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白

严是虔其实自己也算有点懵了。

他并不认为自己想要打她,而这个时候,也不应该做出这样的反应。

但身体就擅自动了。就像见到敌人,心还未动,刀先动了。

但出鞘的刀,是收不回去的。

打都打上了,屄水都扇出来了,还能收回去吗。

就像最初他的念头,说白了,这些,从头到尾,干他严是虔屌事儿?

腿上趴着的不是他的内眷,操一次拉逼倒。

“对,我承认,我他妈就是馋你这口骚劲,就他妈的想肏你。那些屌鸡巴人类呢?他们可不只是他妈的只认你的屄。他们是要扒开你的骚逼,恨不得把你的皮肉一块撕开,把你骨头都拆开成块,一块块吞到肚子里榨出来点油水。”

她被打懵了,趴在他腿上也记不得哭了,第一反应是想挣扎起身。但是起不来不说,只把屁股翘地更高。

——啪!

于是可想而知地又是一记。

屄水从他的指缝中被甩出来,甚至溅到他自己的脸上。

那淋漓的、带着信息素味道的骚水,把他的声音浸地嘶哑。

“你放我……下来……”她似乎还是倔着在命令他。

和上次扇她屄并不相同,比上次的惩罚性质更纯粹,而且这个姿势太过屈辱,一般来说只会让人联想到幼年时被长辈按在膝上打屁股的惩罚。但此时设身处地,和悠倒完全没有联想到儿时被爹爹打屁股的经历,但却体验到了小时候被父母揍时切实的疼痛,而羞耻感也在这种疼痛之上,成倍的叠加。

“和悠,你他妈知道不知道你自己和现在这样没任何屌逼区别啊?你天天就像露着屄流着水满大街走,全世界的人都在盯着你啊,操!”

他骂着,心里另外一个比自己沾染了情欲更加冷静的声音仍然在喋喋:和悠也不是他的任务,要不是常统侍额外交代了他几句,他压根就不用分神在她身上。

肉臀被打的乱蹦,两瓣白嫩的肉唇也在黑色的手套下面飞弹,很快就淤积了红。凌乱的掌印在肥嫩的臀肉上像某种色情的标记,和着穴里溅喷出来的淫水,一团乱遭。

她还是打软了。

“不要……不要打了……疼……疼……”

“这会知道疼了?啊?你知道要是真鸡巴打胎的话会有多疼吗?!”严是虔继续追问她,心里那个声音仍然也在追问他:这和他有鸡毛关系?

——你们又是什幺关系呢?

她明面上是他好兄弟的内眷,虽然大家都知道是假的,但就算是假的,直白来说,也是肏了几次屄的通奸关系。

“我……我不知道……呜啊……!”她叫声已经开始发浪了,显然是被信息素也催到发情了。

严是虔也懒得管,他这会甚至连自己发情没发情都懒得管。“行,你不知道,对,你和悠多勇敢啊,煅破被人欺负成那逼样都不嫌疼。你什幺都鸡巴不知道,那你怎幺敢就让杨骛兮搞大你肚子的?!”

一巴掌又一巴掌落在她的屁股和肉逼上,男人起初还平和的声音也越来越凶戾,动作也显而易见地越来越残忍。

她再也遭不住,被掐着腰却连躲都躲不开,努力了半天也只仰起小半张脸,终是被打哭了,这次也没手去挡脸了,只能看着他掉眼泪,瞳里渐起了淫纹,讨饶声也听起来是快要高潮了。

“啊……不要打了……哥哥……哥哥……好疼,骚逼和屁股要被扇烂了……”

和悠显然是被逼到了绝路,灵光一现地像之前那样叫他可能会好受点。

但——

这几声哥哥一叫出来。

刚才那喋喋不休的冷静一下就断了线,严是虔的脑子里嗡地一声。

“哥哥?”严是虔笑了一声,粗暴地扯住了和悠的头发,将她上半身都拽了起来。他眼瞳里的纂纹已经压不住妖力的暴走,像血红的漩涡从黑色的深渊里显露出赤红的筋骨。纂纹压不住的并不只是他的外形,他从和悠的瞳孔里渐渐看清楚最纯粹的,最简单的,最直白的某种念头。

从头到现在他的冷静、平和,言语,动作……内心不断的自呓,不过都如同他身上的纂纹一样,是某种伪装。

伪装彻底败露,在此时直面她时,才见到真章。

“你他妈让杨骛兮搞大了肚子,转头过来让我带你找大夫?——操你妈的是你真把我当你哥了是吗?!那我他妈的肏你骚屄里的那是什幺?自慰的工具?!真鸡巴跟我搞乱伦?!”

乱伦两个字让她变得更加乱遭。

脑子里绷紧的某根弦像被严是虔无意地一下挑断了,她本来又憋回去的眼泪这会一下就憋不住了,张开嘴就骂严是虔,“王八蛋你放我下来……”

他被骂地冷笑一声松开了她,再次打上她的屁股。连打数下,她因为疼痛和快感交错不断地挣扎,他单撑起来的腿有些朝下滑。

他的性器重新被亵衣遮盖住,解开了皮带的小腹却半裸,紧绷的肌肉上只有稠密的阴毛,蜿蜒其中的汗液和腺液混淆在一起,把信息素浑浊的刺鼻,却撩地她浑身发热不敢接近。

她也是急眼,实在找不到地方,下意识避开他性器周围,病急乱投机地,咬在他露出来的大腿内侧。

狠狠一口。

当然——

这点疼痛对严是虔来说和蚂蚁夹了一样,换来的又是一巴掌狠狠落了下去。这一下,火气更胜,清脆的响声下面,淫屄完全成了受力中心,不论是翕张吞吐淫水的屄眼,还是挺翘出包皮的阴蒂,还有因为被压叠着小腹,早就被膀胱里的尿液挤压到极限,不断噘翘的小小尿眼。

“呜啊!!!”

她一声艳冶的厉叫,屁股高高翘起,一道粗激的尿柱在激烈的高潮中从臀缝中飙射而出……她又一次被严是虔扇尿了。

严是虔更加过分的压住她的后腰不给她逃,把她的小腹折叠的更加厉害,逼地和悠在高潮中哭地像刚被他强奸了。

等到她高潮落下,她趴在他大腿上还在不断地痉挛,火气似乎也被浓郁的信息素扑灭了一些。他松开腿,把她重新抱回身上,轻轻抚摸着她的后背。她似乎也冷静了不少,也乖了不少,趴在他肩膀上只微微抽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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