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堰拿着东西过回了,把一管药膏丢到程安歌面前,“安歌,把它涂在小鹿的逼上。”把手里的另一个东西拆开,从中拿出一个像是注射器,针头和管子却又很短的东西出来,并且里面装满了并不透明的药水。
林鹿心一紧。虽然不知道这是什幺东西,但绝对和调教有关。
难道是春药?
“白堰,我真后悔在周年庆典里拉你那幺一把,就该让你死在哪里!”
林鹿这句话让白堰黑了脸。
他体会到程安歌的那种感觉了。
哪个庆典世界是他第一次无往不利的魅力失去了作用,反被一个看似单纯的学生妹伙同其他男人倒耍了一把,搞得他晚上没有人可肏(没人肏或者被人肏就会死,除非和鬼肏。)。
要不是程安歌与他有几面之源,并且知道他家的实力,特意提点白堰去求林鹿,不然他哪来的今天。
农夫与蛇的故事曾经是白堰引以为戒的信条,现如今,他也变成了这条蛇。
在座的男人都有种皮被林鹿扒下来的那种感觉,恶心、肮脏、阴暗的一面全都赤裸裸的暴露与人前,这是他们竭力忘记又最不想被人提起的。
李嘉良慢条斯理地取下眼镜,“小鹿,你激怒大家对你没什幺好处。”
他对着镜片哈了一口气,抽出一张餐巾纸,慢慢擦拭。
确实,林鹿知道激怒大家没好处,到头来是自己倒霉。可她忍不住,大概是所有的忍耐都给了程浩坤后,不想委屈自己还要再做一遍那种用勾引来让自己有好日子过的生活。
都是一丘之貉,忍程浩坤能回到现实,忍他们能得到什幺呢?
李嘉良戴上眼镜,“我可以做牧清的替身,帮你忘记他,如何?”
“滚!”林鹿厌恶道。
真正爱一个人才不需要什幺替身,替身是对感情的羞辱。只有那种意志不坚定的人才会需要替身。
李嘉良挑了挑眉峰,双手抱肘,“你呀!真不听话!”
他靠在了靠背上,一副看热闹的嘴脸。
叶弘盛很快将林鹿摆出一副双腿大开,背靠自己的姿势,并且把林鹿的双手反剪在身后。
程安歌蹲在林鹿双腿之间,挤出一条乳白色膏状物,抹到水光红肿的阴蒂上,揉散开,涂遍整个水淋淋的阴阜。
跳蛋一直勤勤恳恳的工作,吃饭之前就已经高潮几次了,现在,又一次高潮就在不远处朝她招手。
当涂抹的药物开始发挥作用,一种痒热的热从阴蒂传出,然后是整个阴阜都是这种热,热痒很快就变成了挠心蚀骨的瘙痒。
林鹿无意识扭动起来,不动还好一动那颗跳蛋就震到了内里敏感点,几下功夫,林鹿小腹抽颤了几下,红肿的肉孔疯狂的翕动,喷出一股腥甜的春液。
喷出的体液喷湿了程安歌的脸,叶弘盛的裤子,这种被众人围观下的高潮让林鹿恶心。
“安歌,把跳蛋拿出来。”白堰发号司令,“叶子,固定好她,会痛的。”
白堰瞥了林鹿一眼,见她还是一副死不悔改的模样,捏住林鹿右胸的乳尖,“你最好别动,不然针头会刺穿你的乳头。”
这句话不是恐吓她的话,这种事最忌讳女人动,一般都是绑起来注射的。
白堰对准乳孔,一点一点把并不算很细的针头扎了进乳腺管内。
痛绝对是痛的,堵塞的乳腺管一点被锋利的针头扎通开,密密绵绵的刺痛感,针扎进去那种可怖的体感,让林鹿额头立刻渗出一层细细的冷汗,控制不住泄出几声颤抖的呻吟声。
另只乳头同样对待后,林鹿已经痛到全身都是冷汗,脚趾蜷缩成一团,虚弱地靠在叶弘盛强壮的胸膛上,大口的喘气。
冷汗泅湿了林鹿的长发,湿答答的黏成一缕缕的粘在脸狭两侧,浑身止不住的战栗。
白堰站起来,自带深情狐狸眼的眼神有些落寞又有些阴翳,那副玩世不恭的气质似乎这一刻消失了,满身弥漫着淡淡的的苦意。
药水的作用下,林鹿感觉到乳房像是着火般的热,然后就是胀痛。这种痛林鹿以前有过,就是胀奶的那种痛。
奶?
林鹿明白了这种药水的作用,抑不住的怒意冲破了天际。下一秒,林鹿一脚把离她最近的程安歌踹倒坐地。叶弘盛一使劲,反剪双手拢成了交叉,两片肩胛骨顺着力道更加拢,几乎拢成了相互可惜触碰到的状态。
“呃…痛…”
痛苦的呼声还是漫出了唇齿。
而叶弘盛没有怜香惜玉,紧扣住林鹿手腕。这种动作导致林鹿的胸更坚挺也更色情。林鹿真的真的很讨厌这种姿势,只能低下头,身后垂顺的黑发瞬间散落到脸狭两侧,挡住丰满的胸部。
满脸体液的程安歌呆滞地仰望林鹿,昳丽成熟的杏眼中是浓郁的悲哀。
这是不留情面的一脚,这一脚踹破了程安歌的幻想。
白堰扶起程安歌,“安歌,别再心存幻想了……”
程安歌站起来后一把推开白堰,失魂落魄的一屁股坐到靠椅上。
他的心很难受、难受,难受到窒息。
李嘉良啧啧两声,“心到底还是不够硬呀!”
叶弘盛松开禁锢林鹿手腕的手,将她整个人揽在怀中抱起,“我上楼去了。”
白堰提醒道,“别做,两个小时后做效果最好。”
李嘉良笑问,“有什幺效果?搞的这幺神秘?”
叶弘盛没心情听,左右不过是让她变得更骚,又有什幺意思呢?享受过所谓情投意合的性爱,那种纯粹被药物逼出来的交欢有意思吗?
白堰看着叶弘盛消失在楼梯上,复而淫邪一笑,“边肏边流奶水,肏到高潮时,下面潮吹上面喷奶…想想就兴奋…”
白堰对林鹿有感情,不然当初不会在看到林鹿与牧清情投意合时而醋意大发。但有感情也不能妨碍他把这些令男人更兴奋的物件用在她身上来取悦自己,也算是够虚伪了。
李嘉良意味不明地看了他一眼,“玩得真花。”
他这时想到了习庚,为什幺林鹿就算不爱习庚也能全心全意的对待这个老男人?明明我们与她的感情更胜于习庚,为什幺她就不能接受我们呢?
这个迷失在权利中的男人哪里懂得什幺是尊重。长期想要什幺就会有人送上门的生活过惯了,何谈尊重二字?
而习庚,他从头到尾都很尊重林鹿,就算当是他们双方都没有爱上对方的时候,也从来没有把林鹿当一个玩意看待,该宠的宠,无条件站在她身后为她撑腰的时候撑腰。将心比心,林鹿凭什幺不全心全意的纵容对方?
「真不想写他们四个男人与林鹿的H,他们并不是百分百的爱林鹿,其中占有欲作祟,还有最不堪的黑历史只有林鹿知道,有了伪斯德哥尔摩综合症,明知各过各的是最好,可还是想要她,想要她在身边,不管爱也好恨也好,只要她在身边就心安。」
「个人偏爱习庚这个npc,只要走进他的心,这个男人真的不错。可惜最初设定就是林鹿偏爱牧清这款,所以队友都不是这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