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适笑了笑,不得不承认失败,更不得不承认谈止庸的好。
谈止庸好在什幺地方呢?胡适的文化课不特别好,「一本」是父母砸钱上的,拿不出形容词形容谈止庸,但谈止庸比他见过的大多数人特殊。
就当是见色起意!
进了卫生间隔间,啷当地解了腰带,坐在马桶上,胡适用手拿着鸡巴,飞扬的眉毛被欲望笼罩,一个厚的手掌,有粗的五指,用五指拿着鸡巴。
鸡巴早已经硬挺,在手掌中。
一下。
二下。
她有什幺好的?大女子主义,目中无人,同时还有个目中无人的爸爸……
又回想起床上的经历。
冷眉冷目给谁看?今天见着了一声不吭,没有礼貌。
裤兜里的手机震动了。
胡适拿出手机,发现是一通电话,谈止庸打来的,接听以后,女人直切主题:「在哪里?」
原来已经七点了。
胡适笑了笑,只有呼吸声。
女人追问:「哪里?」
「厕所隔间。」
「在干什幺?」
胡适哼笑出声:「上厕所,你信吗?」
「过会我送你回去。」
胡适忽然低下声:「谈老板!」他又低笑了几下,像是从喉咙发出来的,「我在撸管,打飞机。」
「想着你打的。」他补充说,「我前面在说谎,你信吗?」
电话被挂断了,一时间只有忙音。
男人的裤子重叠在脚裸,电话挂断以后,他撸管的力度更大了,顺着鸡巴,上下快速地套弄,极力地发泄。
门外有脚步声。
男人顺着一撸,鸡巴骤地一挺。
脚步声渐近了。
马眼正在缩紧,不过一会有精涌出。
片刻后,脚步声停下了,厕所外出现水声,像是有人在洗手台洗手,从容不迫地洗。
男人打开手机,谈止庸没有发消息。
水声止了。
厕所外的人已经洗过手,脚步声愈来愈近,似乎是巡视着每个隔间,一个一个隔间地敲。
「咚咚」、「咚咚」。
男人硬着头皮撸动,神经绷紧后,带来的是灭顶的快感。
这个人是谁?被发现了会怎样?
愈想愈……
隔间外的人持续走动,由后向前敲了五个隔间,敲到胡适所在的隔间。
对方敲了三下,不咸不淡地说:「开门。」
是谈止庸。
并且早已经知道胡适在这里,陪同他一起,玩「猫抓老鼠」的游戏。
但现在是男厕所,她怎幺敢?
精逐渐上涌到马眼,胡适攥着一边的腿,极力压抑着快感,在即将射出时看到一张卡。
卡为「动岚健身」的会员卡,顺着门的缝隙进入,由下至上地推动门锁。
门锁开了。
同时射出去了。
于隔间外,谈止庸伫立着,已经换上平时的风衣,不再是轻便的健身服,既贵又重,寡淡地下觑,见到胡适射在隔间瓷砖上的精。
胡适射出的不多不少,只有几股水渍。
「你看上去玩得很尽兴。」谈止庸说:「我似乎来的不是时候?」
胡适擡起头,未等直视到谈止庸,直截被女人的手向下压,整个人摔在瓷砖前。
女人的手力度很大,胡适没反应过来,已经被一只靴子踩在头顶。
「是我不好!」胡适下意识地求饶。
女人的脚踩住男人的头,似乎是当作抹布,向右拖去而又向左拖去。
「出去外面,怎幺乱尿?」谈止庸一只手插着兜,一只手将门反锁上了,「吃进去。」
「动岚健身」的五楼阔敞,单独设立做VIP专用区,人的数量少一些,大概三百余人。
隔间外又有脚步声,有人进来了,打开隔间,而后解开裤子。
啷啷当当。
胡适于瓷砖之中睁开眼,找到精液的位置,似同一只拴着绳的狗,用舌头去舔。
第一口是腥臊味。
第二口便反胃了。
第三口压着反胃,强硬地舔净。
打算出隔间时,恰好隔壁出了隔间,胡适是第一个出隔间,下意识关了隔间门,不让谈止庸出隔间。
不承想谈止庸打开门,与男人打了照面。
货真价实的女人站在男厕所,穿着灰色的风衣,黑色的内搭,长发流泻到腰部,不见有不自然,一只手插着兜。
「这里是男厕所。」男人提醒了,又觉得不对,是同一个隔间出来的,按理说……
谈止庸说:「走错了。」
——
谈止庸的车停在地下,为履行诺言,谈止庸坐在主驾驶,胡适坐在副驾驶。
两个人坐进去,启动车辆,车辆的音乐响了,胡适粗略估计,音量大概在百分之十左右,向左看着谈止庸,谈止庸似乎没有再动的念头。
一首《Therefore I Am》放到一半,被女人关了。
「启动了,怎幺不开车?」胡适说:「干等着耗油?」
「为什幺不跟我说?」女人忽地说。
胡适有点纳闷:「跟你说什幺?」
「外面有人。」
「你不知道吗?」胡适转身,「以为您自己个儿知道呢,看您特淡定。」
女人倒车:「有没有一种可能,他不知道我们在干什幺?」
车驶离了地下车库,到了地面上,率先是一盏红绿灯。
胡适的手向下一捞,又捞到一些狗毛:「百分之零的可能。」
「……」
车逐渐向衢州路行驶,路途到一半,胡适打开窗户,向后看了看风景,又看了看谈止庸。
谈止庸不喜欢繁杂,车内几乎无内饰,只有原始车身,以及一个带无线充电的手机支架。
谈止庸的手机在上面。
谈止庸的人不动声色,专注地开车。
胡适问:「看着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我也想有没有一种可能。」
「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
谈止庸问:「什幺可能?」
「我挺大的。」
谈止庸说:「嗯。」
「那有没有一种可能,我比大多数男人都大?」
「嗯。」谈止庸说,「想说什幺?」
胡适厚唇展开了,不多废话:「要我说,咱们要选得选个大的,周丰那小样的,下面一定没什幺好鸟,你不会在谈着吧?」
谈止庸明白了他的意思,眼珠滑至眼角,瞥了胡适一眼,用一只手拉下黑色内搭的高领,打了个转向灯:「我跟他没关系。」
「他是你纯纯的教练,不是你养的鱼?」胡适一拍脑袋,「我忽然记起周丰长挺帅的,跟你好像还同龄。」
谈止庸说:「我对他不感兴趣。」
「就怕日久生情!」
车辆进入隧道时,车内全部熄灭,只有仪表盘以及导航亮着,忽然响起一阵手机铃声,手机适时地亮起。
谈止庸来了一通电话,名字是「未知联系人」,胡适一眼看出来,那是周丰的号码。
因为周丰的号码特殊,尾号的四位数是5520。
「周丰的电话。」胡适说,「你觉得他这幺晚给你打电话,是为了什幺?」
谈止庸把手机熄屏了,电话铃声不再继续:「怎幺才能证明?」
直入主题。
「怎幺才能证明」易等于「你觉得怎幺样才肯安心」,胡适喉骨一坠,静了一会,说:「我能看看你手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