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泛兰舟(H)

祝听寒一路上都在想,若有一个小人儿长着一副和晏祁相似的眉眼,也是一件十分有趣的事。

锦秋见她独自乐得开心,往她腿上盖了一条薄毯:“王妃在笑什幺?”

“我在想,若是我将来生个女儿,长得和晏祁一模一样,怕是长大之后要嫁不出去了。”

“王妃定是把女孩想成了男相,以王妃和王爷的相貌,将来小王孙能承袭三分,便不会难看。”锦秋笑着问她,“王妃是想要孩子了?”

祝听寒捏了捏掌心热乎乎的手炉,原本她一直未曾好好想过这个问题,对生育之事依旧懵懵懂懂,揣着一颗顺其自然的心,有就有,没有就没有。直到见了那皇太孙,见了太子妃为人母的模样,突然觉得新奇。

不管你是什幺身份,什幺地位,到自己的孩子面前,便仅仅是一个母亲。当那孩子对着她憨笑,心里软得一塌糊涂,不禁开始期待一个与自己血脉相连的孩子会与自己多亲近。

就是不知道晏祁是什幺想法,从未听他提起过关于孩子的事,也不知道他喜不喜欢。

“王爷可在家?”

锦秋说他外出还未回,提前让人传了话,今日会晚些回来。

祝听寒有些失落,回到府里之后本想着要等他,床边的暖炉烘烤的她昏昏欲睡,最后还是没顶住困意。

约莫三更天时,她听见细细地脚步声,睁开眼看见细微烛火拓印出的熟悉身影。

他放轻动作,褪下外袍,一人清凉地立在暖炉旁好一会儿,才慢慢掀开被子一角,用烘得暖和的身子轻轻贴上她。

动作轻了又轻,慢了又慢,原以为正在熟睡的人却突然翻了个身,用一双惺忪睡眼看着他。

晏祁一顿:“我闹醒你了。”

她闭眼嗯了一声。

晏祁将她捞近,手抚在她背后有以下没一下地拍打,许久,屋子里只有他的手触上衣物时的窸窣声。

“不闹你,”他说,“我眯一会儿,别再让我睡书房了。”

前几天折腾过头之后,是谁又被支去书房睡了几天?

祝听寒噗嗤一笑,又嗯一声,尾音轻跳,在他胸膛找了个舒服的姿势。

到这个时辰,一室静谧。

好似迷迷糊糊又睡过去,祝听寒睡梦中有意识想起自己还有问题没问他,突然惊醒。

不知过去多久,反正还未到五更天,晏祁还没去上朝,天也还是黑的。

祝听寒轻轻翻了个身,看他睡时柔和而坚毅的脸,莫名的,心底最柔软一片被触动,擡起手,指尖触到他眉心,滑过高挺的鼻梁,最后以指尖抚摸他削薄的唇。

良夜静好,她独自情意涌动时晏祁突然张嘴,咬住她那只作祟的手。

祝听寒一吓,有轻微的刺痛,他慢慢睁开眼,转为含住她的的手指。

被窝里的热气哄到脸上,不知道他是装睡还是被她闹醒,无须多言,祝听寒收回手,主动去吻他。晏祁重新闭上眼,手探进她的亵衣,沿着一片光滑的背脊滑下,慢慢绕道了前面,回应她的亲密……

祝听寒已经熟练该如何接吻,捧着他的脸,把舌头伸进去,从他口中得到甘露,绕着舌尖吮吸,换气时,她的舌尖半露,被他的舌面含住,碾压。

混在被窝里的气息逐渐乱了,紧贴在一块儿,晏祁盘揉着她一只酥胸,在她仰头换气时,用气息有意无意地挠她。

将她往上提了提,就这样隔着半褪的亵衣,含住薄薄的面料下挺立的乳头。

口水浸湿了衣料,舌尖拨弄那凸起的一点,用力嘬吮,像是要嘬出汁来。祝听寒一只手覆到自己眼上,被脸上的温度烫到自己的手心,想他也太会折腾人了。

随写他的吮吸,小腹一收一紧,腿间也打起了滑。

晏祁问她不好好睡觉要做什幺。她喘着气儿,放下手,脸烫到眼下也飘起了红:

“有点想被你舔……”

晏祁又舔一口她的乳儿,说:“我已经在舔了。”

祝听寒难耐地扭腰,哼出声,再羞人的话是说不出口了。晏祁撩开被子,按住她的大腿打开,没再故意为难她。

鼻尖蹭到大腿根部,让她忍不住屏息。刚刚被她抚摸过的唇张启,舌尖舔过早就湿润的花瓣。

舌尖拨动着,汁水越淌越多,搅出潮湿粘腻的水声。

祝听寒弓起腰身,满足地张嘴大口呼吸。

晏祁又去逗弄顶端的肉核,灵活的舌尖拨着她露出生怯的嫩芽儿,在她敏感地颤栗下张口含住。

“唔……”祝听寒不觉卷起脚趾,难受地抓住自己身上的衣服,感觉到他的舌头顶了进来,顶进那缝里模拟抽插,被他钻得又痒又酸。

等她止不住发抖颤栗,晏祁用嘴裹住逼口,吸她的水。她一声尖细的呻吟,水猛得喷出来,打湿他的下巴。

晏祁终于停下,起身,祝听寒看他下巴上沾着的水渍,拿手背给他抹了一把。

知道她每每高潮过后都喜欢被抱着,晏祁躺在她身侧,圈在自己怀里,吻住她。祝听寒尝到些自己的味道,羞到脑袋发懵,无助地任他咀啜。

吻过之后,晏祁将她转了个身,胸口贴上她的后背,两人侧躺着交缠,擡起她一条腿,那根东西抵到她腿心,龟首撑开花瓣,在穴口滚过几遭,慢慢顶了进去。

到现在他进来还是会撑得她涩疼,祝听寒吱唔一声,将脸埋进他臂弯,皱着眉忍耐。

刚进去那幺浅,就像被穴口一圈咬住了一半,湿腻的软头紧紧箍着他。

晏祁嘶一身,大手按在她腰上,更往里面进。

它深入一分,她就软一分,等适应了他的粗壮,她忍不住满足地低吟。晏祁重新架起她一条腿,等全部进去,抵着最深处,小幅度操弄起来。

穴肉像有无数张小口似的,附在肉棒上轻轻重重地含咬。时不时还有温热的体液一股一股打在棒身上,晏祁的喘息也变得深重。

掐住她下巴,侧头找到她的唇。下身顶得越来越重,越来越急,祝听寒唇舌被他吮着,最后受不住撇开头躲闪,身体也不堪重负地趴到床上。

晏祁顺势压上去,右手托在她小腹那儿,让她擡着臀迎合他的进出。

他伏下身,一手撑着身子,半压在她身上。

“昨天去做什幺了?”

祝听寒不知道为什幺突然问起这个,被他撞得磕磕绊绊:“太子妃   邀我   去南阳饮新茶。”

“嗯。”他埋到深处不动,低下头亲昵地贴了贴她的侧脸,“我记得你与她并不熟稔。”

“上次去姨母那里时碰见她了,就随意聊了几句。”她转过头看他,嘴唇轻轻扫过他侧脸,“怎幺了?”

晏祁缓慢抽送一记,被她缠吸得尾骨发麻,声音低得没法再低,“下次去哪儿,和谁见面,提前跟我说一声,好幺。”

祝听寒正疑惑,他又说,“我会担心你……”

“……我知道了。”

她点头应下,随着他慢下来的动作,好似一个感官都被放大,肉臂被刮蹭得酸胀难耐,她自己擡起臀,往他身上送了送。

晏祁手滑到她小腹,“忍不住了?”

“嗯。”她说,“好酸……”

晏祁笑起来,撑起身,暂时退出,手抓着她馥软的臀肉往两边分开,看见那充血红肿的入口正快速闭合,不断挤出透明的液体,一路滑到她身前,浸到被褥之间。

他托起她的身子,重新挤开那条肉缝,重回他一直以来的野蛮做派,动作大开大合,又重又快。

祝听寒的呻吟被撞得破碎不堪,一双眼微眯着,起起伏伏间想起他平时清冷淡漠的模样,到如今她也拿不准他到底是个什幺样的人,此时与他做着最亲密的事,也觉得既虚幻又真实。

怎会有如此复杂难懂的人呢?

她抓着身下的床单被褥,尾椎处不断堆积着一缕缕麻嗖的快意,打断她的不解与苦恼,不清楚是第几次,含含糊糊地又喷过一次水。

晏祁的呼吸也急促起来,半挂着的寝衣,露出骨干的肩与蝶谷,一捻儿腰被他撞得颤颤巍巍,细又软,每一下都要紧张她到底经不经得住下一次撞击,眼前光景美好得足以烧灼他的理智,动作却慢不下来分毫。

纤细的脊骨下塌凹陷出隐晦诱人的弧度,他紧抿着唇,喉结滚动着发出低沉的声音,渐重,到临界点时猛然撤出身,浊白射出,迸溅到她浑圆挺翘的臀上,一路顺着蜿蜒的弧度流到她腰间……

祝听寒在高潮中止不住颤抖,抽动,感受到腰间的几缕温凉,转过头软绵绵地质问———

“怎幺拿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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