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近白羽魔雀地盘的时候，薛雷已经做好心理准备，冲进去一枪挑翻一大片，以优质生育力的大面积灌输来淘汰掉那个赖在这里当种鸟的男人。
不过那只是应急方案，只能在谈判无效还打不赢之后再用。
因为从薇尔思那儿了解过白羽魔雀的详细资料后，他就对这种魔物失去了传教之外的兴趣。
倒并不是形象上的原因。
白羽魔雀和主流鸟型魔物的形象基本一致，双臂被翅膀取代，膝盖往下则是根据种族而不同的各种鸟爪，只有躯干和头进化为美少女的形象，靠泄殖腔掠夺精液产卵。
用他穿越前的知识来描述，就是“哈比”或者说“鹰身女妖”那种外形。
这个种群的细化特色，则是雪白的毛发和小巧的体型，其实还挺戳薛雷的性癖。
但她们和许多聚落型魔物拥有一个一致的特色，那就是滥交乱交——没有什么伴侣概念，更谈不上婚姻，靠搏斗来区分谁先享受最浓的一波精液，排着队上被俘虏的男人。
如果猎物是复数，群落也会很大方地完全共享。
不过，这并不是薛雷抵触上阵的原因。
他如今自身就是个超级滥交色魔，没什么立场指责繁育为天职的魔物进化种不知道洁身自好。
他不想亲自出手或者说出屌的原因，在于这帮魔物区分先后顺序的方式——搏斗。
可以说，越鲜美浓郁的精液，就有可能引发越激烈的争夺。
为了精壮青年每天的第一发浓精，白羽魔雀就能用爪子挠到鸟毛乱飞。
那薛雷要是一脱裤子亮兵器，那帮笨鸟保不准要死一地——不免太浪费脑子不好用的信仰材料。
而且，他发现古莎对这帮魔物有微妙的敌意，蒂尔宁也不太愿意看到他遇事不决肏个爽，就算为了此刻的两个同伴，他也肯稍微收敛一下。
很快，蒂尔宁就载着薛雷踏入到白羽魔雀的聚居地。
古莎稍微落后了一些，没第一时间跟来，似乎绕行周围去警戒可能的危险了。
两只爪子上抓着粗劣木矛的白羽魔雀降低高度悬停在他们面前，较高大的那个开口问：“尊敬的麦伦，您带着贵重的礼物来拜访我们，是有什么要求吗？我族近来并没有发现富含魔力的植物。”
蒂尔宁晃晃后背，示意薛雷下来，负责沟通。
她不稀罕跟这些实力差劲还极其淫乱的小鸟打交道。
他跳下鹿背，抚顺那层柔软的白毛，上前两步，“你们的族长在吗？我是丰产女神的代行者薛雷，有很重要的事情打算跟你们谈一谈。”
之前开口的白羽魔雀扑扇着翅膀凑近了些，伸长脖子隔空嗅了嗅，眼睛顿时瞪圆，“啊，好浓的味道！”
话音未落，她丢开长矛就滑翔俯冲下来，两只爪子向着薛雷伸出。
白羽魔雀的体型相当娇小，这个比较高挑的门卫，也就是小学毕业生的个头。
三、四只一起使劲，恐怕都拽不动薛雷的体重。
但古林灵鹿最在乎的就是美食，蒂尔宁毫不犹豫伸手拉住他的胳膊，一起灵体化，让扑下来的傻鸟抓了个空。
托最近睡眠质量提高的福，她的精神状况极佳，灵体化个几分钟都不成问题。
没出手的那只鸟很疑惑地问：“麦伦，你为什么庇佑我们的猎物？”
蒂尔宁解除灵体化，略显愠怒地说：“这是我的同伴，我口粮的提供者，睡眠的守护神，你们再敢对他下爪子，我就带领同族踏平你们这个破村子！”
她的背后，无数灵鹿的虚影闪现，“把你们的鸟脑子好好清醒清醒，给我好好听他说话。”
实力和地位有全方面的差距，白羽魔雀在古林灵鹿面前唯一的优势就是会飞，但以她们的体型，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飞得了傻鸟飞不了巢，真被怒鹿拆家还是小事，结下仇怨以后在魔堡地区可就不好混了。
浮空城这种天然就适合弱小鸟型魔兽定居的好地方，可不多见。
两只门卫一起降落，互望一眼，很谨慎地说：“那……这位男人，你刚才说你是谁？”
“我是丰产女神的代行者薛雷，来找你们有点事。可以进去谈吗？”
“我们说不可以，你能阻止你的同伴拆掉我们家吗？”
他摇摇头，“不能。”
“那请进。”
〖你这怎么一股欺凌弱小的味儿……〗
精灵就已经算是很不擅长建筑学的种族，但搭建的树屋，远比这帮白羽魔雀的窝好看好用得多。
可见有手和没手，真是能对工具使用水平造成巨大的鸿沟。
果然和薛雷预料的差不多。
他一走进那片用粗糙木板挡风的树屋村庄，就看到树下散落着一些做工还算不错的结实木屋，几个男人正坐在落叶堆上闲聊——谁都没穿衣服。
扫视一圈，这个魔物村庄的情况真是非常好懂，地位高低完全可以用一句话来总结。
鸟大就强。
最大个的白羽魔雀是族长。
最大屌的男人一看就趾高气扬。
不过，最趾高气扬的那个男人目测也远不如薛雷，看来乐于定居在这种幼小体型魔物村庄里的，八成对自己的尺寸不是很自信。
跟族长做过介绍后，薛雷简单描述了一下女神的情况，先发一套传教洗脑包，不急着讨论可能引发矛盾的话题。
古莎这会儿才飞过来，在一群白羽魔雀惊恐的注视下缓缓降落在薛雷身边，单膝跪地亲了一下他的手背。
之前试图捕捉薛雷的门卫看到这一幕，径直飞向自己的木板窝，一头扎进去，只露出一对儿在外面瑟瑟发抖的爪子。
“既然是能增加繁殖能力的了不起女神，我们愿意记住她的名字。呃嗯嗯……我记得之前好像有魔堡的使者来说过，是同一个女神吗？”
“是。”看来夏拉的确有认真工作，薛雷笑着说，“过阵子我会在魔堡布置一些图腾，女神的赐福，会以那些地点为中心扩散。只要大家的信仰坚定，就会从中得到你们想要的好处。”
族长抓着树枝蜷曲双腿，抱翅低头，疑惑地问：“你特地跑来，就只是为了让我们记住这位女神吗？”
“还有一件顺便要做的事。你们这里有个长期定居的俘虏，名叫尼哈奥·法萨姆吗？”
族长偏过头，抬起爪子挠了挠耳朵后的羽毛，“抱歉，我们很少记男人的名字。但我需要澄清一下，长期定居的男人不能再称呼他们俘虏。我们抓来的男人，通常三天后就可以恢复自由。不愿意走，是他们的选择。”
薛雷抬眼扫视满天乱飞的鸟，估算过数量后，意识到俘虏的头三天好像还挺难熬。
这么被轮三天之后，到底是不舍得走还是走不动，真不好说。
他看向那几个表情警惕的男人，皱眉说：“看数量，你们这儿吸引力好像不是很大。”
古莎拽了拽他，小声说：“这些傻鸟对男人的吸引力还挺强的，人少是因为我们魔族会定期过来‘借’人去干活。”
族长很悲愤地说：“你们从来没有‘还’过。”
古莎笑了笑，“我们才不会克扣那些干完活儿就没用的男人。还是你们住得距离魔堡太远，半路被别的魔物截留了吧。”
族长沮丧地耷拉着翅膀，咕哝：“最近男人不好抓了，女人们总是拿着武器严防死守，我们出动得少打不过，出动得多会惹来魔族守卫，说我们违反规定。这些自愿留下的男人精液质量越来越差，五个蛋才能孵化一个，再这样下去，我们只能搬家了。”
薛雷仔细打量一番，好奇地说：“我看你们集群生活也没什么天敌，孵化出的宝宝生存率应该挺高，这样下去，不是应该数量增长很快吗？”
古莎点点头，“是挺快的。所以这些增长率高又听话的魔物都是魔堡那边的常备军，会定期抽调过去服役。”
“我们讨厌打仗。”族长的爪子在树枝上挠了两下，“最近魔族又来要走了我们好多同胞，以前都没要过这么多，我感觉，又要打仗了。唉……”
“不考虑搬家吗？”薛雷望着她们那有力的翅膀，“对你们来说，迁徙到哪儿难度都不大吧？”
族长抖抖毛，摇头说：“这已经是我们族群能选择的最好家园了。有男人，有自由，不会被厉害的冒险者捉走，让肥胖的小鸡鸡男人养在笼子里。”
她抬起爪子指了指那边休息的男人们，“那是我们族目前仅剩的几个住客，关于男人的事，你还是问他们吧。我们只需要他们的生育力，不需要别的。”
薛雷点点头，走向那几个靠树叉开腿晾晒鸡巴的裸体男人。
蒂尔宁大概是嫌恶心，没有跟去，而是找了个阴凉处，卧下继续小口啃蘑菇。
古莎则眼睛发亮，四处看，也不知道在这群白羽魔雀身上发现了什么。
“你们好，我是薛雷。”
“刚才听见了。我又不是聋子。”鸡巴相对最大的那个男人站了起来，口气十分恶劣，眼神充满了危机感。
漫天飞舞的鸟都不穿衣服，就算是光板萝莉体型，刺激也不算轻，所以即使穿着袍子，薛雷的尺寸也大致浮现在胯下。
以那个口径加入的话，这些男人要绑一起才能勉强抗衡。
“我没兴趣跟你们抢着当鸟蛋的爸爸，你们好好回答我的问题，我最晚明早就走。”看这些男人的年纪，应该也都是抛妻弃子的货色，薛雷语气中的温柔，自然跟着消失不见，“不然，我就让这群鸟今后再也忍不了你们这短小无能的臭鸡巴。”
“你……”旁边一个男人怒吼着抬起拳头。
但几乎同一时间，古莎的尾巴挥了过来，咔嚓一声，就从他们背靠的树上切豆腐一般对穿而过。
她向后拔出尾巴，冷笑着说：“你们胆子不小啊，敢对魅魔的主人出手？觉得这些傻鸟能护住你们吗？”
几个男人抬头看了看，盘旋的白羽魔雀没一个敢下来的，正忙着拆迁这棵树上的小屋。
怂的非常坦率。
再多麻雀见了老鹰，也不会敢大声喳喳。
这就是弱肉强食的世界。
“你要找的法萨姆，早就不在这儿了。”旁边一个略矮小些的男人拍了拍松驰的小腹，说，“我是和他一起被抓来的。他对这儿很不满意，不像我。”
“哦？能具体说说吗？”
那男人点点头，“这地方对我来说就是乐园。小雀儿们不会嫌我难看，不会嫌我胖，不会嫌我的肉棒硬起来不够粗长，对我很温柔，做爱满足了就会说，也不需要我帮忙照看孩子。”
他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心酸的事，竟然抬手擦了擦泪，“我这样连魔族招苦役都漏过的男人，只有在这里能得到幸福了啊，只有她们需要我，我是……绝对不会离开的。”
薛雷皱起眉，“可你这样，不像是被饲养起来了吗？”
那男人瞪圆眼睛大声说：“我也在尽可能对她们好啊，我会维修树屋，我帮她们耕种，做简单的武器，我还可以为他们梳理羽毛，清理里面的寄生虫，我可以帮她们洗澡。我付出，她们就会感激我，不觉得我们做过爱，这些事情就都理所当然，薛雷，你不觉得她们比女人可爱太多了吗？我愿意在这里住到我死去啊！”
不知为什么，薛雷有种隐隐的感同身受的难过。
但这不是正题，他犹豫了一下，问：“所以法萨姆不接受这样的生活，对吗？”
“嗯。”那男人点点头，“法萨姆说，他有孩子，他实在忍受不了和这些……体态幼小的魔物性交，所以三天的关押期一到，他就走了。”
“可他的孩子是个儿子啊。”
“这……”那男人有点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小雀儿们的身体，一直都是没发育的样子，那个年岁的小孩，男女分别也不是太大吧。”
薛雷眯起眼睛，忽然发觉这鬼地方好像还是个炼铜术士的乐园。
不过琳琳的身体就是个大号合法萝莉，他想说什么也心虚。
更何况这都是些魔物，对捕获并强奸男人的魔物发情，本来也不需要指责什么。
“那你知道法萨姆离开后去了哪儿吗？他的家人在找他，而他没有回去。”
“这……”那男人支支吾吾地，神情也变得颇为古怪。
“说。”古莎看上面的鸟儿已经大体完成了搬家，挥手用皮膜将刚才那棵树直接切断，一脚踢飞，在那男人的脖子上比划了一个威慑力十足的动作。
“他应该是去找更合适的魔物了。”
“哈啊？”薛雷一脑子问号。
“我们……我们都是在家乡无法满足性欲，才逃出来决心寻找魔物一起生活的。”带着近乎自暴自弃的感觉，那男人低下头大声地说，“我是没有办法让魔族分配给我的老婆满意，总是被冷嘲热讽，上床也就是为了生孩子，她不是嫌我小，就是嫌我快，还……还和隔壁的男人偷情。而法萨姆，是老婆满足不了他。他身体强壮，性欲特别强，老婆从和他在一起就天天盼着生孩子，说如果怀了孕下面就不会肿得影响走路了。可怀孕后，她……先是嘴巴肿，后来走路也不是太方便，隔三差五就要卧床休息。”
“等生了孩子完成最低限度的任务，不会被当作无用的女人卖掉，他老婆就变着花样拒绝他，说嘴里生燎泡，下面来月经，屁眼长疮，他就特别不满意。我正好也想走，我们几个不愿意继续在村子里生活的男人，就一起……悄悄跑掉了。”
“几个？”薛雷皱眉追问。
“嗯，一起逃出来的当时有五个，大家带着能防身的农具，后来在方向上产生了分歧，有三个想去空港，看能不能联络到偷渡客，搬去光明侧生活。可我听说那样搬过去会被当成奴隶卖掉，还要打烙印，不敢，法萨姆就跟我往魔物较多的这边来了。”
“那三天，小雀儿们虽然更愿意和法萨姆做爱，但也没有冷落我，我很高兴，当时就不想走了。法萨姆不喜欢小雀儿的体型，他说他更喜欢那种少女感强一些的，不需要多么大的奶子和屁股，只要够美，够强壮，愿意和他一起生活，他就甘心把所有精液都献给她。”那男人说到这儿，忍不住偷偷瞄了蒂尔宁一眼。
薛雷一怔，走近两步，“你看她干什么？”
“法萨姆远远看到过那样的鹿，是叫麦伦对吗？”那男人很谨慎地说，“他好像很喜欢那种类型。他是行动力特别强的男人，我猜……他可能去找梦中情人了。”
哦？原来可能也是个鹿骑士？
果然这种找人的支线任务没那么容易完成，要不是回报可能有蒂尔宁的好感度提升，他真想就此撂挑子，晚上在魔雀村落找几个还没那么淫乱的小鸟让她们体验一下女神恩赐的幸福，就可以直接出发往下一个目的地了。
根据现有的情报，结合求助小男孩的谨慎、胆怯，和那母亲脸上悔恨的神情，不难猜到，曾经觉得性爱是负担的少女，已经长大成如狼似虎的少妇，才终于允许小男孩寻找爸爸。
那男孩对爸爸很怀念，看来法萨姆走之前，对儿子应该不差。
该不该把人带回去，看来找到后还是应该斟酌一下。
“蒂尔宁，这附近有你的同族生活吗？”他走到远离魔雀的小鹿身边，抚摸她背上的毛发表达亲昵，柔声问。
“我耳朵很好用，听到了。”蒂尔宁闹别扭似的晃了晃身子，躲开了他的手，迅速转成面对他，“附近有我的同族姐姐，但我不认为她会愿意跟臭哄哄又下流的普通男人一起生活。你别抱希望比较好。”
“去看看，就算找不到人，你姐姐那儿兴许有线索呢。话说……你最近为什么总是面对着我？你的臀部那边有什么情况吗？”
“这是说话的礼貌，我应该看着你的眼睛。”蒂尔宁立刻飞快回答，后蹄子连踩了几下，肉感结实的白屁股晃动出性感的波纹。
不行，感觉越来越接受这种设定了……薛雷挪开眼睛，问：“到那边的距离怎么样？这会儿出发，还是明早再走？”
“明早吧。”蒂尔宁看着正在点亮火炬和晶石的白羽魔雀，嗓音变得慵懒了几分，“我们的活动范围挺大，要想快点找到，需要让魔雀们帮帮忙，天一黑，她们就看不清东西了。”
“呃，她们会帮忙吗？”
她略带讥诮地一笑，“你今晚留宿之后，她们就一定肯帮忙了。这，不也正是你的期望吗？”
薛雷很想说我对你的期望值远比那些小鸟要高得多，但知道说出来也不会增加什么好感，只好笑着应下，叫来古莎一起，去交涉留宿的问题。
商谈很顺利，古莎就问了一句话，那边就很干脆地让出了最好的树屋，和树下最好的木屋。
“我小时候来这边玩，好像有个白毛鸟，嘲笑我飞不过她来着，是你们这一族的吗？”
面对魅魔公主不加克制释放出来的上位威压，所有白羽魔雀都不约而同用翅膀抱住身躯和脑袋，蹲在枝头瑟瑟发抖，有几个年纪小的，还从树上掉了下来，扑楞着摔进紧张的男人怀里。
看来，留居在这边的男人，确实是打心底喜爱这些魔雀，敢顶着魅魔公主的威压扑上去接小鸟，勇气可嘉。
为此，薛雷彻底打消了叫两只魔雀证明女神福泽的念头。
反正这种带翅膀的种族在露比哈特相当广泛，鸟型魔物种类繁多不算，正经的智慧种族中，还有羽族和翼人两条和人类亲缘很近的大分支。
想抓着长满羽毛的翅膀背后位啪啪撞击肉感的屁股，有的是机会。
在树屋门口旁观了一会儿群雀围绕着男人排队取精的场面后，他回到屋里，微笑着拥抱古莎，吻住她的嘴，把在她妈妈身上试验过的无穷快乐，正式当作礼物，送给了她。
魅魔公主高亢的淫叫回响在夜色下的小林子中，正在享受白羽魔雀小巧身体套弄的男人们都亢奋了许多。
而卧在树下的蒂尔宁，手里捏着半根大地之芽，听着周围同族欣喜的咀嚼声，满心烦躁，抬起头望着不停摇晃的树屋，久久无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