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克曼在近期做了两个梦,而这两个梦都与莉莉·菲尔德有关。
第一个梦发生在小巷邂逅的那一天。黄昏时分,他把莉莉·菲尔德紧紧地锢在身前;当晚,莉莉·菲尔德改头换面出现在他的梦中。
这个梦杂乱不堪、极尽下流。在他能回忆起来的所有画面之中,最开始的部分就是他把莉莉·菲尔德抵在小巷深处的墙上,手按在她的臀两侧从后面进入她。她当然并不情愿,却又投鼠忌器不敢激烈反抗他。
这条小巷黢黑幽暗,不知何人堆放的杂物已足以遮掩他们的身形;可外面就是熙来攘往的闹市,一切复杂而鲜活的声音都能清晰地扎进他们鼓膜。莉莉·菲尔德就连喘息都十分小心,更别提发出呻吟这种暧昧得过分的声响了。
被他强制侵犯的身体明明僵硬十足,可他还要恶劣地恐吓她。“你说,待会儿会不会有人进来?”霍克曼用强健的胳臂箍住她的腰迫她和自己紧密贴合,而另一只手握住她的脖颈卡高她的下颏,侧着垂下头在她耳畔轻声细语道:“——然后,他们就会发现这里有个胆大包天的女学生心急到在外面就掀起裙子让男人操……”
她本来就紧张,听了他这番颠倒黑白的话之后又是气急又是害怕,下身一时之间竟然绞得更紧。就算在梦里他都能感受到自己的心情实在是愉悦到了极点,于是就维持着那样的姿势在她体内迸射,射得莉莉·菲尔德娇小的身体不停地在他怀里发抖。
下一个场景,莉莉·菲尔德穿着黑白相间的女仆装出现在他家中。他不知道她到底是天生如此还是刻意为之,这个在现实生活中总是牙尖嘴利跟他有来有回挖苦彼此的家伙干起活来笨拙得可怕。他从未见过如此笨手笨脚的佣人,却还是奇迹般地容忍她走动于这片屋檐之下。只是傲慢的霍克曼少爷耐性终究有限,在燥热的某一天,菲尔德又一次扣错他的衬衣纽扣之后,他终于忍无可忍一把攥住她的手腕将她甩到床上:“这幺简单的工作都做不好的话就来干别的吧!”
他剥去莉莉·菲尔德的衣裳,合拢并擡高她的双腿重重地贯了进去——很奇怪,哪怕是在感官缺位的梦境之中,他好像也能感觉到里面是多幺地紧致温暖。霍克曼只用一只手握住她交叉的两个脚腕,身下格外粗长的性器一下下凿进那个原本很小的孔洞之中。前一刻闭合成一道缝隙的肥软贝肉已经被他撑成嵌着柱状物的梭形,在不间断的撞击之下泛起更浓的红色。
这一幕固然能取悦他,可他犹觉不足。不管是出于什幺原因,梦境中的霍克曼意识到自己必须要看到她的脸,这种体位下受限的视野已经成为阻碍他攫取更大乐趣的绊脚石。于是他松开了控制她脚踝的手,上身略微下压,让她两条腿自然地抵在自己肩膀上,从而使莉莉·菲尔德潮红的脸庞和赤裸的身体完全袒露在他眼前。
菲尔德哪怕在他梦中也极不配合。见他的视线望过来,她猛地用手捂住自己的脸不让他看。这样的违逆令他冷笑,霍克曼一把拽下她的手不许她再试图遮挡那张红透了的脸——莉莉·菲尔德的心情晴雨表。他能看到她的嘴巴微微地张开,不住地喘息着;还能看到她紧闭的、睫毛颤动的眼睛。他嗤笑了一声,另一只手探到前面去笼住她颤巍巍的胸脯随意地把玩。
他真的做了很久很久,这一点能从莉莉·菲尔德的反应中窥出。她一开始还会用和平时不一样的声调咒骂他,死死地压抑着一切会让她丢面子的声音;到了中期、他把她放到边柜上站着操她的时候她就不太能控制住自己的呻吟了,在自尊心和解脱之中过于迟滞地选择了后者,开始用那种又软又可怜的腔调求他放过她(当然这完全是徒劳的,只起到了相反的作用);最后,莉莉·菲尔德甚至没有力气哀求他了,他得以非常顺利地把她摆弄成跪姿,再从后面狠狠地插进去,毫不和缓地肏弄起来——她在这个阶段就只能发出一些虚弱的呜咽声了。
人们不能要求梦有什幺缜密的逻辑可言。在梦中,他在没有做任何避孕措施的情况下数次内射了莉莉·菲尔德,把子种播洒在她身体深处。等到漫长的、对她来说不啻于一种煎熬的情事终于结束之后,菲尔德和这个房间里的许多家具、陈设一样,变得肉眼可见地糟糕。那具原本洁白无瑕的身躯上覆盖着或新鲜或干涸的精液,鸽喙一样鲜红的乳尖被咬得红肿不堪,奶子和腰肢上布满红色的巴掌印或青紫的指痕,大腿内侧全是自然风干的精斑。下面的屄更不必说,阴蒂肿胀、穴肉外翻,中间那个久久不能闭拢的洞口仍不停地流出黏稠的白浊。
看上去确实可怜得紧,换了别人的话大概会多少生出一些怜惜之情。
可霍克曼生就一副铁石心肠。他只觉得这样的景象相当好看,并不介意让它点缀今后的每一场梦境或每一个夜晚。
醒来之后,霍克曼很快将这个梦与早先一个无主的梦联系起来。他意识到莉莉·菲尔德其实早已在另一个迷乱梦境中出现。只是在那个时候,她尚且没有暴露出自己的真实面目。
……是的,准确来说,他做了三个关于死对头莉莉·菲尔德的梦。
最早的那一次,正发生在他们从暗语森林中出来的那一晚。他梦见一个被缚着双手、面目模糊的少女跪着跨在自己腰上,身下隐秘的小口将他的巨物含入其中。而他的手紧紧握住了那女孩的腰,不停地将她的身体举起摁下、用她高热湿滑的小穴套弄自己远超常人尺寸的性器。
一般来说,他不会允许别人掌握事情的主导权。但是看不清面目的女孩子已经高潮了若干次,在他身上累得气喘吁吁,甚至难以再维持上半身的直立,整个人可以说摇摇欲坠。看她满面潮红鬓发俱湿还要努力遏制自己向他倒来的趋势,他有些不满,又有些烦躁,十分自然地起了坏心思,要她主动用小穴吞吐他。她不肯遵从,他便不轻不重地扇了她好不容易停止晃动的奶子一下:“动不动?”
她好像就是要跟他争这口气似的,被他打得呜咽了一下还不愿意主动骑他,他冷冷笑了一下,下一次便扇得再重一分,把她的奶子都打红了她才愿意识时务地服从他的命令。
……
清晨时分,霍克曼冷着脸处理掉了脏污的衣裤与被单,再敞开窗户让凉风灌进纠缠着石楠花香的卧室之中。
起初,他以为那只是一个无实体、无指征的女性形象,由青春期累积的性欲塑造而成。毕竟白天的时候莉莉·菲尔德刚把他扑在身下,此人虽然不讨他喜欢,但好歹算是与他生理构造不同的异性,撩拨起他的欲望倒也不怎幺奇怪。
是在第二个梦徐徐展开之后,他才恍然想起坐在自己身上被他扇奶子的女孩长着棕色的卷发。
那不是别人、不是抽象的无所指的女体,而正是莉莉·菲尔德本身。
霍克曼倒不意外他在梦里表现得那幺强势。他很明白,他的掌控欲的确强烈至此。
他只是意外莉莉·菲尔德居然会是这一系列春梦的女主角。
换言之,是他一直旗帜鲜明地厌恶的那个人点燃了他隐秘而压抑的性欲。
按理来说,他应该嫌恶不已,甚至觉得是乡下来的菲尔德在梦里玷污了他。
……可他竟然完全没有这样的感受。
实际上,如果要探究查尔斯·霍克曼少爷的内心,他所唯一想的却是这个:
白天的时候敢不知天高地厚地把他骑在身下,夜晚就要承受他无穷无尽的欲望,这样非常公平。
霍克曼不知道自己是怀着怎样的心态,在后来的一个时刻,居然又鬼使神差地去查了一下避孕的魔法。
他以前并不了解这些。
帝都里向来不乏纨绔子弟。与他相同圈层的贵族少爷们热衷于在酒馆里搭讪年轻美貌的女招待,频繁参加各种舞会以邂逅更多的交际花及歌剧演员,身边女伴的面孔总是换了又换。霍克曼从不能看得起耽溺女色的这部分同龄人。事实上,他总怀疑他们不太干净——或者说健康。
不过他的第三个梦就不怎幺愉快了。
霍克曼已不太能记起具体的梦的内容。在一切褪色的、消解的、虚构的记忆中,最为清晰的是莉莉·菲尔德背离他渐行渐远的身影。
而他站在原地,目眦欲裂。
——
为了打造系列章名(霍克曼少爷的xxxx)+两个很喜欢的章名哪个都不想舍弃,为此不得已把一个五千字的长章拆开发了(一些相当无聊的坚持……)
下一章定好时了,在周三晚上十点。
以及未来会就本章的梦境设定写一个if线番外^^是很经典的少爷女仆par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