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馋哥哥的身体了?

“唔~”

“不要……”

静谧室内传出女孩细吟声,像是又梦魇住了。

满脸红晕的少女,昏沉着脑袋躺在灰色羽毛枕上。

唐甜感觉自己仿佛睡了一万年,身体被车碾过一样软软无力,整个人像是倒立睡了一夜,腰部僵硬得不是自己的。

夏日的清晨阳光灿烂,透过半开的窗帘直直洒落在脸颊上,痒痒热热,她伸手挠了一下。

随着她的动作,“呼啦呼”一大股水液声从被子下传来。

下意识伸手去腿间,指尖摸到干爽的面料,滑滑嫩嫩包裹着她的私密处。

纤长浓密睫毛掀开,雪白的天花板映入眼帘。

她茫然掀起被子去看自己的身体,荷叶边真丝睡裙卷到小肚肚上,平坦的小腹微微鼓出来,白绵绵嫩生生,好像吃了一只白兔,一夜之间变成了它胖胖的样子。

身上睡裙质感优良,颜色寡淡,长袖款式是她从未穿过的保守。

唐甜意识恍惚迷茫,这不是她的衣服。

她为什幺穿着其他女孩的衣服?

她肚子里面是什幺东西?

热热的,她好难受,想去厕所。

撑着小手起身,小腹用力,上半身离开床面几寸,她才意识到自己臀部垫着一个软枕,擡高的小穴酸软胀感明显,含了很多很多温润的液体。

就像幼儿的嘴巴被迫含了一瓶矿泉水的水量,极限扩张,涨得穴肉发紧难耐。

“呜~”

唐甜想抽掉腰间的枕头,让自己躺得舒服一些,奈何腰麻腿软,手儿颤颤无力,动不了它半分。

“甜甜,醒了?”

“哪里难受?”

未见其人,先闻其清泉叮咚般悦耳声。

熟悉的关心。

唐甜朦胧眸子渐渐恢复神采,她睫毛轻颤,凝视突然出现的男人,心底一阵委屈,没由来想哭。

只见门外大步进来的男人并末像往常那样穿着齐整的衣服。

他容貌昳丽,肌肤冷白,耳钻在阳光下闪闪耀眼。

未打领带的玄色衬衫松垮,锁骨若隐若现,看上去颇有几分潇洒。

少见的装扮,在气质清冷的他身上极其不和谐,莫名像那些高级会所里陪富婆夜不归宿的男模。

几乎是看见男人露在外的性感锁骨和白皙的胸膛一瞬间,唐甜脑子里出现男人带着猫耳朵跳性感舞蹈的画面。

温润闲适贵公子与之形成的反差,勾人浮想联翩。

明明心里难过得要死,装满不知名液体的小穴却酸麻得厉害。

轻薄空调被下的小手儿紧抓床单,她被自己充满渴望的身体反应吓到,眼泪缩了回去,赶紧闭拢被子下无人看到的两条细腿。

唐甜白皙的脸微燥,她注视男人的眼睛,微微哽咽的嗓音,带着平日没有的纯媚。“皑哥哥你来啦?”

女孩儿婴儿肥的脸庞娇艳,穿着区别于往常俏皮清凉的丑睡衣,只露出粉嫩的耳垂和细嫩的脖颈,锁骨以下全部包裹严实,笼罩在被子里的下半身不知何故被垫高,神情恹恹像受伤了伤的小猫一样。

区别于往日的天真、纯洁、活跃,她眼里泪光粼粼,气若游丝躺在床上,乖顺柔弱得宛如脆弱易碎的琉璃娃娃。

厉之皑装出来的轻松全敛了回去,心疼得双眼发涩。

他快步上前,身体陷入弹性极好的床里,俯身,亲吻女孩额头。

“乖乖,哥哥来了。”

热热的吻落在鼻尖,唐甜身体应激似的,立马偏头躲开。

她脑袋懵懵的,转着小脑袋去看男人。

一个大活人,为何凭空出现在自己家里?

她嗓子嫩生生问道:“皑哥哥,你怎幺进来的?”

人在经历恐惧可怕的时候,大脑会修复隐藏那段记忆,甜甜她貌似短暂失忆了。

不忍勾起她回忆,厉之皑答非所问道:“甜甜。哥哥来带你回帝城。”

“哥哥把戏都推了,专心陪你好不好。”

女孩儿心思单纯,不加思索乖巧回答“好。”

气氛轻松起来,她肩膀被人搂住,男人手掌很大,掌心温热干燥,带着熟悉的力道,将裹成茧的小娇儿拥入怀里。

厉执墨胸膛很宽,恰到好处的温暖,头顶的呼吸速度规律,耳畔心脏跳得匀速。

唐甜所有的感官都被他身上铺天盖地的檀木香占据。

很好闻,很安心的同时她只觉得自己浑身发软发烫,半倚半坐,下半身还在床上,被子下的小屁股坐着柔软的枕头,因体位的变化,肚子里的那些东西开始慢慢往外滑。

洞洞很小,流的速度不快,和排尿的感觉不同,她私密处越是收紧,挤出来的液体就越多。

和排卵期流蛋清液体的感觉差不多,只是量太了很多倍。

她下面坏了?

还是她馋哥哥的身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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