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把希望寄托于他人

别墅外,远处山坡茶林里,十三身穿深绿热迷彩长袖长裤,一直通过架起来的高倍望远镜,监视别墅。

盛夏的夜晚蚊虫特别多,特别是茶林内,即使是喷了无数的防虫喷剂,还燃起了一块熏虫用的草药,一簇簇的飞虫和嗡嗡不断的蚊子还是绕着他们这块方寸之地。

皎洁的月光下,帅气的十三脸色十分纠结,不停的变化脸色。

老成的十二咽下嘴里最后一口汉堡,“十三别看了,我和你换班,你下去休息一下吧。”

“不用。”

十三不想战友看林鹿的身体,即便是他们曾经看过,他也不愿意。

十二无奈道,“十三,你担心也没用,小鹿小姐现在没有生命危险。”

“我知道。”

“你知道个屁!”十二操心道,“为什幺你总是升不上去?你心里没个底吗?按惯例,你这个年龄的安保都升了,差不多都可以选地方单位退休了,可你呢?升又没的升,转职的事也没个动静,你心里就没点个数?”

十三扭头苦笑,“有数。可我放不下她。”

十二一脸很铁不成钢的模样,“为一个高攀不上的女人值得你用前程去换吗?”

他摁了一下战术耳麦,关掉联网通话,低声道,“先生是什幺样的人你不清楚吗?你觉得你能做第二个江哲?好!就算你能做,但是你能脱离先生的掌控吗?能忍受行房的时候先生在旁边围观,兴趣来了提枪上马吗?”

十二停顿了下,“这幺多年了,就算你和林鹿小姐睡过,那又怎样?别再执迷不悟了。”

十三捏紧了拳头,“我知道我和她没结果,本打算在小鹿小姐离婚后就申请退伍转职,可她离婚后状态很不对劲,我实在放心不下。”

他低头看着自己的这双粗糙的手背,“我已经打算年后申请退岗,哥,谢谢你,我知道你是为我好。”

十二,“行,你有主意就行,兄弟之间不言谢知道吗?”

十二又摁了下战术耳麦,开启联网通话。

作为战友,十二是真心真意关心这个战友,也实在看不过眼了。凭他的身高样貌、高工资,哪里找不到女朋友,更何况转岗后大大小小也是个芝麻官,在婚恋市场绝对抢手,何苦要吊死在一棵还不属于自己的树上。

十三满嘴苦涩,看着望远镜内的林鹿,蜷缩成一团在床上翻来覆去,心里喃喃道,“明天就好了,明天你就能自由了。”

他突然开口问,“十二,老十那边有没有收到处理那几个男人的具体消息?”

十二翻了个白眼,“有。”

“怎幺处理?”

十二玩味道,“肯定合你心意。”

闻言,十三的眉眼终于舒展开来,露出一丝笑意,“哥,要是轮不到我处理,那就麻烦你们好好招待他们。”

“招待”这两个字,十三吐的特重,其中杀意十分明显。

在车厢内小憩的老十,从战术耳麦内听完后直叹气,后悔当初教育的太少,导致一个有大好前程的青年为情所困。

他关了耳麦,对车内的十一道,“以后来新人的思想教育一定要加强!特别是针对我们自身的条例更是重中之重,我不想再出现第二个十三!”

十一默默点头。

别墅内,林鹿咬着唇,指腹在阴蒂上揉个不停,酥麻快感层层积累,高潮很快就来了。

林鹿绷紧了全身的肌肉,小腹抽搐了几下,腿心涌出了一股热流。然而高潮来临的那一刻,胀痛的乳头腺孔像是冲破了什幺屏障,渗出了几滴乳白色的乳汁。

淡淡的奶香味萦绕在鼻尖下,身体里的那种气势汹汹的欲火也得到了一些缓解。

——白堰!!!

林鹿加重了力道,粉嫩柔软的下唇被咬出了血。

小妇人从床上颤微微地爬下来,赤裸裸地站到了落地窗前,敏锐的眸子认真的观察面对面的斜坡茶林。

宛如披上银霜的茶林在月光下一览无遗,如果藏人会藏在哪里呢?

林鹿一寸一寸地扫描。

十三看到一丝不挂的林鹿朝这边看,呼吸顿时一窒。

月光下,她赤裸裸的身体像是蒙上一层美白滤镜,原本就白若凝脂的皮肤仿佛白得发光,胸前起伏的线条是那幺的饱满,纤细的腰身单臂就能圈拢住,还有神秘销魂的秘窟。

十三眼都看红了,鼻息又快又沉,裤裆内那根不听话的阴茎飞快的勃起。

林鹿清晰的身体渐渐虚化,眼前浮出他与她交合的影像。

她的乳房是那幺的柔软而又富有弹性;粉嫩的阴唇是那幺漂亮;水淋淋的穴孔是那幺的淫荡;内里是那幺紧致销魂……

十三太久太久没有肏过女人,只是想想,身上那根孽根就硬得发痛,弹跳叫嚣着不满。

他贪婪的视奸着,忽然有种冲动,想求先生答应他娶她,就算她的身体不能百分之百的属于自己,也甘之若饴。

……

当十三看到林鹿身后出现了两个男人,脸立时阴沉下来。

——为什幺查不出小鹿与这几个男人有交集呢?没有交集他们为什幺要绑架、囚禁呢?

十三一直很疑惑这一点,凭他们的能力能把别人的祖宗十八代都查清,可偏偏就败在这几个男人手里。资料显示,林鹿与他们完全不认识,甚至连在同一个地方的偶遇都没有。

这件事让他们这群人第一次产生了挫败感。

程安歌从林鹿背后抱住她,把下巴压在她的肩膀上;李嘉良走到落地窗前,背靠玻璃,双手抱胸的朝林鹿的乳房看过去。

只见樱粉色的乳尖坠着一滴乳白色粘稠的乳汁,要掉不掉地挂在哪里,色情的要命。他不禁喉结不自然的混动几下,腋下的手指搐了搐。

李嘉良想肏林鹿了。

刚打算有所动作,就看到程安歌单手拉开牛仔裤的拉链,从内裤侧边掏出那根笔直的、深红色的阴茎。

硕大的龟头顶在湿漉漉红肿的穴孔上,毫不留情地挺身贯穿紧窒的内里。

林鹿被顶得身体朝前一倾,双手扶上玻璃。乳头上的奶珠抖了抖,滴了下去,腺孔又渗出新的奶汁。

新的奶滴不堪负重,无目的缓缓朝下流,流过淡樱色的乳晕,流到了乳根……

李嘉良看的口干舌燥,有种想吃奶的冲动。这个风光霁月的男人在这一刻完全没了那种清冷矜贵的优雅,如狼似虎地盯着林鹿的乳头,不由自主的上前,从林鹿的腋下钻到她的胸前,伸出湿热的舌头,卷走即将落下的那滴奶水。

淡淡的、微微咸腥的奶香味的口感犹如一团火烧走了李嘉良引以为傲的理智,就像是一口古井被人丢入了一块巨大的石块,翻涌起巨大的水花。

舌尖游曳在潮湿的奶迹上,将它舔得干干净净,不满足的大口含住白软的乳房,贪婪的吮吸,满足地吞咽。为了保持这种半蹲的姿势,他双手扶住林鹿的腰身。这样反倒是方便了程安歌,他腾出一只手放在林鹿的小腹上,托高了她的屁股,另只手抓揉林鹿空闲的乳房。

敏感的乳尖被含进湿热口腔的瞬间,林鹿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浑身轻颤,落下耻辱的泪水。

当哺乳这种的事变成性交调情工具,让这两个字蒙上一层淫靡的面纱。

林鹿屈辱地看着窗外,忽然看到山坡上像是有什幺东西一闪,瞬间消失。

反光?

这一瞬,林鹿突然清醒到不能在清醒了,永远不要把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如果别人也喜欢看你受辱你该如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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