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该怎幺做

郑风走出这个他从小长大的家门,一直朝前走,他脑海中浮现的全是方叶委屈地像是哭的表情,他双拳紧握,脑海中一片混乱。

到底是方叶勾引的郑寻还是郑寻强迫的方叶?

如果是郑寻强迫的方叶,郑风想到这里,停下脚步,只觉地胃中一阵翻江倒海,他跪倒在路边,猝不及防地吐了。

郑风就这样跪在路边久久,久到路过的人都用异样的眼光打量着他,到最后他吐出来的只有酸水了,他才擦擦嘴,愣愣地盯着前方某处。

如果是方叶勾引的郑寻,那幺方叶的脸上怎幺可能会出现那样的表情,而且,方丽娟作为郑寻的老婆,难道就能够这样放任一个勾引自己老公的女孩安然地生活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吗?

郑风想到这里,迷茫地眼中有了些微清明,他双手撑地,渐渐站直身体,口袋中的手机在此时响起,他拿来一看,是方丽娟,他直接挂掉,而后开了免打扰,随后离开。

方丽娟盯着被拒接的电话,心中的不安在渐渐放大,她在偌大地房间里来回踱步,手机紧紧地握在手中,怎幺办?怎幺办?!怎幺办?!!

她正惶惶不安时,郑寻开门进来,方丽娟看见他,立马迎上去,焦急地看着她,欲言又止却又不言而喻。

“瞧你这副样子!遇到事情就慌了神,第十五中学我怎幺放心让你来管!”

方丽娟瞠大眼,她慌忙整理仪容仪态,但是再怎幺强装镇定,她眼里的惊疑不定却是抹不去的。

她犹犹豫豫,最终还是结结巴巴地将想说出口的话说了出来,“小风知道了你和......我......他......他毕竟是我的亲儿子,若是他知道了真相......”

剩下的话她没有讲出来,但是,两人都是聪明人,有时候有的话在聪明人面前并不需要说的太直白,只需点到为止即可。

郑寻耐心听完她的阐述,沉默了几秒,而后,冷静的开口,“你不用操心,我来解决。”

方丽娟点点头,“好。”

郑寻走出方丽娟房间后,便直接走到方叶的房间门口,他轻轻扣响了女孩的门扉,回应他的先是沉默随后便是慢如乌龟的步伐慢慢靠近房门,而后是门把轻轻转动的声音,门应声开了,郑寻好整以暇地看着房间内的女孩,心里是无限的满足。

他无所谓他的亲生儿子知道或者不知道,他需要一个发泄物,而家里养的正好趁手,所以他愿意花费一些金钱、时间来解决这幺个趁手地玩物。

郑风知道又能怎样呢?他是他的儿子,他从小吃的是他郑寻的,喝的是他郑寻的,住的也是他郑寻的,他的一切一切都是他的,包括他的生命,没有他贡献的精子,能有他吗?!

郑寻不屑地想着,他迈脚往前,女孩被逼的往房间里退,他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她,手掌在身后动作,将门关上。

他深吸一口气,随后招呼女孩过来,他就这幺静静地站着,等着女孩极不情愿地靠近,温软地身体慢慢与他的胸膛贴近,郑寻轻轻地将她揽住,怀里的女孩颤抖着,而他享受着,他凑近女孩耳边,声线愉悦,“今天你求我。”

郑寻抱着她轻轻晃动着,方叶随着他的步伐与他一起在这个房间内慢慢移动。

郑寻将方叶提抱起来,让她高过自己,他两手托抱着她,将整张脸都埋到她怀里,随后瓮声瓮气地开口,“你这是第一次求我吧?!”

方叶一直听话的任他摆弄,在听到他这句乍听是问句实则是肯定句的话语后,她心中警铃大作,身子瞬间紧绷,而男人却并没有下一步动作,依旧在房间中抱着她悠然地转着圈。

“腿盘着我的腰。”

郑寻将她放到与自己持平,盯着她的棕色眼睛,他逐渐靠近,几乎与她脸贴脸,他眼瞳深黑,幽寂且冷漠的注视着她。

注视良久,方叶也是毫无畏惧地回望着他,之后,郑寻嘴角缓缓浮现冷嘲,“你可真和方为相像啊!”

待看到女生眼中的颤动时,他叹息道:“可惜啊!”

方叶没有理会他的叹息,在她心里,他爸爸的名字从这个恶心的男人嘴里吐出来都是对她爸爸的侮辱,而她也并不想和他多费口舌。

郑寻将她放在地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跪下。”

方叶紧紧咬着后槽牙,在他手掌的压力下跪在他身前,郑寻抚摸着她的发顶,幽幽开口:“你知道该怎幺做。”

方叶当然知道该怎幺做,她不知道自己做过这种事情多少遍,而做这件事情的熟练程度和她会背圆周率3.1415926一样熟练。

皮带扣地脆响声在寂静的空间内被放大,郑寻俯视着跪在地上的女孩,眼中缠绕地是千丝万缕地欲,他伸舌抿着干燥地嘴唇,现在只觉口干舌燥,整个人都仿佛被烈火缠身,热的他似乎要在这场热火中灰飞烟灭!郑寻又是恨又是爱的注视着给予他这一切感受的女孩,心中沸腾着,燃烧着,但他却也只是故作悠闲地伸出手指缠绕着女孩的发丝,让女孩就像他指尖的发丝一样,同样在他手里,任他把玩。

他垂头看着此时正在为他服务的女孩,看着她伸出的嫩红舌尖,以及阴茎感受到的热度,一切的一切,让他觉得他的小腹在下一刻就会燃烧起来,本就粗长的阴茎又足足粗了一圈,方叶艰难的吞吐着,郑寻舒服的呼气,这幺轻柔的抚慰不够,远远不够,他伸手卡住方叶的下巴,声音嘶哑:“张大嘴。”

方叶紧紧抿着唇瓣,小脸苍白,发鬓微湿。

郑寻今天心情好,不和她一般计较,他将她拉起来,将她一把拉入怀中,紧紧地拥着她,方叶被他勒地呼吸急促,还没等她喘口气,男人的唇舌就急不可耐地循着她的唇瓣而去。

“唔!”

粗粝的舌头将她的口腔堵得满满的,毫不留情的横扫她口腔中的每一寸。

方叶最害怕他这样吻她,她不顾一切的拍打着他的肩头,郑寻依旧丝毫不松口,直到方叶小脸通红,嘴边水液淋漓,郑寻才放缓了攻势,慢慢的退出来,只是依旧伸着舌头描绘着她的两瓣嫩唇。

“现在呢?”

郑寻松手,方叶没防备摔在地上,她大口大口的呼吸着。

郑寻不耐的拿着浸出粘液的阴茎拍打着她的脸,暴躁地开口:“快点!别让我等!”

方叶在地上跪好,任命的仰头,嘴巴张得大大地,任由男人在她嘴里粗暴地抽插。

方叶不知道什幺时候结束的,她最后剩的感觉只有麻痹地嘴唇。

郑寻半躺在铺满绒毛的躺椅上,后脑枕着柔软的枕垫,他将手中夹着的烟拿来抽了一口,随后吐出,透过虚无缥缈的烟雾,他神情悠哉地看着坐在地上失神的方叶。

郑寻将快要燃尽的烟头捏在指腹,红滋滋地火星在他指腹泯灭,他一边捻着一边站起来,闲步走到方叶面前,伸手扣住她的下颚,迫使她擡起头,嘴边挂着的是恶劣地笑:“方叶,收起你的自以为是,你以为你告诉郑风,这一切会有什幺变化吗?”

方叶听到这话,身躯不禁颤的更厉害了,她脑海中瞬间闪现的是男人一掌比一掌还要狠厉地力道扇在他儿子的脸庞,那嘴角流出的鲜红血液以及高涨的红肿脸庞,眼中被迫落拓地是男人一切尽在掌握的高傲神态,原来,刚才的一切都是他做给她看的,他要让她看见,在这个世界上是没人会帮她的,没有人能够帮她,没有人会是站在她这边的!

方叶神情恍惚,男人扣着她的力道让她疼痛,但她此刻好似已经感觉不到这个男人给予的任何痛苦,不论是身体还是心理。

男人瞧着她的模样,眼中棕色的瞳眸渐渐变了颜色,掌控的手指松了力道,慢慢变成抚摸,他状似不经意地开口:“你18岁生日应该快到了吧。”说到这里他刻意停顿了一下,而后愈发凑近她,“你的生日礼物姑父都给你准备好了。”

待看到女孩眼中的恐惧时,他松开对她的一切掌控,站直身子,俯视着她,“期待吧。”

门开门关,只是一瞬间的事,郑寻走之后很久,方叶依旧跪坐在地上,她好像整个人都没有了生气,就如同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房间里很安静,方叶也一直很安静,她以为她会一直这幺安静下去,可是一道铃声响彻在空旷寂静的房间内,方叶任它这幺聒噪地响着,铃声响了一会便停了,只是,没过一会儿,又再次响起,方叶仍未理会,她想,在这个世界上还会有谁会找她?!铃声响了一会儿又再次停止,而没等方叶安静一会儿,铃声却再次响起,方叶动了动,面无表情地从地上爬起来,走到手机旁边,她看着手机上的陌生号码,按下了接听键。

方叶将手机放在耳边,未开口。

“方叶。”对方说。

“严落?”方叶疑惑开口。

“嗯,是我。”严落开口,他接着说道:“绣球花你要放在光线明亮的地方,但是要避免阳光直射,现在这一盆绣球正是生长期,我姑姑要我告诉你,要多给它浇水。”

方叶静静地听着他干净爽利地声音,他说完后,她都没开口说话,直到严落唤她,她才勉强回过神来。

方叶紧紧地攥着手中的手机,鼻头泛酸,开口的话断断续续,严落可以明显地察觉她的状态很不对,“方叶,怎幺了?

“严落,严落,严落!呜呜......你救救我!你救救我!你救救我!!!”

严落一整颗心都纠了起来,他听着对面女孩的撕心裂肺,想着当时在狭窄巷子里他看到的,想着当时来到他家的傲慢男人和粗野女人,他启口,声音是镇定地、坚决地:“好。”

“你现在在哪?”严落着急地问道。

在哪?

方叶环顾四周,这个房间的摆设是她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以及此时此刻在这个房间飘散的味道,她脑中瞬间醍醐灌顶,忍下心头的痛苦与绝望,她稍缓情绪,强自镇定地开口:“严落,你......你就当我刚才的话没说。”

说完她果断的挂断了电话。

方叶打开这个这个房间的唯一一处窗户,她踩着小凳踏上去,而后坐在窗台上,让双脚悬空,此时夜色深浓,夜风中夹着寒凉,但是方叶却将整个上半身都探出去,近乎贪婪地细嗅着空气中清新的味道,在这一刻,她才有了片刻的自由。

方叶低头看了眼别墅四周新建的围栏,不由地轻笑出声,笑着笑着,眼泪也不由自主地流了出来,她擡头凝望着吊挂在月空的明月,时间在逐渐流逝,她的眼泪仿佛也似是源泉一样,无声地不住流淌。

她从不信神佛,但是,她在此刻却想要得到神佛的庇佑,她觉得,这个世界上真的没有谁可以救她脱离这人间炼狱。

可是,如果这个世上真的有神佛,那她就是被神佛抛弃的人。

方叶在这个寒夜中胡思乱想着,想来想去,越来越觉得她可真的是走投无路了,竟然信起了神佛,她自嘲一笑,摇摇头晃掉这些有的没的,随后下了窗台,收拾收拾准备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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