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4章 舞会第一天

“碧萨莉儿阿姨呢?”布莉妲一脸迷茫地迎接走下楼梯的薛雷,帮他整理了一下衣物,探头看看没人跟着下来,忍不住小声问了一句。

“她睡了。”薛雷活动了一下有点发麻的手掌,搂住布莉妲的腰,走向最近的空沙发。

一个多小时,他对自己的效率还算满意——射了两发,彻底搞定了那匹性感的母野马。

以他最后玩弄出高潮的强度和持续时间,他估计,至少一个礼拜,碧萨莉儿坐在马桶上大便的时候屁眼都会有快感。

碧萨拉看了这边一眼,皱眉思索了一下,低头对法萨尔公主小声说了什么,离开位子,走向楼上。

薛雷知道她应该是担心妹妹上去看看。

那就去看咯,反正短时间内碧萨莉儿也醒不过来,就让姐姐好好欣赏一下妹妹半裸着趴在地上、嘴巴下面的唾液和肉穴下面的爱液淋湿了两大块地毯、屁眼开着口往外冒肠汁的淫乱姿态吧。

他已经被舞会上这群千娇百媚的贵妇、小姐激起了浓烈的雄性征服欲。

他现在根本不在乎名单上到底都有谁,反而巴不得那十八个患者晚点儿来找他。

但事与愿违,下一个出现在他面前的,就是已经明确了患者身份的贵族小姐——法诺恩·拉尼特。

她那个才失去处女这会儿裙子下还裸着阴部没穿内裤的妹妹芙尔,就局促地跟在旁边。

“薛雷教宗,我是紫月症的患者,我希望能找个比较私密的地方跟你好好谈谈。”法诺恩很强势地拉过妹妹的胳膊,“芙尔说了不少你的事。”

布莉妲担心地说:“先生,您要不要休息一下?”

“不需要。”薛雷拿过一块蜜汁烤肉放进嘴里,在餐巾上擦了擦手,“去二楼?”

法诺恩犹豫了一下,“不,三楼。”

“好吧,要先跳一支舞吗?”

法诺恩看起来不太情愿,但她看了看芙尔走路都走不稳的样子,还是叹了口气,点点头,在沙发前摆出了很优雅地邀舞礼。

薛雷拉起她的手,走向舞池。

他不太会跳,法诺恩不太想跳,两人很敷衍地搂在一起晃了一支曲子,就匆匆往楼上走去。

三楼的房间和二楼他爆干碧萨莉儿的屋子格局一样,只有陈设上的细微区别。不过这次的目标看起来经验约等于无,他只好稍微保持一点耐心。

芙尔本来打算等在门外,但法诺恩皱着眉把她叫了进来,然后,锁上了房门。

“薛雷教宗,我没有多少时间可以浪费。我相信你有神奇的力量,能帮我不必受紫月症困扰。”

法诺恩点亮魔石灯,拉上窗帘,转过身坐在床边,很严肃地说,“可你的治疗方式对于我这样未婚的姑娘来说,问题实在是太大了。我能不能因此,向你提一个略显冒昧的要求?”

“你说。”薛雷坐下,拉过芙尔让她坐在自己腿上,帮她按摩着酸痛的肌肉,随口答道。

“那两种方法,我可以不做选择吗?”

“哈啊?”他没听明白,“怎么个不做选择?”

“我曾经是月光教的重要成员,不瞒你说,我对自身的状况……多少能感觉到一些。我已经从碧萨拉阿姨那里了解了两种方法,我想,我可不可以先接受那种临时的治疗,确认有效后……再考虑另外一种?”

薛雷抚摸着芙尔微微发抖的大腿,斟酌着说:“你还是在担心自己受骗上当?”

“我是想央求一个后悔的机会。”

她的表情看起来很可怜,“教宗,我和芙尔一样,还是没接触过男人的纯洁女孩,第二种治疗方式,我需要做些心理建设呀。我实在是太紧张了,紧张到想选第一种,可我又怕……我选了第一种,将来后悔,所以才来求你的。”

芙尔小声帮腔说:“教宗先生,拜托您帮帮姐姐吧。”

薛雷看了一眼恳求得很认真的芙尔,“她和你关系还不错?”

芙尔立刻开口:“姐姐平常待我很好,是……兄弟姐妹中待我最好的那个。我愿意为她……做任何尝试,我就是……太没用了,得不上紫月症,没办法直接替姐姐体验。”

不像是在说谎。这么想,芙尔之前对失身的事情几乎毫无抗拒,害怕成那样还硬是忍到被薛雷彻底占有,兴许就是为了帮姐姐探路。

“好吧,我喜欢你们这种感情真挚的姐妹。好像还挺难得的。”

法诺恩低下头,有些愧疚地嘟囔:“我只是做了一个普通姐姐该做的事而已。只能说,我们这样的家庭,大部分关系都不正常。”

“那,你去准备杯水。”

芙尔下意识就要起来,但被薛雷拉住。

法诺恩没察觉,自己站起来去旁边的滤水壶哪儿倒了一杯,想了想又多倒了一杯,一起端过来,分给芙尔,“你也喝点儿吧,下面不是酒就是饮料,都不是你喜欢的。”

她捧着杯子,看向薛雷,“一会儿咱们的事情结束后,让芙尔在这里睡一会儿吧。她身体不是很好,我不想让她强撑着陪我。”

“先治疗吧。”他抬起手,伸出一根指头,“来,含住。”

法诺恩深吸口气,平复了一下涌上的羞耻心,弯腰低头,听话地含住。

“用力吸,就像在吃妈妈的奶一样。”

她皱起眉,但还是乖乖用力,吸吮着他的指头。

他稍微享受了几秒,跟着,放出了一份圣精。

薇尔思的神力轻而易举抵消了紫月症的影响,但那股粘稠让法诺恩猝不及防,捂着嘴退开,扭开头一连声地咳嗽。

薛雷本想用餐巾擦擦,转念一想,伸到了芙尔的嘴边,“帮你姐姐舔干净。”

“是。”芙尔乖乖点头,伸出小小的舌头,一下一下把手指上的唾液舔掉,然后,红着脸说,“先生,这样舔不干净呀……”

“这就算干净。”他拿起餐巾擦了擦,看向法诺恩,“感觉如何?”

法诺恩的眼神颇有些失落,看来,她对月光教还保持着一些不合身份的幻想。

而当确认了薛雷的能力之后,这点幻想毫无疑问迎来了破灭的终局。

她点点头,退到床边,坐下,双手攥紧膝盖上的鹅黄裙子,“可以……让我亲耳听听,第二种治疗方式的确切过程吗?”

“你都知道什么?”薛雷反问,“你先说说,我再看有没有需要补充的部分。”

“我所知道的,是你会使用代行的女神权能,以生产繁衍的过程为仪式,在我……我的……子宫里,种下可以帮助抵御紫月症的神力。此后我可以很长时间不受紫月症的影响,但代价,就是会出现假孕的体征,可能会……分泌乳汁。”

“差不多就是这样。”他追问道,“植入神灵之种的过程,她们告诉你了吗?”

“只……暗示了一下。我想,应该是性交吧。”

“对了一半。”

薛雷用拇指和食指比划了一个实心的圈,用另一只手的中指用力顶了几下,“子宫正常情况下是闭合的,只是为了怀孕,可以射进去精液等着慢慢渗入。但治疗的话就不太够。所以,咱们要进行的并不是正常的性交,而是将你的子宫设法打开,深入到里面射精的方式。”

中指钻入圈里,抽出,他亮出那个被撑开的口子,“放心,子宫的弹性很好,结束之后很快就会闭合。只在刚开始进入的时候会有些痛,不过你既然还是处女,就是疼一次变成疼两次,我尽量多给你一点快感,跟着高潮的时机进行的话,就没什么感觉了。这个你可以问问芙尔,她的体验还很新鲜。”

芙尔眨眨眼,手指缠住自己的辫梢,小声说:“嗯,姐姐,一开始的确像是要裂开一样疼,但,马上就变得又舒服又疼。就像我刚才讲的,很快……就忘了痛,只记得……舒服的事情了。”

法诺恩的眉心越皱越紧,“可是,可是……子宫是生孩子的时候才会打开的地方吧?生孩子……不是超级痛的吗?我妈妈生我的时候都用上白魔法师了。”

薛雷挠挠耳朵,“应该没有真生孩子那么痛。不过我不是女人,不好说。你要实在害怕,就回去再想想好了。”

他观察了一下法诺恩的表情,觉得这女人胆子并不大,论相貌身材,也比芙尔稍微差出一些,还不至于让他在这儿软磨硬泡。

他站起来,微笑着说:“那么,你们姐妹俩就在这儿休息吧,我下去了,还有很多人在等我呢。”

他走向门口,盘算着刚才见到有个身材很苗条的短发女郎特别不错,曲线紧实顺滑,还是那种特别健康的麦色皮肤,五官立体大气,看起来就像匹烈性子的小野马。

而且她跟其他女人谈不太来的样子,总是在最边缘坐着,有利于他凑过去施展淫念徽记。

一旦得手的话,如果感受不到“受虐之华”的可能性,他就用“燃欲徽记”和“绝顶锁”的组合,把她打造成只有在他中出内射的情况下才能释放积蓄快感的玩物。

在男人强大的世界里,女人通过征服男人来掌控世界。

那反过来操作,也未尝不可嘛。

给自己找好了充分的借口,薛雷带着笑容走向玄关。接着,他的袖子被拉住了。

他扭头看过去,是芙尔。

金发女孩很紧张地看着他,认真地说:“先生,请您……先用我来试一试吧。”

“你?你不是没有紫月症吗?”

芙尔用力摇了摇头,“不是尝试紫月症的治疗,而是……让您进入我的子宫。如果我试过,能忍受下来,姐姐一定没有问题。您就可以给她治疗了。”

法诺恩咬了一下嘴唇,站起来,大步走过来,一把将芙尔转到自己身边,“你是不是傻啊?你知道生孩子的地方对咱们这样的女人有多重要吗?咱们享受着优渥的生活,不需要从小经历艰苦的修炼,代价是什么?就是在需要的时候,忍受那种痛苦去生孩子。咱们和入赘的男人没什么区别,所有的价值都在生殖器官上,你懂不懂?”

“所以我才要先试试看啊。姐姐,我已经不是处女了,就算真的对子宫有损伤,我去给其他贵族家的男丁当个情妇,没什么关系的啊。你……和我又不同。如果你招赘,后代……是有资格的。对吧?”

法诺恩瞪着她,“我还没决定好要跟姐姐争。我说不定也会出嫁。”

芙尔笑了起来,“那我给你陪嫁,我去给你的丈夫当侍妾。咱们两个一起,就不怕有别的女人威胁你了。”

薛雷左看看,右看看,有种自己莫名其妙站上了反派位置的错觉。

他无奈地说:“波赛思都亲自体验过了,我保证她除了每天早上有点胀奶之外,没任何过分的不良反应。你们犯不着跟要上刑场一样争。”

据说神灵之种的宿主还会对圣精和代行者逐渐积累饥渴感,但那对薛雷来说并不算是不良反应,也没有提起的必要。

“那就更应该由我先尝试了。”

芙尔拍着小小的胸脯,很努力做出妩媚的微笑,贴在了薛雷的身上,“我已经是您的女人了,被您疼爱的滋味……确实很舒服,让我来做个示范,姐姐就不那么害怕了。”

看来,不管是塑料姐妹花,还是姐妹情深,摆盘一起吃,总归有机会。

看姐姐没再反对,芙尔拉住薛雷,准备往外走。

薛雷才不想走。姐妹丼哪儿有分开房间挨个吃的。

他抱住芙尔,就往旁边的大床走去。

不愧是贵族舞会专供幽会的房间,擦拭、清洁、情趣等用品一应俱全,床铺又大又柔软,同时摆开四个女人一起玩都很宽松。

“诶?不是……姐姐……就在旁边吗?”

转眼就被扒成了赤条条的小白羊,芙尔双手抱着胸,瞪圆眼睛惊慌地说,“可不可以让她先去隔壁等着啊?”

“我家乡有句俗话,耳朵听到的都是虚幻,眼睛见到的才是真实。你不让她看看你到底是舒服还是痛苦,她觉得你骗她怎么办?”

法诺恩双手捂着脸,从指缝里看着床边的他俩,抗议:“我才不是那样多疑的姐姐,芙尔说的话,我……我当然会相信……”

“那,姐姐……呜……嗯嗯……”芙尔多事的小嘴被吻住,再也发不出呻吟之外的声音。

如薛雷判断的一样,法诺恩没走。她都已经面临选择是不是接受子宫中出这样激烈的玩法,羞耻心在此刻又算得了什么。

更何况,她这种类型的贵族女儿从青春期发育就要开始接受各种教育,灌输知识的同时又严格看管不给实践机会,心里怎么可能不好奇。

园丁和女仆偷个情有机会说不定都要远远偷看一会儿,此刻这么好的近距离现场观摩机会,她哪儿迈得动腿。

芙尔的腿耷拉在床边摇晃了一会儿,被薛雷分开架在了臂弯。

小沐很乖觉地流动到避孕套位置,做好给子宫开门的准备。

法诺恩屏住呼吸,指头缝分得大开,一眨不眨盯着妹妹金色阴毛下红得象是要出血的肉缝,不敢相信那个也就指头尖大小的洞能吞下这么狰狞的怪物。

龟头钻入阴唇中央,挤出一片透明的蜜汁。大腿根部鼓起了一些,外凸的筋不住颤抖。

粗大的肉棒向内部深入,深入。法诺恩的眼睛也随之被撑开,瞪得越来越圆。

当薛雷的男根大半插入到芙尔的体内,女孩纤细的腹部上,都出现了一块浅浅的凸痕。

“我的女神啊……”法诺恩忍不住呻吟出声,“芙尔,这……一定很疼吧?”

芙尔咬着下唇不说话,只是用力摇了摇头。

她不敢开口。

因为体内的肉棒才开始摩擦娇嫩的皱襞,她就舒服得浑身发酥,阴蒂着了火一样发烫,还一阵阵的刺痛。

薛雷一边小幅度地抽送,一边画下“沃土刻印”刺激排卵,顺便在耻丘上补了一个“快感符文”,在不太敏感的乳房上来了一对永久的“燃欲徽记”,最后,以拥抱亲吻的姿态,在芙尔后脖子上盖下了“绝顶锁”。

本来芙尔一个私生女没什么捕获的价值,但既然跟法诺恩关系这么紧密,作为突破口,就还是先上个保险吧。

反正神赐等级的淫徽不起效果的时候不会被看到,应该不影响她今后的日常生活。

一套淫徽配置完毕,芙尔已经变成了只要被他刺激敏感带就能得到将近十倍快感,但不被他内射就无法转化为高潮释放,仅能无上限积累下去的极品床伴。

他加快速度,龟头开始挖掘大量涌出的爱液,湿漉漉的肉壶已经几乎没有实际上的摩擦力,全靠因快感而紧缩的褶皱在刺激他。

但就是这样才更有心理层面的愉悦,才会有已经把女人彻底征服的快感。

芙尔的胃口并不大,快感很快就积累到让她目光散乱的程度。

她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异常,呻吟着央求:“先生……我……我为什么还没有……到……我……都已经这么舒服了……啊啊~~昂嗯~~!”

撑开子宫口的泉仙子打断了少女的疑问,扩张的通道已经能容下龟头的前端。

薛雷继续深入,很快,冠沟就通过了又紧又硬的子宫颈,娇小少女的花房,迎来了常人一辈子也无法体验的深邃侵入。

她还记得自己的责任,垂手摸了摸肚皮,感觉到那里的凸起后,带着哭腔问:“是不是……已经进来了?刚才那一下,我感觉好涨啊……”

“嗯,要开始了。”

薛雷抚摸着她的乳头,缓缓动腰,肉棒的前端牵扯着小巧的子宫。

人类女性的子宫中没有任何快感可言,他必须在外面做好辅助,才能让燃烧的肉欲不被子宫内的异常感扑灭。

其实波丝娜那次治疗的时候他就明白,仅靠泉仙子打开一个小小的通道将精液运进去,就能把神灵之种播撒入内。

但那次将错就错之后,他很享受那种多占有女人身上一个地方的神秘喜悦。

所以,这会儿他宁愿多费点功夫让快感麻痹女孩的痛苦,也想要让粗大的鸡巴肏到她还是处女地的子宫里面。

很快,第一发就射了出去。他喘息着低下头,说:“小沐,给芙尔稍微漏一点点出去。”

他需要激活“绝顶锁”的效果,让芙尔释放一次快感,不然,再这么积蓄下去她怕是要一步到位变成一个满脑子想着精液的痴女。

芙尔迷迷糊糊地问:“漏……什么漏了?我……我的子宫漏了吗?”

薛雷没有回答,也没必要回答。因为小沐已经出色地完成了任务。

“呜……嗯?嗯!嗯嗯——!嗯嘎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芙尔的身体剧烈地弹动起来,四肢痉挛,肉唇中喷出一股股津液,口中爆发出好似垂死母兽一样的尖锐哀鸣。

子宫也随着她的动作乱扭,差点把他才射了的肉棒重新裹硬。

他赶忙抽出来,坐到旁边,喘息着休息。

芙尔没有紫月症。以她的能力,神灵之种一发圣精就已经够用。祷告完毕的薛雷看着她腹部的“沃土刻印”消失,松了口气。

法诺恩盯住已经翻着白眼抽搐了几十秒的妹妹,胆战心惊地问:“她……她这是怎么了?”

“我一不小心让她舒服得有点过头。下次我应该注意点儿。”

他擦了擦汗,躺过去抱住芙尔,亲吻抚摸,用向下的快感曲线,把她从超出承受能力的高潮巅峰上一点点救下来。

看来,这组合对人类女孩使用的时候还是得小心。他有点后怕,赶紧拿出几颗药。直接喂担心噎死,他只好嚼碎了嘴对嘴送过去。

等芙尔回过神能开口说话,已经是七、八分钟之后了。

她虚弱无力地转过头,看着满脸不安的法诺恩,挤出一个微笑,说:“姐姐,可以受得了。只是……刚进来的时候特别疼,但比……第一次的时候不厉害多少。那么舒服,忍得住的。你……抓紧治疗吧。我知道你不喜欢这个舞会,你治好,咱们……就可以走了。”

法诺恩站起来,这才发觉,大腿根部夹着的内裤,已经凉飕飕湿透了。

薛雷冲她招招手,很有信心地说:“来吧,抓紧时间。”

法诺恩咬紧牙,一步步走了过去。

“自己脱光。一会儿你就跟你妹妹在这儿睡觉,晚餐应该是不用叫你们了。”

他笑着分开腿,双手往后撑着床,回味着射精时那种大脑都要融化的快乐,心里更喜欢这个舞会了。

法诺恩解开肩带,脱掉裙子。很多事情只要开了头,做起来就容易了很多。

不一会儿,她就变得和妹妹一样,一丝不挂。

“先来为我打扫一下吧……”一想到破处和给子宫开苞得一次性完成,薛雷觉得,这次还是尽量作点耐心的前戏比较好。

他拿出十几分钟教会了法诺恩怎么更好的口交,让她清理干净粘糊糊的肉棒,还被“淫念徽记”熏到神魂颠倒。

然后,他用差不多相同的时间,让法诺恩明白之前委屈自己进行的服务都是值得的。

毕竟,他一次也没射,而她用乳房、阴蒂和膣口分别高潮了不止一次。

破掉法诺恩的处女膜时,芙尔已经恢复了不少。她抓着姐姐的手,小声鼓励着她,在旁边温柔地为她擦泪,甚至还忍不住轻轻亲了亲姐姐的嘴。

这让一直有强烈蕾丝魂的薛雷差点把她抓过来叠成相邻姐妹一起干。

不过后面他还是差不多相当于实现了这个愿望。

可能芙尔是担心姐姐被插入子宫的时候太过痛苦,也可能她本身就是个无可救药的恋姐拉拉,反正当法诺恩进入状态后,这个妹妹就在不停地亲吻抚摸她身上各处敏感的地方。

后来,她干脆伸出舌头凑近出出入入的肉棒,舔起了姐姐亢奋的阴蒂,花蕾下丝丝缕缕的处女血,好像都被她尝到了一些。

于是,薛雷忍不住了。

舞会的第一天,薛雷的战绩,止步于这对儿感情很亲密的姐妹。

他播下神灵之种完成任务后,就摆开这对儿姐妹花给她们灌了些药恢复体力,恋恋不舍的一直肏到了晚餐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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