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阴狠卑微的忠犬(伪)太监×高贵清冷公主你

阴狠卑微的忠犬(伪)太监×高贵清冷公主你

*伪太监!

*架空历史,全是私设,遣词造句勿考究

“公主……公主……”

你放下手中话本,看向一旁宫女,“何事?”

“祁珂公公求见。”

眉头微蹙,你有些心烦,又是这个祁珂。

他是你父皇身边新晋的红人。明明是个太监,却生的高大俊朗、英气十足,和你说话时敢直直看向你的眼,让你心生不适。

你平日里性子清冷,还十分傲气,连那些个王公贵族都少有在说话时与你对视的,偏偏这个太监半点不虚。

“传。”你担心父皇有什幺口谕,让他进了屋。

祁珂带着一身湿气进了你的房间。外面下着大雨,撑着油纸伞身上也免不了沾上一些,他走到离你几步远处,痴痴瞧着你。

桌上烛光有些微弱,你如画的眉眼映在他眸中,清冷至极,美艳至极。祁珂看得有些迷醉,一时忘了向你行礼,你微微偏头转向他的方向,盯着他衣袍上的祥云,“祁公公所为何事而来?”

“公主,您昨日说喜欢吃的糯米糕,奴才给您寻来了。”他弯下腰,眼睫低垂,正好在你擡头时和你眼神对上。你一瞬间被他的眼睛攫住,昏暗光线下,他眸子晶亮如星,你不由在心里感叹一句他的好相貌,又慢慢移开视线。

祁珂取出怀中揣得发热的糕点送至你面前,你指尖轻取一块,并未放入口中,“公公就是为这事而来?”

祁珂回“是”。你也不怕糕点下了毒,径直吃下,挥退了宫女,眼波轻轻流转,“公公怎知本宫喜欢吃这糯米糕?本宫记得,昨日只与驸马提过一嘴,怎的今日是你给我送来?”

祁珂呼吸一窒,瞳孔收缩——他恨极了你的驸马、男宠,明明、明明他才是最爱你的人……却只能以一个太监身份才能接近你。

他一把跪下,腰杆挺得笔直,“公主恕罪,奴才昨日恰好听驸马吩咐身边小厮去买,心想着必是您爱吃,就自作聪明买来给您。”

你听完轻轻一笑,不点而朱的唇微微勾起,仿若听见了什幺极好笑的事情,“祁公公,您是本宫父皇边上的大红人,却有这闲工夫来听雪阳宫的琐事,真是好生奇怪。”

“公主的任何事对于奴才来说都不是小事!”祁珂忽然有些激动,你还未反应过来,他便跪爬至你的身边抱住你的腿,“公主……我愿意为您做任何事……”

你另一条腿直接踹了上去,怒火上涌:“祁珂!你好大的胆子!来人!”你话音落下,竟无一人进来将他拿下。

你冷冷对着他心口再踹一脚,用了十分力气,他直接被你踢得倒在地上,嘴角溢出血渍,你毫不关心,“厉害呀祁公公,看来这雪阳宫都是您的人了,你到底想要什幺,直说便是。”

祁珂抚着心口爬起来,还是跪在你的脚边,他擦了擦唇边的血,“公主,公主莫气,奴才只想好好侍奉公主,并未有其他心思。”

“呵。”你俯下身看他,如此近距离的相视让你终于看清了他眼中的渴求——是男人对女人的渴求。

你有些惊讶,又觉好笑,“莫不是无根之人也会产生生理之欲吗?如若有此等心思,你大可在宫中找个对食。”大抵是你觉得太监的情爱分外有趣,笑了出声,眉梢间仿佛开出一朵花来。

“奴才……奴才……心中只有公主一人。”祁珂跪在地上的身影像座小山,他低下身来,亲吻你的鞋尖,“公主……我心悦您。”

你自然不会理会一个太监的“爱意”,“祁公公还请回,不该觊觎的人就不要多想,否则可能连项上人头都难保。”

祁珂低低笑了起来,声音沉沉,他的小公主又傲又可爱,真真是让他欲罢不能。他没有起身,擡手轻碰嘴唇,幻想自己吻上的是你赤裸的足,变得满足又沉迷。

他起身走向你,眼带痴迷,病态又狂热地嗅着你身旁的香味,“公主,今晚您的驸马与男宠皆不会过来,长夜漫漫,便由奴才来服侍您吧。”

“放肆!”你眼神一变,挥手直接打了过去,祁珂不闪不避,生生接下这一巴掌,清脆的一声响直接响彻整个房间。

你慌了神,却又强逼自己镇定,不过是个太监,能对你如何?他胆敢碰你,便叫他碎尸万段!

祁珂舌尖抵了抵被打的半边脸,两手握住你的葇荑,爱怜地亲了亲,“奴才皮糙肉厚,公主还是不要把自己伤了为好。”

他以不容抗拒的力度解开了你的衣裙,和他藏青的衣袍混在一起。你再度用力抽他,手臂都镇得发麻,男人却毫无退意,眼中爱欲倾泻,像个受虐的疯子。

“公主,公主……您好香、哈……公主,奴才好爱您……”祁珂发了狂,把你抱到床上就开始痴迷地舔,仿佛一条百年未吃过肉的狗一般癫狂。

“放开本宫!”你打了他不知多少下,染着红艳花汁的丹蔻在他身上留下一道又一道抓痕。有些伤口微微渗血,男人好似感受不到痛意,覆着肌肉的身躯跪着,舔舐你浑身上下每一寸肌肤。

你没了力气,彻底软倒在祁珂身下,眼中漾着凉薄恨意盯住男人,恨不得撕了他。

祁珂面上一片沉迷,他嘴中叼含着你的柔肤,用舌尖滚了又滚,最后重重一吮,在你身上种下朵朵红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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