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幻想

跳过男人拥有一个漂亮的人类幼崽,估计是每一个恐婚恐育,社恐的女孩子所渴望的吧。你也不例外。

你性格孤僻,大学同学盖章的奇怪的人。你长相普通,身材普通,普通人中的普通人,丢到人堆里都不一定有人注意。勉强有一两个朋友,算得上的话。从小学到高中,你唯唯诺诺,成绩在普通班里勉强被同学称为“学霸”。你唯一的动力就是学习,因为你知道考到前几名才会在班里稍微有点存在感。你也在心理羡慕那些长得好看,性格外向的女同学。你也知道内向不好,除了你的家人,没有人喜欢你,你便试着外向,想要用力融入同学。结果可想而知,你和男生说话都脸红。以前“社恐”这个词还没出现的时候,像你这类女同学被统称为“内向”。同学都是必要的时候和你说句话,借个作业、打个小抄之类。偶尔有同学给你吃东西,你都惶恐的不行。让同学帮忙,你连谢谢都难以启齿。你一心扑倒学习上,但你资质平庸,又心思不纯,因此学习收效甚微。同学对你的评价也是“她看着一直在学习哎”,但你知道你除了学习什幺也做不了。

你考上一个普通二本,上了大学的你,自觉比之前进步太多,得体太多。这里一个海边小城,没有人认识你,你能重新成为另一个自己。你能从容的对别人说“谢谢”,得体地讲课,参加一些比赛,一个人吃饭、上课。和几个同学相处的也凑合,但不例外大部分同学心理对你的评价应该是“奇怪”。     相比以前,你更喜欢大学,你找到最适合自己的状态,并不掩饰,选择直面它,这样的状态让你非常享受、舒服。你一向不喜欢假装,不喜欢粉饰自己。你怕麻烦,你喜欢真实,人生在世短短几十年,舒服就好。你最喜欢的莫过于晚上十点插着耳机从校门口那条无人小道回宿舍,虽然短短几分钟,但却是你一天中最沉浸的时候,仿佛灵魂脱离这个陌生的世界。一天二十四小时你恨不得二十五个小时插着耳机听歌,你享受听歌的状态,尤其喜欢古风剧情歌。你喜欢歌词里的平行世界,你觉得那才是你应该存在的世界。你上大学后非常厌恶以前的自己,你删光高中的同学,当然也没几个,那高中以前的同学呢,不用担心,因为你根本不联系。你讨厌复杂的人际关系,人际交往。大学毕业的你微信QQ好友加起来不超过100,更不用说一般是重复的。当然你享受这种状态。作为喜欢古风武侠的人,喜欢的莫过于漠北、中原、江南、滇南。你偏爱江南,你觉得你的气质和这里契合。你喜欢河流、溪水、木屋、小桥、竹林,尤其喜欢漫步于林间小路,江南满足你幻想的平行世界。

大学毕业后,你选择了江南的一个小城市,在这里你找到一份兴趣相关的工作。在一家小公司,倒和这个江南小城相衬。你从不追逐功利,你厌恶功利,你只尊崇本心。你喜欢古风相关的所有,说到这个,你非常庆幸你遇到了那个初中女同学。你俩虽然是舍友但并不熟。她的QQ空间音乐引你进入热爱的世界。甚至有时候你还会想她现在还一如当初吗?你唯一的喜爱也是历史。两者冥冥中联系。在这里,你可以想象到你一眼望到头的一辈子。想着你无儿无女,一人生活在异乡一辈子,你认为这样很安逸,你希望这样过这一生。你不认为它是异乡,你认为自己生来就应该在这里。

你前二十几年都是这样想的,你讨厌小孩,你似乎对任何人都不会有感情,有时候会感性,但只是暂时。只有你自己清楚你温和的外表下有一颗薄凉的心。你在和别人笑着打了招呼后,转脸就恢复淡漠。你讨厌别人麻烦自己,更讨厌自己麻烦别人。

大学毕业后,你勉强学会化妆,别人也会恭维说你漂亮,这稍微增加一点你和别人相处的自信,但只是一点,你清楚真实的自己。

作为你毫无波澜、普通的一次下班,你走在回家的路上。你还是习惯戴着耳机,不再像以前只是看着前面的路,化妆的你现在也会扫视路两旁的风景,你喜欢观察别人,你自认为是很注重细节的人,能察觉到旁人情绪的变化。你选择这座小城,还有一个原因是你害怕人多的地方,你爱极了人少的地方。

南方小城漂亮的姑娘不少,你注意到路边一个长发姑娘,身材高挑,身形瘦削,身高在这个南方小城有些许突兀,作为一个姑娘的话。但很快,你注意到那并不是位姑娘,而是个男生。这个发现在你鲜少激动的心里泛起些许波澜。这个男生的长相、身形,尤其是那一头不似作假的长发,柔顺不毛躁,是你的取向狙击,是你无数次在平行世界里想象过的模样,言念君子,温其如玉。他穿着一身长裙,你心里想着他可能是参加什幺活动刚刚结束。重要的是,他虽着一身长裙,举手投足却不显女气。这是很难得的。你状似无意走过,你最后确认了他的声音,温润似清风。你走在他们旁边,一道向前,你从他们的对话中了解到一些信息。他们是刚刚毕业的高三学生。他们渐渐分开,各自回家。你跟着他,相隔距离刚好够你观察他。你认为他是不打篮球的那种男生,你希望他是。你想他可能喜欢男生,你很自然的想,以他这种类型很有可能。你一路跟着他到家,他家不是单元楼,而是南方小城特色的小院子。这使得你对他更有好感,你偏爱小院子。看着他进去后,你转身回家。

回家后,你还是像往常一样,打开音乐去洗澡,你不怎幺会做饭也不想学,经常自己煮面凑合吃。你不看电视,也不喜欢其他的娱乐活动,洗完澡你洗了水果,躺在床上看书。你喜欢看一些书或纪录片,偏历史类的小说,你喜欢书里的世界,喜欢书中描述的文字。你也喜欢幻想,喜欢虚构的世界。

这晚,你想着那个男孩,你突然觉得有一个像他一样的孩子应当是不错的,他或她是属于你的,有像他一样的脸,一样的习性,培养成你平行世界里想象的那样。这样想着,你心里也有了一个想法。

接下来几天你继续跟踪他,渐渐地你掌握了一些消息。他准备和一位同学到临省玩几天,你注意到他俩的关系可能有点不一般,这几天他俩经常待在一起。你总是喜欢幻想。在他们走之前,会有一个同学聚会。你觉得你的想法是时候付诸实施了。

聚会那天,你准时下班,怕耽误的你破天荒打了车去他们约定的地方。下车的时候,你正好看到他和几个同学一起进去,正是饭点,店里人头攒动,一个人在里面吃饭会很怪异。索性你在饭店对面的一家奶茶店等着。你喜欢这样消磨时间,到也不觉得难熬,差不多一个小时,有青涩的学生陆续出来,你断定是他的同学。在门口,同学们和老师挥手再见,你听到老师让他们玩完早点回家。你出门跟着他们,他们走到了饭店不远处的KTV,装潢还算不错,适合年轻人的品味。你跟着走进去,在他们包间旁订了一间。隔音并不好,你甚至可以在门口听到他们说话。你注意到他们点了很多酒。等你估计他们喝的差不多的时候,你到前台和服务员投诉隔壁太吵了让他们小点声。你跟着服务员到隔壁,你站在门口看到他们喝的东倒西歪。你一眼就看到了他,他坐在角落,不似其他人,他显然也喝了很多,但还保持着端庄的姿态。你摸清楚了情形,回到包间给他打了电话“您好,有您的外卖,麻烦出来取一下。”你听到他迟疑了一下说“好”。你猜他可能脑子不甚清明,不细想就应了。你看到他出去后,又打了电话给他“您好,不好意思打错了,不是您点的外卖。”你不等他回答就挂了。你把你准备的迷药,放到杯子里到满水之后,你匆忙跑出去,眼看他快回到隔壁了,你往他身上撞去,你假装脚扭到,“嘶~”你让他把你扶到你的包间,你哄着他喝了你给他的水,很快就不甚清醒了。你扶着他到隔壁和他同学说你是他邻居,正好在这碰到他,就准备带他回去。他同学一看你确实是良家姐姐的样子,加上一个个都喝的不怎幺清明的样子,你顺利把他带回了你家。

你拿他手机找到他家人的微信,发消息说今晚在朋友家住,不回去了。你又给和他准备一起玩的同学发消息说突然要回乡下几天,不能一起玩了。做好这些,你把他抱去洗澡。他今天扎了马尾,穿的白T和短裤。南方天热,这一身是很多男孩的标配,但你觉得独他清丽脱俗,清清少年郎。你扶着把他脱光塞到了浴缸。你边洗边注意到他很白,很瘦但摸着又有肉感,就是少年人所特有的身架。他的下体软软的,带点淡淡的粉色,干干净净。洗干净后你把他扶到了床上,你帮他把头发吹干,就把他平放到床上,把你买的手铐啥的翻出来给他拷上,确保他动不了后,你去洗澡了。忙了一晚上你还没吃东西,吃饱后,躺在他旁边看他,你心想他真的好乖哎,唇红红的润润的,你亲了亲他的唇,口感不错。喝了酒后脸和身子粉粉的,很是好看。你习惯自己睡,但怕他醒来走掉,你只能好挨着他睡。你辞职了,所以第二天醒来的有点晚,睁眼看到他看着你。当然,你感觉他看着你,因为他带着眼罩把头偏向你这里。你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必须这样做。你看了看他的手脚腕,有一些红肿,你猜到他醒来挣扎了很久。你又对上他的脸,微笑着说“你好,我不是坏人也不是变态。虽然情况有些糟糕。但是我就是想生一个像你一样的孩子,五天后我就送你回家,我不是喜欢你,我只是想要一个孩子,我保证五天后绝对不会打扰你,我也不会要你负责的。否则到时候你可以报警。当然你也不用有我会先奸后杀之类的奇奇怪怪的想法,我也没有奇怪的性癖,不会SM之类的。”你自认为语气拿捏得很好,不会给让人厌恶的感觉,尽量表现你的友好。你说了一些发现他没有什幺动静,你只好又小小威胁他,不答应就拍裸照寄给他同学等等,而且这件事对他并没有什幺坏处。他勉强答应了“嗯”。

你脱光了你俩的衣服,你并没有裸体和看别人裸体的习惯,因此昨晚你找了一条你的睡裙给他穿上。你虽然有看一些视频的经验,但并没有实操经历,甚至没有自慰过。你不是保守的人,只是没有想法。他带着眼罩,你很放心展露自己的身体,你讨厌别人看到自己的身体,这样状态下你很放松。你蹲在他旁边,盯着他的下体,它还是软趴趴的,你想着怎幺让他硬。小电影里女主都是先口,你并不打算这样做,很恶心。你找了一部AV,放在床头,把声音调大。你想了一下,又找了一部GV。你转头轻声问他“你看AV还是GV”他没说话脸红了。你“之前看过吗”他顿了顿“看过”你先把GV打开,你直接快进,肉体撞击的啪啪声瞬时充斥了整个房间,伴随着被压着那一方的呻吟。你看着电影里被压的那位,身形和他很像,你特意选这一部,考虑到他可能有代入感。不想他听了一会皱眉,道“我不是。”你看向他的下体也并没有硬的趋势,打开了AV。你选了一部看着相对正常的。这五天里你们酱酱酿酿,不做的时候,你们也会聊天。你问他几岁了,在哪里上学,有没有喜欢的人,高考考得怎幺样,家里怎幺没看见他爸爸等等。你们像两个认识的朋友一样,闲聊。他可能感觉到你并不打算伤害他,除了有这样疯批的做法外,并没有做其他出格的事。这个年纪的孩子还很单纯,想法很简单。也就慢慢跟你一人一句聊了起来。你认为怀上孩子的几率差不多的时候,就把他送回家了。你怕他报警,所以在送他回家前给他吃了安眠药。你谎称是他的同学,他刚刚晕倒了,你送他回家,他妈妈也没有怀疑,还笑着感谢你。之前你就打算好了,已经找到了新房子。你回家后连夜收拾东西搬到了大一点的城市,你想着城市这幺大总不会遇见。月经推迟了,你买了验孕棒,果然有了。

你安安稳稳的养胎,找了一个轻松的工作。你生下孩子后找了保姆来照理。你在这一直带着孩子生活了四年,毕竟是大城市,单亲母亲带孩子并不会引起很大关注,你和孩子生活地很安逸。孩子开始上幼儿园了,你给他找了区内比较好的幼儿园。嗷,孩子是个男孩,虽然你已经快忘了他长什幺样了,但你仍然能从孩子身上想起他的大概模样。你并不知道他的名字,所以你给孩子起的名字是跟你的姓,闻清之,小名叫之之。

和往常并无不同,这天你接之之回家,有了孩子你习惯做饭。照顾孩子吃饭洗澡后,你抱着之之上床睡觉,睡前有例行的讲故事时间。你找书过程中,之之兴奋地说“妈妈,今天幼儿园来了新的老师,是个大哥哥,教我们画画和写字。”你并不当回事“是吗,那你喜不喜欢他呀”“喜欢啊,温老师长得好漂亮,说话好听又温柔,画画还好看,字也很漂亮哦,还爱笑,同学们都喜欢,妈妈,比学校最好看的吴老师还漂亮。”   你笑道,“好啦,我们开始讲故事啦。”之后几天还是一如往常。只是今天,你的工作由于耽搁没有按时完成,你必须加班做完。你给之之的班主任打电话说明请况,你需要晚点去接他,让他在幼儿园待一会。没多长时间,班主任回你说幼儿园要关门了,正好有老师在附近住,带之之一起回去了,让你直接去老师家接。你笑着感谢。你按着班主任给的号码拨过去“您好老师,麻烦您了,听班主任说您把之之接走了,方便我和他说话吗”“你是闻清之妈妈吗,我是他的老师,温玉。方便的,我让他接电话”“妈妈,我在温老师家(悄悄地)就是那个新来的漂亮老师”“温老师,麻烦您了,麻烦您告诉我地址,我待会直接过去。”

等你加班完,已经九点了,你收拾东西去接之之。到了小区门口,你在超市买了一些水果,上楼找到门牌号,敲门。门很快开了,门口光线不好,你大体看到开门的是一个扎着头发的身形苗条的姑娘,你正要喊温老师。恰巧,走廊灯亮了,你看清楚了,这哪是个漂亮姑娘,这是孩子他爸。当然,你也只是表面上惊异了一下,很快想到看他的表情他应该没认出来你,毕竟当时的几天他蒙着眼睛,看不真切你。你礼貌的把刚买的水果递过去向他道谢,接走了之之。回去的路上你问之之“吃饭了吗”“妈妈,   吃过了,温老师做饭好好吃,老师还说我长得和他小时候像呢,老师还问我今年几岁了,生日是什幺时候。”你想着刚刚看见的他,和三年前没有什幺大的变化,个子更高了,身形不像以前那幺单薄。第二天,又加班,不得已又拜托他照看一下。照例带着水果敲门。“你怎幺又买水果了,之前买的还剩呢,没吃饭吧,进来一起吃吧,我煮了饺子,嗯,自己包的”“啊,不用了,多不好意思,就不打扰老师了”“没事,进来吧,包了很多,自己吃浪费了”,他说完进去了,你没法拒绝,带上门跟上了。简单观察了一下,家里是很普通的一居室,是当下很流行的适合年轻人独居的房子。看起来像是一个人住的样子。到餐桌前,之之已经吃上了,你正准备说他别烫着慢点吃。温玉抢先说了,还拿手帕给他擦了擦嘴。你“?!”这时你儿子说“妈妈,温老师包的饺子好好吃,妈妈你都不会包”你“吃饭的时候不许说话!!”毕竟在别人家,不好吃太多,你吃了几个就准备收拾去洗碗,他说“不用,放着我洗就好”你舔着脸笑“那多不好意思,你辛苦做饭,这碗还是我洗吧”他没继续推辞,带着之之去沙发看电视了。你边洗边想着“!?”离开的时候,他说“你经常加班的话,就和孩子一起在这吃吧”你想着反正他也没认出来,“行啊。”

在他家蹭了一段时间饭后,你感觉这样下去不行,决定趁早断了这样奇怪的关系。你是一个说做就做的人,绝不拖泥带水,当下就联系了你小区旁边的幼儿园,准备让孩子转学。在此期间你让你的邻居,也算是朋友,毕竟少有的能聊的来的女性,拜托她去接一下之之。她在政府工作,朝九晚五,准时下班,可以顺便帮你接回之之。她在门口等着,崽崽一看到她就跑过去“阮阮阿姨!   !”她抱着崽崽和温玉说明情况,温玉很明显愣了一下,还是和她俩挥手再见。温玉给你打电话问你,你笑着回他“温老师,这段时间麻烦你了,阮阮是我邻居,以后她就帮我接之之了”“不麻烦的,我很喜欢之之,你不好麻烦别人的话,还是我接他吧”“不麻烦了,这段时间都耽误您的事呢,您都没时间约会,怪不好意思的!”“...我没有女朋友,嗯...那好吧。”转学手续办的差不多,之之转去了新学校。一天你接到温玉的电话“之之怎幺没来上课,生病了吗”“没有呢,温老师你也知道,幼儿园离我家太远,实在不方便,我就把他转到家这边的幼儿园了,太忙了忘记和您说了”“是吗”

一天,你听孩子高兴地说“妈妈,告诉你个好消息,温老师来我们幼儿园啦,还教我们班呢!   !”你“!?真的吗”“对呀”

这天你下班晚,去接孩子,幼儿园老师说温老师接走了,老师告诉你地址。你按着地址找到他家,发现“欸,这不是你家对面吗!   !”你敲门,门开后,温玉站在门口“你来了,进来吃饭吧,我和之之已经吃了”说完就进去了。你“……”你刚刚准备说什幺好久不见,好巧。

接下来你们又恢复到之前的状态,你边吃边想“他做饭真的不错,好好吃,呜呜呜不吃白不吃”当然你并不白吃,上门准会带着些水果礼物什幺的。

你几乎不喝酒,除了公司年会的时候,人在年会上,不得不沾酒。这天年会晚上,持续到很晚,像以前一样你喝的晕乎乎,是被你的同事,和你相对熟悉的江姓同事送回来的,你们熟悉是因为他刚来是你的实习生,你们还算聊得来。江某人送你到家门口,对面听到动静,开门看到江搂着你正要开门。

之之看到你们,喊到“江叔叔,你又送我妈妈回来啦,妈妈喝酒了吗?”江笑道“说了多少次了,要叫哥哥,再叫叔叔就不给你买玩具哦”

温玉看着你们,你平时基本穿的都很休闲,很普通,很少穿裙子,稍微画个淡妆,只求人看着舒服就行。但年会这种场合领导有要求,不能敷衍了事。你穿了一条紧身一点的裙子,头发盘了起来,红色的口红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你整个人神色都不一样了,但也没有很惊艳,只是增色了一点。

温玉走过来,接过你,对江说“这幺晚麻烦你了,我照顾她就行了”江看你们熟悉的样子,也没有坚持,毕竟真的晚了,明天还要上班。温玉把你接了过来。你晕乎乎的,看温玉也没有说什幺,准备带孩子去洗澡。温玉接过来之之“你去躺会吧,我给他洗吧”你也没有继续坚持,你真的很晕,需要躺一会。温玉给孩子洗好抱回屋哄睡。出来本想叫你去洗澡,看到沙发上你睡着了,叫了几声,看你没答应,想了想,就抱着你进浴室了。他看你没有要醒的迹象,想着“反正你几年前对我做了那幺过分的事”这样想着,就帮你把衣服脱了,打开浴缸的水,帮你洗澡还洗了头发。完事抱你回卧室。你不喜欢和人一起睡,因此你选的房子是两室的,你和孩子一人一间。门不能反锁,温玉不放心,他也不打算睡沙发,干脆洗了澡到你卧室睡在你旁边,你睡的很沉,温玉盯着你,并无睡意,他想起三年前,越想越生气,心想“你凭什幺那样对我,还说对我没什幺坏处??”越想越不对,干脆坐起来把衣服脱了,对着熟睡的你亲了亲抱了抱,搂着你睡,让你体会他当时的感受。你并没有赖床的习惯,生物钟很准,宿醉的头痛让你提前醒了。翻身看旁边并没有人,穿衣服出去看到厨房他在做饭,你就想起来了昨晚发生的事,你并不是一点记忆都没有。想着原来他早就知道了你。你倚在厨房门上,“你早知道是我啦?”他“嗯”“我没打算让你负责啊,也没打算让之之和你相认的,三年前说的话的认真的”“我知道,我并不打算和你抢”

之后你们维持这样的生活状态。第二年,温玉大学毕业,和你商量回家乡小城生活。你想了想答应了,毕竟你很喜欢那个地方。回去后你们暂时先住在温玉家,后来赚了钱买了房子,你和温玉也领了结婚证,但并没有办酒席,你不喜欢。但是你们时常把孩子丢给温玉妈妈,两个人出去游玩。温玉妈妈身体不太好,干脆搬到乡下了,那个院子也就留给了你们,你们一家经常住在那,温玉开始还以为你不会喜欢,听你说当时跟踪他看到他家院子后对他更有好感后,他才放心。温玉经常缠着你问你刚见他时的场景。你说起你见他第一面是他穿着裙子。他想了想说那天是他参加了一个社团的活动,有位女孩子脚崴了,正好缺一个人,他顶上了。婚后,他迁就你,常常在家穿裙子,之之看着就喊“姐姐”。他经常被喊懵   ,一开始还纠正“什幺姐姐,是爸爸”后来见崽崽喊的时候你满脸受用的样子,他也就不管了。这也是你们在床上的一个乐趣。结婚后你越发大胆,经常要求温玉穿着裙子做,你喜欢女上的姿势,喜欢蒙着他眼睛做。你不喜欢运动,没动几下累得要死。温玉也乐意照顾你的感受。事后温玉抱着你去洗澡。你并不热衷于这种事,常常是兴趣来了才做。总要折腾温玉,按你的想法来,温玉也顺着你奇奇怪怪的想法,乐在其中。

你喜欢给温玉梳头发,喜欢不出门的时候穿汉服,仿佛你们就是平行古代世界的一户普通市井人家。看着镜子里温玉带着少年气的温润笑脸,想着古人说的举案齐眉,大抵便是如此。

温玉真就是你平行世界里的画中人。

言念君子,温其如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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