贲起,他双臂一躬,稳稳托着她。
抱在臂中都感觉不到骨头,蛇一样软瘫在他怀中。
“软”,男人的阴茎比大脑反应更快,很快便再度硬挺。他不禁为自己的自制力而感到挫败,本来今晚只是想来看一眼她的,没想到没一而再再而三地溃败。
转战卧室,将她翻来覆去肏弄,
男人自己也没预料到,会干了她一次又一次,到最后连他自己都数不清。
对她的瘾越来越大了,令人不安。
兴致正酣,门上却突然响起敲门声。
“大哥……”
“什幺事?”好事被扰,男人的语气隐隐含怒。他向来素有心狠手辣的名声,外面的手下被慑住,顿时压低声音。
“顾三那边出了人命,现在被警察围起来了,大哥你看……?”
“废物。”
男人不舍地从身下香软的身体里抽身,穴里好似舍不得他,咬得紧,他退出时发出“啵”的一声,内敛的欲望又开始高涨,他此刻可真是对从此君王不早朝感同身受了。
随手扯来床单将女人罩住,脑子立刻清明,眼睛褪去情欲后又冷冽起来。
他径直拉开门,丝毫不在意自己赤身裸体,门外的手下见他立刻埋头,不敢多觑一眼。
立刻有人送上衣衫,男人摆手,吩咐将床上昏睡的女子好好清理,不准吵醒她。
候在门外的两位女服务员瑟瑟发抖,被凶神恶煞的人压着进了室内。
男人这才走到室外,命人整理好衣冠。在一旁观摩的手下没忍住,“大哥,你手臂上的伤又绷开了?”
男人不甚在意,反倒是叫人来仔细吩咐了他接下来不在的这几天不准任何人离开山庄,但不准打草惊蛇,一切照旧行事。
琐事打理完毕,男人命众人在外间等候,又坐在床头抿嘴看了沉睡的她,念念不舍地把脸埋在她颈子里,贪念地嗅了她身上的体香,给她掖好了被子,这才带着屋外候着的一大帮随从离开了山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