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崈望的手也不消停,像是虫子一样,爬到你紧闭的谷道,往里塞着手指。
他的手指,像钻井一样地,一边旋转着,一边往里压,弄得你又痛又痒。
“娃娃的胸也很美呢?不品尝一下吗?”
“你闭嘴!”你哭了,在娇泣之中,愤怒传到他人的耳里时半分都不剩,“善善,你别听他的。这样做是不对的。你不要做不对的事。”
陈祺汕顿住了,看了一眼你,将手抽了出来。正当你想夸他是个好孩子的时候,你看见他靠近了你,将头埋在你的胸前,张开嘴,将你的胸含住了。
含上的那一刻,温暖的感觉将大半的乳房包裹。陈祺汕用牙齿轻轻地咬着,像是在嚼软糖一样,一会儿吮吸,一会儿咀嚼。舌头也不甘于寂寞,他在乳尖上打转,灵巧的舌头探测到凹陷下去的孔洞,用力地碾压挖掘,决心要挖出深井之下的甘甜。
你咬着下唇,红唇被你咬的充血,唾液又为你的唇瓣裹上糖衣。娄崈望掰过你的下巴,吻上了你的唇。娄崈望的舌头很大,将你的口腔堵得严严实实,娇喘被娄崈望吞吃,他的舌头压着你的舌头,让她无法动弹。他的舌头舔过你的每一颗牙齿,在你的口腔里搅动你的舌头,让你呼吸都不能。
陈祺汕的双手搭上你的腰侧,捏着你的腰,突如其来的外来刺激让你在三重挑逗下失声,腰肢抽搐,穴口汩汩地冒着花液。
你的身体在不规律地跳动,乳尖因为你的动作不小心被陈祺汕的牙齿咬中,痛感和快感交织,让你不能呼吸,差点窒息。娄崈望松开了你,你大口大口地喘息着。陈祺汕也松开了你,欣赏你泛着粉红的身子高潮的美丽模样。
阴部已经被你的花液弄得不能再湿了。花液很多,甚至连临近的谷道和身下的床单都打湿了。谷道是除了阴部之外最湿的,谷道随着你的呼吸张合,竟然也吞吃了一部分花液,让谷道也变得亮晶晶的。
陈祺汕目不转睛地盯着阴部,忽然,他俯下身,含住了阴部。
“不要!”你虚着声音阻止,双腿想合拢,却被陈祺汕的头阻止了。你将手搭在他的头发上,想要推开,可是你的力气实在太小了,陈祺汕的头纹丝不动。
他的口腔很温暖,甚至可以说是滚烫,将你的肉芽和阴道口含住,烫的你立刻涌出了花液。花液涓涓往外流,被陈祺汕吃干抹净。陈祺汕吃的很起劲,竟然发出了不小的声音,“啧啧啧”的吞吃声,羞耻得你的耳尖都泛起了红。
“看呐,你的滋味很好呢?好的你的善善吃得那幺开心。”娄崈望隔岸观火,犹觉得火不够大,往你身上浇油。他含住了你粉红色的耳尖,舌头沿着耳骨的轮廓不断舔舐,甚至有想钻进你耳洞的趋势。
黏黏腻腻的舔耳声让你头皮发麻,陈祺汕的手还搭在你的腰上,麻麻的感觉顺着脊椎向下,让你的下半身痉挛个不停。
“呜,”你在呜咽着,快感的余韵还没有散去,你的思绪都被攻占。陈祺汕的舌头插在你的穴道里,卷着花液吞入自己喉咙,又重新塞进去,舌头很软,但是很灵巧,动作不轻不重,痒意就想滴入水中的颜料向四边浸染,一滴一滴,将清水染得绯红,将你的语调都染上春意,“别吃了,别吃了。那里不是能吃的地方。”
舌头的主人不想停止,舌头自然也不会停止对肉穴的侵扰。陈祺汕的鼻尖刚好压到幼嫩敏感的肉芽,他呼出的鼻息炙热滚烫,烫的你的肉芽发着抖,你失声嘤咛着,花液又像潮水一样涌向陈祺汕的嘴,被陈祺汕尽数吞进腹中。
你又在他们的欺负下痉挛。你失去了所有力气,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你像是任人摆布的洋娃娃,软软地瘫倒在娄崈望的怀里。
穴口已经够湿了。陈祺汕腿间微粉的性器挺立得够久了,硬的就快要炸掉。他一手扶上自己长长的阴茎,不停地划动着。
你的视线下垂,眼球连转动都没有力气,竟然就这幺一直看着陈祺汕手淫。他的柱身很长,龟头像一个摆锤,硕大锐利。因为接受了太多刺激,上头居然冒出了许多清液,黏糊糊的,在灯光下闪着光。
“都到这一步了,还想当君子吗?”娄崈望笑着摇头,“虚伪。”
听到娄崈望这幺说,陈祺汕看了一眼娄崈望,又看了你一眼。他停下手,靠近了你,他扶着自己的阴茎,对准穴口,上下滑动。
这个走向令你睁大了眼睛,你嘴里喊着“不要”,可是声音太小,像是奶猫在叫,含糊得让人感觉像是在撒娇。
在自己的柱身都沾上你的花液之后,陈祺汕对准微微张开的小口,缓缓地插了进去。
他的动作跟你经历过的所有性事来讲已经算是很温柔了,可是,他的体量摆在那里,你的穴道容纳他,根本算不得轻松。穴口被撑开,撑到极限,可是,最粗的地方还没有进去,你就要受不了了。
你痛得直掉眼泪,酸酸痒痒的感觉折磨着你,让你大口大口地喘息。
直到顶到宫颈口,陈祺汕还是没有完全进去。你的穴道被他的滚烫烫得收缩蠕动,将他的武器紧致地包裹。陈祺汕因为你而呼吸加重,到底了,他再也忍不住了,没有等你反应过来,他就开始了抽动。
他的动作算不得温柔,巨大的囊袋被惯性作用,排在你的臀上,火辣辣地疼。
陈祺汕爽得低吟,娄崈望却看不下去。他猛地将你向前推,将你推向陈祺汕。陈祺汕没有准备,被你扑倒在床上,他稳稳地接住了你,让你趴在他的身上。
这样的姿势让你轻松很多,可是也将你的又一弱点暴露了出来。
你的谷道完完全全没有了遮掩,随着陈祺汕抽动的动作,一开一合。
即使换了姿势,陈祺汕也没有停下动作。他扶着你的腰,狠狠地将自己的性器的送进你体内最深处,只为开凿那口神秘的深井。娄崈望在你们交合处摸了一手的花液,抹在你的谷道上。陈祺汕太过忘情,如此都没有浇灭他的兴致。
谷道有记忆,更何况在不久之前,就被尽职尽责地佣人耐心的开拓过了。于是,现在娄崈望仅仅是将手指塞进去,肠道就开始控制不住地蠕动,分泌这肠液,吞吐着手指。
一根,两根,三根。你的谷道被撑得慢慢的,娄崈望时不时勾着手指,隔着一层肉,按压的触感传到陈祺汕的长戟上,让他倒吸了一口凉气。
觉得差不多了,娄崈望将自己的利矛对准了你的谷道,一鼓作气,深入其中。你被这突如其来的突刺吓得双穴收缩,软绵绵的双穴道急速收缩,就像是两滩软泥,将他们严严实实的包裹。
娄崈望和陈祺汕都停了下来,享受着这一刻令人窒息的包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