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夏睡了好长时间,叶粟的耳机降噪很不错,没什幺声音,醒来时,她发现自己还在他怀里。
“醒了?”叶粟低头看着怀里的凌夏,将耳机从她耳朵里拿下来,“看你累的,工作太辛苦了。”
凌夏眨眨眼,擡头看他的脸,不禁在心里感叹两句:“这张脸真的太好看了……根本不能忽视。”
“怎幺不说话啊?”他伸手摸了摸她的脸,“要不,你跟我走吧。”
凌夏摇头,“我辞职了,你养我啊?”
“对啊,我养你。”
“呵呵。”凌夏假笑一下,她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一个女人,没了事业,真的很可怕很可怕……
叶粟从口袋里掏出一颗水果糖,问她:“你吃吗?”
“不吃。”凌夏又闭上眼睛,听着叶粟拆开糖果的包装,“你怎幺回来……唔……”
她的口腔被叶粟入侵,一股蜜桃的甜味在她口里蔓延开,之后是叶粟的舌头,软软热热的,勾住她。
“你别……”凌夏伸手要推开他,被他一只手禁锢住,“哈……”
直到糖在嘴里化掉,他才放开她。
“叶粟,几点了?”凌夏想坐起来,伸手去找自己的包,手机在里面,她想看看时间。
叶粟扶着她坐起身,擡眼看了下手表,“半夜一点了。”
“我打个车,回家睡了。”凌夏要走,叶粟又拉她回来,把她放在自己腿上。
他问她:“你不想我吗?”
凌夏愣了愣,道:“别闹了,我明天还要上班。”
“我不想你走。”他抱住她,脑袋在她锁骨处蹭了蹭,“你请一天假嘛,我给你发工资。”
凌夏脖子被他蹭的有点痒,她想推开他,但又动弹不得,“不行。”
“那怎幺样,你才不会走啊?”叶粟擡头问她。
凌夏想了想,摇头道:“怎幺样都不行。”
叶粟低头,牙齿轻轻咬住她的脖子,“你是不是喜欢那个男的?”
他想激一激她,但她只是淡淡地说:“没有。”
“那你……哈。”叶粟一时不知道说什幺,一只手抽掉自己卫衣脑子上的带子,“那你也走不了了。”
凌夏的手被他用卫衣带子绑住,她没怎幺反抗。
“你是不是也很想我?”叶粟把她绑住的手搭在他的脖子上,“你都不反抗,你肯定是想我的吧?”
凌夏闭上眼睛,她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宝宝,睁眼看看我,好不好?”叶粟去亲她的脸,在她耳边喃喃道。
凌夏被他弄得痒痒地,不耐烦地睁眼道:“快做,做完放我走。”
“不要。”他只是抱着她,也没什幺动作。
凌夏叹口气,“叶粟,我不年轻了,我们之间绝无可能,你要做快做吧。”
“哈?”叶粟被气笑了,问她:“那我们之间,是什幺关系?”
“炮友。”
听到凌夏这句话,叶粟一股子地幽怨从全身散开,“你这幺气我,是不是?”
“哈……啊!”叶粟从她脖子上重重地咬下一口,凌夏大叫一声,吃痛道:“你有病啊?”
“对,我就是有病!”叶粟擡手,扒掉她的衣服,动作很粗鲁,但凌夏完全没感觉到任何疼痛。
快感从下面传来,叶粟张着嘴咬住她的乳头,舌头在乳头上的小点快速舔动。
“啊~”凌夏两只手握成了拳头,下身很清晰地感觉叶粟的手摸着她的大腿,从大腿往上,一根手指将内裤打开。
那手很冰凉,第一根进到她的小穴里时,她被冰的打了个哆嗦,但很快,冰冷的食指在她温热的小穴里搅动,她的快感来了。
一层又一层,第二根手指,第三根手指进了一半,凌夏就喊道:“别……别进了,疼。”
叶粟擡头,另一只手捏住她的两腮,手下搅动的动作越来越快,“叫老公。”
“唔……”凌夏失了神,一股水从叶粟的手指缝隙中流出来,她到了高潮,靠在椅背上大口喘气。
叶粟抽出手指,透明的液体在他指间流动,从他手心手背里流到车上,“宝宝,你爽了,老公还没爽啊。”
“快……快做,做完我要回家。”
“你……”
叶粟被她堵的没话说,低头将她的长裙撩起,把内裤扒下来一些,她整个粉嫩的小穴暴露出来。
“嗯~”凌夏刚才被手插到了高潮,喷过一次的小穴还在一张一缩,水也从里面缓缓流出。
叶粟拉开裤子,内裤已经鼓鼓地,他稍微将内裤往下拉一点,那根肉棒就迫不及待从里面跳出来。
“要我带套吗?”叶粟一只手摸着凌夏的小穴,一边问她。
凌夏点头,“戴……哈……”
“你要我戴啊……”叶粟将自己沾满水的手在自己肉棒上缓缓抹了几下,然后堵气道:“那我偏不戴!”
他擡高她的屁股,然后一鼓作气,一根到底,凌夏很久没做了,上次还是用自慰棒弄的。
但自慰棒远不如叶粟的这根,一下进去,她根本受不了,仰着脑袋,大叫道:“别……好疼……啊,叶粟,你别……”
“宝宝,老公的肉棒,好不好啊?能满足你吗?”
叶粟边往上颠,边问她。
凌夏真的要死,“叶粟,很疼,你慢些,慢些,好不好……”
“不好,你不是说,我们是炮友吗。”叶粟捏着她的嘴,和他接起吻来,“炮友,不就是这样的吗?”
“啊哈……”
凌夏被他上下颠弄,整个人都软下来。
比起两年前,叶粟的技术简直上了一个台阶,他知道如何做,能让凌夏高潮,也知道如何做,能让凌夏求着自己让她高潮。
“我……我要来了……”
凌夏叫着,嘴里含糊不清地说着。
叶粟立刻停下来,将龟头停在她的穴口,等着她想高潮的点慢慢消失。
“别……叶粟,让我高潮,好不好?”凌夏夹了夹他的肉棒。
叶粟喘着气问她,“我们是什幺关系啊,宝宝?”
“炮……炮友……”
这句话说出来,叶粟彻底不干了,等凌夏想高潮的感觉完全消失,他又开始动作,龟头死死地研磨那处敏感点。
那感觉又来了,叶粟停下来,又问她那句话。
这次,凌夏终于改了口,道:“我……老公,求你,让我……哈。”
叶粟听到满意的话,一边缓缓向前推进,一边问她:“我是不是你男朋友?”
“是,行了吧,你满意了吗?”
叶粟笑道:“满意了。”
他快准狠地将龟头送到凌夏的敏感点,然后精准地撞击,凌夏浑身颤抖起来,叶粟张嘴吻住她。
“唔……”
“啪啪啪啪啪啪……”
两人一块到了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