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内昏暗,甜腻的熏香顺着香炉一缕一缕地逸散开来。格外华丽的卧室之内,低低垂着红绸,在点点灯光下流光溢彩,温雅奢靡。
洛华池支着头,打量着自己的身体。苍白的皮肤细腻光滑,景可前世留下的伤痕,全部都不复存在。他怔怔抚上自己的右胸口,那里曾被她一剑捅穿,重创他心脉。
如今那处却完好无损。
他冷笑一声,终于擡眼。景可正在床边跪着,头发如瀑布般倾泻,遮住她的脸。
没有他的允许,她不敢擡头。
“过来。”洛华池轻声道。
景可低着头,走到床边。
“擡头。”
景可缓缓擡头,先入眼的是铺散在床上的深红大氅,上面暗色银纹不时闪烁。接着便是那救了她性命的绝色美人,他斜斜靠在床头,笑意诱惑,轻轻拍了拍自己身边:“坐。”
景可一怔,绷紧了身体,慢慢爬上床。
这床比她想象得更为香软,她刚坐上去,身体便陷下去不少,难以撑起身子。
而且最要命的是,不知道为什幺,她总有种奇怪的感觉,提不起劲,浑身发热……
洛华池看她无缘无故红了脸,便知道是先前吃下去的药起作用了。景可确实傻,他说什幺她便信什幺,下次要是他骗她说自己是慕容叙,不知道她会不会也对自己情根深种?
他复上去,把她圈在自己怀中。
景可最开始抗拒地躲了一下,随后便不动了,试探道:“……洛大人?”
洛华池垂眸盯着她。
景可保守,就算是前世她那般为慕容叙付出,到头来也因为二人之间没有成婚,而不愿越雷池一步。每次想到这件事,洛华池都觉得好笑,慕容叙设套害他时那般心机深沉,怎幺到了景可身上,连半点手段都不舍得用?
洛华池吻了吻怀中人的头顶,感觉到她的身体一阵僵硬,却没有过多反抗。
说起来,景可未经人事,大概以为男女之间,最亲密之事也不过接吻。
他垂下头,捏起她的下巴,吻住那发抖的唇瓣。他辗转深入,景可很快就开始挣扎,却毫无作用。她脖颈被他扣住,呼吸不畅,差点窒息之时,洛华池才松开她。
他定定看着自己身下神智不清、满面潮红的人,手指轻按在她发肿的唇上,一路下滑,层层叠叠的衣物随之散开,一派淫靡景象。
他的仇人,他想要收服的人,此刻就在他身下。
折辱她,她此后就算再去投奔慕容叙,两人之间也必定会有芥蒂。
洛华池牵起她的左手,按在自己右胸,笑意微冷。
你当年那一剑,如今是时候该我报回来了。
景可因为那药,早就没有了意识,只是因为他的亲密举动而急促地喘息着。
他手指抚上她微微隆起的胸脯,指尖刮过挺立的乳头,又打着圈在乳晕旁边揉按,直到身下人不安分地扭动着身子。
洛华池一顿,往下摸到了那个已经濡湿的肉缝。他拨开外阴唇,里面的肉蒂已经立了起来。他心下猜自己给她喂的药可能过量了,毕竟他还是第一次用这药。
不过这无妨,他漫不经心地用指甲掐着她的阴蒂,观察着她的反应。
“呃……啊……洛大人……”景可尚且残留着一丝理智,喃喃道,“好奇怪……”
洛华池凑过去:“哪里奇怪?”
那种甜腻的香气再次扑面而来,景可呆呆地盯着面前人的唇一张一合,脑中愈发混沌。
她要说什幺?
洛华池看她痴痴的样子,笑了笑,手指拨开湿淋淋的穴口,探进甬道中。里面温软的穴肉紧紧地缠住他的手指,几乎前进不得,他不耐地加重了掐揉外面阴蒂的力度,想着让她先去一次就好了吧?
“我……我要说……呀啊啊啊啊啊啊!”
景可未说出口的话被呻吟吞没,她被药倒的脑子还是分不清发生了什幺,愣怔地看着面前的美人从自己身体里抽出湿漉漉的手指,在她面前晃了晃。
“去的真快。”洛华池把已经充血的阴茎抵在不断蠕动的穴口,他会勃起大概是因为房间内熏香附带的催情作用,否则他无论如何都不会对一个上辈子试图杀了自己的女人动情,“你比我想象的更淫乱。……该不会上辈子经常想着慕容叙自慰吧?”
景可根本没听到他的话,她沉浸在被药物加强过的高潮余韵里,不停地呜咽着。
没得到否定的回应,多少让洛华池的脸冷了冷。他也无暇再怜香惜玉,一寸一寸将自己的阳物塞了进去。
他的阳物和漂亮的外表极为不符,狰狞可怖,紫红的肉柱撑开了湿软的穴肉,两片小阴唇可怜巴巴地裹着柱身,任凭它进得更深。
“……啊啊……”被紧紧包裹住的感觉异常舒服,洛华池仰起头满足地喟叹了一声,抓着她的胯就将自己的阴茎埋进最深处。
上一世,他也立过王妃,但不过是夺权之计。每天生活在景可和慕容叙的追杀和计谋之中,他连自己枕边的人都不能信任,做爱更不可能。
若不是重生,他绝对不会相信,自己的第一个女人居然是景可。
手臂忽然传来一阵微痛,他垂头,景可好像是有些承受不住,面露痛色,手指胡乱抓挠着他的小臂。那力度不重,洛华池却无端烦乱起来,扯过染了催情香的衣物扔到她脸上,多少盖住那张让他心烦意乱的脸。
景可挣扎的动作很快弱下去,取而代之的是催促一般不停绞着他性器的穴肉和浸满两人交合处的淫水。
看来药和香同时作用的效果还不错。
洛华池心下微动,把她翻过来,让她的头埋在那满是熏香的衣物内,就着后入的姿势,往外抽出一截阴茎,又死死顶进最深处。
“呀啊啊啊……”身下人发出一声不知是痛苦还是愉悦的呜咽。
初次开荤自然停不下来,他不自觉就用了点狠劲,每一次抽插都扯出点紧紧裹着他肉柱的穴肉,又重重捅回去,惹得景可不停尖叫。
她大概是完全没了理智,口中的声音一点都没有压着。
“……呜呜……啊啊啊啊啊!好酸……慢点……”
“……不行,又要去了……唔嗯嗯嗯!…………好舒服……”
洛华池倒不觉得烦,只觉得欲望更盛。他没料到,上辈子怎幺药都不肯喊疼的景可,一颗媚药和几根催情香就撬开了嘴,伏在他身下浪叫连连。
“嗯嗯……好好听……”洛华池俯身,把阴茎抽出了些,轻轻咬她的耳垂,“……再多叫几声……”
他也不压着自己的喘息,在她耳边吹气,直到感觉那缠着自己的穴肉再度痉挛起来。
洛华池自然不会让她欲求不满,掐着她的胯就重重顶了回去,抵着最深处那点不断碾磨。他觉得她反应有意思,侮辱性地拍了一下眼前晃动的臀肉。
“哈啊、嗯啊啊啊啊啊啊——!”
景可忽然绷紧了身体,缠着他肉柱的媚肉也死死咬着。不过几秒的高潮过去,她就浑身瘫软,趴在床上喘息。
洛华池受不住这样的刺激,在她体内缴械,微凉的精液混着淫水从抽搐的穴口一波一波的涌出来。
他把她的脸从满是催情香的衣物中扒拉出来,本想欣赏顺便嘲讽一下她高潮的丑态,看见她潮红的面颊、张开的唇瓣和没聚焦的眼睛时,却无论如何都开不了口。
感受到身下那根阳物的变化,景可无意识道:“不行……不要了……”
洛华池堵住她的嘴,肉棒将她穴口流出的精液和淫水又堵了回去。
才高潮过的阴道还在痉挛,他就又肏干起来。被反复蹂躏过的穴如烂泥一般湿热温软,洛华池揉弄着她穴口,又埋进最深处。
“……不行!真的不行了!……啊啊……”景可似乎是恢复了些意识,哀叫不已。
“……一点高潮都忍不了。”洛华池轻声抱怨,动作却丝毫不停,甚至愈发大力地抓着她臀肉在阴道内抽插着。
“停下来!……呜呜,我……啊啊……这样下去……又要……”
“……哈啊……又要高潮了是吗?”洛华池只觉得兴奋,顶住深处某个小凸起不断磨蹭,又去逗弄她的阴蒂。
他按着那肿大的肉蒂,模仿着性交的速度画着圈揉弄,不时扯出来夹住,一点一点碾过去。
景可夹紧了腿,几乎是在惨叫:“不行!嗯唔……哈啊……求你了,洛大人…………啊啊,慢一点…………”
“……真该让慕容叙看看你这副样子。”洛华池好心情地调笑道。
“洛华池!”
景可的声音,和她当年拿着剑向自己捅来时的怒声重合在一起。
洛华池浑身如过电般震颤,下意识地收紧手指,那可怜的阴蒂被他掐得几乎变形。景可尖叫一声,穴肉忽然死死绞住他肉棒。
他恍惚地看着她被情欲填满的脸,视线慢慢下移,景可被他又干到了高潮,穴口已经咬不住阴茎,吹出一滩淫水。
他的脸慢慢阴沉下去:“……你敢叫我全名?”
景可听不见他说话,她瘫在床上,胸口起伏不定,还沉浸在方才可怕的连续高潮中。
洛华池静静地等她眼神变得清明,才再次开口:“你叫我洛华池?”
几次高潮过去,药效消退,景可已经清醒了许多。她惶恐地捂住嘴:“奴婢一时失言……”
她想起身赔罪,撑起身才发现自己身下的穴还吃着他的阴茎。
她终于想起了发生的全部事情,脸色煞白,浑身颤抖。
洛华池倒无意真和她计较这些,只是她喊他全名的时机不对。此刻她的穴口又开始轻轻痉挛,多少让他有些心猿意马:“明日再罚你。”
“谢谢洛大人……”
“我问你,你认识慕容叙幺?”洛华池紧紧盯着她的脸,想要从中找到一丝破绽。
景可却是完全的不解:“我当然知道他的名字。是我们燕南的权贵吧?方才,……的时候,好像也隐隐听到洛大人您提起……”
很正常的反应。
洛华池稍微打消了疑虑,趁着景可翻身准备下床的时机,再度把她捞回来。
景可抗拒,却无法逃开。那香很快又起了作用,她逐渐再次沉溺于情欲之中。
洛华池看着她的反应,又安心了一些。
如果她真的也是重生之人,怎幺可能愿意屈居自己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