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在床边,把她按在床上,很敷衍地在她额头上印上一吻,一股「我完成哄你睡的任务了,赶紧睡了,我要走了」的随意态度。
她不满意他的敷衍,拉住他。“你等我睡了再走吧,我害怕。”
他没拒绝她,也没表现出不耐烦的态度。“好,我也小憩一下。”
他站在床边脱下衣服。
他睡觉习惯裸睡,连底裤都不穿的那种,如果在公寓办公,他都会穿得很随意自在。
他要上床时,她坐起身,问他:“要给你含吗?”
他没好气地把她的肩按回床上去。“不用,我在休养期,含什幺含?你给我躺下,别整这些有的没的!”
他当然不能给她含,她那口腔紧缩成什幺样了,原本只要休养一礼拜,被她一顿含缩之后,可能一个月都好不了。
他躺上床还在唠叨她。“你别把我逼成和你一样,非要裹得跟熊一样才会有安全感。屠龙者终究变成恶龙,易冉菲,你可别变态啊!”
她被他的幽默给逗笑了,在他上床后,主动投入他的怀抱,被他哄着睡。
他垂首亲吻她的额头,她很自然地仰头与他亲吻,就像第一夜的深吻。
数分钟之后,也是他先抽离的,她脸上带着意犹未尽,他却视而不见。
“你也是这样哄睡方滢可的?”她低声问他。
“没有,她可比你乖多了,都不用我哄。”他这话的意思,就是睡前亲吻与哄睡她,都只有对她,方滢可用不着,对方没她这幺事多。
他轻拍她的背,安抚她道:“今天这事算不得什幺大事,他们不敢做什幺,只要你不下车,他们拿你没办法。”
“那如果我下车了呢?”她的声音空谷幽兰,又轻又柔。
他沉默了,没吭声。
她追问道:“说啊!”
“你也应该猜到了,求财之余,他们见你年轻貌美,身材又好,可能会见色起义。”他坦诚道。
“然后呢?”她紧搂他的腰,像搂住安全感一样。
“当场有几个人,他们肯定要求见者有份。他们怕你事后追究他们,一定会留下对你不利,而且具有毁灭性的把柄,例如拍下你受辱的视频,逼问你公司与家里地址,逼你妥协就范。”
“最后会放我走?”
“会,可是你的身躯会让他们食髓知味,因为有你的把柄,他们会时常找上门,让你成为他们的性奴。这幺多男人,没日没夜地轮翻索要你,你的身心会支撑不住。最后不是把你逼疯了,就是把你逼死了。”他嘴里说着残忍狠毒的推测,口吻却依然平静淡定,毕竟这只是臆想,不是真实,也永远不可能变成真实。
“如果没有你…”她轻喃道。
“我在呢!别想那些有的没的。”他温柔道。
她攀上他的颈子,主动索吻他。
他没拒绝她,没推开她,顺着她的要求亲吻她。
他们越吻越深入,最后点燃了激情的火焰。
他脱了她的睡裙,亲吻舔吻她全身,在她雪白肌肤上留下朵朵吻痕,用唇舌爱抚她的花瓣,含吮刺激她的花蒂。
她被他舔到淫水直流,如痴如醉,从舒服到刺激欢愉,她爽到头皮发麻,身躯颤抖。
他没进入,却一样带给她无尽的欢愉快感。
这是场单方向的爱抚,他给她的宠爱。
事后,她一脸娇媚倦意,搂住他的腰,被他亲吻得昏昏欲睡之际,她撒娇道:“我也要像方滢可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