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墨女巫,相传是维也纳时代一位女祭司的子嗣,在希典神庙里被抚养长大,她属于天主教分支教派,因天生左眼半瞎畏光而被视为异端,却具有灵力,能看到常人难以看到的事物,因此她能够以油墨画符咒召唤恶魔,与其做交易。
中世纪,世俗政权的统治者为一统宗教信仰发动了女巫狩猎活动,想要剔除内外新教在帝国内的影响力,教会对于那些善用巫术来抚慰人心的女巫们早已怀恨在心,他们不能容忍其他更能占据领域的力量出现,因此他们肆意杀害女巫们,想要垄断信仰与神秘学。
教会奉旨把女巫的巢穴剿了,座下的圣徒用尽各种手段凌虐她们,逼她们供出修炼巫术的方法,审了七天七夜,在未从她们口中撬出半点巫术魔咒后,一众女巫便被判了死刑,于三日后在怀特鲁教堂外处以火刑。
行刑那天,被麻绳捆得严严实实的女巫却在光天化日之下突然消失了。教堂外的草地上留下了一行用血铸成的字。
以弗尔曼为首的教会成员永世不得超生,尼德帝国也终将覆灭。
如显灵一般,没过几天,参与行刑、逼供的教会人员都离奇死亡,十年后尼德帝国也被新王朝攻占而取代。
灯光下,男子把手中的报纸放置到一旁,擡眼直视着阮芙。
“其实,后来教廷来人直接把弗尔曼等人审判、流放,然后释放了所谓的‘女巫’,猎巫的其实是新教徒。”
“所以说,那群女巫看起来真的没什幺魔力,神秘诅咒也不过是后世传得神乎其乎的罢了。”
在那个魔力凋敝的时代,那些诅咒所需要的代价太过于沉重。
与恶魔作交易,最终也可能会让自己万劫不复。
“不过,有一件事倒是真的。”
“什幺?”阮芙眨了眨眼,呆呆地问道。
“占卜。”他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镂刻银花的橱柜前,抽出一本封面印有五芒星的书,书的封面有些破旧,书页的边缘也早已泛黄。“油墨女巫或许没有魔力,但是她的占卜术极为高超,或许有你想要的东西。”
“当然,这是一笔交易,你需要付出代价。”宋铭的眼睛盯着阮芙,她突然才发现他的瞳孔居然是灰色的,一时间在她脑海中闪过某种生活在严寒之地的生物。
阮芙冷不丁地打了个喷嚏,“什幺代价?”
“你的身体。”
为了占卜牺牲自己的贞节,如果是在平日里,阮芙肯定会大呼小叫地喊这人是不是疯了,可是今天她似乎着了魔一般,慢慢走向宋铭,软润的嘴唇吐出一个字“好”。
她颤颤巍巍地走过去,双脚有些微麻,向前倒去,似乎是意料之中的行为,宋铭提前伸手,把阮芙扶住,白皙的手指抚上她娇嫩的唇瓣,在上面画圈,轻轻地抚摸,像在抚摸花朵般轻柔。
紧接着,他修长的指尖伸入阮芙微张的口中,“唔”,舌头被他的手指压住,阮芙有点难受地哼了一声。
指尖抽离时,被湿润的液体裹着,微微有一道透明的水弧划过。
他横抱起阮芙到床上,盯着她娇艳的嘴唇,喉结忍不住地动了动,蓦地低头用力亲了口。吻顺着嘴角,慢慢落至耳垂,他轻舔珍珠似的耳垂,用唇将其包裹住,温热的触感,又反复吞吐,阮芙在他身下酥麻难当,连带着身体都要被融化了。
“转过身,趴下。”他轻轻拍了拍阮芙的肩膀,在她耳畔喘息,“把屁股翘起来。”
阮芙转过去后,宋铭从背后解她的短裙,纽扣被裙带卡住了,拉了几下没拉出纽扣,他不由得有些心急。见他半天没解开,阮芙嘴里暗自哼哼了几句,擡手自己用力扯了一下,纽扣被扯掉后,在空中划出一道抛物线。
将裙子从她身上褪去,露出奶白的底裤,包裹着少女的花蕊,他伸手慢慢抚上花蕊,隔着内裤却触感微热微湿。
阮芙身子有些微热,在他冰冷的手触及穴口时,她不由激起一阵涟漪,无人接触过的私处异常敏感,尤其还是被陌生的手指入侵时。
那种感觉有点说不上来,貌似是肾上腺素上升的感觉,下体越发不受控制地扭动起来,酥痒无比,她的呼吸变得急促,心跳加快,不由自主地呻吟,“嗯啊……”。
理智与廉贞告诉她不能,但身体却不由地向那双手靠近,与之贴合。
情动之间,她的底裤也拉扯掉了,少女洁白的臀向下,是白嫩的肌肤包裹着暗粉色、内收的穴口,在手指的亵渎玩弄下,沾染上了许多透明的液体,显得更加娇嫩欲滴。
冰凉的手指猛然插入穴口时,阮芙抑制不住地喘息与尖叫,狭小的穴道从未被入侵过,哪怕是修长的手指也很难在其中前行,那种难耐的异物感一时间涌上心头,她不自在地向前靠,想要脱离手指的掌控。
“呜……不要,不要,不行!”手指往前探了几公分,阮芙扭动着身体往前倒去。
手没扶住床沿,硬生生地倒了下去。
“嘭”的一声,可见摔得不轻。
男子的动作被打断,双指上还缠绕着些许少女的体液,在灯光下晶莹剔透,但似乎他没有了继续下去的兴致。他用纸缓慢地擦拭着右手,沉声道:“不愿意就罢了,我从来不强人所难,也不喜强取豪夺。”
“交易是你自己破坏的,后果也由你承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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