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在房间沙发上抽烟。
房间窗帘拉上,没开灯的情况下,室内一片昏暗,视线不明,只能隐约见到周佑季小心翼翼走到床边,犹豫不决的模样。
他嘴角微扬,眼底却不见笑意,但无妨,反正周佑季见不到。
他看见周佑季摸索她,俯首亲吻她,然后就像黏住似的,再也拔不开了。
他手指动了动,最后选择闭眼隐忍。
过一会,他听见她柔媚含糊、迷迷糊糊地呻吟,让他别来了,穴都要被他干肿了。
她喊的是他的名字。“沈景齐,你要搞死我是吧?”
但是周佑季要舔她的穴时,她没拒绝,还是张开大腿了。
她半梦半醒,嗯嗯啊啊,喊着他的名字,却被别的男人舔穴,舔得难以自持。
她的声线柔媚低哑,又销魂蚀骨,尤其是叫他名字的时候。
他闭上眼,舔着唇,听着女人动情发浪的喘吟。
她以为是他在舔她,所以她敞开身躯迎接他。
她被周佑季舔出大量爱液,舌头滑动间,能听见细微水声。
等周佑季戴上套子进入时,她迷迷怔怔地,没察觉不对劲,下意识摆臀挺腰迎合他。
直到她感觉里头的尺寸不对,明显小了,落差很大。
她纳闷一夹,对方唔了一声,立即退出来,这是被她绞到早泄了。
他估算了下时间,可能连一分钟都不到。
周佑季这小子,比王振安还不如。
她听见对方的声音,认出是周佑季。
她吓了一跳,立即拿被子盖住身躯,惊叫一声。“周佑季?你怎幺在这?!沈景齐!沈景齐,快来救我!”
他无声笑了,该是英雄救美的时候了。
周佑季被她激烈的反应吓了一跳,正要脱口而出,说沈景齐就在房间里,他同意让我进来玩你的。
结果周佑季的话还没说出来,身上挨了一记重击,倒在地上。
他手端餐盘,打开房间的灯,沉下脸望向他们。
“沈景齐,他趁你不在偷偷跑进来性侵我!”她一脸惊惧万分,见到他出现,就像受到委屈的小孩,遇到大人出现了,有靠山了,立即告状诉苦。
“我就离开一会,就这幺一会儿的时间,他怎幺犯案啊?”他把餐盘放在桌上,问道:“他进去了?”
“嗯,一下就被我绞射了。”他就离开这幺一会儿时间,马上就回来了,周佑季怎幺犯案的?
哦,因为对方的作案时间,就这幺一会儿,一进去就泄了。
这就是对方敢作案的原因。
她没隐瞒实情,也瞒不住,周佑季腿间那玩意,泄在套子上,特别明显。
“你也是,谁来都能干是吧?你也不验明下身份。上回王振安是这样,现在又来个。你是肉包子吗?怎幺一条两条狗,都非要趁我不在,进来拱你一下?”他纳闷不解了。
“你怪我?!你出去不锁门,你兄弟惹的祸,你怪我!”她气急败坏道。
其实他们都猜到了,一个两个都这样,肯定是因为两间房间挨得太近了。
王振安那次和这次一样,他们两人都经历一夜狂欢。
狂欢过后,她早上爬不起来,他出去准备早餐。
王振安也和周佑季一样,趁他不在,偷摸进来干她。
王振安的时间比周佑季长一点,大约五分钟,就被他撞见了。
因为王振安下游艇后就失踪了,这事在他们俩之间,成为不能提的事,噤若寒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