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黑皮忠犬双胞胎×娇纵渣女大小姐

*体型差

*内含高浓度痴汉男主

*都写黑皮双胞胎怎幺可能没有夹心奥利奥

这个月已经是第四个了。

阿山极为凶狠地盯着站在你身边的男人,这个男人是你最近的新欢。

高瘦白净,带着书卷气,待人温和,看起来纯情干净,是大小姐最喜欢的类型啊……

他低下头瞧着自己被鼓胀胸肌撑起来的西装,自嘲地笑笑,大小姐永远都不会看上自己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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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新情人的确非常讨你喜欢,在床上也非常照顾你的感受,极其合拍,你有点想和他谈的时间长一点,毕竟这幺合你口味的也不是那幺容易遇到。

但你知道再长也长不过一个月,并不是说你那幺快就会对他失去兴趣,而是因为你身边养了两条会把爪子藏起来的狼狗。

这两条狼狗一旦看见你的某位情人在你的身边待了超过一个月就会亮出利爪,将你的情人打的遍体鳞伤。甚至每次向你解释时都能找到各种各样的怪异理由,比如“他刚刚上完厕所没有洗手”这样的借口都可以用上。

这也导致了你更加厌恶这两条虽然忠心却觊觎着主人的狼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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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能留在你的身边做你的保镖是因为他们救过你的父亲,无父无母的双胞胎从小练就了一身好功夫,在风吹日晒中成长,某天在街头乱逛时“恰好”救了被对家陷害的父亲,你的父亲极为赏识他们的身手,就将他们分配到你的身边保护你。

但你的父亲不知道的是,这一对双胞胎竟是早有预谋,只为了光明正大站在你身边。

开始时双胞胎还隐藏得很好,没有表现出任何不妥,可就在撞见你与情人在床上耳鬓厮磨时,浓烈的嫉妒与杀意涌上他们心头——他们想杀了那个男人!他们想自己占有你!卑微却又浓烈的爱意将两人折磨得快要疯掉,但他们绝不想伤害你,于是只能忍着要将自己撕裂的痛苦继续看着其他男人与你亲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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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你的新情人刚在院子分别,一进家门阿流就出现在了你的身边,拿着湿纸巾将你被其他人触碰的手仔仔细细地,从掌心到指缝擦了一遍,接着跪在地上捧住你的手将白嫩的指尖送入自己口中。

你被迫感受着男人濡湿且柔软的舌舔过手指,感觉像蠕虫爬过,你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想要抽出手却被牢牢制着,你的眉头越皱越高,再一次想要抽出手无果时总算爆发:“你恶不恶心啊!不要老是这样舔我!我很讨厌你这样!”

阿流恰好舔完最后一根手指,制在你手腕上的那只褐色手掌终于微微松开,他最后用舌头轻轻勾了勾你的掌心,擡起头望向你,“大小姐,外面男人脏,我只是想为你清洁……”

不得不说双胞胎长了极其具有迷惑性的脸,古铜色的肌肤,深邃的眉眼,高挺的鼻和稍薄的唇,再搭上一身鼓鼓囊囊的肌肉和极为高大的身材……但你恰好不吃这一挂!你就喜欢清秀美少年那一挂!

阿流眼中的痴迷犹如凝成了实质向你袭来,你莫名有些害怕,可你一向娇纵惯了,听他说了这话之后火气反而更大:“他们哪里脏?我觉得你才脏死了!你们俩以后都不要跟着我!”总算是能抽出手,你立马跑进了自己的房间落了锁,将双胞胎隔绝在外。

阿山沉默地走到阿流身边,看着弟弟兴奋地嗅闻着触碰过大小姐的右手,一脚踹了上去,但被阿流极快地拦了下来,他嗤笑一声,“怎幺?嫉妒?你是不是想舔想疯了都舔不到?”阿山和弟弟对视,在他眼中看见了肌肉紧绷到有些颤抖的自己,“……阿流,我同意你的提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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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被舔醒的。

细长的锁链从床头延伸到你的手腕,就算有轻柔的细绒铺在扣住你的手铐上你还是感到不适,你使劲挣脱却没有撼动半分,只能被迫感受喷洒在你的身上的两股灼热气息。

你可以感觉得到花穴被包在高热的口腔里,粗糙的舌尖一下又一下顶入湿润的小口往深处探去,贝肉不受你控制地裹缠住入侵的舌,在其退出时又会极快恢复成像是没有被打开过的样子,一张一合的穴口却不住地吐着丝丝透明水液,立马又会被男人吃得干干净净。

除了穴儿之外,你的小脚也被人含在嘴里,你睁眼就能看见双胞胎之一满脸痴迷地伸出猩红的舌舔舐着比他手掌还要小的足。常年不见光的小脚在古铜色的衬托下更加白皙,从足背到足心都占满了来自男人的水渍,淫靡得不可思议。

“你们两条狗在干什幺!?快放开我!”

他们似乎达成了共识,并不回应你的话语。你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想要让身体脱离他们的掌控,但两条好不容易将珍宝捧到自己怀中的恶犬又怎会让珍宝逃脱?

你胡乱的扭动与咒骂换来的是双胞胎更加大力的舔舐,你甚至发觉最为脆弱的花珠被男人用牙齿轻轻叼住、用舌尖碾磨,过荷的快意让你忍不住微微擡起腰,恰好将自己送进恶犬口中,带来了更剧烈的快感。

阿山看见你似乎被阿流的口活俘获,眸中沉沉,他阖眼从嫩足继续往上含咬,嘬弄出极大的声响,仿佛要将你的血肉都一寸一寸吃进肚子里,和自己融为一体。沉默寡言的男人在你小腿肚上带了些力道地咬了一口,你被这突如其来的一丝疼痛激得清醒了一点。

“让,让你们……啊……放开我听不见吗……呀……”恶狠狠的话语被情欲搅得稀巴烂,非但没有半点威慑作用,反倒让男人们的肉柱硬得更加厉害,将西装裤绷得极紧。

他们无视身下的欲望,继续专心致志用舌头为你服侍,直到你身上每一寸都沾染上狼狗们的气息,才将将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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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胞胎跪在两侧凝视着你因为承受了过于激烈的快感而泛着红晕的脸庞,“大小姐……求您分一点爱给我们……求求您了……”

阿山鲜少说话,声音倒是有几分勾人的味道,低沉中带着一丝暗哑。你耳朵麻了一下,不过你很快就忽视了这一丝麻意,极为漂亮的小脸上充斥着怒意,圆圆的眼睛瞪着阿山,晃了晃锁着你的银链,舔了舔小虎牙,“这是你们求人的态度?我说了不要舔我了!你们还把我绑起来舔!?”

你的声线还混杂着未消退干净的欲意,落在两个男人的耳中就像轻飘飘的羽毛在心尖扫了又扫,又麻又痒。

阿流起身挡住你瞪着阿山的视线,你的注意被迫转移到他身上,看他在你面前将西装脱下,露出古铜色的上身,硕大的胸肌上坠着两颗蓝莓,一道又一道疤痕从胸口蔓延到八块壁垒分明的腹肌上,透着不羁的野性。

他感受到你的视线从他赤裸的身体逡巡而过,深色的脸上泛起不正常的红晕,一想到你全部心神放在了自己身上,他兴奋到下身控制不住地冒出了几滴前精,喉咙干渴到仿佛被人紧紧攥住,只有和你完全相融才能稍稍缓解。

阿流一把将你抱进怀里,你实在是太娇小了——他们轻轻松松就能够完全把你揽在怀中,一丝一毫的肌肤都不会露出来。

你不喜欢这种体型上的压迫感,他们的举动把你吓得不轻,你本就不曾断过情人,但从未找过这般的体魄的男人,你知道你的小身板吃不消这种,而且你喜欢的不是这种类型。

你的头被强制地按压进硕大的胸肌里,完全挣脱不开,“喂……”你勉强吐出一个字眼,喷洒出来的热气洒在阿流的胸上,他闷哼了一声把你抱的更紧,你快要喘不过气了……男人怎幺会有这幺大的胸……

充满弹性却又带着硬度的肌肉贴着你的脸颊,听到他闷闷的声音从上方传来:“因为只有这样,您才会愿意看我们一眼啊……”

被迫埋胸的你无法回话,你想骂他们是不知廉耻的野兽,质问他们你凭什幺要看他们,还想让他们赶紧放了你,向来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你何时这幺憋屈过!

你磨了磨牙,一口咬上壮实的肉体,想要咬疼阿流让他放开你,然而你没想到他不仅没有放开你,反而发出了带着情色的呻吟。

他怎幺、怎幺这幺不要脸!!!

你震惊于他的下限,连忙松开口,又听见男人带着欲气的开口:“大小姐喜欢的话可以再咬重一点的,我是您的,你想怎幺咬都可以,我好高兴啊……大小姐想在阿流身上咬多少口都没问题,我会把您给我打的标记好好留下来的!”

都是大小姐的味道,好喜欢,好喜欢呀,浓浓的扭曲爱意溢出来充斥在身体的每一滴血液里又汇集到心脏,阿流真的好爱您啊……

你的后背也贴上了一副灼热的躯体,男人牵引着你的手从胸膛往下缓缓摸去,阿山俯下身凑到你耳边轻说:“您喜欢的话就摸我的吧,我的没有那些丑陋的疤痕,应该更合您的心意。”

你看不见他眼里强烈的妒意和对你深沉的爱恋纠缠在一起,沉积成对你偏执至极的爱欲与占有。

他牵引着你的手放在自己勃起已久的肉刃上,温度高到隔着薄薄的西装裤都像是能烫破你的手心,“我经常看见您被带回来的男人压在身下,他们用这个插入您的身体,您就会发出好听的叫声,所以您应该很喜欢这个吧?”

你被磨得没了脾气,甚至都懒得继续挣扎,你怀疑长时间埋在男人大胸里导致自己有些缺氧,已经不太能正常思考了,只剩下深深的无力感,这两条狗脑袋是不是坏掉了……

你仔细体会了一下手下物事的大小,已经懒得吐槽了,这种明显不是正常人尺寸的东西怎幺可能插进你的身体里,他们在做什幺春秋大梦啊?

阿流眼带鄙夷地瞥了一眼和自己争宠的哥哥,微微松开了你,你连忙趁着多出来的“放风”时间顺畅的呼吸了一会儿,下一秒就被阿流捧着脸与他额贴额,眼对眼,“大小姐,别嫌弃我身上的疤……这都是因为太想念您了……想您想到受不了的时候我就会在身上划一刀,希望流出来一部分血能带走一些我对您的渴望,但是我发现无论多少刀都只能让我清晰的认知到我到底有多渴望您的垂青。”

“所以……大小姐……也请宠幸宠幸我们吧……”

*作者的话:现在回过头看,刚开始的几篇写得好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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