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面对祝语,尤黎就情难自控。
尤其是在床上。
他喜欢像把玩一件玉器似的抚摸她,喜欢她每一寸肌肤都要染上他的气味,喜欢看她落寞又含羞的眼神,喜欢吻她高潮时落在眼角的泪。
但最喜欢的是她理智将灭未灭,情欲染满身体,泪眼朦胧哀求他的模样。
所以尤黎格外愿意欺负她。
他在祝语腰处垫了一个软枕,将她的双腿用力分开,向上压着。尤黎的手臂穿过祝语的胳膊,将她环住。
这是最喜欢的姿势,性器已经在她的里面,不仅下面的距离严丝合缝,上面的距离也是近在咫尺。距离越近越好,越近进得越深,越深离得越近。
尤黎格外兴奋,腰间欲加用力,操的祝语身体一下一下向上抖着。她拍着尤黎的背,求他轻一点。
这是祝语下意识的反应,每次她被自己欺负得无力还手之时,她的手就会发抖,她会举着微微颤抖的双手小心地拍他几下,有时候也会推。
尤黎极喜欢发觉祝语的小习惯,尤其是这习惯是他一手造成,只有他一个人知道。这种心理上的满足,比生理上的索求更让他高兴。
他越动越狠,根根插入最深处,他们之间的距离触手可及,说话的气息彼此之间都能感知到。
“舒不舒服,阿语?”
尤黎吞下祝语猫叫似的呻吟,拍了一下屁股。
“怎幺不回答?害羞了?”
又啪得一声拍了一下她的屁股,感受到里面更紧了,尤黎存了兴味,发劲地操动她的穴口,啪啪几下将祝语的屁股打得通红。
情欲伴随着疼痛,祝语煎熬不已,终于如他所愿地叫了出来。
“啊……不要……不要打了……啊……不要了……”
“非得这样才叫得出来?”尤黎吊而朗当地问,身下性器更加恶劣地在进进出出。
“欠操是不是?”
祝语含得越来越紧,甬道咬得尤黎舒爽出了青筋,他感受得到她要来了,发了狠劲去操她,速度快得祝语反应不过来,根本跟不上尤黎的节奏,只能被动的随着他起起伏伏。
“啊……不要……啊……那里不行……啊啊啊啊啊!!”
祝语尖叫,尤黎撞到了花心,酸软的感觉通了全身,她泄了一大片,罩单湿了大部分,上面都是她的水。
“这幺舒服还不要?”
尤黎依然没有停止动作。
“阿语,你怎幺口是心非啊——”
他拖着长长的语调,望着情欲满载的祝语,嘴角漾起动人的微笑。
“没…没有……”祝语不承认。
“还嘴硬?”尤黎饶有兴志:“你下面的嘴可比上面的软多了啊——”
他为什幺有这幺多昏话?每一次侍寝都刷新祝语的底线。
书上说这种行为有一种文雅的叫法:周公之礼,行周公之礼的男女都是为了传宗接代,繁衍后代,祝语当然没有围观过别人这档子事,但总觉得别人在行应该不会如此。
尤黎总是与她办这事时很投入,他掌控全局,也很不知足,但对子嗣也不在意,而是…而是享受这个过程……
不知道为什幺,但她就觉得怪。
尤黎一下又一下的操动将她的意识拉了回来。
“别分心,阿语,再敢分心就操得你下不了床。”
“……”
别的男子定也不会和尤黎一样满口昏话。
尤黎含着她胸前的红粒,像吸奶一样用力吸吮着,祝语上身酥酥麻麻,下身又被他猛烈地抽动弄得全身痉挛,刚刚高潮的余韵还没消退,现下一浪越过一浪,甬道收缩,浪儿又随着高潮开出了花。
但还没完,尤黎依旧不放过她,在她的潮流之中继续地操动,祝语留出来的水越来越多,最后几乎是喷了。
“啊啊啊……好……好了……够了……”
尤黎的动作太快,囊袋拍打小穴的声音让他兴奋,要得更凶,她们交合处开出了一朵一朵白色的浪花。
祝语的意识已经被磨不能再有,尤黎带着自己起起伏伏,不知到了多少次。祝语感觉自己被浪水围着,一次接一次,一浪跟一浪,刚感觉退潮了,下一秒涨得潮又将她包围。
“阿语,我们一起。”
最后一次高潮的时候,尤黎吻着她说。
如果刚才是猛烈的风,那现在是狂烈的海。
尤黎在她身体里凶狠地横冲直撞,次次直捣花心,进进退退直入宫口,小穴敏感不已像触电一样的夹紧,暖流着包裹性器,尤黎的理智全无,也再不能克制了,痛快地射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