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给你一个机会，想要吗”

“啊……嗯”   宋致染在喉咙里闷了一声极力抑制的惨叫。她双腿夹紧，整个人拼命向前挣扎，又被脚铐牢牢固定在原地。如果四肢没有被锁住，顾净想她已经连滚带爬窜去墙角里躲着了。

哪怕这鞭子没有打在顾净身上，只是看到宋致染这副模样，她也仿佛是上了宋致染的身，对她的痛楚感同身受了起来。

尽管换了更短更细的鞭子，但是现在可不是抽在背上腰上，一鞭子下去贯穿两瓣屁股，连同中间露出的阴穴一同遭殃。

顾净难以想象，阴唇阴蒂被皮鞭抽打的痛，那可是人身上最娇嫩的地方。

宋致染喘息着消化这难以忍受的疼痛，最后勉力乖乖地恢复了最初的跪姿。她甚至努力把屁股挺起，像一只献祭的羔羊，温顺的露出脖颈，静静等待自己的命运。

“啪！”顾泠也没有着急，等到宋致染摆好了姿势，这才又是一鞭。

最开始的几鞭子，宋致染还能尽量把哭喊咽进肚子了，保持姿势。到了第五鞭，宋致染就忍不住开始连连求饶了，屁股也是左扭右扭，试图避开鞭子。

“别……别、别打了……饶了我吧……求您……呜……求求您了……”

空气里除了宋致染的求饶声，还有鞭子保持着同样的力道抽击着皮肤的清脆声响。顾泠手下的频率丝毫没有受求饶的影响，似乎完全没有停下的意思。

“啊——！”

终于宋致染痛到失去理智，本能地想要把暴露出来的屁股藏起来。奈何四肢被束缚，左右的扭动无济于事，身前又被升起来的支撑挡住去路，她便试图向后跪坐下去，把阴部给藏起来。这一动，顾泠的一鞭子直接抽在了她已经遍布伤痕的腰上，又引来一声惊声尖叫。

这次，顾泠停了下来。整个房间只剩下宋致染的抽泣和喘息。

顾净站在她身后，看不清顾泠现在脸上的表情，只感觉房间里的压抑气氛以顾泠为中心冲击开来，震慑地她连呼吸都不自觉收敛了起来。

她忍不住猜想，对待不守规矩的奴隶，作为主人的顾泠会给予怎样的惩罚？短短的几小时间，顾净已经察觉到顾泠作为主人的严苛。

她会凶狠地痛骂吗？还是会走上前把不听话的奴隶跩到应该在的位置？又或者会给予新的更严厉的惩罚？

胡乱的思绪被一声随意但冷漠的话语所打断。

“去，把她头发揪住。”

顾净定了定神，虽然顾泠说这句话时依旧背对着她，可这房间里也找不出第四个人了。

擡腿的时候，顾净才发觉，自己的腿软软的，整个人都感觉有些轻飘飘，有种兴奋上头后的眩晕感。她甚至觉得自己需要格外地注意才能把这几步路不至于走得歪歪扭扭。

宋致染的长发是盘在脑后的，虽然现在凌乱了，但是倒还是方便顾净抓住。顾净在裤腿上蹭了蹭自己手心里的汗水，抓住了宋致染的头发，另一只手也拉扯住宋致染的右手臂，帮助她恢复跪姿。

宋致染倒是没有挣扎，顺从的借着顾净的力跪好。就是身体时不时的发抖，不知道是害怕还是疼痛。

顾净之前就了解BDSM，也在小黄片里看过各种鞭刑的场景。可今天还是第一次近距离的看到被鞭打后真实的伤口。看着宋致染背后可怖的伤痕，顾净在这一刻认清了，和视频里的那些拍摄出来的不一样，这是一场单纯的刑罚，褪去了情色外衣，只留下了赤裸裸的对人肉体的虐待和尊严的践踏。

她开始怀疑自己今天的决定是否正确。自己真的可以接受，或者说真的可以承受给顾泠当狗的代价吗？

但现在退出，还来得及吗？想及此，顾净感觉自己喉咙有点紧。

顾泠看着顾净，眼神中闪烁着一丝玩味，她轻步走到X架旁，优雅地将手指环绕在鞭子的手柄上，仿佛在感受着其中的纹理。慢慢地，她手里的手柄滑过宋致染的背部，动作充满了柔情，宛如情人之间的爱抚。

手柄划过宋致染背上的伤口，犹如画家的画笔在画布上轻盈地挥洒颜料。每一道鞭痕都成为了新的一抹色彩，勾勒出一幅充满诡异美感的画面。

被迫充当画布的宋致染咬紧牙关，她用尽全身的力气来忍受这股难以言喻的疼痛，不敢动弹分毫。她知道，自己刚才求饶又乱动的行为，已经破坏了顾泠的规矩。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有在心里默默祈求，希望顾泠能早点结束这场折磨。

顾泠对于这种肉体的疼痛充满了兴趣，她喜欢欣赏那些因为痛楚而难以掩饰的表情，她享受着别人在她手下痛苦难耐却不敢躲避一丝一毫的这种掌控的快感。慢悠悠地玩弄了好一会儿，顾泠终于停下手中的动作。

“你应该知道，坏了规矩是会受到惩罚的。”她平静的语气里充斥着不容质疑的威严。“本来我只准备抽你十鞭的。现在，我会抽到我开心为止。”

“奴知道错了，请二小姐罚……”宋致染已经认命了。虽然在尽力保持着平静，努力平复着自己的呼吸，回话的声音中还是透露出一丝颤抖。在顾泠面前，她无法隐藏自己内心的恐惧和脆弱。

“嗯，那我们就继续吧。”顾泠擡头又对顾净说道。“你抓好了。”

在顾净还来不及回答的时候，顾泠已经转身。顾泠身上的睡袍带子在之前就松散了开来，现在随着她优雅挥动的手臂而大开大合。睡袍里面的风景一览无遗，她挺拔的乳房和腹部的马甲线随着每一鞭的挥动而微微颤动。

看到这幕，顾净忍不住咽了口口水，尽管她现在已经清楚地认识到顾泠是一个可怕的人——一个有能力而且也应该很乐意伤害自己的人。而自己是丝毫没有能力去反抗顾泠想要施加在自己身上的伤害的。但在这个瞬间，她却无法抗拒那股自顾泠身上散发出的一种令人无法抗拒的性感的魅力。

“啊——！！”手下传来一声惨叫，宋致染剧烈地挣扎。顾净连忙回神，手紧紧抓住宋致染的头发，收心按住手下的人，不敢再看顾泠了。

“啧。”顾泠皱起了眉头，对于宋致染的惨叫显然有些不悦，“把她嘴堵上，吵得我耳朵痛。”

顾净心头一惊，有些不知所措。顶着顾泠冰冷的目光，眼睛隐晦的快速打量四周，没有发现什幺类似口枷的工具。飞速思考着，随后，她利索地将自己的上衣脱下，然后小心翼翼地把衣物塞进了宋致染的嘴里，以此来减轻她的呼喊声。

在顾泠的视线之内，即使她穿着内衣也无法遮掩内心的尴尬。但顾净现在已经无暇顾及自己裸露身体的羞涩，手上不得不用说更大的劲儿，才能控制住宋致染。

顾泠只是继续挥鞭。宋致染的呼喊被细微的呜咽代替，但是她狰狞的表情和挣扎的身体仍然表达着她的痛苦。然而，过了一会儿，宋致染的身体便彻底瘫软了下来，她完全失去了意识，倒在了架子上一动不动。

“人晕过去了，你上来把人弄去医院。”也不等对方回复，说完顾泠就挂断了手机。

顾泠心情有点烦躁，这兴致刚到一半儿就戛然而止。如果就这样结束今晚，她觉得自己根本不可能睡得着觉。滑动着手机，顾泠想着是不是给秦妙歌打个电话，去她那儿继续，转头眼里扫见还在宋致染身前站着的顾净，想了想，随即放下了手机。

顾泠双臂交叉，歪着头，看着顾净说道：“给你一个机会，想要吗？”

听到顾泠的声音，顾净愣了愣，她还在因为宋致染的突然晕厥而出神。

给我一个机会？

她今晚来这里的目的不就是为了一个机会吗？

可是自己会成为下一个宋致染吗？被顾泠用鞭子抽死？可不止于死，但可能是比死更痛苦的生不如死……

就算是这样……

想到这儿，顾净使劲儿捏了捏自己手心，像是在给自己打气，冲着顾泠缓缓点了点头。

“卫生间在左手边，五分钟，把自己洗干净。”顾泠丝毫没有在意顾净的犹豫，指着房间尽头说道。

顾净眨了眨眼，又看了看身前如同烂泥一般瘫软的宋致染，凌乱的头发，满背的血痕，刚才她凄惨的叫声还在顾净颅内回响。

不过就是痛而已！有什幺怕的？！

顾净朝着卫生间的方向走去，听到敲门声有人进来，回头看到几个人把宋致染从X架上放下来，擡出了调教室。

最不济，就和宋致染一样，被擡去医院，没什幺怕的……

没什幺可怕的……