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渺没想到江殚如此轻易地认栽,那股莽劲一卸就后悔起来,推着他挣扎。
她的摇摆不定搞得他恼火,褪下裤子强硬地掰开她的双腿,龟头抵在穴口往里顶。
之前流的水都被冲洗干净了,下面很干涩,闭合成一道十分狭窄的小口,江殚不敢用力,龟头挤入过程中一感受到阻力就后撤。
时渺被他压在身下,放弃了抵抗,只绷着一张眉头紧皱的脸,暗下决心不管有没有快感都不会表现出来。江殚再自信也是个男人,是男人就怕性能力不行,她就要让他觉得他满足不了她。
江殚内心紧张得很,只是面上不表现。怕被更年轻更熟悉她身体的江悬比下去,更怕这份自卑暴露出来,摧毁她对他的忌惮。他并不想要她怕他,但他似乎只有这一个拴住她的方式。
龟头反反复复扩开穴口,随着淫水增多,弄出一声声滋滋的水响。
好听,又色又温情。
紧张逐渐被巨大的喜悦覆盖,他情不自禁地抚着她的脸颊轻吻嘴唇,湿润的唇瓣相碰,啄出的声响和肉棒撞击穴口十分相似。
江殚笑了笑,薄唇贴着她的,轻声说:“渺渺,你下面也在和哥哥接吻。”
这个说法让时渺心咚地震了下,脑子里好像绽开了五颜六色的花,接着小穴就源源不断地涌出水。
顶弄的力道没有加重,但因为淫水的润滑,插入得一次比一次深,不知不觉间肉穴吞入了半根肉棒,交合的响动也从缱绻缠绵变成极其淫靡的汁水飞溅声,潮热的内壁紧紧裹复住肉棒,时渺脸上是性交中特有的不均匀的红潮,雪乳随着被抽插的节奏一晃一晃。
声音,触感,画面,一齐横冲乱撞地挑拨着江殚的神经,那两坨摇晃的奶子像在贴着他脸动。视线下移,她洞口溅出的水黏在他腿根上,穴肉被肉棒带得翻入翻出,他的阴茎充血后是偏深的紫红色,硬胀状态下每一寸皮肉都绷得紧实,和一戳就陷进去的柔软又粉艳的小穴形成异常刺激视觉的反差。
尽管在脑中幻想过无数次这幅场景,但现实的冲击是意淫的百倍千倍,江殚感觉自己的心要跳出胸膛,阴茎变得更粗更硬,小腹上一股热流直往马眼窜。
他要早射。
江殚少有地在心里骂了个脏字。
放缓抽插速度和幅度,擡起头盯着空无一物的白墙,逼自己想些扫兴的人和事……
他的异样时渺都看在眼里,回想每次江悬被迫禁欲之后的第一回合,都生猛得像要把她撞散,江殚忍了那幺久,怎幺会做得如此轻柔。
比起抽插,他更像停在里面轻晃,粗硬肉棒塞在小穴里的满胀感,比快抽猛入来得明显,时渺觉得这样很舒服,少了些生理发泄的兽欲,多了些用特殊部位亲昵交流的旖旎。
前提是,两个柔情蜜意琴瑟和鸣的人。
她和江殚可不是,这个混蛋不请自来,强行推她上床,把她一个人憋着尿绑在家里不知多久,利用她上厕所的急切诱导她做变态的承诺。
还有三年半的无辜彷徨。
她跟着他的律动嗲声嗲气呻吟起来,江殚听见了,视线控制不住地移回她脸上,蛾眉微颦,杏眼半眯,水润的唇瓣张开条小缝,溢出一声声妩媚的吟叫。
四目相对,时渺攫住江殚的目光,语带哽咽:“抱抱我,你好久没有抱过我了。”
他好不容易压下去了射精冲动,听了她似乎带着哭腔的话,心软愧疚的同时升起更强的快感,只能插在肉穴里一动不动,避免刺激。
江殚俯下身抱住她,轻轻爱抚,正想着该说点什幺安慰她,脖子就被勾住,耳边吹拂起温热的气息:“抱我坐起来,哥,我想好好抱抱你。”
他照做,托起她的背,小心移动双腿,让她坐在大腿上,性器仍紧密结合在一起,变换姿势时阴茎受到挤压,忍耐变得更艰难,但他心里没那幺怕她会失望了。
一坐起来,时渺就紧紧搂住他的脖子,前胸用力地贴向他,像要和他融成一体。
江殚心头热热的,轻轻爱抚她的头发,内疚的情绪快要把他淹没,脑中却忽然闪过一丝莫名的警惕。
他妹妹有这幺乖顺吗?
对于自己有多阴损这件事,他可是相当有自知之明,让她又是惶恐又是难堪地煎熬了一晚,她会只因为被他进入了就小鸟依人起来?
刚生疑心,就感觉到包裹着肉棒的小穴夹得越来越紧,时渺一边夹紧肉棒一边擡起屁股,龟头退到浅处时才放松内壁重重坐下去。
“呃!”江殚闷声呻吟,想推开她,她却勾着他脖子黏得太牢,只能把手伸到脖后去拽,本来这个姿势就不好用劲,她又开始了新一轮起落,快感迅速积聚,他的手越发使不上力。
肉穴每次绞咬着鸡巴往外吐,都像嘴用力吸棒棒冰里的甜汁一样,要把精液都榨出来,江殚的喘息和应着肉体拍打声越发粗重,声线再也不复平常的泰然自若。
“慢……渺渺……”
时渺不习惯女上位,不得要领的急躁套弄让她很快就气喘吁吁腰痛腿酸,但心里憋着口气,吞吐肉棒的速度有增无减,江殚的叫声愈发难以压抑。
她想让他早泄,在她面前擡不起头。江殚知道她的小算盘,身体却不给面子地回应了她,阴茎硬胀着在小穴里颤动,那股强烈到失控的射精冲动压都压不住,想放慢速度,主动权也不在他。
贴在胸膛的乳头随着主人一擡一坐不停刮蹭,她的屁股撞着他的腿啪啪作响,江殚感觉血冲上了脑门,有生理快感,也有羞恼的火气,突然毫无防备的一下,精关松懈,江殚身体和脑子都僵住了。
精液直直对着花心喷射,没有时渺想象中滚烫,但有一种出其不意的冲刷感,还有无可名状的被侵入、占有的怅然与悸动。
她躺下去,望着天花板发呆,心底杂糅着复杂的情绪。不过她还没忘记报复江殚的大业,转头瞥了眼边柜上的电子表,四分钟。
目光转回江殚凝重的脸上,她做作地补刀:“哥,我还没到,你怎幺先射了。”
闻言江殚擡起眼皮,盯了她一会,蓦地笑了,问她:“你真想这样?”
“哪样?”
“渺渺,我们不能好好的?”
“现在哪里不好?我都让你无套内射了,你说你结扎我就信了,也没问你有没有什幺病,我一直这幺信任你的。”时渺转移重点,他想沟通,她就偏不。
“我没有病,因为你是我第一个。这件事很重要,所以先说清。”
时渺心头一紧,极力掩饰震惊。
江殚注意到她的微表情,不以为意,继续平静道:“你那条裙子很好用,在车里捡到它之前都是看你的照片自慰,很费时间,用你的裙子终于半小时内解决完。”
他在给自己找回颜面?时渺想。
“不过用多了刺激就弱了,又变得费时费力。”
江殚举起她一只脚腕往外掰,把穴口清晰敞露出来,精液和淫水混在一起,汩汩流出,把腿间弄得黏黏糊糊泥泞不堪。
他伸进两根手指,勾起指节抠弄成了更多浑浊的体液,然后就用这只沾满精液和淫水的手去揉她的胸,把洁净的乳房弄得和穴口一样色情。
视觉受到撩拨,肉棒又硬了些,江殚扶着龟头顶在阴核上研磨,时渺不由自主嗯嗯闷哼,穴口兴奋得一张一合。
“渺渺想让我时间长点吗?你得帮我。”
时渺暗叫不妙,她好像又勾出他混蛋的那面了。
“我不想!”
“你刚才不是这幺说的。”
“我……你想干什幺?”
江殚不紧不慢道:“干你。今天晚上,一次接一次,直到我硬不起来。你还想计时吗?计吧,看看哥哥今晚能对你的身体习惯到什幺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