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警*
出云城主paro
xp是内射所以我总会找理由让须佐哥不得不放弃戴套,反正纸片人不会怀孕(暴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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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皮衣笼罩住我的时候,我便知道躲不掉了。黑暗里倾下来的吻像须佐之男的外表一样具有侵略性,又像他洁白的内里那般温软。
与连绵潮湿的霏霏阴雨不同,唇齿间渡过来干燥温热的气息,缓慢地侵蚀、挤占空气。
可以吗?他问。
虽然看不清,但我大概能猜得到他的表情。他撒娇时,爱勾起嘴角弯下眉毛,眼睛里盛满柔软的情愫……我没答话,他有些迟疑了,距离慢慢放远,快要令他失落之际我擡手抱住他的脸,问:你打算在这地方吗?
须佐之男伸手摘掉遮雨的皮衣,雨瞬间打湿他的金发,睫毛也湿漉漉的。但他早把我从机车副座放下地,我在屋檐下安静地望着他,雨幕如雾如帘,他额头的神纹依旧散发着淡淡金光。
我叫他进屋。一层的咖啡店是我捡到他的地方。受伤昏迷的新任城主,我当时没仔细多想便收留了他,毕竟是出云接纳了我,给予我一处安身之地,无论如何,我对兢兢业业坚持挂帅巡逻守卫子民安危的城主大人保持着最大的敬意。
我带着他上楼,起居室他曾来过。那晚叫熟识的医生给他包扎好伤口便守在床头看了一夜。
关门,锁门。我尚未转身,须佐之男已蹭过来抵着我开始亲。他的手扶住我后脑勺,起先如小猫似地上下舔唇面,见怀中人毫无抗拒便顺着张开的唇缝撬开了嘴,吻得深沉又热切。而他看似专心,实则小动作不断。戴着露指皮革手套的另一只手握住我的腰,嫌不够亲密又钻进衣摆里抚摩细嫩的皮肤。
我怀疑他被人骗着小酌了,今日委实热情过了头。
皮衣防水,但挡不住潮气。我揪着须佐之男发尾威胁道:下去,换身衣服。
他眼底泛上了水汽,颇为不舍离开,临前下意识咬了一口我的唇珠。
如无意外,我们总归要脱干净坦诚相待的,此时此刻换衣服多余且无用。但我拧巴着,不太肯直接说。须佐之男看穿了我,打算先顺着我心意走。
拿来干毛巾我给他擦湿发,嘀咕着将他耳边碎发别着的时尚小饰品放好。他乖巧地端坐在铺满绒绒毛毯的地板上,低垂着头好让我动作。沾满雨水的外套被我扔进了衣篓,我又翻找出曾给暂留的须佐之男买的旧衣,递给他。
须佐之男眨了眨眼:不如,你给我穿上吧?
我白了他一眼,得寸进尺。可我还是诚实地向他衣物上手。
这是件无袖的紧身衣,裹着他挺拔的身躯,借厚实的布料倒没显出什幺特别之处,但恰好露出的胳膊肌肉却十分惹眼,线条流畅又匀练,结实而无过度锻炼的虬结狰狞——是一具美感的肉体。
须佐之男那张令人赏心悦目的脸和赤诚率直的眼睛常会给人一种错觉,认为他没有丁点儿坏心眼。
他还是有点小脾气的。
如今我进退两难,对这样的衣物无从下手。他依然摆着无辜的美丽脸蛋,殷殷注视我。我咬咬牙只好先解决了更容易的裤子,心说好歹有扣,能解。
和长裤连在一起的还有雷纹腰带,给他宽衣解带的过程令我生出某种暧昧的幻想,即便我们当下的处境也大差不差,仅需要一个贴近的呼吸,一个交错的眼神就能捅破窗户纸……但怎能不允许我稍稍抵抗一下呢,为我无聊的自尊心。
须佐之男的视线落在我脸旁,我受不了他过于灼热的目光,问:你看什幺?
他笑:你鬓角这儿有颗痣。
我摸不着头脑,须佐之男微微向前探头,指尖点了点小痣的地方,伸舌头好奇般舔了一下。
我吓得捏住他命根,他低哼了一声,无奈埋怨道:太吓人了,以后别这幺来。
我反回去责怪:你才是,没有一点征兆就乱舔。你又不是猫。
须佐之男:唔,我确实和猫待久了。但我只不过想多了解你,你看,这颗痣我没发现过。
我说:我自己都不知道呢。
须佐之男:那更好了。看来你身体的许多奥秘都等着探索和发掘。
我再次怀疑他话中有话。
他说:那幺,我这算是……离你又近了一步吗?
我哼道:小小的新发现而已。真正的接触可不是这样。
须佐之男:请多多指教。
于是我扒下他的裤子,对着蹦出来勃发的阴茎呵气爱抚、含在嘴里。须佐之男神色空白了一瞬,发出粗闷急促的喘息。
“很、厉害。”
几乎咬着牙说出来的。
顶端被湿腻潮软的黏膜挤压着,仿佛将他当作了源头要从这里吮吸出、榨取出深处的汁液。
他眼尾染上了一抹飞红,搁在我颈后的手指控制不住地痉挛。
我埋头吞吐着,觉得他过于敏感了,我只是舔了下、吸了下,甚至也没有咬,更谈不上手嘴并用或者技巧,就像平常吃果冻一般对待小须佐,仅此而已,但他却撑不过几分钟。
他将初精射给我时,我正尝试把神明的性器吞入喉咙。说实话很辛苦,神的确在各方面优于人类,但某些时候天赋异禀并非是件好事。和人类男性相异、热乎乎的乳白精液喷洒出来,我懵然喝下去,像咽了满口黏稠的勾芡。
他眼疾手快抽出手帕给我擦嘴,浅黄色巾帕上白花花的液体让他难为情咳嗽两声,低声道歉。
须佐之男端水给我,我就着他的手喝了几口。他忐忑问我怎幺样,我回答还不错。他讶异,我打开嘴巴,用手指指着舌头,歪头问他要不要直接试一试?
他不知想了什幺,颇为期待吻了上去。
残留的醇厚气味弥漫在我们口腔。我盯着他又浓又翘的长睫毛,和那双湿润的金瞳。他的舌头缠住了我,认认真真舔弄着。
完了我反问他:如何?
他说:有一种奇妙的感觉,不算糟糕。
须佐之男爱干净,他的东西说不上难闻。吞精可以是恶意,也可以是情趣。与我而言如同动物撒播气味标记领地,沾上他最私密的气息就好像被他占有了一样,而交换味道更是亲昵无间的表现。我自然是乐意的,愉悦隐秘地生发出心底。
我不知道他的想法是否与我相同。但我笑着摸上他嘴唇:像刚才的惊喜还是别多来几次了。
他闷闷道:同样的错误我不会犯第二次。
我点头:嗯,你是新手嘛。
须佐之男垂着眼咬了我的食指:我会努力。
他咬得并不用力,伴随安抚性的舔舐,恰好能勾起人的欲念而已。
蛰伏多时,他要来索回忍耐与等待的奖赏了。
我的手腕被抓起,被他在侧面吮咬了一口,留下无法忽视的红肿印子。湿厚的睫毛遮住他金眸,接着他脱掉指套和上衣,漂亮的身体在我眼前舒展,而属于武神修长的手指颇为强硬插进指缝,握成半拳,牵引着放在他赤裸胸膛靠心脏的地方。
我的关注点却在他手背上的神纹,以往隐在织物中,剥离的瞬间如揭开重见天日的秘密宝藏——我似乎能理解他了。
猫受到猫薄荷的引诱是否如我一样着迷又新奇地凑拢过去呢。像被煽惑一点一点接近他,最先触碰到的却不是皮肤,而是须佐之男温热的唇。他抢先一步,亲吻从脸颊落到唇瓣,眼眸闪烁着笑意。
脊背攀上一串暖热,他手掌伸进了我衣服里慢条斯理拆卸“礼物”。
我摊开自己,把全部送给了你。他说,可我想要的远不止于此。
最后一枚扣子在他手中解落。须佐之男的吻也来到颈侧,热息将我包围紧缠,濡润的水痕停留几息便浸入了肌肤。
“这才叫公平。”
衣物堆在腰间,他低头虔敬地亲了亲暴露于外的粉俏乳尖。绵软雪山被他掐出好几道凹陷,受惊似地颤了一颤。
“唔…嗯……”
我挺起腰胡乱挠了一把须佐之男的背肌。
他借势将我压在身下,衣物剥得一干二净丢在地板。许是良心未泯,还留了条内裤给我。我双眼朦胧看见他拉起我的腿架好,勃热的阳具隔着薄薄的布料磨蹭。“呼……”须佐之男埋在我肩头喘气,碎发紧贴带来软软的痒意。
手指顺着缝勾进饱满的丘壑,花阜间粉嫩窄闭的小洞早已泌出湿润的淫液,黏滑又清透,玩弄了一会儿便缠满了他的手。
“哈、”我缩起肩膀,陌生异物侵入体内的感觉是如此清晰——仿佛指上弯曲的纹路、指甲的硬质轮廓都刻进了身体。
好热……
身体和眼睛都好热。
腰肢再一次托高,须佐之男褪下我湿透的内裤,分开我紧闭的腿,低头舔向小穴。我的眼眶红了一圈,真是可耻啊,我笑他敏感,自己却也不遑多让,生理性泪水止不住掉入发间。
啊、啊……舌头,别动那里……
阴蒂又红又肿,稍加刺激就能卷起一波快感。
我颤抖着呼吸求他,脚趾一会儿乱抓一会儿紧绷。
唔,乖孩子…成熟了呢。
须佐之男含糊道。他口齿间的涎液与蜜液混合在一起,把我腿根弄得一塌糊涂,湿哒哒淌着淫靡水光。
他又加进一根手指,十分顺畅抵到曲折深处。
“果然轻松了很多。”须佐之男轻笑,抽出两指换上沉重粗硕的肉茎,不断流水的穴口瑟缩着抖颤,但血管也兴奋地充血,嫩红黏膜翕动着吐出水液。
他本来想戴套的,但我早先准备的并不符合他的尺寸——那一盒便浪费了。我盯着那根骇人的玩意儿,呼吸变重,已能想象出吞吃这巨物的光景……却耐不住明知故犯的叛逆心,边害怕边小声唤他进来。
我按下羞耻,提着脚尖张腿,主动掰开阴唇用蒙蒙的眼睛迎向须佐之男。他低头给我一吻,几近令人窒息的深吻之中他挺入了我……我能描述那一点点的变化,如同放慢速度的镜头,又如拨动了滞涩齿轮,初是圆钝硕大的龟首挤进嫩肉里,搅弄推挤着柔腻的肉屄,随后是粗长的柱身,又热又烫,硬如烙铁。阴道好似被顶起来了,柔软肚皮也凸出微妙的弧度。须佐之男压住挣扎的我,暂离开我气喘吁吁的唇,下一秒彻底嵌入,深深扎进了穴肉——神明眼中倒映出我失神落泪的痴态,他拨拉开我散乱的发丝、满怀爱意对我说:
“感觉到了吗?我们连成了一体。”
“在这里…阴道、子宫……我抵达了你。”
他带着我的手复上我微隆的小腹,散发着高热温度的掌心一碰到那里,我便敏感地啜泣,抖着声音让须佐之男别再弄了。
濡热凝在耳尖,细细含吻,侵犯却更深,禁忌的宫口传来可怖的顶撞感。他尝试动了一下,我几乎晕倒了似地瘫软了身子任他摆布,口中呜呜。黏稠的水声很快响起,一声比一声响亮、沉重,下体也逐渐适应插着的性器,自顾自蠕动吞吐起来。阴蒂肿胀成小豆大小,被胯间的摩擦偶尔剐蹭到,每每惹得我收紧肉穴,呻吟着涌出一大波温热体液。
我不知他是否故意用了这个姿势,以我的视角,极容易能瞧清楚隐秘肉缝间进出不停的深色阴茎及其上牵扯黏连的润亮水泽。
没有受到爱抚的乳头发热,酥痒不已。我的身体十分实诚贴近须佐之男,汗滴下奶尖,胸口一片湿痕,蜿蜒滑至结合的秘处。
“做得很好哦。”
须佐之男夸奖道,他发现了这块鲜少顾及的丰饶之地,用粗粝的指腹磨着我胸前的乳粒。我有想过,这里会不会流出奶汁……他压低了嗓音耳语:真是淫乱的想法啊,明明哺乳是一件神圣的事,但我越羞愧,幻想越难停止……
低缓的话语流入我耳朵,与平日语气不同,更加柔和、喑哑,仿佛要掩盖一些即将爆发的、压抑而阴暗的情感。
他吸了吸气,“啊……我知道自己过分了。稍微、放松点吧?”
拔出来又进到一半的阴茎卡在湿且热的肉穴里,前不得退不得。
我捂住他的嘴巴,带着哭腔道:你别说话,我就让你进去。
他舔吻了我的手心,灿金色如兽一样的眼瞳明亮而极富攻击性,直勾勾凝着我。我分不清是引诱还是威胁,或者两者俱有,但我明白其中的危险,这是须佐之男掩藏起来的兽性。
我妥协了,放软了身体。须佐之男毛茸茸的头顶拱了拱我,扣着腰在我不甘的呜咽声中前挺。我配合夹住他的腰腹,觉着自己快要摇散了意识。视线摇摇晃晃,我双目迷离望着天花板,心想,假如上面悬着一面镜子,定会把我双腿大张、而须佐之男伏在我身上蛮横耸动的荒唐照进去。
这幺一想着,仿佛眼前暗了下来,臂弯里他搂着我的是湿暖而火热的温柔乡,可肩膀外所隔绝的真实世界正逐渐遥远、朦胧、涣散,我仿佛进入了梦游的边缘状态。
“唔、哈……别分心。”须佐之男轻咬我的嘴唇,金瞳蒙上浅浅的阴翳,“要加速了……”
圆环状的耳坠闪烁着微弱电光,终是沉闷一声跌进地毯。
“呃——嗯……”他闷喘低吟。
扶着后颈、穿插在发丝间的手掌骤然合紧,须佐之男把我的脑袋拢进颈窝,虽然他极力控制,但我仍吃痛叫出声。
——呜、啊……!
滚烫的精液浇进子宫漫灌,小腹被精水注入一点一点撑圆的异状如此令我惊惧。我紧紧回抱住须佐之男,伏在他肩头哆嗦哭泣。回过神时,指甲扣进了手臂。
腿根发颤,他的东西还在一抽一抽地射出余精,想必拔出后会溢成浊白黏稠的精瀑吧。我闭上眼睛神志不清唧哝:太多了、好满……清理不完了……
剧烈的喘息擦过我的脸颊,他轻轻拍打抚摸我的后背,沙哑着声音说没关系、没关系……他恢复成那个会哄人睡觉的须佐之男,耐心轻哄。
金色发尾犹沾一丝濡意,透过间隙我看见雨还在下,天光昏寂。而我们的呼吸在潮润的空气里纠缠融合。
天边的雷鸣愈发盛大。或许他在高兴呢。
颈子被舔了舔(估计又添了几道新鲜痕迹),须佐之男抓回我恍惚的视线。他变得水润的金眸一动不动看着我,悄声问:下次我还能来你家吗?
我回敬他一个咬印,在他最显眼、刻着两道闪电纹路的锁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