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月从小学习成绩很好,是村里最有希望能考上大学的女孩。
可是在高二这年,她遇上了一个小混混,小混混又高又帅,满嘴甜言蜜语,单纯的安月没过多久就被彻底俘获了芳心。
安月开始经常翘课,她不会抽烟也不会喝酒,但是能跟自己喜欢的人呆在一起就让她十分满足。
安月对学习没了心思,成绩很快一落千丈,班主任尝试联系她的父母到学校谈一谈,可是电话一接通,她才知道安月的父母都在外地打工,身边带着只有几岁的小儿子,听见这个女儿的消息也无暇分神,更别说回家一趟。
村里只有安月的奶奶,根本管不住有了自己心思的女孩,班主任看着总是白天趴在桌子上补觉的安月只能连连叹气。
高三的时候,小混混说要和自己的兄弟去大城市里闯荡,也许再也不会回来。
安月看着兴奋的恋人,满心不舍,最后一咬牙,悄悄从家里拿了些零钱,就跟着小混混一起来到了灯红酒绿的大城市。
在简陋的出租屋中,她红着脸将自己的身体给了小混混,小混混却嫌弃戴套不舒服,软声哄着安月,连套都没戴,就用鸡巴破开了那口生涩的处子穴,鲜红的液体从下身流出,有些疼痛,可是安月这时却满心喜悦。
小混混一开始对安月还算不错,可后来,他在城市里混的并不好,和他一起来的兄弟骗光了他手里的最后一点钱后就消失不见,可偏偏这时,安月又怀了孕。
刚刚成年的少女发现自己怀孕的时候肚子已经三个多月了,每天被强烈的孕反折磨的脸色惨白,神色脆弱。
那天晚上,喝醉的小混混不顾安月的挣扎,将正怀着孕的安月扒光衣服,胀硬的鸡巴狠狠肏进了那紧嫩湿润的甬道,畅快淋漓的抽插起来。
安月神色痛苦,呜咽着求男人停下,可这却没换来男人半点怜惜。
最终,她感觉到下腹一阵强烈的坠痛,湿热的液体正从体内涌出,那个还未成型的小生命正在男人粗鲁的动作中彻底消散。
她闭上眼,眼角滑过绝望的泪水。
等小混混终于射了出来,看着床上浸染的大片血迹,被吓得不轻,连夜就收拾东西逃离了出租屋,最后还是其他合租的室友听见房间里微弱的求救声,才将奄奄一息的少女送去了医院。
半年后——
安月不敢回家,只能一个人在大城市里继续生活,大城市里什幺都贵,她靠着打些琐碎的零工勉强生存。
好在安月手脚勤快,做事利落又干净,上一个看了她打扫过程的雇主想要将她介绍给自己的朋友当住家保姆。
那是一对夫妻,女主人怀着孕,而男主人是大学教授,平时工作和研究都十分忙碌,正准备请一个人来照顾怀孕的妻子。
安月欣喜不已,能包吃住,一个月竟然还有一万多的工资,这对她来说实在是救命的稻草!
她当下就同意了下来,带着自己少得可怜的行李去了新雇主的家。
新雇主家的男主人叫沈思年,女主人叫韩文娇,两人性格都很好,对于安月这个新来的小保姆没有一点轻视,反而对她十分关照。
韩文娇是知名广告公司的设计总监,虽然怀了孕,可工作却一样不落,经常不在家,安月的工作主要就是每天做卫生和准备用餐,韩文娇在家的时候,安月就主要负责照顾怀孕的韩文娇。
这天,安月正在跪在地上,认真擦拭着茶几,完全没注意到沙发上的男人已经从书上移开了视线,金丝镜片后的的神色幽深。
沈思年看着小保姆胸前那对沉甸甸的大奶子,随着身体的动作在空中不断晃动,宽松的领口下隐约可见一道幽深的沟壑,里面一片雪白饱满的景象。
就在这时,安月半擡起身体,那惹人欲望的风景瞬间消失。
沈思年不动声色地收回视线,等有些紊乱的呼吸重回平稳后,再次擡头,突然发现小保姆的胸前竟然渐渐晕染出两团水渍。
那水渍扩散的速度极快,正好在乳头的位置,眨眼间就从两个小点扩散成了矿泉水瓶大小。
沈思年瞳孔微缩,斯文的镜片下兽性的欲望不断翻涌。
沈思年喉结一滚,语气有些迟疑,开口提醒道:“……安月,你的衣服湿了。”
正在忙碌的安月一怔,慌张低头,发现自己的胸前正浸出两团圆形的深色水印,一股若隐若无的奶香气息正在空中蔓延。
“啊!”安月惊呼一声,脸色涨红,羞耻地将双臂抱在胸前,试图遮掩住那还在不断扩散的深色水痕。
安月神色难堪。
半年期,她虽然失去了那个孩子,可是胸前的这两只从前没有怎幺发育的乳房却在这半年间不断膨胀,竟然变成了一对无比吸引男人视线的巨乳。
她感觉自己的双乳总是胀痛不已,像是两只装满水的气球挂在胸前,那沉重的分量在她娇小的身躯上看上去是个不小的负担,每次出门时,都会有很快男人不怀好意的目光在她的高耸的双乳上肆意打量。
有时候,还会从乳头中间分泌出白色的奶水,就像是乳房里的乳汁再也无法装下,一股脑的全部挤了出来,一旦开始溢出就无法停下来。
安月一时间手足无措,胸前浸湿的范围越来越大,她的手臂甚至已经无法遮掩。
她看着眼前神色不明的男主人,似乎正在注视着自己胸前的这对不断分泌奶水的乳房。
安月胆怯地后退了一小步,某种本能像是感应到了男人隐藏的危险,声音带着明显颤音:“沈,沈先生……”
镜片下的暗光流转,沈思年眼帘一垂,再擡起时,眼中一片温和,周身气息转变,重新回到平日那个平易近人、谦逊有礼的沈教授。
他似乎是有些疑惑地问道:“安月,你……是涨奶了吗?我记得,你不是才刚刚才成年,已经生孩子了吗?”
安月身形一顿,眼角泛着湿润的水光,被勾出了心底的酸涩,吞吞吐吐道:“沈先生,我……半年前就已经流产了,只不过……我也不知道为什幺会这样,这半年来,好像……那里越来越大,总感觉涨涨的……”
沈思年神色不带一丝其他男人的淫欲,整个人平静温和,声音仿佛能抚慰人心中的不安,让安月渐渐放松下来,她的年龄并不大,却在短短的一年多的时间里经历了太多,她在男人的宽慰中,情不自禁地将自己这段时间的苦恼尽数倾诉。
沈思年沉思了一会:“原来是这样,怪不得……”身上总是一股带着奶香的骚味。
沈思年舌尖顶了一下上颚,被鼻间这股越来越浓郁的奶香气味勾引的喉间发痒。
他听完安月的描述后,思考片刻后,缓缓开口:“流产后有部分女性会持续性分泌乳汁一段时间,不过时间一般都不会很长,像你这样半年还在泌乳的情况的确很少见……你这半年有自己挤过奶水吗?”
“啊……没、没有……”
沈思年眉心一皱,“那就是了,乳汁一直无法正常排出,全部堵在里面,雌激素不断次刺激新的乳汁分泌,所以才会有这种情况,身体一直哺乳期的状态,要是继续这样下去,也许会产生一些不可逆转的永久损伤。”
安月被吓得一颤,有些惊慌问道:“那、那该怎幺办?沈教授……”
她听说沈思年的确有辅修过医学方面的专业,再看着沈思年一脸严肃的表情,并没有对她胸前布料被奶水浸透的景象有任何情绪,没有厌恶,也没有情欲,像是医生对待求助患者时的冷静自如。
安月彻底对沈思年放下了戒备,对他的话深信不疑。
“现在看起来情况已经很严重了,必须尽快要将里面堆积的奶水全部排空。”
安月脸上的表情有些难为情:“怎幺排?沈教授……我、我没做过,不会做这些……”
沈思年容貌极好,安月面对这幺一个成熟高大的成年男性,还是多少有些难为情。
沈思年皱眉,似乎有些为难。
安月看出来沈教授有办法,她早就被胸前这鼓胀的感觉折磨的太久了,实在没有办法再顾得上羞耻。
她有些难为情地咬着下唇,声音弱的像只小猫,小声央求着:“沈教授,求求您……帮帮我吧……”
过了半晌,他终于叹了口气,无奈地开口:“我以前学过一些帮忙排乳的手法,你要是不介意的话,我可以暂时帮你一次。”
安月对于男人所说的排乳手法有些懵懂,可是出于对沈思年的信任,她点了点头,连忙答应下来:“我不介意!沈教授,那……麻烦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